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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 第七章 第二十節【臨近終結】 文 / 我是天鬼

    第七章第二十節【臨近終結】

    退出固有結界的海鳴,翻來覆去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疑惑地說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錯覺嗎?」

    蟲叔抬頭問道:「怎麼了?」

    「剛才感覺……就像玩著遊戲,卻自己進入了遊戲一樣的感覺。真實,那種真實感到底是……」

    「你……」蟲叔拖了一個長音,但又沒說什麼。

    「我去對付其他英靈,還有caster交給你了!」海鳴歎著氣說完,便一步跳上了半空,又在空中踩著空氣向前衝去。

    而留在原地的蟲叔則拿出了一個通信器,按了幾下。接著說道:「始皇大人!確認其他世界意識介入!有人幫他編寫了基因鎖解除的力量體系法則。剛才確實脫離了dues的控制,真正發動了一階的基因鎖。」

    過了幾分鐘,那個通信器才傳出了始皇的聲音。「不用監視了!最高宇宙意識已經侵入了!盡快完成任務,將飛將帶回來!」

    「遵命!」蟲叔說完收起了通信器,憂鬱地說道:「真是的,第三任飛將又報廢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武侯也想不出什麼新的計策。還有中央宇宙記錄中心分裂的趨勢。看來我們也要另想辦法活下去啊……」說完這些蟲叔才向前伸出了雙手,接著從他地身上散發出一陣白色的煙霧。這些煙霧就這樣漸漸向周圍擴散開去。

    而這時,海鳴也有自己的想法。「剛才的感覺完全沒錯!」海鳴又咬了咬牙說道:「基因鎖!全身的抽搐,寒冷!體力的急速消耗!之前在聖魔大陸解除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好想想,當時的感覺!那只是感官上時間流逝變慢,力量似乎變大了一點!難道說那只是受到什麼東西控制了嗎?之後所謂的基因鎖解除也只是融合什麼東西的結果,總結一下……」海鳴沉默了一會,又說道:「戰鬥意識?我在玩遊戲嗎?」

    的確,在dues的控制下戰鬥和玩遊戲確實沒什麼區別。只要想著相應的力量就能用出相應的能力。自己不用做太多的思考。同樣dues編寫的法則也運用在其他隸屬中央宇宙記錄中心的超越者,所以不明真相的奧尼斯也會認為海鳴所使用的就是戰鬥意識。實際上,那只是類似技能的效果,就像嗜血術產生的狀態效果一樣。而現在則不一樣,隨著海鳴受到世界意識的承認,dues的控制力越來越小。直到阿賴耶識承認了海鳴,並將自己的權限分給了海鳴。海鳴的意識等級一下子提升到了與dues平級的低位。所以dues已經無法限制海鳴了。

    這時,海鳴嘗試了使用別的能力。仔細嘗試了幾種能力之後,海鳴發現了問題所在。所有的對法則力都能正常使用,但用幻想構成組成的非對法則力卻全都出現了和基因鎖一樣的情況。不是不能正常使用,就是使用時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比如使用直死之魔眼的時候,海鳴的眼睛會產生刺痛;使用斬魄刀的時候,會受到靈魂消耗的撕扯感。

    發現情況不對的海鳴,停了下來。站在路邊,試著召喚『王之秩序』中的英靈。最後他成功地將蒙毅、白起、王翦三人召喚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archer和saber在哪?」

    白起上前一步,回答道:「吾等按照皇上的指示阻擊二人,但是之後又來了一名英靈。我們被吸進了一個固有結界!脫離那個結界之後,archer和saber兩人已經失去了行蹤。」

    海鳴聽後狠狠地說道:「固有結界?assassin?這傢伙站錯隊伍了!你們回去吧!」

    「是!」蒙毅、白起、王翦三人聽後行了一個禮便化為光點消失在了原地。

    「英靈衛宮!不對!只是一個半吊子穿越者而已!」海鳴說完,便利用羅傑船長的指南針找到了assassin的方向並換上灰色夢魘飛向了那個方向。

    於此同時,參與圍剿蟲叔的魔術師正驚恐地看著從盆地中央飄來的濃霧。從濃霧中傳出來蟲族的嘶鳴說明裡面絕對有什麼恐怖的東西。之前已經有人試著衝進了濃霧,但都是一去不復返。即使是射進濃霧的導彈都無法傳出任何聲音。彷彿那陣濃霧就是一個無盡的黑洞一般。人類最恐懼的不是瞭解的東西,而是不瞭解的東西。你永遠不知道那裡面會發生什麼。

    之前進入濃霧的肯尼斯已經給其他所有master做了一個榜樣。盲目自信自己的魔術只會自取滅亡。

    「撤退!所有人!撤退!離開那陣濃霧!」一個魔術師說著向後退去。這時,從濃霧裡突然射出一條了觸手,不是那種章魚的出手。而是一種類似於放大之後的線蟲一樣的觸手。這條觸手,幾乎是以子彈的速度射向那名魔術師。完全不給任何人反應的事件,便將人前後貫穿,接著便將人拉進了濃霧之中。

