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15
這一趟東北之行,除了趙平安、李自成倆人外,還有葉紅磚和許清池這兩個家屬。
二月份,那一帶冰雪沉封,寒冷的程度不用細說。
葉紅磚和許清池她們是蔣翰林指定要帶過去的,趙平安和李自成走不了的伴郎,索性拉她們兩個當伴娘,這是最好不過的。
葉紅磚與蔣翰林只在屏風會所那天風過一面,倒是印象很深,聽趙平安提過他們五虎將的事情,在他跟她提起這件事,她沒有多想就答應下來。她是南方人,從小到大只在電視上看過,真正白雪皚皚的畫面,沒見過,也有點期待。至於許清池會答應同行,這點唯有李自成才知道。
在前往參與蔣翰林婚禮前,趙平安有關注那邊的天氣情況。而就在昨天,那裡剛來了一場暴風雪的襲擊。這場暴風雪來勢洶洶,趙平安等人都已經做好轉機,最後才繞道過遼寧。倒幸好,暴風雪下了一天後,在傍晚時分停止。這省去他們不少時間,不至於途中那麼趕。
蔣翰林是東北遼寧省大連人,家鄉是不知名的小村莊。他是從小山村走出來的人,捱過刀,負過傷,才有今天的地位。今年他33歲,所經歷的,比活了一輩子的人都要多。
趙平安一直認為,一個人沒有任何靠山,完全靠自己一手爬上來,在30歲前,有房有車,那麼從20歲到30歲這十年裡,不知要吃多少苦,流了多少汗,甚至尊嚴也要被人踐踏才能夠在30前擁有這些。
蔣翰林所吃的苦有多少,他沒細說過,然而從前幾次的大家在一起喝酒的聊天中不能發現。白鴿的死,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心中的痛,這點無論往後擁有多少,亦是不能彌補回來的代價。
人生不能復生,人也不能一直活在過去的回憶裡。在西城那幾年,五虎將的兄弟之前是真的,可是大家還未能夠達到敞開心扉的地步。有些秘密可以分享,有些秘密是要藏在心裡才覺得珍貴,一旦說出來,再留在心裡,就會變味。
再過了兩年,大家再見面,趙平安發現無論是蔣翰林、李自成、朱順天,都改變很多。
年輕時,無論做錯什麼,連上帝都會原諒。
看到蔣翰林能夠入放棄守著過去,奔向新的生活,做為兄弟,趙平安怎麼會覺得不高興?
飛機抵達機場時,在下機時,一股寒風迎面割過來,即使早做好準備,身體不免得被冷得打了個寒顫。望著暴風雪過後,還未褪去的滿目白色,這一刻趙平安總算體會到古龍那本膾炙人口的《多情劍客無情劍》開篇的那一句話:冷風如刀,以大地為砧板,視眾生為魚肉。萬里飛雪,將穹蒼作烘爐,熔萬物為白銀。
從嘴裡呵出一口氣,回過頭看著已經全身裹得像粽子的葉紅磚問道:「冷麼?」
「還行,能夠撐得住。」葉紅磚走到他身邊,挽著手臂抿嘴笑著說,「你不知道,在耐寒方向,女生一直都比你們男生要強的嗎!」
趙平安緊緊的夾著她挽過來的手,無奈的笑了笑附合著:「好吧,以前我不相信,現在我開始相信了。」
轉過頭,看著走在後面的李自成和許清池,倆人動作倒沒他和葉紅磚那樣親暱,並肩走著。
「二哥,酒店的事情你訂好了吧。」
「早就訂好了,等你問得起來,我們今晚得露宿街頭了。」
趙平安戴著手套的雙手用力的搓了搓,呵出一口氣說道:「先去酒店下榻,太冷了。」
「靠,你小子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是那麼怕冷,虧你平時還天天鍛煉身體。」李自成白了他一眼,隨後對葉紅磚說道,「下次這小子大清晨再爬起來,就不要讓他出去,白鍛煉了,又弄得你沒好睡眠。」
葉紅磚臉微微紅起來,她和趙平安住在一起,學校的人是不知道,周圍幾個熟悉的人是得知的。她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二哥瞧你說的,我們又不像你和清池姐一樣,他起來我哪知道。」
