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六節【凜?servent的天敵!】
「伊利亞又不吃東西了……」
「咿呀……」
「凜!不要在欺負卡蓮了!!」
「櫻,乖乖坐著,不用你幹什麼!!」
「啊啊啊……老子快瘋掉了!!我好像不是來照顧小孩子的吧!!」
「那個跟班!我們的午飯呢?還有我要的寶石呢?」
海鳴面色蒼白地看了凜一眼,又做了個深呼吸說道:「等一下……」接著發動能力,具現出了一小堆寶石。在海鳴的能力面前,寶石和焦炭的價值是一樣的。只要在海鳴的能力範圍之內,他能無限的製造寶石。
凜接過寶石又伸手對海鳴說道:「研磨工具呢?」
「……」
龍之介走了過來,對陷入窘境的海鳴說道:「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把她們交給我的話。我們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海鳴聽後陰笑著對凜說道:「對啊!你們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們都交給怪叔叔!」其他兩個女孩子聽到之後,先是看了看龍之介,然後就恐懼地縮成了一團。伊利亞則是迷迷糊糊地沒有說話。
但是凜卻對著海鳴喊道:「你不敢的。那隻大蟲子不會讓你傷害我們的。你這個小跟班!!」
「再說一遍,我是蟲叔的拍檔不是跟班。不敢傷害你們是吧!!!」海鳴抓狂地拎著凜的腳將她提了起來。
「嗚哇哇……」凜用手擋著裙子喊道:「內褲露出來了!!放開我!!你這個癡漢!!」
「靠!!!」海鳴直接暴了粗口,然後把凜扔回了床上。
「哼!」凜抬起頭瞪著海鳴。
「研磨工具是吧。」海鳴歎了口氣又做了一些刀具和研磨石。「這樣就行了吧?」
「嗯!!」凜滿意地點了點頭。彷彿一隻偷了腥的貓,少女那瞇著的笑臉分外滿足。
「龍之介!你和我出去。」海鳴做完之後,拎著龍之介走了出去。「欸!?為什麼我也要走……」
「廢話,怎麼能讓你和小孩子呆在一起。不用十分鐘,你就能把她們都變成『藝術品』。」海鳴說著就把龍之介拖了出去。
「明明我才是master……」龍之介的聲音迴響在廢棄的工房裡。但是海鳴還是把他拖了出去。
幾個小時之後,蟲叔帶著一大堆瓶瓶罐罐回到了工房裡。
海鳴看了看那些罐子問道:「你這是想幹什麼?」
蟲叔準備著一些鉗子和刀具說道:「替櫻摘除**。」
海鳴好奇地說道:「呦?發善心了嗎?好像就是你把**塞進櫻的身體的吧?」畢竟眼前的蟲叔就是當年的間桐臟硯。
「那只是迷失了的自我而已。現在要做的是擬補我當年的過錯。」蟲叔說著這話,手上的工作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你後悔嗎?」海鳴問道。以前他也因為一時的失誤,害死了不少人。之後在龍帝之墓裡更是因為自己的便利,將數以萬計的人當作消耗品殺掉。
「不!」這時蟲叔的回答卻是格外堅定。
「為什麼?」海鳴不解的問道:「是你害得她們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反過來救她們不是後悔是什麼?」
「是贖罪!對自己犯下的錯誤後悔是沒用的。」蟲叔深沉地說著,但是全身不停的顫抖完全出賣了他。回憶那種不堪的記憶不可能沒有悔恨。
「贖罪嗎?這簡直就是你的心魔?」
蟲叔一邊將幾隻蟲子放進自己的手心一邊說道:「心魔嗎?也許呢?」說完,他站了起來走向櫻所在的房間。當蟲叔走進那個房間之後,裡面立即傳出一陣尖叫聲。
「放開櫻!!!」凜大喊著跟著蟲叔跑了出來。蟲叔把櫻放到一邊的手術台上接著說道:「海鳴,你去處理一下凜。」
「哦。」海鳴疲倦地說著,走向了凜。然後一把把凜攔腰抱起,帶回了房間。
「放開我!!你這小跟班!!!」凜一邊拍打著海鳴的頭一邊喊道。
海鳴無奈地把凜放到地上然後說道:「哎,蟲叔可是在幫櫻治病啊,你在幹什麼呢?」
凜抓著海鳴的褲腿喊道:「為什麼櫻會叫那個大蟲子,爺爺?!難道那個大蟲子就是間桐家的那個……呃……」
「間桐臟硯?」
「對!」
「凜。你知道聖盃戰爭的事情麼?」
凜鬆開手說道:「知道。爸爸就參加了。」
「那你知道聖盃戰爭的規則嗎?」
「這個……不知道。」說著凜癟了癟嘴。
海鳴凜面前蹲了下來說道:「由七名master召喚七名servant,然後互相廝殺,直到只剩下一組選手。」
「廝殺!」凜的表情看上去很驚訝。
「也就是說你的爸爸也有可能會死。同樣,我們也有可能。」
「爸爸他會死?不可能!!!」凜想了一下突然大喊了起來。
海鳴站起來關上了門然後對凜說道:「不用否認。我接下去的任務可能就是殺掉你的父親。你覺得你能阻止我嗎?」
