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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92 那年的往事,遺忘(一)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愛一人是需要勇氣的,當決定徹底忘記一個人的時候,更需要勇氣,將曾經所有的美好一點一點地從記憶裡剝離,那些碎片散落在和煦的陽光下,然後像泡沫一樣,消失……——風依然

    「怎麼了?是不是感動的快要落淚了?」她笑吟吟地睨他一眼,唇角大弧度的勾起,在他進來之後,「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她聞到他身上刺鼻的酒味,早就想到跟那些guan員出去吃飯少不了要喝酒,連忙鑽進廚房將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拿了出來,「先喝了這個,然後我幫你去放水。」

    「什麼東西?」他看著她手裡湯,皺眉問道。

    她微微一笑,說道:「醒酒湯,喝了它明天早上醒來就不會頭疼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從她手裡接過,一口氣喝了下去,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於錦第一次覺得這是一個家,一個洋溢著幸福的家,完全不像他小的時候,家裡無時不刻不充斥著李敏竭斯底裡的喊聲,只要於浩楠下班晚回來一些,她就會拉著他審問半天。

    眸光隨著她的身影移動,最後她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他凝著她的臉,燈光將她的臉部線條柔和的勾勒出來,清澈至極的瞳孔熠熠生輝,她朝著他微笑,卻又幾乎不可見地皺著眉心,似是擔心他。

    他的溫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心底莫名的生出一絲歉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風依然微微一愣,隨即說道:「水已經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好。」於錦點頭,起身進了浴室,

    鏗鏘的革命歌曲響起,寂靜裡的夜裡顯得格外的突兀,她無奈地拿起手機,菲菲這時候還給她打電話,莫不是又去了藍調酒吧廝混?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頭響起噪雜的重金屬音樂,她果然是猜對了。

    「依然,我是阿木,你快點過來,菲菲好像是喝多了,跟一個客人吵起來了。」那頭傳來阿木焦急的聲音。

    她不禁蹙起眉心,菲菲那妮子這又是唱的哪一出,眸光落在那扇緊閉著門,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應了下來,「菲菲的酒品你是知道的,先穩住她,我馬上就過去。」

    「那你快點。」阿木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風依然起身,連忙跑進臥室換了一套衣服,如果不是緊急情況的話,阿木是絕對不會給她打電話的。菲菲在a市沒有親人,朋友很多,但是真正談得來的卻只有她一個,阿木能想到的也只有她了。

    她走到浴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於錦沙啞低靡的聲音:「依然,怎麼了?」szw7。

    「菲菲喝多了,在藍調酒吧跟人吵起來,我現在必須趕過去救她。」語氣裡隱約透著焦急,她非去不可。

    「你等我兩分鐘,我跟你一起去。」於錦飛快地從浴缸裡出來,身上圍了一條浴巾,皮膚上還掛著幾滴水珠,十足的性感。

    若是換成平時,風依然定是會調侃他幾句,此刻卻只能站在原地多看了幾眼,心裡忍不住大呼,老天爺忒不公平了一點,這廝不僅皮相好,而且家境好,更讓人嫉妒的是這廝的智商竟然堪稱天才。

    於錦勾唇一笑,說道:「你不是著急嗎?還愣著做什麼麼!」

    「美人養眼。」她微笑,跟著他飛快地跑到車庫,取了車,直接朝著藍調酒吧飛奔過去。

    藍調酒吧,此時已經是酒吧氣氛最火爆的時候,重金屬的音樂充斥著所有人的耳膜,閃爍著的七彩的光束,舞池裡舞動著婀娜多姿的嬌軀,馥郁的氣息在空氣裡瀰漫著。

    他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有客戶經理迎了上來,將他們引進了一間包廂,昏暗的燈光,凌菲低垂著腦袋,看不清此刻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只覺得她的身上散發著莫名的孤寂。風依然緊緊地蹙著眉心,心臟一陣陣的抽動,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凌菲這般的模樣,立刻走了過去,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

    「菲菲,你這是怎麼了?」她柔聲問道,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凌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緊緊地抱著最後一根浮木。