葉紅磚這話倒將了李自成一軍,反倒讓他不知該怎麼答。一旁的許清池,表情沒什麼變化,沒否認也沒承認。
趙平安背地裡暗暗伸出大拇指稱讚,葉紅磚露出不經意的得意笑容。
「你們倆口子,那張嘴就是厲害,紅磚以前沒發覺察這麼伶伢利齒,看來無咎那小子口水吃多了,小嘴也越來越厲害了。」
葉紅磚這時倒沒覺得害羞,衝著他取笑著:「那二哥近來嘴巴變得笨拙,看來是沾染清池姐的口水多了。」
「咳咳」李自成突然嗆得咳嗽起來,好一會才平緩過來,瞪著葉紅磚一眼,「小丫頭片子這嘴太毒了,再呆下去恐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我先去截車。」
看著李自成落荒而逃的樣子,葉紅磚衝著趙平安露出得意的勝利笑容,而許清池也難得的嘴角帶著笑容。
車子在一家酒店停下來後,從車裡出來,抬頭看到兩邊並排而起的建築物,雄偉壯觀的聳立著,萬達希爾頓幾個大字映入眼裡。
趙平安回過頭對從另一車子下來的李自成問道:「二哥,你訂個這麼高級的酒店,住一晚,我一個月工資都不見了一大半。」
「怕什麼,反正這一趟,費用老大全程報銷,如果他不報銷,讓他到時臨時找伴郎和伴娘去,我看不把他急個像熱窩的螞蟻。」
「這招太陰險了。」趙平安滿嘴嘖嘖的說著,「不過這方法的確不錯。」
在進房間時,趙平安叫住準備進房間的李自成問道:「等下有什麼節目,老大肯定沒時間過來,我們是先去他那裡,還是晚點再過去。」
「先歇休一會,剛才在來酒店的路上給他打過電話,可能晚點他會出來。」
趙平安點點頭,搖了搖手中的門卡望了一眼站在門前等的許清池,笑了笑說道:「二哥,那就不阻止你們一刻值千金的時間。」
「彼此,彼此。」
一進入房間,將暖氣打開,趙平安將行禮往床上一丟,整個人就往上面躺下去,抬起雙手,示意葉紅磚躺下來。
葉紅磚將粉紅色的帽子和淺藍色的圍巾拿下來,又將大衣和手套脫掉,看見趙平安壓著手袋,嗔了他一眼說道:「這包包都要給你壓壞了。」
說著彎下腰准從他身體下將包拿起來,趙平安順勢將她拉下來,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上,嘴唇直接就覆蓋下去。葉紅磚想推開他,不過在他的嘴唇觸碰到耳畔與脖子間的敏感地帶,她身體就軟下來。當趙平安的吻從耳朵一路到脖子處,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趙平安趁勢將她身上的白衣棉衣掀起來,裡面白色的打底襯衫,胸前的兩個地方鼓著。趙平安沒做多考慮,一對狼手撩起衣服,從下面伸進去握著那對山峰。
葉紅磚忍不住呻吟起來,觸碰到肌膚的手帶著冷意,卻讓她感到有些刺激。隨著趙平安手在兩個峰尖上輕柔後,胸前那裡慢慢堅挺起來,葉紅磚感覺到自己開始情動。
「大色狼,等下二哥他們會過來。」葉紅磚有氣無力的說著。
趙平安將她身上的衣物褪下,白晰而堅挺的大白兔暴露在空氣裡。望著這對大白兔,趙平安低頭輕輕在上面吮吸一下,然後在葉紅磚紅透的耳根邊輕聲說道:「恐怕二哥他們現在也正在做著我們這種兒童不宜的事情。」
葉紅磚滿臉紅潤的瞪著他,說道:「昨晚折騰一晚還不夠」
「公主大人太誘人了,怎麼折騰都不夠。」趙平安打斷她的話,在將她身上的衣物脫下後,然後三兩下也將身上的衣服除掉,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身上。
雙手掌在床上,盯著葉紅磚明亮烏黑的美眸子,嘴角笑了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等下趴著。」
情愫湧動的葉紅磚,羞意掛滿臉,望著趙平安期待的目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