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也點頭道:「是啊,問題好像有點嚴重了,你說你剛才幹嘛那麼激動,不就是摸了摸……」
「還說,再說我還咬你,」范桃花急忙摀住李光的嘴,氣呼呼的說道,
「好吧,你放心,這單小問題我自己可以解決,你不必擔心,」李光自信的說道,
「你真的可以搞定,」范桃花還是不放心,
「你不放心我,我說能搞定就可以搞定,走吧,他們都在裡面,我們也進去吧,」李光拉著范桃花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陳豪也是觀眾,安龍龍也是觀眾,高建全在繃著一張大便臉盯著張群,他們都很陰險,房水和張/軍是老狐狸,不好對付,就決定從張群頭上開刀,所謂柿子撿軟的捏,就是這個道理,
「來了,」看到范桃花走進來,安龍龍微笑點頭打招呼,范桃花有些心虛的笑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安龍龍也知道這裡是審訊室,不是說話聊天的地方,便不再說話,
轉頭便看到了李光脖子上的紅色唇印:「李光,你脖子上怎麼了,」
范桃花神經頓時緊繃,眼睛灼灼而又緊張的盯著李光,俏臉微微泛紅髮熱,
李光很是隨意的摸了摸脖子:「你是說這個啊,」
「是啊,不然我說什麼呢,」安龍龍反問道,
「這個是我的戰利品,」李光得意的笑道,
安龍龍好笑道:「戰利品,怎麼得來的,」
「你忘記了死掉的兩個島國間諜,一個是女人,而且長的很誘惑人,嘿嘿,她施展美人計勾引我的時候,我便將計就計,這便是她留給我的,你說這是不是戰利品,」
李光得意洋洋的說著,范桃花鬆口氣的同時,心裡也是一番吃味,瞪了李光一眼,暗罵一句流氓,
安龍龍卻搖頭歎息道:「你呀,人家既然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你為何如此狠心,竟然做出了辣手摧花的勾當,」
李光汗顏道:「我的好老大,這個女人雖然看上去十分的美艷動人,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她可是一條美女蛇,越是美艷的蛇,毒性越是劇烈,你說這樣的女人我敢留她在這個世上嗎,」
「這麼說你是有心要殺死她了,」陳豪聞言瞥了李光一眼問道,
李光自然是立刻搖頭道:「這個你就錯了,陳局長,我可是沒有這樣的心思,既然她是間諜,留下活口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常識,我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問題是她自己想要尋死,打不過我就和我拚命,我不想殺死她都不行,」
陳豪心裡有些不爽,在江南市裡敢直接對他說不的人可沒有幾個,敢直接教訓他的人更是沒有,李光這小子,竟然敢當面說這樣的話,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擦,陳豪心裡雖然不爽,但是還真是不好說什麼,只能忍了,
「你若是再不開口,你可知道你的下場,」高建全死死的盯著張群問道,
張群面色慘白,滿臉驚慌之色:「我都已經說了啊,我們就是在那裡吃飯,而後就看到他開車過來,手裡提著一個血糊糊的人,然後就和株式會社的老闆娘打了起來,至於那個男人是不是在他手裡死的,我可不知道啊,」
所謂環境最能鍛煉人,張群從小被腹黑的父親各種指導,眼毒心黑,對很多事情比一般年輕人狡猾的多,
就好比今天的事情,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純一郎和早稻田死了,他自然就不會承認,他和父親以及防水指使純一郎刺殺李光的事情了,
「你還是不願意說是吧,我們的人可不是吃素的,而且也不是你可以隨便污蔑的,你們父子夥同晶銳設計的老闆房水一起指使純一郎行刺當事人李光,才會導致純一郎被李光打成殘廢,而後暴露了株式會社這樣的據點,你就算是不說,事情的真相我們也十分的清楚,要定你的罪也是十分簡單,」
高建全抽出一支煙淡淡的抽著,瞥著張群說道,平淡的語氣給了張群巨大的壓力,
張群嘴唇一個哆嗦,神情越發的難看了,他有些頂不住了,因為高建全說的基本就是實情,他就算是不承認,也於事無補,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警察,他們做事可是從來不按照普通法律或者規矩的,
說要定他們父子罪,根本不需要審判,就可以直接關押起來,
他心裡開始極度的後悔,不該在知道了純一郎是一個高手之後,繼續招惹李光,李光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他真心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
而純一郎死的時候也是極其的不甘心,他身為間諜,自然有隨時死掉的准別,牙齒之內都是藏有劇毒的,只要咬碎那顆毒藥,便可以幾秒鐘之內死掉,
他本來以為不過是幫助房水他們解決一個小毛賊,也算是拉攏這些人的手段之一,畢竟他們身為間諜,滲透發展當地有名望的人士,為自己所用,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房水和張/軍就是他們的目標,純一郎為了進一步的拉攏他們,才會答應他們的要求,冒著身份敗露的危險行動的,
而且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毛賊,還不是手到擒來,就算是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在他面前也不過是紙糊的老虎,根本不經打,尤其是還是因為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引發的事情,他更加輕視李光了,所以才會如此隨意的便冒險出手了,
結果他腦袋不夠硬,踢到了鋼板,撞爛了腦袋瓜子,一命嗚呼,
李光走到張群的面前,淡淡的看著他說道:「小子,你不要嘴硬了,剛才我出去了一趟,那邊你爸爸還有房水都已經交代了,你說你還抗著有個屁用,你以為你扛下來就可以躲過這一劫嗎,就可以逃脫懲罰嗎,你想的未免太簡單了吧,」
張群驚慌道:「我,我爸爸他們真的招了,」
張/軍和房水自然是沒有招了,這不過是李光詐唬張群而已,高建全嘴角微翹,瞥了李光一眼,暗道,這小子沒有經過專業的審問培訓,怎麼會懂得這麼專業的審問手段,
那邊的張/軍和房水當然是有人在看壓著,不過二人都是分開關著的,彼此都不讓見面,根本無法知道彼此的狀況,更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招供,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為了讓他們相互猜疑,而後扛不住心裡的負擔,最後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