    「見鬼!跑!」其他參加戰鬥的人都慘叫著跑了起來。但濃霧中的怪物根本不給他們逃走的時間,接連射出的觸手幾乎將所有人拉近了濃霧中。最後也只有言峰綺禮、遠阪時臣兩人以及少數幾名代行者成功逃離了那個區域。

    「那是什麼東西?別的次元的魔獸嗎?」言峰綺禮喘著氣說道。

    遠阪時臣做了個深呼吸,接著說道:「我們離開這裡!太危險了!」

    就在這時,邊上的一個代行者突然喊了起來:「見鬼!那玩意沒停下!他想做什麼?摧毀世界嗎?!!」

    「還看什麼!快跑吧!」其他幾人已經開始了逃跑。

    「看來比想像中輕鬆得多啊!berserker居然攔住了archer和saber看來海鳴的harkonnen2確實不錯。下次要不要試著給蟲族裝備科技武器試試?」蟲叔站在濃霧之中說道,他的身邊圍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這些蟲子竟然是將所經之地所有的有機物作為食物吃了個一乾二淨。借助這些食物繼續繁殖著後代。蟲子的數量幾乎是以冪次倍上升著。

    不久之後,逃跑中的魔術師們進入了了冬木市。而迎接他們的卻是caster狂熱的嘲笑。caster帶著身後的小型海魔站在鐵橋的一端。而魔術師們站在另一端。

    「卑劣的神的信徒啊!看到了嗎?你們信仰的神都在那裡,這才是真正的神啊!他才能接納你們。任何人都一樣,沒有等級、信仰、性別之分。你們都是神的罪人!玩弄死者,就要準備好接受成為死者的命運。讓我們一起歡迎神的降臨吧!」

    「該死!」幾名魔術師,只能看著後面慢慢逼近的濃霧以及面前的海魔。

    遠阪時臣的火系魔術也只能對付普通魔術師,想這種怪物級別的傢伙他們是沒辦法對付的。而且現在想逃也沒時間了。

    「完了!」有一個魔術師失去希望,無力地揮出了最後的一刀,接著被caster的海魔捲了起來直接被分屍了。

    最後在所有人絕望的眼神中,白色的濃霧席捲了整座鐵橋連帶caster的海魔也一併被其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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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蟲叔的手段嗎?那陣白霧?」海鳴則已經看到了assassin,正在轉彎準備攻擊他。但從南面席捲而來的,那陣白霧吸引了海鳴的注意力。這種季節和時間不可能出現這種氣候。所以,那不是魔術師的手段,就是蟲叔的手段。而攻擊海鳴和蟲叔的魔術師早已潰不成軍了。

    「那是什麼?」assassin也發現了濃霧那邊的情況以及天空中的海鳴。同時,將太極一般的幹將莫邪握在了手中。而海鳴則取出了乖離劍,握在了灰色夢魘的機械臂上。

    在注意了一下濃霧之後,海鳴俯衝到了assassin面前,推進器所噴出的烈焰幾乎能夠燒到assassin的頭髮了。「時間有限!新人!抱歉連你的名字都不能問了!」海鳴說著,朝著assassin舉起了手裡的乖離劍。

    就在兩人快要交戰的時候,一陣幾乎是實體的狂風吹響了灰色夢魘。因為降落的關係,海鳴關閉了大天使之翼和赫爾墨斯之鞋的效果。突如其來的狂風把海鳴連同灰色夢魘吹得翻了個身。還不容易穩定下來之後,海鳴看向狂風襲來的方向。不出所料站在那裡的是saber和archer。看來berserker已經擋不住這兩人了。

    「真麻煩!死者就乖乖的……」海鳴剛解除了灰色夢魘,跳了下來就聽到了assassin的詠唱:「,andfireismyblood.(鋼鐵為身,而火焰為血。)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手制之劍已達千餘。)

    unawareofloss.(不知所失。)

    norawareofgain.(亦不知所得。)

    withstoodpaintocreatemanyweapons,waitingforone『sarrival.(伴常痛以制諸兵,候伊人之來。)

    (了無遺憾。此乃唯一路途。)

    mywholelifewas『unlimitedbladeworks『.(此生即為「無限劍制」。)」

    「奇怪!聽錯了嗎?那個詠唱好像是……」海鳴正想說士郎的詠唱,如同燃燒一般的光暈就將這個區域內四人吸了進去。反正放著不管的話,這裡不久就會被蟲叔的濃霧覆蓋。對於這裡的英靈衛宮來說,與其就這麼被濃霧捲進去死掉。還不如賭一把,將海鳴關進『無限劍制』中再試圖打敗他。

    距離海鳴和蟲叔的回傳時間還剩一天零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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