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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73 遇見你,是誰的劫(一) 文 / 穿游泳衣的小魚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場心傷;

    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

    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陣歎息。

    艾米思?花素和秦沫都一臉的驚愕,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竟然是艾米思,她竟然回國工作了。

    「我說呢!怪不得你這麼淡定,原來那女人你認識,要是換成別人的話……」花素似笑非笑地瞅了風依然一眼,還未等她把話說完,風依然已經接了過去,笑吟吟地說道:「你們別聽說過嗎?捉賊拿贓,捉姦在床,吃個飯,牽個小手,接個吻,現在不是很流行嗎?許是逢場作戲,我要是事事都管著他,豈不是成了怨婦了。」

    花素感觸良深,想當年她就是因為見著老公跟別的女人親吻,一氣之下離了婚,分了那男人一半的家產。

    「依然,你的覺悟真高。」秦沫笑瞇瞇地瞅著她。

    高麼?吃一見長一智,她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第二次,更何況以她和於錦之間模稜兩可的關係……風依然的嘴角飛快地掠過一抹譏誚,眸光帶笑,掃視了一眼她們,「少說話,多吃菜。」

    從頭至尾,於錦也沒有發現,在離他不遠處的餐桌上,有一雙眼睛偶爾會抬起來看他一眼,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只是偶爾看一眼許媛媛,然後又透過玻璃窗望著昏黃色的天空,深邃如深潭的眼眸隱含著一絲期許,又有一絲擔憂,下班高峰期想要打車回家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若是坐地鐵的話,還需要轉一趟公交車……

    「我去打個電話。」於錦歉意地說道。

    「嗯。」她微微點頭,很有涵養地淺笑,一顰一笑,舉止優雅而又高貴。

    許媛媛望著站在不遠處的那個頎長的身影,僅僅只是他的側面,就已經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淪,十年前也許是自己魔障了,也許是以為他們的愛情能夠經得起時光的打磨,竟然那樣毫不猶豫地離開,不過是一個夢想而已,如今想來,竟是有些可笑了。

    柔和的臉部線條在昏黃色的夕陽餘暉的映襯下,顯得那樣的滄桑,不過是十年而已,曾經的輕狂,曾經那樣的篤定,可是一切都背道而馳。

    他是在給誰打電話?風依然嗎?她望著他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厚重的陰影,性感的薄唇一張一翕,神情時而凝重,時而舒張,如果十年前她沒有離開,一切是不是都會不一樣,他的妻子應該是她,而不是那個叫風依然的女人。

    於錦給風依然打電話的時候,她剛好和凌菲她們走出電梯,要不是凌菲提醒她手機響了,她還指不定接不著他的電話呢!

    「依然,你現在在哪裡?」他的聲音有一絲的顫抖,也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聽出來。

    風依然不由得微微一愣,唇角下意識地勾起,露出一絲淺笑:「剛和朋友吃了飯。」

    「哦,那就好。」於錦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不自覺地勾出一抹笑。

    「還有什麼事麼?她們都在等我呢?」

    「沒什麼……」他怎麼能說得出口,他只是突然想要聽聽她的聲音。

    「那我掛了。」

    「嗯。」

    風依然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又看到凌菲在朝她揮手,連忙將手機放進了包裡,小跑著朝她迎過去,「依然,誰打的電話啊?」凌菲一臉微笑,打趣地說道:「如果是想請你吃飯的話,告訴他改天吧!」

    「於錦。」她微抿著唇角,淡淡說道,眼底深處掠過一抹黯然之色,眸光望著遠處的天邊,想要捕捉最後一絲亮光,卻難以的無能為力。

    夜,漸漸地席捲了整個城市,夜幕中的那輪滿月帶著憐憫的神情俯瞰著大地,清冷的月光混著城市閃爍的霓虹燈光,似乎有些格格不入。越靠近繁華的酒吧區,夜色越發的曖昧,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馥郁之氣。

    車裡,風依然說:「菲菲,這週末我們去郊外的景區吧!把於琰也叫上,當然花素和秦沫也會一起去,我們可以坐在屋頂上燒烤,可以看著無垠的夜空,而不是像現在,有一種坐井觀天的感覺。」

