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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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事情現在怎樣了?」一張粉紅色的沙發上,一名身穿白色上衣,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短裙,一副職業裝打扮的女子坐在上面。她仰著頭,一隻手在眼角處輕捏著,穿著透明絲襪的美腿裸露在一側,讓人忍不住想要握著這美腿一親芳澤。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此時仰著頭的樣子,胸前那兩團肉球將上衣快要撐破,呼吸之間,起伏不定,彷彿只要大力一點,那兩團肉球就會衝破扣鈕,奪衣而出。
在門口處站著一名老人,六十歲左右。身穿老年人衣飾,黑色長袖,腿下是一雙黑色的布鞋。個子不高,身材瘦小,身體有點佝僂。頭髮未完全變成銀白色,倒是眉毛已全白。他站在門口處,畢恭畢敬,手裡拿著一根煙桿子,在這房間裡,沒有點著。
「張山峰和李汝藏都沒有出面就給平息下來了,不過最後的功勞是讓葉騰山領。」老人語氣恭敬,接著又解釋著,「葉騰山今晚與他夫人還有女兒剛好出現在那裡。」
「葉騰山為官清不清廉這個大家心知肚明,倒是聽說他很少到那種地方去的,今晚怎麼有空去那邊?」女人語氣帶著疑問,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胸脯隨著呼吸的起伏,依然漸緩漸慢。
「葉騰山的女兒和好悅迪今天剛上班的一名主管認識,拉葉騰山夫婦前去撐場子。最後葉騰山得以領功,也是那名新任主管故意留給他的。」
沙發上的女人坐直身體,將衣服拉直下來,剛才仰著的姿勢收回後,胸前的兩團肉球,依然豐富而堅挺。她輕輕哦了一聲,問道:「葉騰山的女兒與那名新來的主管是什麼關係?」
「具體關係到哪步,不清楚,不過前不久拆遷那件事可以平息是那名主管幫忙處理的。」老人手指習慣性的在煙軒子上輕敲著,「拆遷的事情是許小年與李飛龍故意讓人製造出來的,而李飛龍和那主管有個幾面之緣,最後不知什麼原因,李飛龍讓人撤訴。」
「許小年?許家這段時間手一直往西城這邊過來,怕不會僅僅想在這裡撈上一筆這麼簡單。」女人翹起二郎腿,白晰而纖細的玉手伸到桌子上,將面前那包davidoff女士煙拿起來,優雅的抽出一根,夾在手裡。
「許家這幾年在上面發展的勢力很快,如果不出意外,下一屆的名單中,可能許家會有一位在其中。」
「朱家看似一年不如一年,可爛船都有三斤釘,況且兩家斗了這麼多年,朱老爺子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許家一步步超過他們而沒留一手防備吧。」女人點著煙,抽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道,「這兩家人鬥了大半輩子,不管哪一家爬上來,另外一家都沒好日子過。」
「朱長槍老了,朱家子孫這幾年商界上有幾個出類拔萃的人物,朱銀,朱亥都有一定的成就,在仕途上目前就只有一個朱銅勉強能夠站一下腳,其餘的,成不了大氣候。」老人說道。
「中央上面快要換屆了,我們蔡家如果不出大波動,也有一個席位。朱家日後要是沒有人扛過那張大旗,到時許家的目村可能就是我們蔡家。」女人彈了彈煙灰,「木叔,你近來留意一下許小年在西城的動作,這裡到底是我們的根基地。『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儘管許家真的想在西城這分一杯羹,哪怕他近來勢頭再旺,也得將它扼殺下去。」
停了停,女人又接著說道:「聽說好悅迪今晚的事情是由新來的那名主管引起的,木叔,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沒?」
