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4
陳自強眼睛盯著剛射出子彈,還冒著灼熱煙霧的槍口。趙平安身體微側,手裡握著槍,手臂鮮血慢慢流下來。子彈並沒有直接打中手臂,而是從旁邊擦過。這一槍並非是陳自強開的,而趙平安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槍。
將狙擊槍放下來,陳自強問道:「我是該叫你『火狼』還是稱呼你為許小姐?」
趙平安回過頭,望著許青竹左手緊握著右手,臉上有些痛苦。剛才陳自強那一槍將她手中的槍打掉,從而震傷了她的右臂。
「死蟑螂,開槍這麼慢,差點就要了老子命。」趙平安一腳踹過去,恨恨的說道。
陳自強輕易的避過,提著狙擊槍走過來,邊走邊說:「我這是故意的,誰叫你用槍頂住哥腦袋,哥剛才就說過,生怕最恨人用槍指著頭,咱倆熟歸熟,這教訓還是要給的。」
趙平安瞪著他,最後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你妹。
「我沒妹。」陳自強回了一句,將狙擊槍扛在肩上,走到許青竹的面前,望著她毫無瑕疵的面龐,搖搖頭很可惜的說道:「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少年初戀般的小鹿亂撞的情愫,沒想到是個狠貨色,這青春的愛戀又要丟出去餵狗一次。」
趙平安看著一臉平靜的許青竹,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道:「要不要為了緬懷你還沒發生就夭折的愛戀,留點記憶。」
陳自強撿起地面上的手槍,塞回衣袋裡,對趙平安剛才那翻話有些不解,問道:「這記憶該怎麼留?」
「說你是二貨還不承認。」趙平安鄙視他一眼,說道,「許姐長得這麼漂亮,就算是個狠角色,到了床上,豈不是更遂了你的意。溫柔的馬馴起來很勁,脫韁的野馬你想想那滋味怎樣。」
陳自強一聽雙眼亮了起來,與趙平安相互看一眼,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臉上露出淫-蕩邪惡的笑容。
許青竹豈會不明白他們對話的意思,肩膀動了動,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淡淡的說道:「你以為這樣就制服得住我?」
趙平安搖搖頭,走到她面前說道:「這話不應該從你這種人物嘴裡說出來的,太掉價了。」
將許青竹捆綁好,趙平安將人推到陳自強的面前說道:「人就交給你了,趁現在外面沒什麼動靜,上去搗鼓一個小時,對你來說,應該夠了。」
「滾粗,一個小時那是你的持久力,哥至少都要兩個小時。」陳自強笑罵道,一手拎著許青竹,另外一隻手在她翹挺的屁股上摸上一把,不顧許青竹投過來殺人的目光,興奮的說道,「無咎要不要過來摸一把,這屁股挺圓挺大的,將來絕對好生養。」
「我沒你那惡趣味。」趙平安呸了他一口,「我終於知道當年鄰村的春嬌為什麼後來沒敢再來咱們村,原來是你這只蟑螂嚇跑的,你老實承認,當年是不是摸了她的屁股。」
「怎麼可能,我哪會幹那種事。」陳自強矢口否認,隨後嘿嘿的笑了笑,「其實當年我是碰了她那裡,當然不是故意的,要怪就只能怪你,當時你推我一把,我無意中碰到。」
趙平安睜大眼睛,最後搖搖頭:「無恥,下流。」
「你妹的,你敢發誓你那時候就沒那種念頭?」
「哥純潔得像一眼望到底墨缸裡的清水,如此邪念的念頭怎麼可能會有。」說罷看了看時間,揮揮手說道,「快去忙你的,再等下去,許姐就不耐煩了。許姐這麼美麗動人,死蟑螂顧著點。聽狗叔說過身手不錯的女人,因為長年需要鍛煉,身體各方面都比較強,特別是那一身水蛇蠻腰,在床上就像會纏人似的,你拿手機拍下來,到時拷一份發給我,當然,你那二貨的部分,自動馬賽克掉。」
「滾,就是要拍也是留著給自己欣賞。」陳自強罵一句,彎一下一把將捆綁著雙手雙腳的許青竹抱起來,滿臉淫-蕩的說道,「這裡暫時就交給你了,我就去爽一下。」
