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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一醉承歡百轉回,錯錯錯 番外:《明知相思苦》13章,這樣矛盾 文 / 蘇子

    從那個無疾而終的吻結束後,一路回到公寓,她就察覺到他有些沉默,平時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這會兒,沒有勾唇,沒有邪氣的笑,冷酷的俊容分外的陌生。

    開門進屋後,別說洗澡,甚至都來不及開燈,他便有些瘋狂的舔上了她的頸,手也跟著撕/扯著她的衣服。

    似乎是被這樣異常的他有些嚇到,無聲的糾/纏當中,在他挺身進/入的時候,她竟然忘記了要掙扎。

    「別!」她微喊,往上弓身時,清楚的聽到他心臟急促的跳動聲。

    「噓。」紀川堯低頭,桃花眼裡幽暗一片。

    兩條手臂都被他攤平的鉗制住,整個人毫無保留的攤在他面前,毫不費力的被他索取著。

    相思別著眼,窗簾沒拉,外面的月光銀輝灑進來一片,將地上散落著的衣物也都映的一清二楚。

    不像是平時那樣,他幾乎都沒有話,也不去用語言挑/逗或者嘲弄她,就只是在她身上埋頭苦幹著。

    凝神將目光定在他臉上時,相思心頭一窒。

    他的那雙桃花眼,裡面暗深的難以用語言來描繪,那樣的陰冷,卻又那樣緊的盯著她。

    這樣的紀川堯,似乎在清醒中沉淪。

    被他從背後粗/魯的大進大出後,她實在是無法忍耐,情不自jin的喊出口,「夠了!阿堯……」

    後面的稱呼一出,他似乎頓了下,動作也跟著溫柔了下來,可沒過幾秒,他便又開始加重著力量。

    這一晚,他的情緒似乎很不穩。

    最後結束的時候,相思依舊被折騰的幾近昏厥,只是閉眼朦朧入睡間,總覺得有雙眼睛,深深暗暗的盯著他,那眸光,逼的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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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沉寂一晚的陽光恢復,同樣恢復的,還有紀川堯。

    她還在昏昏欲睡時,被子就被人拉扯著要掀起,她咕噥抗拒時,一雙大手在她tun肉上掐著。

    「這都幾點了,起來了!」邪肆的男音也伴隨著。

    被擾的沒辦法,她只好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坐起來,入目的,便是他那雙邪氣流轉的桃花眼,嘴角也是慣常的笑容。

    好似昨晚那樣的他,不曾出現過。

    沖了個澡,換好衣服走出來,就看到紀川堯站在客廳的窗邊,雙臂伸展著抵在窗沿處,像是一隻展翅的鷹。

    聽到她的腳步聲,他轉過身子朝她看過來,晴空之下,他嘴角勾著的笑容竟比陽光還要耀眼。

    「到我這兒來。」他瞇著眼招手,像是在召喚自己心愛的寵物。

    相思沒吭聲,漠漠的朝他走過去,臨近時,就被他伸手直接帶入了懷裡。

    「喂!」他的手從短褲後面探進去時,她忍不住低聲的喊。

    「呵呵。」紀川堯曖/昧的低笑,戀戀不捨的將手撤了出來。

    不過卻也並沒有撤離,但比方才要收斂許多,只是在她的手腕處摩挲著往上。

    稍稍往後退了一步,相思道,「我快研究生畢業了。」

    畢業論文也都遞交了上去,再等兩個月,證書也就會下來了,一起的不是繼續往上讀博,便是開始尋找工作,都為下一步做好了準備,唯獨她。

    「嗯。」紀川堯點了點頭,笑著看她,「有什麼打算?」

    相思沒有出聲,只是直勾勾的瞅著他。

    她自己就是有什麼打算,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都得聽他的擺佈和安排?

    「有什麼打算就說!」紀川堯雖然笑容不變,但眉心已經擰了起來。

    相思想了下,淡淡的說著,「學校有給聯繫金融企業的工作機會,在華爾街。」

    「想去嗎?」聽後,他懶懶的問。

    「去不去都可以。」她清清淡淡的回,無所謂的態度。

    桃花眼微瞇,凝了她半響後,豁然沉聲著,「那就繼續待在學校。」

    「知道了。」相思應上一聲。

    清麗的小臉上雖然沒有任何波瀾,但垂在一側的手,卻還是悄然攥握了起來。

    她穿的是長袖的棉布襯衫,領子系的也很高,上半身幾乎都沒有太多露出肌/膚的地方。

    陷入自己思緒當中時,男人的手不知何時饒了上去,毫無預兆的,就扯開了她領口的扣子,裡面頓時一覽無遺。

    「你——」相思顯然沒料到他會忽然這樣,咬牙瞪著他。

    同時也是急忙的側過身,害怕會被窗下的人看到這旖旎的一幕。

    「看來我又太大力了。」指腹撫著上面的青紫,他笑的邪。

    不過是一晚而已,從脖頸蜿蜒至鎖骨,再到胸/前,滿滿的都是他留下來的印記,打眼一看,都有些觸目驚心。

    瞳孔微縮,他故意撫的很慢,桃花眼裡的顏色也是淺淺轉深。

    「我餓了!」嗅到危險的氣息時,相思皺眉道。

    「我也餓了。」聞言,紀川堯抬頭看她,眸光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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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公寓裡出來,相思以為他是帶自己去吃飯,可沒想到,去的卻是附近的超市。