「新來那名主管叫趙平安,金融學院大一經濟系的學生。小姐,你應該記得前不久在屏風會所五樓易會集團易雲天的兒子易中華和他下面的蕭雲端發生的事吧。當時與易中華和蕭雲端發生衝突的就是今晚好悅迪剛上來的主管。」
「是他?」女人柳眉微蹙,隨後舒展開來,「看來這叫趙平安的年輕人還真是不安分的主。」
「的確,表面童叟無期,內心藏著是一顆狼子野心。」老人將煙桿子放在嘴邊,沒點著,只是習慣性動作,「今晚我們這裡可能會少一半生意,這場來得不及時的大暴雨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可能和那年輕人有關。」
「我們這裡的生意今晚有幾成?」
「勉強過五成,原來有機會超過七成的,有幾個熟客往那邊過去了。」
「都是誰?」女人淺眉輕揚,將煙頭弄熄問道。
「王將的孫子王狗剩、李家的李自成、西南封家,鬧事的人就是被王狗剩和李自成加上那年輕人三兩下就給擺平的。」停了一下,老人將煙桿子放在身後繼續說道,「許小年也過了那邊,屏風會所的白鶴,孟浩然的女兒今天生日拉了一幫同學過去,其中有白家的人以及商界天才柳士傑的弟弟柳文傑。」
「有意思,看來今晚我們有點失策。」女人嘴角勾出一個很好看的笑容,「張山峰的確是藏有一手,薑還是老得辣,狐狸到底是狐狸。木叔,你準備一下,大家都過去捧場,我們不去就有欠禮數,況且偶爾到其它家去消費一下,感覺也不錯。」
「是的,小姐。」老人點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女人走到窗前,望著落地窗下面的車來車往,以及都市霓虹燈在細雨飄拂的夜晚,將垂下來的髮絲捋到耳畔上。對著鏡頭,她欣賞著自己傲人而驕傲的身材,接著一顆顆的解開白色襯衫的扣子。當吹彈可破的白晰肌膚裸著在空氣中時,性感而帶著野性的米白色帶著花紋邊的胸罩就呈現在鏡子前。
女人用手在胸前那一塊撫摩著,隨後緩慢的順著脖子上去,對著鏡子擺出撩人的性感勾引動作。最後手放在短裙的扣子上,輕輕一解,短裙順著腰間滑落下來。
再次欣賞幾遍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女人解開米白色花紋邊胸罩後面的扣子,對著鏡子輕聲喃道:「趙平安,有意思的年輕人。」
當蔡如意的專用坐車,那輛引人注目的邁巴赫62s出現在好悅迪的大門口時,正在一間裝飾格調都很豪華又不優雅的房間品著82拉斐紅酒的張山峰就收到消息。張山峰聽李汝藏說完後,將手中的紅酒杯放下去,坐直身體說道:「這女人不在她的金碧輝煌呆著,跑來這裡幹嘛,難道還想因剛才的事情來討個說法?」
「不清楚,不過她這次只帶了木老頭過來。」
「這老頭兒還沒有掛。」張山峰笑著說道,「那也是一個老怪物了,老爺子當年要是不忽悠我,我記得這老頭的真正數歲比他表面看起來要老很多。」
「比三叔要大一歲。」
「好像是。」張山峰端起剛放下的紅酒杯,將杯裡的酒一飲而乾,站起來說道,「這樣的大人物過來,不親自接一下,就顯得我們誠意不夠了。」
蔡如意從車裡下來後,一身黑色禮服裝,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手袋,進入好悅迪時,在燈光的照耀下,宛如黑夜裡光彩奪目的妖精。
在她走進大廳時,在她身上所散發的氣質,完全把周圍的人吸引住。趙平安在葉騰山出面處理剛才那件事後,避免再節外生枝,沒有上樓。原本他一小小主管,大廳的事根本不需要他在這,倒是剛才鬧了這麼一出,就連魏文長在這保安經理,都不敢拿他怎樣。
蔡如意進來時引起一陣騷動,趙平安正在咨客台前與幾位咨客有說有笑,聽到聲音,轉過頭時,不由自轉的被她吸引著目光。當他準備走上去招呼時,看到跟在蔡如意身後的老人,感覺到一股犀利的眼神望過來,他不如自主的停下腳步,不敢上前。
蔡如意在趙平安身上看了一眼,隨後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不錯,不枉我親自過來一趟。」
趙平安傻傻的衝上點點頭,雙腿有些顫抖,無法邁上前。等到蔡如意和那老人走上去後,趙平安剛才在心裡產生的慌張感才恢復過來,然後在褲子上擦了擦掌心滲出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