    於錦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阿木,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木有些自責,有些愧疚,卻還是將當時的事情說了出來:「菲菲在吧檯喝酒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過來搭訕,他們好像是認識菲菲的,也知道他們對菲菲說了些什麼,她揚起酒瓶就將帶頭的那個男人的腦袋砸破了,我看事情不妙,擔心菲菲會吃虧,立刻將讓保安趕了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對了,我聽到那人說到菲菲的母親,然後她就揚起酒瓶朝那人的頭上砸去。」

    風依然不由得微微皺眉,她突然想起凌菲曾經跟她提起過一次她的家人,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她不是孤兒,她的媽媽錯手將她爸爸殺死了,然後就出家了。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那幾個人一定是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才會拿出來嘲笑她,那是她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為了逃開曾經的惡夢,她才選擇在a市定居下來,努力地工作,努力地掙錢還房貸,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有些事情是逃不開的。

    「那些人呢?」於錦問道。

    「我讓保安將他們趕出去了,但是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阿木擔心地說道,他想要保護她,從見到她第一眼起的時候,他就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阿木,你先去忙吧!凌菲這裡有我們守著,你儘管放心。」於錦淡淡地看了一眼阿木,又將目光落在風依然的身上,眉心微微蹙起,「依然,你在這裡陪著凌菲,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嗯。」風依然點點頭,看著於錦和阿木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她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聽到凌菲虛弱的聲音:「依然,是不是嚇著你了?」

    「菲菲,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被你打的人是什麼來歷?」她盡量放柔了語氣,伸手將她額前的一縷落發別到耳邊,卻突然發現她的臉頰微微腫了起來,嘴角有一絲鮮紅色的血跡。風依然不由得皺眉,溫熱的指肚小心翼翼地觸碰她的臉頰,眼底湧出一抹朦朧的水霧,「菲菲,你這裡是怎麼了?誰打你了?是不是剛才被你打的那幾個男人?」

    被她輕輕碰了一下,凌菲痛得「嘶——」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擋住了她的手,輕聲說道:「別擔心,我沒事的,就當是流年不利,被瘋狗咬了一口。」

    「菲菲,你連我都不肯相信?」風依然緊緊地蹙著眉心,眼底掠過一抹詫異。

    「依然,不是的,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且這件事情我自己能處理好的。」凌菲微抿著唇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那些人不過就是想要在她身上得到錢而已,舅舅欠下了他們的高利貸,她只要將錢還了就好。只是,她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遇上這幫放高利貸的人了,這一次,他們竟然拿她的母親威脅她,她這才會失控將酒瓶子砸向那個人的腦袋。在她出生的那個小城市,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母親將她的父親殺死了,然後又出了家,這則消息當年在那個小城市裡無比轟動,上至老,下至小,沒有不知道的,她在那裡一直煎熬到高中畢業。

    那時候,她的舅舅是做小生意的,家裡條件不錯,對她也很好,可是她高中畢業的那一年,舅舅被合夥人騙走了一大筆錢,從此一蹶不振,迷上了賭博,一個家被他敗得精光。

    風依然沒有強迫她,她太瞭解凌菲了,如果她想告訴她的話,根本就用不著逼問她。只是,她認識凌菲這麼久,還從來都沒有見她這麼狼狽過,心裡仍是擔憂不止,「菲菲,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記得一定要跟我說,你要是瞞著我的話,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搭理你了。」

    「依然,你又說傻話了,更何況……我真的沒事。」凌菲扯動嘴角,淡淡地笑了笑說道。

    前些時候,她瘋狂地迷上了《蝸居》,劇中宋思明說,只要是用錢能夠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將她遇上的事情套進去,不就是沒事麼?她唯一擔心的是舅舅會一直這樣下去,那樣的話,她就是再拚命掙錢也堵不上他的那個窟窿。

    於錦剛走到吧檯附近的時候,就看到十幾個男人走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有些發福,看上去並不像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眼底是一片波瀾不驚。大廳裡到處充斥著重金屬的音樂,閃耀的七彩霓虹燈掃過每一個角落,舞池裡的癡男怨女們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停下動作。