    「聽你的。」凌菲笑著應道——

    華麗麗的分割線——

    掏出鑰匙打開門,客廳裡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從玻璃窗灑落下來,夜風輕拂,掀起窗簾的一角,空氣裡有淡淡的煙草的香味兒,一點忽閃忽明的星芒在夜裡那樣的耀目,半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夾著一支煙,深邃如曜石般的瞳仁熠熠生輝,下一刻就落進了她的心底,就像是冬日裡的一縷陽光,將她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

    「你回來了。」於錦輕輕說道,卻又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晚上和許媛媛吃晚飯之後,他開車將許媛媛送了回去——

    許媛媛輕輕地咬著下唇,似有什麼話對他說,一雙靈動的眼眸靜靜地凝著他,就像很多年前,她也曾經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他,有些期許,有些猶豫,有些不安……

    「媛媛,你該下車了。」他淡淡地說道,聲音隱含著一絲疏離。

    「錦,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當初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你?」許媛媛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她知道他向來最怕的就是她流眼淚,可是她是那樣的驕傲,又怎麼能讓自己輕易落淚呢!

    於錦微微一愣,恨麼?曾經應該是恨過的吧!可是他更知道她對自己夢想的執著,所以當初他才沒有阻攔她,更是答應等她十年,可是他卻結婚了,而且還是閃電般的結婚,他們之間,錯的那個人應該是他才對。

    「媛媛,是我的錯,跟你沒有關係。」他淡淡地說道。

    「呵呵……你終究是不肯原諒我,對嗎?錦,在法國十年,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可是我不敢給你打電話,我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地跑回來,那樣的話,我的夢想,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再也不能實現了,每一次打電話給童童,我逼著自己不向她打聽你的任何消息,我怕自己會發瘋,我更怕我唯一的夢想無法實現……」

    許媛媛苦澀地笑了笑,神情說不出的落寞,原本的卷髮被她拉直了,原本的色彩也被她重新染回了黑色,幾縷長髮落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這一瞬間,他以為回到了十年前,她依舊是驕傲的白天鵝,除了他,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靠近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些年,沒有悲傷,只有歡笑。

    「媛媛……」他的聲音那樣的溫柔,跟以前幾乎如出一轍,眼神也是那樣的迷離。

    許媛媛緩緩地抬起頭,即使那樣的悲傷,卻依舊看不到她的淚水,他的吻就那樣鋪天蓋地落了下來,吻得她喘不過來氣來,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他依舊是她的錦,依舊是她心底的唯一,彷彿不曾有這分離的十年,他們依舊還是二十歲的時候,那樣的年少,那樣的意氣風發。

    離開她的唇,溫熱的指肚輕輕地觸摸她的臉頰,聲音有些沙啞,卻帶著獨特的性感:「媛媛,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許媛媛有些詫異,她以為他會跟她一起回去,可是,竟然在最關鍵的推開了她,她分明感覺到一股強烈刺激的男人的味道,她以為他會要了她,即使就在車裡,她也會毫不猶豫。她在害怕,害怕除了這次機會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機會。ssox。

    「錦,晚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她輕咬著下唇,臉頰因為剛才的激吻湧出的一絲潮紅。

    「不了,她怕黑,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裡。」於錦淡淡地說道。

    許媛媛的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她以為在這一刻,她勝利了,可是卻依舊敗下陣來,黑夜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敗了,她與他之間是十多年的感情,而他和風依然,不過是一個多月而已。

    「你喜歡她?」她突然問道,話剛說出口,卻又後悔了,她害怕聽到那個答案,如果不是她所想的,她該怎麼辦?

    於錦沉默了,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媛媛,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

    他沒有回答她,對她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總比他告訴她,他已經開始喜歡風依然了。許媛媛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接受那樣的結局,於錦是屬於她的,十年前就屬於她,那個女人憑什麼擁有他,她嫉妒的快要發狂了,可是從小良好的涵養讓她依舊優雅,就連嫉妒都那麼的優雅。

