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16
趙平安確實記不起他們五虎將最後在一起打架是什麼時候,只記得那是他們認識後的第五場架。5個人中,除了朱順天那火爆的脾氣容易招惹架打,其餘4個,一般是別人不犯,不會主動犯人。
當年打的五場架中,其中有兩場是因為朱順天,兩場因為李自成,還有一場是他們主動出擊的。朱順天若來的那兩場,原因不用多說,這廝酒喝多,聽到兩個同樣喝得七八成的渣渣在吹捧什麼時候在哪個地方下藥迷了那個女生。
朱順天命中所帶來的破軍命格,注定他成為正義的夥伴,拎起那兩個渣渣一人一個酒瓶往頭上砸過去。
當時趙平安、蔣翰林、陳延年三人正在上班,看見從外面湧進來十幾個人,突如其來的混亂,再看到朱順天的情況,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李自成惹來的麻煩,更不用說,除了女人,想不出任何原因。
認識三年,打五場架,並不算很多。可每一場都讓他們很深刻,如果大家有機會再聚在一起,聊起來,肯定有一匹布那麼長,喝著酒,說個一天一夜不是難事。
疏鬆筋骨完畢後,趙平安說道:「老大,今天這主角就讓我和二哥當一下,你在旁看著,明天大喜日子,可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嫂子可饒不了我。」
「老大,這次無咎說得有理。」李自成附合著。
「行,我就在邊上看著,兩年多沒見,無咎的身手之前有驚鴻一瞥過,這次就純當看看小二你的了。」蔣翰林也沒有執意要出手,他們兩個人的身手,他信得過。
趙平安數了一下人頭,對李自成說道:「二哥,12個人,五五分帳怎麼樣?」
「不然你還想怎樣,看看誰的速度快。」話一落音,李自成先衝了過去。
「太陰險了,居然搶步。」趙平安鄙視一句,人也迅速的向前衝過去。
這是鄉下的一個店,離他們下榻的市中心有著幾十公里,開了一個小時跑到這鄉下地方吃個飯,這事情恐怕也只有他們幾個做得出來。
門麵店,面積不會很大,這個城市天黑得快,這個時候也沒多少人過來。在他們進來時有兩桌人,在見到這個局面,怕被涉及到,早就跑到外面看熱鬧。店裡老闆拿著勺子從裡面跑出來,看到這種場面,不知如何是好。突如其來的狀況,對於他這小事經營根本是無妄之災。
見到一個個手持傢伙,他可不敢靠近,失財是小,保命是大。看到已經開戰的局面,他也想跑出去,無耐人都擋在門口,根本不能出去。
蔣翰林沒去理會小店老闆此刻是什麼心情,眼睛緊鎖著在趙平安與李自成的身上。對方人多,表面看起來對他們兩個人不利,事實上在店裡對他們利大於弊。店裡面積小,就算對方有十二個人,在狹小的地方,根本無法隨意揮刀,要不然未來得及砍中敵人,就先將自己人的一隻肩膀削下來。
反觀趙平安和李自成,倆人背靠著背,一人打前一人顧後,在狹小的空間,這配合並非是最後,在面對十幾個敵人,勝率很大。如果蔣翰林再加入其中,形成一個三角陣容,憑著三人的身手,別說12個人,再來幾個,同樣讓他們無還手之地。
他們的優勢在於,夥伴就那麼幾個,不需要顧及太多。這是現實,不是電影上,怎樣砍都不會砍中自己人的。
在蔣翰林看到趙平安和李自成一前一後貼背後,一個人先衝過來,被趙平安一抓一粘就扔到邊上去。那裡堆著一堆啤酒瓶,整個人壓在上面,啤酒瓶嘩啦啦的傾倒下來,玻璃碎了一地。
這十幾個人,看他們揮刀的樣子,不像是一般的小混混。趙平安和李自成即使對自己的身手信得過,也不敢大意。
在甩出一個人後,趙平安再一次抓住一個身穿棕色衣服的青年人手臂拉了過來,往李自成後面一轉,後者配合的舉起青年人手中的刀將他面前揮刀過來的人的刀擋了回去,同時一腳在那個穿棕色衣服的青年人屁股上踹了過去。
