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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飛揚跋扈為誰雄 第182章 :女人善嫉 文 / 四個火槍手

    更新時間:2012-12-02

    豪華的臥室裡,耀眼的吊燈光芒從天花板直灑落在床上一對正在纏綿的男女身上。此時女的正趴著,男的在身後賣力的抽動著。**而讓旁者叫得都會湧起一陣衝動的叫-床聲從女的口聲斷斷續續的喊出來。叫聲很悅耳,彷彿是在求饒又是在示意後面的男人更加賣力一點,如同慾求不滿的樣子。

    趴著的姿勢持續一會,男的停下抽動,俯身在女的耳邊輕聲一聲,女的嬌羞的嗲了一句,最後半跪著,臀部往抬,男人見狀,**之火瞬間再次爆發起來,迎臀一上,滿屋子的**之音在漂蕩著。

    當所有喘息與纏綿的聲音停止後,女的趴在男的胸前,手指在上面輕劃著。歡娛過後的紅潮,在她打扮得精緻的臉龐上還未散去。

    「趙公子近來很少來找人家,是不是嫌棄我了。」女的聲音有些哀怨同時裡面又夾帶著一些挑逗。

    男的在她胸前那一塊抓一把,彷彿剛才的賣力依然意猶未盡。略帶傲氣的輕笑一聲,說道:「怎麼會呢,就衝著你剛才那麼言聽計從的乖巧樣子,我疼惜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

    「你取笑人家!」女人嬌羞的嗲一句,粉拳輕垂在胸前。

    男的從床頭拿過煙盒抽出根煙點著,吸了一口問道:「許小年前兩天是不是來找過你?」

    女的一聽這話表情有些古怪,接著答道:「是有來找過,不過只是問一下生意上的問題。」頓了頓,她又略帶焦急的解釋道,「真的只是生意上的事情,沒做什麼。」

    男的笑了笑,說道:「我只是隨口問一下,也沒什麼意思,你不用緊張,況且你真的和許小年發生什麼,也是各取所需。」

    女的抿著嘴,輕咬著唇齒,沒接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明媚,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從你選擇站在我們這一邊而放棄易會天那個蠢傢伙,我就知道你做什麼事情都有個分寸。」頓了一下,將煙灰彈掉聲音有些平淡的接著說道,「我趙仲謀在西城能夠這麼快站住腳,你功不可沒,分一羹給你,理所當然,不過尺度尺度,總得有個度,你是說吧?」

    明媚身體微微一緊,抬起眼皮子看著趙仲謀的眼睛,表面上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兩樣,透過黑白眼珠子卻讓人看起來很冷漠。這一刻明媚突然身體有些冷,剛剛還在抵死纏綿的那種熱情瞬間便消失掉。

    「不過你從許小年那裡得到什麼好處,我也不去管,雖然我們現在是唇亡齒寒,但共同的目標是賺錢。你能夠從他手中得到更多的好處,這是你的本事。」趙仲謀將煙扼息,繼續淡淡的說道,「不妨明白的告訴你,我從未當許小年當真正的合作夥伴,我想你也知道他也不會真對我推心置腹。在我們那種家庭生長的人,怎麼可能不會留一手,我這樣說你懂吧。」

    停頓小會,趙仲謀眼睛往明媚胸前那在歡娛過後有些酥軟的雙峰望一眼,說道:「我喜歡你床上的表現,希望你不會讓我很失望。」

    明媚嘴角勾出一個迷惑人心的笑容,裸露在空氣白晰的手臂勾著趙仲謀的脖子說道:「趙公子要是每次都像今天這般賣力,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你這個小**。」趙仲謀在她的臀部拍一下,手輕而易舉的找到那一片芳草萋萋的神秘地方摸一把,「這麼快就濕了,真是個蕩婦。」

    二度歡娛後,明媚重新趴在趙仲謀的胸口說道:「聽說蔡如意在香港和錢文鑄見了面,這是不是真的?」

    「許小年告訴你的?」

    明媚想了想,最後點點頭。

    「難道那女人準備與錢文鑄合作?」

    趙仲謀望著天花板的吊燈,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錢文鑄是個過氣的富翁,就算蔡如意跟他合作也折騰不起什麼來。」

    明媚眼皮子微抬,輕笑一下,不知是自嘲還是嘲笑:「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而且蔡如意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不能讓人忽視。在西城這麼多年,以前跟在易會天那廢物的身邊,雖然沒和那個女人打過交道,也聽過她的一些事情。她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恐怕這次與錢文鑄見面,應該有什麼計劃。錢文鑄前幾年金融風暴的確讓他身家縮點水,不過他在內地的房地產投資,好像近段時間開始有復甦跡象。」