凜跑到海鳴身邊用盡全身的力氣踢著海鳴的小腿喊道:「不要傷害我爸爸!!你這個壞人!!」可是海鳴一點反應都沒有。凜的力氣相對海鳴來說實在太小了。
「乖乖的留在這裡吧。」海鳴直起身體,看了一眼呆滯著的其他兩個少女,說道:「你們也一樣,你們的父親或者母親也在參加聖盃戰爭。而我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切嗣他……」伊利亞從床上站了起來。
「爸爸……」卡蓮還沒怎麼見過自己的父親,一直都是教父在養育她,但是她同樣渴望自己能有親人。凜盯著海鳴退到了伊利亞一邊。
「呵呵……不過……你們要是表現好一點,我說不定會放過你們的父母哦。」海鳴說著這話,猥瑣地看著三個少女。
凜雙手交叉護住胸口喊道:「你想幹什麼?!」
「別這麼想嘛。我又不是蘿莉控,我的意思是你們別老讓我做這做那的。讓我清閒一點啦……怎麼說我也是個英靈啊。」
「……」三個少女都是一放鬆的表情,瞇著眼看著海鳴。
這時,蟲叔走進來說道:「我這邊搞定了。」
「這麼快!!」海鳴轉過頭對蟲叔說道。
「其實不是什麼困難的問題。只是引出一條蟲子而已。」蟲叔說著拿起了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幾隻通體黑色的蟲子。
「這就是**嗎?」
「這是刻印蟲。」蟲叔說完收起了瓶子。「接下來,你就可以出擊了,去……把韋伯和遠阪葵,還有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都抓來。」
海鳴很乾脆的說道:「你要拐賣人口嗎?弄這麼多人來?」
「我有我的目的。你就照做好了。」
「真麻煩,能殺人嗎?」
「最好不要。」
「知道啦。這些小鬼就交給你了。明明龍之介和元帥殺了這麼多人你都沒管。」海鳴說完,從大門走了出去。
海鳴離開之後,蟲叔把櫻抱回了這個房間。然後對著海鳴離開的方向說道:「希望不會把奇怪的傢伙引過來。話說凜?你還真厲害啊。能把海鳴修理得這麼聽話!」
聖堂教會內。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master幾乎都出現在了這裡,因為聯合的關係,各方都要求,本人出席。以保證合作沒有問題。即使如此還有master沒有出現。比如切嗣和言峰綺禮。反而是和聖盃戰爭關係不大的遠阪葵反倒是到場了。
言峰璃正站在教堂最前面的演講席上說道:「那麼……非常感謝各位的支持。此次聖盃戰爭出現的情況已經超出了聖堂教會的能力範圍了。魔術師協會雖然表面上聲稱會協助我們,但是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支援。所以,現在需要我們其他的master共同努力,打敗這三名servant了。」
肯尼斯和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坐在最前面的位子上說道:「我們來這可不是聽這些話的。你們有什麼手段打敗這名servant,如果消息沒錯的話,愛因茲貝倫家族一個家族可是盡數死在一個人……一個servant的手上了。這種能力是我們能夠抗衡的嗎?即使是魔法使過來也有可能失敗吧?」
「而且那名servant真是我們中的一個,我說的沒錯吧。間桐臟硯先生!」遠阪時臣對著撐著枴杖坐在另一邊的間桐臟硯說道。最後一個先生語氣特別沉重。畢竟被抓走的有兩個都是他的女兒。
「這可不是老夫能夠控制的,連櫻那小丫頭都被抓走了。」
「他到底打算對櫻和凜做什麼?」遠阪葵也在場。
「還有伊利亞!」愛麗絲菲爾的樣子顯然很著急。伊利亞和衛宮切嗣是她最後的支柱了。
肯尼斯翻著魔術信箋說道:「據說言峰綺禮的女兒卡蓮也被抓走了,四名魔法師的後代,難道那傢伙想將刻印蟲種進他們的身體嗎?」
「天吶!他不能這樣!!」遠阪葵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了,如果凜也出事了的話,她簡直不敢想自己會怎麼樣。
「應該不會。」間桐臟硯咳嗽了兩聲說道,「畢竟我就是他,如果從我的角度來說,一個人和兩個人的區別不是很大。何況櫻那孩子作為魔術師的天賦已經很好了,沒必要在對別的人下手了。」
「那你說他為什麼會對別的人下手?威脅我們嗎?」間桐臟硯的話遭到了眾人的反對。
「老夫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言峰璃正打斷了眾人的非議:「現在再說caster的master,昨天我們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最近在冬木市內連續殺人案和連續誘拐案的犯人。他使用自己的servant進行犯罪,但是在之後將犯罪現場就那麼放置在一邊,也不去做隱蔽處理。這種嚴重違反隱秘規則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不用我說明各位也會明白。」