    「你,叫什麼名字?我聽說剛才是你替凌菲出的頭。」領頭的男人走到吧檯前,指著阿木說道,嘴角勾出一抹譏誚,「你既然這麼願意替她出頭的話,就把她舅舅欠我的三十萬還了。」

    阿木看了一眼於錦,這三十萬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可是對他身邊這個男人來說卻是九牛一毛。

    「憑什麼相信你的話?」於錦冷冷地掃了一眼他,這些人應該就是剛才走的那個人搬回來救兵。

    領頭的男人並不是生氣,反倒是笑了笑,說道:「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將她叫過來對質,讓她自己看看這是不是她舅舅的簽名,也可以讓她給她舅舅打電話對質。」頓了頓,又說道:「其實,我也不想來這裡收錢的,畢竟車費什麼也不便宜,再加上吃住,一來一回怎麼也得上萬,而且想要找到凌菲也不容易,我們只能在這裡蹲點。對了,你是她什麼人?是不是打算替她還錢的?其實,我只是要錢,對於其他的一點也不感興趣,畢竟我也是良好市民,那些犯法的事情我從來都不做的。」

    於錦微微皺了皺眉,並不想跟他糾纏,俗話說,閻王好見,小人難纏。

    他掏出手機給風依然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將凌菲帶下來,嘴角斜斜地勾起,揚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說道:「我可以替她還錢,但是有一條,你們需要記住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再找她要錢的話,你就掂量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他的笑,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一抹陰冷和殘忍,讓人不寒而慄。

    領頭的男人不禁微微皺眉,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惹得起的,但他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不會失了陣腳,笑呵呵地說道:「只要她舅舅不借錢,我自然不會找她還錢。」

    不多一會兒,風依然陪著凌菲走了下來,當凌菲看到那領頭的男人,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緊緊地咬著下唇。

    「菲菲,半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漂亮了。」領頭的男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之意。

    凌菲冷哼一聲,嫌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我舅舅欠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一旁的風依然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感激地看了一眼於錦。他的眸光帶著淺淺的笑意落在她的臉上,與她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於錦移開目光,望向凌菲,說道:「菲菲,這是借據,你看下數目對不對?」

    凌菲看著上面寫的三十萬,臉色刷地一片慘白,卻依舊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她舅舅借的是高利貸,百分之五十的利息。

    於錦拿出支票,刷刷的幾筆,遞給那個領頭的男人,語氣微冷:「記住,以後別再來找菲菲了。」

    領頭的男人沒想到這錢來得這麼順利,不由得對眼前的年輕男子刮目相看,又朝著凌菲笑了笑,說道:「菲菲,你跟你舅舅說,以後別再找我借錢了,十賭九輸,他那樣的賭法,就是坐金山也會被他掏空的。」然後,帶著其他的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藍調。

    「謝謝你,這筆錢我會還給你的。」凌菲淡淡地說道。

    「嗯。」於錦點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離開藍調的時候,已經快凌晨十二點了,城市的夜色越發的熱鬧起來,只是街道卻清冷了很多,路上的車輛並不多,道旁更沒有什麼行人,偶爾能看見一隻流浪狗蜷縮著牆角,哆哆嗦嗦的。

    夜幕中的那一輪滿月悲天憫地俯瞰著大地,月光如華,傾瀉下來,道旁的香樟樹在夜風中輕輕搖曳著,風中夾雜著清淺的香氣。

    「於大公子,剛才的事情,謝謝你。」風依然微微笑著說道,唇角微微上揚,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

    於錦從來都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緣故,他一定是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眼裡的。對於他來說,凌菲是風依然最好的朋友,以她的性子定然不會放任她不管的,不如,由他出面解決一切。

    「風依然,你就打算這麼謝我?小爺我大半夜的陪你出來給人雪中送炭,你倒好,就這樣打發小爺了。」他半開玩笑地說道。

    她微笑,嘴角扯出一抹完美的弧度,連眼睛都是彎彎的,像極了小元寶,「於大公子,你要是想乘火打劫的話,就直說,我覺得以我的度量,是應該不會跟你計較這些的。」

    車子疾馳在寬闊的道路上,兩旁的景致一幕幕的往後倒退,一直駛離地繁華的市中心。

    夜色,越發的靜謐。

    她只聽到他說:「依然,不如,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風依然的心咯登一聲,身子莫名的顫抖了一下,突然之間,她猶豫了,膽怯了,退縮了。一直都以為自己很勇敢,可是事情真正降臨的時候,她只會像一隻鴕鳥那樣,將腦袋深深地埋進沙堆裡。