    趙仲謀轉過臉看著明媚,這個剛纏綿過後的女人他知道她不簡單,沒想到她倒做了不少準備。

    沉吟半會,帶著並不在乎的口吻說道:「不管蔡如意是不是真的想找錢文鑄合作,至少目前西城已經不再是她的天下。錢文鑄的房地產投資近段時間是有復甦跡象,可抵不回他金融風暴所損失的,在短期內錢文鑄不一定願意和蔡如意合作。」

    看著趙仲謀那自信的樣子,明媚有些迷戀。她覺得自己現在從原本的想在他身上賺取利益轉為有些無法自拔,或許就是因為他的這股自信。只是她心裡也明白,女人在趙仲謀的眼中從來不是最重要的。都說女人如衣服,可跟著趙仲謀的女人,連衣服都不如。

    迷戀歸迷戀,她從開始到至今都清楚她的定位、目的,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麼。

    常言說,女人生得好,不如嫁得好。目前後者這個念頭還沒在她的腦海裡出現,如此,還不如讓自己活得好點。這個世界,只要有點姿色又不是很笨的女人,都不會過得很差的。

    在明媚看來,坐了自行車後座的女人,她們的幸福永遠都只是短暫的,在寶馬裡哭,可傷心總是暫時的,當眼淚止住,再抬起頭時,又是身綽亮麗讓人羨慕的人。

    她相信趙仲謀的自信,更知道蔡如意的厲害。思索一會,說道:「一個蔡如意可能吸引不了錢文鑄跟她合作,可是再加個張劍仁,說服力是不是會高一點呢?」

    「看來許小年透露不少信息給你」趙仲謀突然冷笑一下,「張劍仁這個人我也知道,而且早兩年我也見過。暴發戶一個,卻硬要裝成有文化的人,有他在我反而不擔心蔡如意會搞出什麼大動靜。」

    自傲。

    明媚心裡悄聲說著這兩個字,這一點她不是現在才知道。只是這份自傲的表情,又不讓她生出反感。她跟著易雲天很多年了,從前台接電話,到床上打電話。她知道易雲天絕不會給到她想要的,可是她懂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易雲天是個什麼人,可能剛進還是原來的易會集團時,她一個懵懂不諳世事的少女不清楚,可當被他騙上床後,人會在一下子中明白很多。包括對自己在此之前的無知、單純、頭腦簡單以及悔不當初。

    明媚不知道易雲天現在在哪裡,也根本不怕他會突然出現找她麻煩。從暗中找人去對付蔡如意那時起,她就清楚易雲天再沒機會可以翻身。這麼多年來,她一直試圖想從易雲天的身邊逃走,可是沒有機會。直到趙仲謀與許小年的出現,在她見到他時,她就明白,終於可以從易雲天這個廢物身邊逃離。

    一個在床上三分鐘都堅持不了的廢物,每次都是將她火撩起,卻還沒開始又迅速萎起。直到現在,明媚依然記得,每次易雲天這個廢物來找她時,就是她煎熬的時候。欲求不足,永遠是女人無法言的傷痛。在易雲天萎下去後,她總是躲在浴室裡,將水籠頭開得最大,然後自個兒滿足自己。

    也是那個時候起,明媚明白,女人有時候不一定要靠男人才能夠活得好,活到精彩,活得滋潤。

    或許趙仲謀同樣不會給她想要的東西,至少目前他們能夠在各取所需時,不再需要她親自動手。

    趙仲謀的確是一個讓人迷人的男人,比起許小年,她更願意站在他這一邊。在她看來,許小年再過幾年同樣會是商界上一顆徐徐上升的明星,可是在他身上,總讓她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曾經以為是氣質、膽色或者心狠手辣,慢慢接觸後,才看清楚,原來是缺少那種與生俱來的魄力。她留意過,每次許小年與趙仲謀在一起時,許小年都唯後者是瞻。

    趙仲謀如此有自信,明媚沒有將心裡所想的說出口。

    這一次蔡如意去香港的行程,就算許小年不說,她也在密切關注著。在她知道蔡如意這個女人存在,同時調查過她的資料後,在心裡就莫名的產生一種嫉妒。西城兩個最出色的女人,一個蔡如意,一個蘇若蘭。只是後者總是站在幕後,很少露臉,而蔡如意卻總是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女王風範。

    她這份產生的嫉妒其實是來自於不甘,憑什麼蔡如意的命就這麼好,出生在好的家庭,商業上的成就依然讓人仰望,而她卻要出賣**,強顏歡笑才能夠換來自己想要的,甚至還得不到想要的。

    她嫉妒蔡如意擁有的一切,包括那個男子對她流露出溫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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