更新時間:2012-12-19
無數修士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章士藻的身上,他們四人也是如此,方圓三十里內,只有章士藻一人!
整個天空都變成了黃色,赤橙黃,金丹三重小天劫顏色!赤橙黃綠青藍!元嬰六重小天劫顏色,顏色逐漸變化,自然也如此加深。
第三道黃色天雷化成的雷龍,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者!黃袍加身,古來帝國都用黃龍象徵帝皇之象,而此雷龍剛一出來,一股霸道油然而生。
長有三十里,粗有五米的黃色雷龍,猙獰呼嘯而下,章士藻背負雙手,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這條雷龍把他淹沒。
「這還能活麼?」有修士喃喃自語「這麼粗,劈也被劈死了。」
「不一定,他是雷系修士,天生就能抗雷融雷控雷。」有修士質疑說道「此人不簡單的,能什麼都不用就抗住這兩道雷電,此是兒戲!」
「我懷疑他體內已經凝結出了金丹。」一位築基修士,看見那一團黃色雷龍張開大口,把章士藻吞入腹中,反而笑了笑「第一百滴靈液沒那麼難,你們沒感覺他的氣勢還在攀升嗎?」
天劫是劫難,可同樣也是機遇,章士藻體內確實已經凝結出了金丹,而且這顆金丹足足雞蛋大小,已經很嚇人了。
可他並不滿足,金丹越大,就表明以後進階的越好,只是修煉的速度要比別人慢些而已,一顆滴溜溜的金丹在丹田內旋轉,上方神秘的紋路甚至讓他有些迷醉。
吞了這條雷龍,自己也許少修煉一年半載,對他來說何樂而不為,到了金丹好多以前不能施展的法術現在都可以施展了。
雷系修士!
天生就能控雷!
這條雷龍突然察覺到變化,在空中瘋狂扭動起來,三十里的天空內,一條黃龍,風雲變幻,在雲層中若隱若現,好多看見的凡人連忙下跪,真龍現身,如何能不叩拜?
黃龍內的章士藻,雙手往下一探,抓住這雷龍的龍脊,一腳踹了上去,龍脊斷裂,龍吟震天!
翻身而上,騎坐在龍頭上方,漫天雷霆和他融合在一起,辟里啪啦聲聲巨響,紫色飛劍一片一片割去龍鱗,
下方那群修士還有吳馳他們全都看呆了。
「大師兄這是要做什麼呃。」
「還讓不讓人活了!」
其實他割去的龍鱗不過是一片一片的雷霆,可是一個築基修士就能控雷到如此地步,日後成就,可想而知的恐怖。
吳馳有點心馳神往,要是自己此刻是章士藻,金丹老祖,單一雷系靈根修士,靈兒或許就不會委屈到哭了,你這賊老天,既然讓我穿越,為何還讓我如此痛苦。
「這小子不錯啊,恭喜師兄門下添一金丹。」周老祖嘿嘿一笑,站在器雲宗最大的陣法面前!
「巡天視地陣法!」這陣法可不是金丹老祖能佈置出來的,而是當初器雲宗的開派祖師,將所有的凡人國度都納入其中,這是器雲宗的一個秘密,誰也不知道。
同樣誰也不知道的是,沒有人知道九大仙門在凡人國度到底秘密安插了多少傳送陣,一旦宗門之間發生戰爭,可隨時支援過去。
巡天視地陣法鏡上,章士藻站在雷龍上方,就像一個粗魯的屠夫,先從雷龍的外面刮去鱗片,然後再割它的血肉。
「他正在入心魔劫。」姜太沖神色平靜「此子還有一道關卡要過。」
在場的老祖都是渡過心魔劫的,自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眉頭略微皺了皺,周老祖似乎想起了什麼,不禁對姜太沖說道「師兄,夏堅那小子的一手劍術著實厲害。」
「還不是和賤廝鬼混,僥倖凝練出了劍意。」說到吳馳,姜太沖臉上不禁露出些笑容「雖然靈根差了些,可孺子可教!」
能讓姜太沖說上一句孺子可教的,也算是不枉了,九大仙門從來不缺乏天才,單一靈根弟子雖然難找,可也不是找不到,可天才夭折的很多,九大仙門不擔心沒有好靈根,好苗子,擔心的是這苗子連成長都成長不起來。
「如果士藻渡劫成功,我也該閉關衝擊元嬰境界了。」姜太沖目不轉睛的盯著巡天視地鏡中的場面「日後我這一脈還望諸多師弟師妹多多扶持!」
這話可就說的有點意味了,一旦掌門閉關,便再也不可能擔任宗主,就算出關,要嘛是衝擊失敗,要嘛是元嬰老祖,元嬰老祖一縷歸隱,這是門規。
當下有些人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這幾萬人的偌大宗門,那種掌權的感覺是如何快樂,君不看那鶴老祖一句話不爽,就到後面閉關了一年了。
這就是掌門!掌一宗之門!——
「真是沒想到器雲宗又多了一個傑出弟子。」皓月宗宗主白面遮紗,心裡輕歎,這些年皓月宗並未收到些許好的苗子,她把目光投向煉氣弟子中的一個,臉上露出希望面容。
皓月宗,終究還是女修門派,外來的那些男修,雖然也是助力,可終究靠不住,這是她的想法,就像姜太沖一樣!
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
九大仙門反應不一,器雲宗因為章士藻如此彰顯實力,自然要做出適當安排,這些對於吳馳五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章士藻雙手探入雷霆黃龍的軀體,很是瘋狂,他就像一個餓極了的乞丐,一口咬在了它的喉嚨上!
喝的不是血,是雷霆。
「尼瑪,這也太瘋狂了。」這一年多來,飄渺仙緣城名聲大噪,黑八教主傳遍江湖,所有修士凡人都很快引用了黑八教主的種種名言,吳馳都不敢放出這傢伙,以免又惹出社麼亂子,一個散修看見章士藻如此厲害,忍不住尼瑪又說了出來。
高亢的龍吟聲聲震天,章士藻的雙眼內什麼都沒有了,他似乎真的陷入了一種奇異感覺,面前的這道雷霆神龍,不是雷霆,而是真龍一般。
他餓,他渴!
餓了怎麼辦,吃!渴了怎麼辦,喝!這是他作為人,最根本的生存本能,就像他小時候行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