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24
沐雨話語剛落,四周頓時水汽升騰,濃霧瀰漫「不好,沐雨直接出手了,霧隱術都用出來了!」
獨孤賤客當下呵呵一笑,「欺負我不是水系修士麼!」他雙手結印,金色靈氣開始環繞四周!
「金隱術!」旁邊有修士驚呼,在五行隱形術法之中,水隱術最常見也最容易學會,金隱術最難!
實在是這空氣當中蘊含的金系靈力比之其他要少許多,而且質地也堅硬許多,想要隱身,困難許多。
這二人詭異消失,四周眾人哪裡還顧得上吃飯,紛紛注目,議論紛紛!
「沐雨師兄看來是動真格的了!」旁邊桌子上一位築基師弟淡淡開口「沐雨師兄的中階術法,我還從來沒見過呢,這酒樓只怕!」
「你還不知道吧,這酒樓其實就是沐家開的,損失一間,第二天就蓋起來了!」旁邊有師弟笑著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小兒科,莫要害怕!」
那邊池邊聽到之後,臉上更加欣喜,陸月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誰現在能站出來和沐家為敵?
兩人一直隱藏其中也不是辦法,而且金生水,想從水系之中察覺到金系所在,更加困難,不知何時,霧氣當中漸漸有了一些雨滴!
「霧雨法術!」旁邊有修士直接站起來「這可是沐系家傳,我等還從來沒見過呢!」
霧雨之術,此術法厲害的不是霧氣蒸騰,而是可以在此術當中再加一門水劍之術,凝結出幾十道水劍,一起攻擊向敵人!
目前為止,器雲宗弟子也就見過沐雨施展過一次,那一次還是三年前的二代弟子小比,他得了第一!
果不其然,一道道水系透明小劍直接出現,還不等眾人驚呼,一道道金色小劍卻在霧氣當中同樣出現!
「天眼之術!」陸月在自己額頭正中輕輕一抹,他的眉心出現一隻虛幻眼睛,「他們兩人已經出來,這麼多神識,這都到了幾品了!」
「最少都在五品之上!」其中金色小劍和水系小劍不停碰撞,叮叮作響,不絕於耳!
而且兩人是一道小劍破碎,立馬再用多餘的神識再凝結出一道小劍來,沐雨站在霧雨當中,朦朦朧朧一身紫氣看不真切,更顯神秘!
獨孤賤客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只是看到一柄一柄金色小劍相撞,還有不時傳來的千年殺可惜聲音!
這廝真是膽大包天,連沐雨都想給來個千年殺,吳馳站在一旁,抱著小黑,不禁心中感歎,本來他以為自己的神識分成八道已經算是厲害了,可和這兩位一比,還是不夠!
就算現在吳馳是築基修士,不論是沐雨還是獨孤賤客不用使出如此法術,隨便一招就能殺了他!
摸了摸儲物袋中的五品神識,等築基之後一定要再次分裂,這樣才能更安全,這廝思索之間,只感覺胸口猶如火燒!
這劍心酒是獨孤家秘製的,別說一般人,就連沐雨這樣的真傳弟子想喝一口,也要看造化!
吳馳一個煉氣弟子喝了這麼多,當然受不了,血氣翻騰,只感覺天旋地轉,筋脈都要崩裂了一般!
小黑察覺到了不對,吳馳四周刮起一小股旋風,這風明顯和平常不一樣,立馬轉了轉眼珠看了看四周,躲入吳馳懷中!
獨孤賤客和沐雨廝殺正酣,兩人比拚法術劍術,足足半個時辰,最後才是這廝一聲長嘯,和沐雨相碰了一拳!
一個是築基後期,**萬斤力道,一個是築基初期,一二萬斤力道,卻鬥了個不相上下「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
獨孤賤客卻擺了擺手,收了金系隱身之術,拍了怕屁股「打來打去,也就是個平手!」
這廝看上去很粗,他自然知道這是器雲宗第一大家族沐家嫡系子孫,況且他剛剛築基,連番大戰,確實勝不了沐雨!
「那還請兄台給我二位兄弟道歉!」沐雨眼睛一閃,收了法術,當下淡淡開口,語氣不容置疑!
「嗯嗯,道歉就道歉!」獨孤賤客拍了拍屁股「二位兄弟,對不住了哈,不應該爆你們的小菊花,還是雛菊吧!」
我……高山直接想再次出手,被沐雨攔住「還請二位收回剛才那句話!」
「哪句!」獨孤賤客掏了掏耳朵,回到酒桌,抓起酒杯就喝,卻突然發現吳馳有些不對,頓時面色大變!
「不好,初凝劍意!」獨孤賤客甩了甩頭,再看旁邊的酒罈子空空如也「喝太多了!」
拉起吳馳,說了一聲後會有期直接從窗口一躍離開,四周修士卻有些傻愣愣的,初凝劍意,初凝劍意!
不知是哪個師弟說了一句「煉氣修士都可以初凝劍意,那我等還算什麼!」直接勾起了眾人的共鳴!
什麼時候劍意這個東西是大路貨了,什麼時候一個醉醺醺的小三代弟子在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下就要初凝劍意了!
他知道什麼是劍意嗎,他知道怎麼凝嗎,他知道要凝成什麼樣嗎?四周修士不禁苦笑,同時想起剛才吳馳和獨孤賤客二人的話語「器雲宗內,青年俊傑,唯兄弟與我爾!」
此話未必是真,卻也說明了一個事實,就是剛才那八道神識煉氣小子和這個黑髮亂舞的築基少年,都是力戰之輩!
陸月搖了搖頭,一波未平又生一波,不經意的看了看池邊師弟的眼神,那眼神中已經散步殺機,再看那桌上的高山武惑等人,也瞇起眼睛,顯然已經動用家族力量在打聽二人是誰!
獨孤賤客也就罷了,獨孤家別人不知道,他陸月也不是平凡之輩,如何不知,可吳馳小兄弟,你這是自找苦吃啊,隨便一個築基弟子都能將你捏死,算了算了,就當自己看走眼了吧!
獨孤賤客帶著吳馳來到一處偏僻之地,直接將他上身扒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寒冰,寒冰被他拍碎,化作無數小冰塊,給吳馳降溫「這劍心酒我煉氣之時都不敢喝這麼多,這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