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9
第二天,接近上千名內門弟子,齊聚仙門鬥法場!勝者為王,敗者淘汰,連續三次者,直接淘汰成為外門弟子。
內門弟子接近千人,外門弟子甚至幾萬人,不然這麼大的宗門如何運轉的起來,幾萬人中,成就金丹老祖者,寥寥無幾。
鬥法場上,仙門符像不斷運轉,吳馳真是佩服,這和前世的動態顯示屏功效相同,還能隨即挑選對戰雙方之法,採取的是等級淘汰賽!
在這之前,會有專門測量你修為的築基修士,吳馳碰見也只能碰見煉氣八層修士!
可內門弟子修為最低的也是煉氣七層,如果你站在同階前十,將會有機會挑戰煉氣九層,直到第一!在煉氣弟子中,也是常事,畢竟看的是法術熟練程度,法術的數量還有心機城府。
「在下鄭振!煉氣八層修士!」站在吳馳對面的是一個十**歲的少年,穿著有些樸素,背後一柄飛劍,腰間一個儲物袋,看不出身家術法,只是隱隱感覺有金系靈氣流轉。
「吳馳,煉氣八層修士。」互相拱了拱手,算是行禮,鄭振的飛劍直接出手,一道金芒直奔吳馳眉心。
這麼快,神識運用如此熟練,看來也在其他煉器閣內做過煉器童子,好在哥的速度也不慢,塵雨劍化作一道圓形流光從背後飛出,和鄭振的金系飛劍糾纏在一起!
「金系——金靈龍!」鄭振四周瀰漫淡淡的金色靈氣,化作一條金色小龍,雙目雖然無神,卻張牙舞爪朝著周亮飛來。
「火系——火龍術!」五行相生相剋,火克金,那條金龍還未到來,就被火龍焚燒覆蓋,鄭振沒有絲毫慌張。
「水系——水雷術!」既然你用火,那他就用水,實際上這也是鄭振的優勢,金水雙靈根修士,一般遇到火系修士,他還可以用水系術法,正好克敵,可惜今天他碰到了吳馳!
「土系——土陣壁!」吳馳腳下猛然升起一團水柱,看上去像小水雷爆炸一樣,還好他及時將土陣壁覆蓋,不然就真的輸了。
還是土系修士?鄭振面色一驚,並未慌張,兩人都是分裂神識,還都是四道,故而才能飛劍在空中纏鬥,下方兩人還在不停施展法術!
「水系——水隱術!」
「土系——土隱術!」
兩人分別隱身,一個是借助水系隱身之法,一個是土系隱身之法,只要有水系和土系靈氣所在的地方都可以。
而為了滿足各種鬥法條件,仙門在每一個鬥法場內鬥貫入了足夠的五行靈氣,甚至小三奇還有暗系靈氣都有,以免有失公允。
詭異的一幕出現,一金一黑兩柄飛劍在空中纏鬥,交纏不休,下方鬥法雙方卻都不見。
沉浸,死一般的沉浸,不知過了多久,吳馳卻突然從地上閃現身形,鄭振突然抓住機會,也不顧纏鬥的塵雨劍,一劍飛向他的眉心!
然而剛剛閃現的吳馳卻猛然消失,消失之快,簡直讓人發指,不可能,怎麼可能消失的這麼快,土隱術撤去之後,再要施展不可能這麼快!
哥說了要用土隱術的嗎,吳馳淡然一笑,趁著鄭振思索之間,早就準備好的水隱術,出現在鄭振背後,而塵雨劍也抵住他的後頸。
「你輸了!」塵雨劍落入劍鞘,吳馳淡淡施了一禮,下了鬥法場,飄然而去!
「我輸了,我竟然輸給一個新入門的小修士,我可是上次鬥法前十啊!」鄭振的喃喃自語,吳馳並未聽見,他已經到了門口,交了令牌,回到住處,準備明日的鬥法——
「都準備好了嗎?」在圍觀的諸多外門弟子中,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準備好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人臉上露出冷笑「寇綱你那族長也算下了重手了,竟然出五塊上品靈石的代價,取這人人命,今天這小子的實力我們也知道一二,等他對手出來,晚上我們便去夜談。」
「可有把握!」還是剛才說話那人,穿著很是緊湊,用黑色風衣裹住自己,旁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臉。
「尚未可知,只是此人,既然惹上了我,那便已經是黃泉上的人了!」那人低沉一笑「兄台放心,我辦事,器雲宗誰人不知!」
好大的口氣,這種拿錢殺人的事情,顯然還不是第一次做,還誰人不知?那黑色風衣下的修士,聽見答覆,悄悄拿過去一個儲物袋,裡面是一塊上品靈石「我是真傳弟子,不好親自動手,就交給你了,這是族長托我給你的定金,完事之後,還有厚報。」
真傳弟子,那豈不是築基修士?那大漢心中一驚,想不到寇家在器雲宗還有真傳築基修士,不愧是飄渺仙緣城第三家族!
那黑衣修士剛剛離開,還未多久,又有一人遞上字條給這陰森之人,打開一看,上面還是『夏堅』二字!
「這小子看上去人畜無害,倒是惹了不少仇家,唉,天要你死,我也不好讓你活啊!」伸了伸懶腰,那大漢目光朝四周看了看,退出人群,七拐八拐的消失,去洽談這單生意去了。
器雲宗一處密林當中,這陰森之人對面還有一黑袍男子,雙目露出,看上去極為淡漠「毀了夏堅,五塊上品靈石厚報。」
「我刁鬼可不隨便接交易,總要知道事情來龍去脈!」這陰森之人氣息流露,竟然還是築基後期修士!
「在下不是器雲宗之人,怎麼,這也不能接嗎,有靈石自然便可,在下還有一個要求,不要殺了此人,挑斷此人手筋腳筋即可,他的人命我留著還有用!」
好狠的心,刁鬼心中冷笑,這仇怨比剛才寇家還大,那不過是取人性命,這事兒我刁鬼做也做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卻是要活活折磨死此人,盜亦有道,這卻超出了他的原則!
那黑袍人看見刁鬼有些猶豫,輕輕一歎,脫下面罩,中年模樣,面容陰柔,不是別人,正是凌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