    緊緊地抿著唇角,抬眸凝著他,緩緩地說道:「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一路沉默。

    風依然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根本就沒有心,又或者是她的心早已經死了。

    車,緩緩地駛入車庫,誰也沒有主動下車。於錦側過臉,靜靜地凝著她,深邃空濛的瞳孔彷彿一泓深潭,流光瀲灩,他說:「風依然,我會給你時間,等你真正愛上你,等到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人。」

    她輕咬著下唇,面對這樣的他,她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有的勇氣似乎在一剎那間全都被抽走了。她不敢看他,生怕看到他眼底那一抹痛楚,可是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強迫她看他,她卻將眼眸闔了起來,下一秒鐘,他的熾熱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落下來,似在發洩著心裡的不滿和委屈,啃咬,吮吸,糾纏……靈舌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吻,越來越深,他嚮往著最深處的甜蜜,一點一點地攻佔著她的領地。

    她覺得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卻依舊回應著他的熱情。稍微用力,他懲罰性地在她的嘴角咬了一口,頓時,口腔裡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兒,他仍是不願意放開她,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血液裡。

    「風依然——」移開她的唇,沙啞低沉的嗓音蘊含著說不出的**,他凝視著她的眼眸。

    「嗯?」她下意識地應道,眉心微蹙,嘴角隱約有一絲的疼痛。

    他忽地輕輕地笑了起來,眉宇間暈染了一絲孩子氣,說道:「我會一直等你的,不過你也要努力,如果讓我等個三五十年的話,到時候恐怕就是有心而無力了。依然,你應該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那個,應該不會。」風依然一本正經,卻又忍不住地想要笑,再等個三五十年,他們真的能夠一起那麼久嗎?

    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嘴角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笑容緩緩地蔓延著,一直落在他的眼底,「那,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在愛上韓林的時候,她曾一度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因為她覺得她所有的勇氣都給了他。可是一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勇氣不是自己本來就有的,而是他給的,於錦給了他足夠的用力,讓她去愛他,讓她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就像那時候看到的一句話,小鳥飛不過滄海,不是因為小鳥沒有勇氣飛過去,而是在海的那一頭,已經沒有等待——

    華麗麗的分割線——

    還男起菲。去北京那天,天氣很好,湛藍湛藍的天空,絲絲浮雲,流淌,陽光一路傾瀉下去,沒有任何的阻擋。

    風依然沒想到跟他們一起走的除了於琰之外,還有許童童和許媛媛兩姐妹。在那天在商場裡的時候,她恍然大悟,許媛媛,許童童,不就是極親的兩姐妹麼?那時候她終於知道,許媛媛就是於錦喜歡的那個女子。許童童的裝扮完全是明星出行的模樣,為了不讓粉絲們認出來,一副超大的墨鏡,一頂鴨舌帽,還有同樣可以遮臉的圍巾。除了許童童的打扮怪異一些,其他的人都是平常的裝扮,於家兩兄弟即使穿的再普通,也是天生的衣架子,隨便往人堆裡一站,那都是十分扎眼的,他們一行人的出現,很快引起眾人的目光,帥哥美女,絕好的搭配。

    他們坐的頭等艙,風依然想到自己還是第一次做頭等艙,而且還是沾了於大公子的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頓時,引來許童童的鄙夷,譏諷地說道:「這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女人真是可憐,不過是坐個頭等艙都要過看幾眼。」

    「也不知道是誰家養的狗,竟然帶到飛機上來了。」心情似乎極好,輕描淡寫地帶出這樣一句話,唇畔的笑容越發的濃郁。平日裡她不還擊,並不代表她就是好欺負的,狗逼急還要跳牆,更何況人呢?很顯然,許童童並不明白這個意思。

    親親們,小魚這幾天超級忙,周天還要考試,在緊張的看書中,每天更新六千,別給小魚太大的鴨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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