    「嗯,回來了。」風依然應道,眼底有一絲的驚訝,沒想到他比她回來的還要早。

    換了鞋,又把包包扔在沙發上,她也沒有打算開燈,很喜歡這樣的黑暗,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就算是一臉悲傷也不會有人發現,多好啊!以前跟韓林在一起的時候,她喜歡開燈,喜歡在燈光下研究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就連他看一些卷宗的時候,如果遇上棘手的案子,他會下意識的皺眉,手指會敲打桌面,如果遇上普通的案子,臉上的表情會舒緩……曾經那樣的用心去愛一個人,可是到頭來卻是遍體鱗傷。

    風依然一直都記得那天韓林說過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剜著她的血和肉。

    「風依然,你是不是早就勾搭上錦繡集團的於大公子?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離婚了?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找一個跟我離婚的機會?風依然,是我太傻了,我竟然以為你會像最初的時候愛我,即使我偶爾逢場作戲你會也原諒,可是沒想到你的心已經不再我身上。風依然,你是不是後悔當初嫁給我了?如今攀上這麼個高枝兒,所以剛離婚就迫不及待地嫁人,那於錦難道不知道你是被我玩剩下的嗎?竟然還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她一直都在想,當初怎麼就為那樣一個男人跟風小野鬧翻了,現在想起來,一點也不值得,幸好發現的及時。

    「依然,晚上去哪玩了?」他出乎意料地問出這樣一句話,風依然不禁微微皺眉,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她這樣的問題,就像她從來都不干涉他一樣,彼此有足夠的私人空間,可是今天晚上……他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晚上有大美女陪著吃飯,應該很高興才對啊!

    她走到他身邊,仰起小臉笑吟吟地凝著他,打趣地說道:「這位爺,誰惹你不高興了?」

    藉著窗外清淺的月光,她看到他那雙深邃的如深潭一般的眼瞳,熠熠生輝,柔和的臉部線條說不出的溫柔。

    於錦伸手輕輕地勾住她的下頜,嘴角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看著她明媚的笑容,心情頓時大好,似乎所有的煩惱都忘記了,「誰告訴你小爺的心情不好?還有,能惹小爺不高興的人,除了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是嗎?那我豈不是很榮幸?」風依然朝著他粲然一笑,沒有悲傷,沒有淒涼,有的只是濃濃的笑意。

    「你知道就好。」於錦似笑非笑地瞅著她,伸手一拽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風依然,你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風小野取的,是不是很好聽?」她笑瞇瞇地望著他,笑容一如春天的陽光那樣明媚。

    「她是你老媽。」於錦捏了捏她的鼻尖。

    「我知道。」風依然微抿著唇角,像是在回憶什麼,一雙亮若星辰的眸子漸漸地黯淡下去,「其實風小野對我也挺好的,為了不讓我被後媽欺負,硬是將我從風揚那裡搶了過來,其實我也挺害怕後媽的,那時候我們班上的一個同學天天被他後媽虐待,手臂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別提多可憐了……」

    「依然,再過半個月是我媽的生日。」於錦突然說道。

    風依然下意識地緊了緊眉心,婚禮上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她雖然不是那種很記仇的人,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吧!她想了想,說道:「於大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她不喜歡我,而且也不承認我是她的兒媳,我擔心……」

    「有我在,沒什麼好擔心的。」於錦接過她的話,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那個,我是擔心她會被我氣著,我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說是高位癱瘓的老人不能受氣,那樣的話很容易出事的。」風依然抿了抿唇角,眉心緊蹙。其實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為什麼李敏見到她的時候會那麼的激動?甚至帶著一絲恨意,李敏其實是恨她的。

    於錦的瞳孔倏地一縮,飛快地閃過一抹陰寒,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溫文如玉般的笑意,「你放心吧!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依然,我媽她畢竟癱瘓這麼多年了,性格脾氣多少有些古怪,如果她刁難你的話,你就多擔待一點。」

    風依然微笑,不著痕跡地從他的懷裡抽出身來,打趣地說道:「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我會將它發揚光大的。」

    於錦不由得微微一愣,眉梢微挑,嘴角斜斜地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俊美如斯的臉龐映著清淺的月光,平添了幾分柔美,深邃如黑夜的瞳孔緩緩地舒展,帶著一抹說不清的情愫。一年前,他去了大悲寺,跟寺中德高望重的普智大師聊過幾句話,那大師說,一年後,他會遇上今生唯一的劫難。