許青竹身體動了動,企圖掙扎下來,最後於事無補。在陳自強抱著她走到樓梯後,她突然不再掙扎,輕歎一下,好像認命的樣子。陳自強也沒有浪費時間,抱著許青竹三五步就衝到臥室裡。將她拋到軟綿綿的床上,一把將許青竹身上的外套扯下來,同時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在將許青竹身上的衣服脫到只剩下一件打底衣時,陳自強像幾個月沒見過母豬的猴急樣,將打底衣掀起來,頓時一件豹紋式的內衣就出現在他的眼裡。滿眼興奮的陳自強撲過去,坐在腿部。
許青竹一點也不掙扎,任由陳自強擺佈。不過在陳自強手準備將許青竹胸前最後的衣服卸下時,卻看到她眼角的淚珠。他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將她眼中的淚珠擦拭掉,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沒想到殺手也會流淚,這真是第一次見。看來,無論是哪種身份,哪怕是妓女,如果不是自願的,貞操也會看得很重。」
陳自強從許青竹的身上下來,重新幫她穿好衣服。接著躺在她的身邊,一隻手將她摟過來,在她柔嫩的雙唇親上一口,然後就這樣抱著她,靜靜的說道:「嗯,這一吻也算是留下個永恆的記憶了。果然,親吻喜歡的人,這吻是甜的,真懷念呀。」頓了頓,陳自強在許青竹的耳邊柔聲說道,「剛才在下面說的是真的,即使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真的許青竹,可還是忍不住對你心動起來。僱傭軍與殺手,聽起來也是個不錯的結合。」
摸著許青竹的俏臉,與她明亮的美眸子對視一會,陳自強突然像個小男孩似的臉紅起來。坐起身後,他衝著門口處大聲說道:「還不滾進來,你還真以為會發生什麼香艷的鏡頭。」
趙平安走進來時,帶著滿臉的寓味。看了一眼手腳捆綁躺在床上的許青竹,他玩味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對著許姐這樣的尤物,一時把持不住,做出什麼禽獸行為,就太丟臉了。」
陳自強輕哼一聲,站起來坐好外套,坐在桌子前的轉椅上沒好氣的說道:「接下來的事交給你了,我到樓上瞅瞅,我倒是想看看另外兩個人是何方人物。等了一晚上,這次該我出手了。」
陳自強走出去後,趙平安將許青竹扶起來,讓她坐直,然後從她捆綁著的手上將一塊小刀塊拿出來,丟到一邊說道:「這種小動作就不要在我面前做,這樣會污辱我的智商。」
趙平安拉過轉椅,坐在她的面前,沒任何感情的說道:「想清楚沒,是考慮與我們合作,還是覺得一死保存你殺手的名譽。放心,折磨、虐待、揍打女人這種事,我幹不出來,但女人的成份與敵人這兩個字掛勾,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許青竹抬起眼皮子,在眼前這張年紀與思想的成熟不相符合的臉上看著,良久她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假的?」
「在發現你眼睛能夠看見東西是只是懷疑,直到晚飯時才確認。」
「我哪裡露出破綻了?」許青竹眼中充滿不解。
趙平安將槍放在一邊,活動一下手中的筋骨。持了一整晚槍,對於他這個第一次握槍的人,手指還是有些不靈光,到底有些累。手指活動過後,趙平安沒有接她的話題,問道:「我是該叫你許姐,還是火姐,或者狼姐?或許都不是,還是另外一個稱呼呢?」
許青竹坐在床邊,挪了一下身位,目光望著梳妝台旁邊窗戶,淡淡的說道:「我的確叫許青竹,而我父親叫許一卦,我沒騙你。」頓了一下,她輕笑著,「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巧合性連我當時見到那女孩時也感到驚訝。可世間無法解釋的事情眾多,我與她同名,不過是其中一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