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8
「小黑,吳馳師弟的靈獸!」令無言想起小黑「小黑呢,師弟,你的小黑呢。」
小黑這傢伙很不爽第二層的血腥氣息,又跑到靈獸袋裡睡著了,吳馳看了章士藻一眼,章士藻點了點頭。
「幹什麼,人家睡覺覺呢。」小黑不情不願的被吳馳拎出來,撅了撅屁股,鳥頭一個勁的往靈獸袋裡面鑽。
「生死存亡了,還想著睡覺。」吳馳一手打在這傢伙屁股上「還不快點給我去傳信。」
「傳信。」小黑揉了揉眼睛,「不去不去,那是信鴿做的事,不是俺黑八教主做的。」這鳥貨剛剛說完,就被吳馳又打了一下屁股「快去,不然給你斷糧。再把靈鶴收了,看你以後還找誰。」
小黑一聽要給自己斷糧,還要把自己的婆娘收走,立馬就不幹了,小翅膀飛到傳送陣上,不用吳馳吩咐,自己放上靈石,光芒一閃,消失不見。
多麼有靈性的鳥兒,可惜自己怎麼就沒一隻呢,紫浪越看越是羨慕,令無言連忙提醒他「師弟,小心。」
黃聖頭頂的血魄靈珠愈發紅艷,牛耀祖頭頂的暗黃色傘還有嬴子的紅色火焰都有抵擋不住的趨勢,再加上兩人修為有限不時的有修士被捲入其中。與此同時,他們此行來的目的之一,一卷卷的體修秘籍出現在黃聖周圍。
就那樣一卷一卷,一本一本漂浮空中,黃聖肆意大笑「這些都是我及國秘傳體修之術,你們不是想要麼,都給我去死!」
富貴險中求,牛耀祖再也忍不住,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小小銀鉤,這銀鉤不知是什麼材質做成,竟然可以抵擋皇道霸氣,一點點朝內侵蝕而去。
「滾!」黃聖看見牛耀祖出手,一隻手突破屏障把他抓了過來,脖子一扭,就此死去,是不是覺得龍套了一點,死的太快!
本就是龍套般的人物,能讓你活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牛耀祖一死,那銀鉤自然也落在地上,還有那些修士,想要掌控那暗黃色的靈傘,卻根本掌控不了,這裡面不是沒有築基修士,最後卻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悲慘捲入皇道霸氣當中死去。
嬴子看見牛耀祖如此輕易就死去,頓時和張小妞互望一眼,他竟然率領一眾修士站到了攝魂冰上,沒反應,攝魂冰並未攝取他的魂魄,而他腳下的紅色火焰反而一點一點滲入攝魂冰內,冰火交融,威力更甚!——
「小鳥,是你啊,背著夏堅私自跑出來泡妹紙麼?」姜太沖也是個不正經的,伸手彈了彈小黑的小鳥嘴「就你這麼點體積,不知道哪只不開眼的雌鳥會看上你。」
「老色狼,老色狼!」小黑在姜太沖手上掙扎著想要逃出去,卻怎麼都難以逃脫,只能大罵開口。
「你還真說對了,我是色狼,可惜不老,本宗主還很年輕啊。」姜太沖摸了摸自己的性感小鬍鬚「你說呢?」小黑的小爪子使勁的抓姜太沖的手腕,卻怎麼也掙不脫,到了最後也不掙脫了,乾脆鳥頭一歪,就那麼裝死去了。
這鳥兒倒是頗有些靈性,姜太沖呵呵一笑,也是夏堅那小子的造化,「到我肩頭吧,咱們這就去。」話音剛落,小黑立馬跑到這傢伙的左肩上,小嘴張的大大的,一臉委屈模樣「我餓了!」
一顆高階靈獸丸到了小黑嘴裡,哼哼哈哈的聲音,就連姜太沖也不禁莞爾,這小鳥如此通人性,就沒有煩惱的事情麼。
光芒閃過,看見章士藻五人已經坐在旗門陣內,神識散開,面容頓時一凝「原來是血魄靈珠,敢問道友是?」
「在下黃聖,及國國主!」黃聖還在吸取血魄靈珠內的精華,這其中就不明白,為何五千年前他不吸取,偏偏等到現在。
「你能將自己封住生命,直到今日,已是逆天,還妄想出賣靈魂,吸收這顆珠子,道友覺得可能麼?」姜太沖輕輕上前。
「拜見師尊!」五人齊齊行禮,姜太沖自顧自的說道「是誰提議進入這裡的。」
章士藻面色一紅,小心的走到前方,姜太沖頓時給了他一巴掌「罔顧私心,將同門師兄弟帶入如此危險境地,你心已然可誅了。」章士藻面皮通紅,立馬跪在地上,磕頭認罪「弟子一時起了貪心,還請師尊責罰。」
「去後山思過崖上面壁一年吧,不然就給我滾出宗門。」姜太沖一腳踢開章士藻「修士七情六慾,貪嗔癡恨愛惡欲,你連貪慾都過不了,還妄談天劫,虧你還是雷系修士!」
姜太沖平時可是很少則罵人,這一聲責罵可謂嚴厲之極,就連吳馳自己都覺得罵的夠慘,章士藻被罵之後,面皮通紅,回到陣旗之上,不敢稍有言語。
「血魄靈珠,貢獻自己一半靈魂,五十年內可到返虛,道友是體修,也就是煉骨層次,殺死數千萬本國國民,就為一朝能到返虛級別的高手,實在令人敬佩!」姜太沖一邊說笑一邊走上前去,「只是不知你為何等了這麼久。」
為什麼等了這麼久?黃聖金色雙眸死死盯著姜太沖「你又是什麼人,有本事來打聽我的底細!」
完蛋了,師尊要出手了,這白面鬍子男看上去好說話,實際上根本就是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傢伙,這傢伙衝撞了白面男,就等著被收拾吧。
果不其然,姜太沖淡淡的看了一眼張小妞和嬴子所在的攝魂冰「冰靈門什麼時候都可以操控攝魂冰了。」屈指一彈,一大塊攝魂冰頓時變成冰渣,冰渣變成了數不清的幾百柄飛劍,把黃聖團團圍住。
皇道霸氣,並不能將姜太沖給的這些冰渣粉碎,姜太衝往前踏上一步,四周的空氣全部被冰封凍住「這個人,你們可以殺!」
姜太沖試探了一下,留下這麼一句話,鄙視的看了五人一眼「以後這種人別來找我,本尊不想出手。」這傢伙說完,進入傳送陣,帶著小黑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