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裡面便還有張猛等人,更有幻天金狼,所以他們五人毋庸贅言的被輕而易舉的制服了,隨後便有冷漠夕的判官令出現在他們五人身前,他們為了生存不得不將此令收入體中,此生便也受冷漠夕控制了。
冷漠夕將這五人收服後,便也從乾坤旗中叫出,隨後又將那一十三人,一同從乾坤旗中釋放出來。而後,冷漠夕便命令這一十八人,叫他們好生保護好陸香。當然,那百靈花自然在成熟之後,便被冷漠夕取走,送給了陸香。
隨後,冷漠夕便跟吞天蟒一同離開了,朝洪荒而去。
陸香站在那一十八人的前方,舉目望著冷漠夕,看著冷漠夕漸漸遠去,直到最後消失在地平線上時,陸香才堅定的說道:「冷大哥,等你再回來時,陸香一定不會像現在這般弱小」
冷漠夕自然不知陸香在他走後所說的話,更加沒想到冷漠夕回來的那一天,陸香真的強大到讓他欣慰的地步。
冷漠夕辭別了陸香之後,便隨著吞天蟒一路朝前飛奔著。在這四處都是密林的蠻荒,幾乎所有的地方都一模一樣,讓人極易迷路,畢竟此處根本沒有一絲路標,更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相似的環境是如此之多,好在有吞天蟒這個地頭蛇,在它的帶領下,冷漠夕也不用想太多,只要一直跟在吞天蟒身後便可。
吞天蟒的腦海中似乎有著蠻荒這一部分的地圖般,在這茂密的森林中,便如自家後院一般,左拐右繞的,穿過一片片樹林,越過一個個山坡,飛過一條條小溪,經過一處處碧潭。冷漠夕也不知這麼一走,走了多久。便是冷漠夕的飛遁速度,走了一天,都還處於蠻荒之內,這地方到底有多寬大,卻也不可得知了。
轉眼間,一天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冷漠夕與吞天蟒終於來到一處高山頂峰上,這高峰的一部分似乎被一柄巨斧給劈掉了一般,顯露出望不到邊際的深淵來。此處四面儘是高聳的雄峰,濃濃的白雲霧氣飄散其中,縈繞在山峰四周,給人一種飄飄渺渺的味道,宛若仙境一般,讓人忍不住驚歎此處的美麗與動人。不過,冷漠夕與吞天蟒所在的山峰,卻是最為高大的,遠遠望來便有如鶴立雞群一般,十分明顯。
「恩人,我們現在算是來到了蠻荒與洪荒的交界地了。只要從這裡下去,便可進入洪荒之地,恩人可做好準備了嗎?」吞天蟒來到這山峰頂部後,便對冷漠夕說道。
聞言,冷漠夕舉目俯視而下,只見下方雲霧繚繞,根本讓人看不清底下到底有多深有多寬,便是那些沒有被雲霧籠罩的地方,卻也顯出一片漆黑,這沒有光線照耀的烏黑,像是一隻遠古巨獸一般,張開血盆大口不斷吞噬著你的自信心,讓你不敢朝前踏出一步,生怕墜落懸崖。
然而,冷漠夕卻在吞天蟒話語一落之際,瞧了一眼懸崖下方,便也沒有絲毫膽怯,更加未有一絲停頓,縱身一起,便如跳水一般,躍入到那懸崖上方,任由身體自由飄落下去,也沒有施展出真元,更沒有運用遁術,歷歷的風吹拂在他的臉上,刮在他的眼上,然而他的雙眼之中卻依舊那般,充滿了無盡的死寂……
吞天蟒也沒有想到冷漠夕說條就跳,便在冷漠夕跳入懸崖的片刻,吞天蟒也是用尾部一拍地面,整個身體如同箭矢一般,衝到那懸崖上方,隨著冷漠夕一同往下放掉落下去。
冷漠夕與吞天蟒便是這般一躍而下,嘩啦啦的風吹打在冷漠夕的衣服上,那條少了臂膀的袖子,在空中不斷飛舞著,就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顯得如此孤寂而沉默。
冷漠夕與吞天蟒在這處空中,如同落葉一般,不斷墜落下去。一會兒之後,便見一片霞光在冷漠夕跟吞天蟒前方閃現而出,而冷漠夕跟吞天蟒便一頭撞上這彩色光膜之上,他們兩者頓時間便消失在這懸崖之中。
一陣微風吹過,冷漠夕與吞天蟒便已不在,而那片彩色光膜也在片刻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懸崖依舊如初,充滿了寂靜與孤獨之色,讓人感覺這兒倍感冷清,似乎少了些什麼,令人有種感覺,那便是不想在這兒多待一會,因為這裡會讓你感到孤獨跟悲涼……
在另外一處空間中,閃動著陣陣光華,彩色的流光如同極光一般,在半空中連連舞動著,頗為美麗。然而,便在這般好看的流光中,卻見這些彩色光華顯出陣陣波紋,而後便有兩個身影從這彩色波紋中鑽了出來。
便見一人跟一獸出現在半空之中,而在他們的腳下,卻是一望無際的密林海洋,鬱鬱蔥蔥。隨後,飛懸在空中的兩者,便飛落下來,立於地上,只見那妖獸對著人類說道:「恩人,這裡便是洪荒了。」
那人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雙眼之中依舊沒有絲毫變化,依然如此漠然。
隨後,冷漠夕依法炮製的用乾坤旗將幻天金狼召喚出來,吩咐它們四處尋找人類的蹤跡。不多時,便見一隻幻天金狼回到冷漠夕身邊,跟他說東北方向處發現人類蹤跡。冷漠夕聞言,便跟吞天蟒一路趕去。
此刻,冷漠夕最需要的便是弄清楚這洪荒的相關事兒,好方便於他尋找點蒼派的位置。
冷漠夕在得知附近有人類蹤跡之後,便也沒有多少停留,畢竟他不是來這裡欣賞風景的,故而便將其餘的幻天金狼收入乾坤旗後,跟著那一隻尋到人類蹤跡的幻天金狼,一路朝它所說的地方趕去。
在它們三者的飛遁之下,幻天金狼很快的便將冷漠夕帶到它所說的地方。冷漠夕一來此處,便見一個男子,年約二十來歲,身上穿著一件黃色道袍,其上繡著一條騰空而起的巨龍,在巨龍對稱處卻是一隻在咆哮的猛虎,而在兩者中間卻是一座巍峨雄峰。
這人飛躍在森林之間,每一次落到其他大樹時,都會微微停頓,雙眼如同獵鷹的雙瞳般不斷掃視著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一般,神情頗為謹慎,待到沒發現什麼後,那人才離開這一棵大樹,跳到另外一棵大樹上,他將力道掌握得非常到位,沒一次落下時都輕如鴻毛,未有發出一絲響音。
便在這時,那人猛的喝道:「是誰這麼鬼鬼祟祟,還不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