    「時間不早了,我去洗漱。」風依然斂下眼底的那一抹柔和,聲音淡漠而又有些疏離。

    「嗯。」於錦點頭,又點燃了一支煙,忽明忽滅的星芒在夜裡這樣的耀目,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煙草香。

    他們彼此,並不是很信任,有屬於自己的**,也都各自守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可是這天晚上於錦卻問出了那樣的話,似是不經意之間開口,卻又是沉默了良久之後的決定。他問,她卻巧妙地避開了他的問題,不是不想說,只是他和她之間有協議在先,風依然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男人,所以她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心,更不會破壞彼此心裡的那一份堅持。

    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風依然依舊看到於錦坐在沙發上抽煙,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心,嘴角微勾,揚起一抹極淺的笑意,他與她,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交易,又像是在玩一場愛情的遊戲,誰先動心,誰就失了先機。

    「於大公子,今晚上你睡客房或者書房嗎?」她笑吟吟地開口,帶著一絲戲耍。

    她的聲音不大,足以讓他能夠聽見,於錦勾唇一笑,回眸望著站在扶欄邊的女子,笑得那樣的明媚,長髮輕輕地自然地落下來,絲絲縷縷的纏繞著。有那麼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呼吸急促,深邃如曜石般的瞳仁在黑夜裡熠熠生輝,那樣的明亮。

    「風依然,小爺是你的合法丈夫。」他笑的得意,優雅地將煙熄滅,起身,從容地朝著她走過去。

    進屋,關門,上鎖,一系列的動作,做的很利落,然後將自己扔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如墨般的長髮落在枕邊,她側過臉望著窗外清冷的月色,已經入冬了吧!要不然樓下的幾株法國梧桐也不會落光了葉子。

    似乎有人在敲門,倔強而又堅毅,敲了好一會兒,突然沒有了聲音,他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說話,僅隔著一扇門,卻又似隔了千山萬水,分明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那樣的遙遠,放佛誰都無法抵達彼此的領地。風依然一直沉默著,睜大了眼睛望著窗外,嘴角莫名的浮現出一抹淺笑。

    「風依然,你要是再不給小爺開門,小爺可要砸門了。」門外傳來於錦低敏而又性感的上嗓音,她想,這男人的聲音還真是好聽。

    風依然抿了抿唇角,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更濃了,索性裝作睡著了,一聲不吭。

    「風依然,小爺的耐性有限。」

    她繼續沉默,大不了讓他把門砸了。

    「好吧!小爺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緊接著便聽到——

    風依然皺了皺眉,等著一聲轟響,門是被他推開了,可是不是用砸的,而是用備用鑰匙打開的。於錦得意地轉著手中的鑰匙,笑瞇瞇地瞅著睜大眼睛一臉驚訝的風依然,一雙深邃如深潭的瞳孔熠熠生輝,幾乎要灼傷了她的心。

    「你還真以為小爺吃飽了撐著砸門啊!就是為了防止你今晚上的行為,小爺早就做好了準備。」

    「你!」她想要將他手中的鑰匙奪過來,卻被他舉得高高的,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贏他,索性放棄了,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上床,睡覺,將被子緊緊地裹在自己身上。

    於錦忍俊不禁,說道:「大不了我把鑰匙給你,但前提是你把被子分我一半。」

    風依然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睨他一眼,心知他不過是跟他開玩笑的,畢竟早有協議在先,哼唧了兩聲,將被子分出來一半,就算是她自己不動手,她也相信這個男人會自己動手。至於鑰匙,聰明如他,肯定不只一把備用鑰匙吧!

    她又想起一些事情,忽然覺得自己的確做得過分了一些,幾乎低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她與他之間畢竟不像是普通的夫妻那樣,可以吵架,可以任性,可以冷戰……他們只需要維繫而已,維繫這段婚姻,也許會日久生情,但是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時時起小。

    「對不起什麼?」於錦上了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呃……對不起黨的栽培,對不起政府的希望,對不起老師的期許,對不起風小野的苦心。」她窩在他的懷裡笑得明媚如花,黑夜裡,他似乎能看到她臉上淺淺的笑容,心底深處微微顫抖了一下,摟著她的手緊了緊,生怕有那麼一天會永遠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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