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的導購美女服務眼已經自動退走了。李光意猶未盡的盯著她的背影,背後便響起了銷售人員的問候。
李光聽著聲音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透著一絲熟悉的感覺,腦中靈光一閃:「楊薇薇?」他低呼一聲猛回頭,看過去。發現那名優雅高貴的女銷售不是楊薇薇是哪一個?
「真的是你嗎,楊薇薇?」李光仍舊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楊薇薇,她這樣的極品美女,一身高貴氣質,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絕對不是一個女銷售可以培養的出來的。
這充分說明了她的家庭出身,絕對不是一般家庭出身,但是她偏偏就站在這裡做女銷售。
「這家店是你家的?你是在這裡歷練的?」李光只有這樣想才能解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楊薇薇陡然遭遇李光也是覺得十分意外,她在這裡兼職一個暑假了,根本沒有碰到一個熟人,畢竟這裡是玉器行,來這裡的都是一些成功人士,要麼就是富豪家庭出身的富家公子哥,雖然有幾個她認識的,不過也都是點頭之交,大家對彼此的身份都十分瞭解,對於她出現在這裡,一些人還是比較佩服的。
畢竟出身大家族的她,能有這樣的勇氣站在這裡,便是值得稱讚的。她沒有想到,在這裡最後一天的時間裡,竟然會遇到一個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人,也是一個她根本不想再遇到的人。
明天她就會辭掉這份工作,回到學校去認真上學,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在這最後一刻,還是遭遇了她一直擔心的事情。
「你是來買玉器的還是來搗亂的?若是買玉器的我就為你介紹玉器。若是來搗亂的,我便讓保安來和你對話。」楊薇薇臉色嚴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李光受傷不已:「我說楊薇薇,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若是有事的話,可以找你幫忙的。現在咱們剛剛見面,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對我呢?」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那是李志玲說的,不要把她的事情和我混為一談。」楊薇薇冷笑道。
「好吧,我就當自己神經錯亂,記錯了。那我想要一管玉簫,你可以幫忙搞一個嗎?」李光翻了一個白眼,表示對楊薇薇的無語。
「我說過了,你若是需要吹簫的話,這樣的玉簫不必買。這些都是工藝品,看著是蕭,其實吹奏起來難敵極高。完全不合適吹奏,吹奏的蕭大多是竹蕭。如果你是想要買一個工藝品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推薦一下。」
楊薇薇再一次淡淡的說道。
李光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吹簫技術不行了?」
「我沒有這麼的說。」但是她的神情已經告訴李光,她就是這樣想的。
「那你吹簫很拿手了?你是吹簫高手?」李光壞笑的看著楊薇薇。
楊薇薇眼神如泓的凝視著李光:「你想說什麼?」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李光這一句話不是好話。
「沒什麼。我只是隨口一說,既然你對吹簫懂的那麼多。那你應該懂得吹簫才對。既然你看不起我的蕭藝。那便是說你自己的蕭藝厲害了,不介意為我展示一下吧?」李光挑釁的說道。
「哼,我對蕭有一定的瞭解有什麼奇怪的?我現在做的是銷售玉簫的工作,對蕭有一定的瞭解有什麼奇怪的?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這樣的問題都想不明白?」楊薇薇鄙夷道。
李光也不得不承認此女的話有一定的道理,瞥了一眼她的胸脯,嬌挺秀美,只是不是很大,但是勝在挺拔,將一襲旗袍的胸口挺立起來,雖然不見凸點,倒是也十分的好看。
胸大無腦這樣的話倒是也可以用在她的身上了。
「你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好吧,我是想要買一隻蕭用來吹奏的。但是我不太懂,玉簫和其他的蕭有什麼不同嗎?」李光故作不解的問道。
對於樂器,在得到那道音樂靈識之後,他已經有了十分透徹的理解。也知道如今一般人都用竹蕭來吹奏蕭曲。
畢竟玉簫沉重,而且製作工藝太過複雜,甚至昂貴。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且玉簫吹奏難度比竹蕭高的多,不是高手都不敢輕易嘗試。
故而,竹蕭才是蕭藝的主要表演樂器,至於玉簫,只有大師高手才可以駕馭。在楊薇薇看來,李光不過是一時間心血來潮,想要臭美顯擺一下而已,對於蕭藝基本是一竅不通。對於這樣的人,她是十分看不起的。
楊薇薇瞥了李光一眼道:「對蕭一竅不通,你還敢說蕭藝?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那我就幫你掃掃盲好了!」
「簫依據材質和製作工藝以及音色的專業程度分為:普及簫,專業簫和精品簫。普通簫用紫竹製成,不論節數,外漆樹脂漆。對材質的要求低,適合於一般演奏和練習用。」
「專業簫選用檔次較高的紫竹,製作工藝精良,適於音樂演出使用。」
「精品簫的選材極為講究,對竹子的長相,老結度,竹子的發音,振動以及節數都有一定的講究,其中九節簫更是簫中珍品,都為演奏和收藏。」
楊薇薇說道這裡,鄙夷的瞥了李光一眼道:「現在明白了?若是明白了,聽口令,向後轉,齊步走!」
李光有些鬱悶的看向楊薇薇:「看來你倒是對蕭有一定的瞭解,看來你做事倒是不馬虎不應付。但是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無法吹奏玉簫呢?」
楊薇薇這一次倒是認真的看著李光道:「三年笛子十年蕭,小小胡琴拉斷腰。這句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如果你的蕭藝足以駕馭玉簫的話,起碼要有十年左右的功力。你如今有十五六歲吧?如果按照這樣的說法,那麼你五六歲的時候便要勤奮努力的練蕭。你覺得這樣的事情現實嗎?」
「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那是一般情況,和我的情況不一樣。我是特殊的存在。」李光點頭傲然的說道。
「哦?我聽過吹大氣的,但是沒有聽過你這麼能吹的。」楊薇薇一陣譏笑。
「生來就知道的是最上等的;通過學習才知道的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難才學習的又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難仍然不學習的人是最下等的了!」
「我就是那種生來就知道的最上等的存在,吹簫對別人來說十分的困難,但是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李光傲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