地方狹窄,就算被對方團團圍住,對趙平安施展太極沒任何阻礙。他攤出雲手,面對著兩個沖個人來的,一手抓一個,手腕用勁將他們拽過來,用雙肩借力用力將他們震回去。
相比於趙平安前面的情況,後面對付李自成的人就沒那麼輕鬆。趙平安的太極,講究以柔克剛,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弄出人物,最多是借力讓對方身體受到損傷。李自成這時使用的不是他擅長的八卦拳,而是擒拿手與散打並用。
「手與足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為外三合,外家拳每一招揮出去都是剛勁有力。在部隊多年,擒拿手和散打這兩種拳法,李自成是融會貫通。對方一衝上來,抓住手肘,用力往後一掰。他沒有殺人的想法,弄殘讓他們躺個十天半個月就當是教訓,免得他們經常出來欺凌怕惡。
12個人,只是一瞬間倒在地上露出痛苦神情的就有6個。旁邊的桌子和椅子以及堆在一邊的物品,砸得一片狼藉。
站在蔣翰林旁邊的小店老闆,看到這種場景,欲哭無淚,這一次招來幾個煞神,一下子就弄得血本無歸。
除掉6個人,剩下幾個,對付起來也就輕鬆多了。不過相對於他們來說,減少一半人數,在店裡面,活動的空間也大。沒時間去理會倒在地上同伴的痛苦神情,幾個人打了一下眼色,一下子衝上來。
「無咎,讓他們看看我們五虎將的厲害。」李自成語氣中事著些許興奮,彷彿憶起大家並肩合作的日子。
趙平安內心也有些澎湃,露出亢奮的表情:「瘋子叔在來之前就跟我說過這一趟東北之行不會這麼順利的,沒想到剛到就碰到這種令人興奮的事情,看來日後有空得多來這麼看看雪才行。」
李自成在後面嘿嘿的笑了笑,說道:「看來老大有時間要多舉辦幾場婚禮才行。」
「滾犢子,我這婚還未結,你小子就詛咒我離婚。」蔣翰林笑罵起來。
趙平安和李自成輕笑著,同時出手,一個手抓一個,將人拋了出去。
這家店存活幾年,牆上堆積起來的污垢以及年久失修的牆壁在兩個人撞上去時,脫落不少。
當趙平安準備回身將另外一個人拋出去時,這時在身後蔣翰林的聲音喊了起來。
「無咎,小心。」
這一提醒,趙平安回過頭看見之前被他撩倒在地上的人突然頑強的爬起來對他揮刀過來,不過他還未衝上前,蔣翰林拎起一張鐵凳直接就往他身上砸過去,同一時間,蔣翰林也衝上前,補上一腳。
這一腳的力度有多大,恐怕只有被踢中那個人才知道。
蔣翰林一加入,三對四,這幾個人根本無招架之力。只聽幾聲關節骨頭斷裂的聲音,沒人再爬起來。蔣翰林出手,不死都殘。
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十幾個人,蔣翰林拎起一個痛苦得頭冒冷汗的傢伙沉聲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們是青蛉幫的人。」被拽著衣領的傢伙,臉上除了痛苦還有慌張,他現在才親身體驗到那句「單臂震關東」的話並不是人們吹大的。
「黃鶴樓的人?如果我印象不差,應該沒與你們幫的人結過怨。」
那人被蔣翰林的氣勢壓得透不過氣來,艱難的答道:「我們老大出事了,而收到消息是你派人幹的。」
「扯蛋,老子近來忙得連自己都顧不上,哪有時間去招惹你們這麼垃圾。」蔣翰林氣一打緊,隨手將那傢伙扔了過去,然後搬了張凳子坐下來對著躺在地上的人冷聲說道,「這裡面誰的權力大,給老子好好將事情經過說一下。奶奶個球,告別單身派對老子是準備過,可沒想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