「他和他的servant已經不再是你們各位個人的敵人,而是威脅到聖盃召喚的公敵。
所以我動用自己非常時期的監督權利,暫時地變更聖盃戰爭的規則。」
一邊用嚴肅的聲音發表著宣言.璃正一邊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雖然他的肌肉已經蒼老.但還是能夠看出其年輕時擁有健壯的胳膊……從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蓋滿了像刺青一樣的圖案——
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於聖盃戰爭的m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些,就是在過去的聖盃戰爭中回收回來,托付給作為這次聖盃戰爭監督者的我的東西。還沒有進行決戰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們的遺產——他們還沒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這個證據.便再沒有任何人懷疑璃正神父作為監督的權威。
過去的master們沒有來得及使用的令咒.現在都被他作為管理者保管著。
令咒也被稱為聖痕,是背負著參加聖盃戰爭命運的證明。其不只包含著命運的含義,也是對servant的一種控制裝置。
令咒這種現象本身就可以被稱做是一種奇跡。不過master身體上的這種刻印雖然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但畢竟只是消費型物理附魔的一種,所以也完全可以通過咒語的手段進行移植或者轉讓。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於現在控制著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價值吧?從現在開始,所有m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鬥,大家都盡全力先將caster殲滅。而且,我將選擇出將caster和其m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c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盃戰爭將再次開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後,璃正神父又追加道。「那麼,如果有問題就在這裡提出來吧。」
「也就是說,現在我們是盟友了嘍。」坐在最後面的韋伯小聲地說道。
「正是如此,你盜竊我的聖遺物這件事我們就延後處理吧。」肯尼斯轉過頭對著後面的韋伯說道。
「啊……」韋伯後仰著身體,一副窘迫的樣子。
璃正神父最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還沒來的master請servant代為轉述。」
「明白了。」saber是惟一一個在這裡現身的servant。
就在眾人準備離場的時候,「彭!!!!」一聲巨響打破了周圍的寧靜。眾人立即分辨出這是子彈的聲音。往上看去,教堂一側的玻璃被完全打碎。而距離這裡最近的狙擊位子至少有3000米,其他地方已經被servant監視了。
子彈並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而只是打碎了一面玻璃而已。
「警告嗎?」saber對著滿地的玻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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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打偏了!」5000米之外,海鳴趴在一座大樓的頂端擦了擦汗說道:「看來我還是不太擅長狙擊啊。楚軒那傢伙還分給我一個狙擊手的職位。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