    這個時間段,超市的人並不多,她推著購物車,而他單手放在上面在側邊走,不時的往車裡面扔著食材。

    像是一個居家男人一樣,他不停的問她,「香菇吃嗎?」

    她抬頭看了眼,搖了搖頭。

    見狀,他並沒有將手裡拿著的香菇放回去,反而直接扔進了車內,勾唇一笑,「要多吃些菌類,有營養。」

    接下來,陸續他在各種食材上都會詢問她,但也僅僅只是詢問而已,她的意思,完全是被忽略的。

    等他一個個食材區逛下來,相思終是忍不住開口,「不用這麼麻煩,在外面吃一口不是方便?」

    「我想在家吃,你做。」紀川堯懶懶道。

    相思聞言一愣,秀氣的眉心蹙了起來,「我不會。」

    她都是在學校食堂裡吃,放假了,也都是在樓下附近買著吃,或者去超市買半成品,對於做飯,她一竅不通。

    「是不會,還是不想做?」他盯著她,似笑非笑著。

    她沒有吭聲,只是沉默的瞅著他,也不跟他爭辯。

    薄唇揚起,他逕自著,「一會兒繞回圖書區,買兩本菜譜,多看看就會了。」

    買好了食材在收銀處結了賬,又再度返回公寓,換鞋進門,紀川堯便將買來的東西一股腦的都塞在她手裡。

    「去做。」他懶懶的吩咐。

    相思並沒有動,蹙眉站在原地。v4uk。

    「在紐約待久了,聽不懂中國話了?」他挑眉,聲音裡有些沉。

    做就做!相思咬牙,提著食材滿滿的袋子,就往廚房方向走去。

    紀川堯見她進了廚房,才走回臥室,提著筆記本靠坐在床頭,收發一些公事上的郵件。

    隱約能聽到廚房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他不自覺的,眉眼更加的舒懶,只是沒過多久,就立即傳來女人的呼聲。

    「著火了——」

    聞言,紀川堯急忙從床/上起來,大步走向廚房,只見裡面的油鍋和灶台,都是跳躍的火苗,她正驚惶無措的站在那裡。

    「鍋蓋呢!」他沉聲問。

    「在這兒……」扭頭拿過,相思遞給他。

    接過來後,他立即快速蓋上,隨即拿起一旁的抹布,在水龍頭上侵了水,打在灶台上,將餘下的火苗全部熄滅。

    終於恢復平靜,相思稍稍鬆了口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火燒廚房。」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他調侃著。

    隨即又側頭看向她,「你有沒有怎麼樣?」

    相思搖了搖頭,左手背在了身後。

    紀川堯也是敏銳的捕捉到,不由分說的向前拽過,拿到面前一看,食指上被紙巾纏著,拿下來後,裡面被刀切到的傷口,血都凝固住,若再深點,指甲蓋都會掉下來。

    「這麼用紙包怎麼行,消毒了嗎,家裡沒有紗布嗎?」他有些火大。

    「有。」她低聲道。

    回到客廳裡,紀川堯用棉球蘸著消毒水,仔細的清理著傷口。

    上面凝固的血塊被清理掉,消毒水滲入進去,裡面有些刺拉拉的疼。

    紀川堯抬頭,見她疼的皺眉,喝著,「疼就出聲!」

    相思抿著唇,仍舊的沒有發出聲音。

    見狀,他眼眸一緊,手上的力道加深,棉球戳著傷口,故意弄的她更疼。

    「疼……」她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

    似乎紀川堯就是等她這樣,立即薄唇揚起,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清理好傷口,他拿著紗布給她包紮著,夏天太熱,他很細心的只包了薄薄一層,弄好後,他一邊收拾著,一邊語氣不明道,「學不會,做不了,你沒有長嘴嗎,不會說不會反抗嗎?嘖,你現在倒是挺逆來順受!」

    送她到紐約讀書,這五年,好似在凡事上她越來越能忍,或者說,一些尖銳都被她藏起來了。本科畢業時,他讓她繼續考研,她更是表現的很溫順。像是早上,他問她打算,她也仍舊是一副任由安排的模樣,不悲不喜。

    應該是要她這樣聽話的,可偏偏又想看她反駁,是不是人心總是這樣,這樣矛盾。

    其實於相思來說,只是越來越瞭解他這個人了,控制欲極其強烈,容不得別人有異議。而且她也懂了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這個道理,所以有些事情上,便不再多言,他說一便一。

    「心裡想什麼就要說出來,不說別人怎麼知道?」他睨著她,緩緩的說著。

    相思聽著,丹鳳眼底有什麼東西在隱隱浮動。

    紀川堯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顎,「我再問你一遍,想去工作,還是想繼續留在學校?」

    「工作。」沒有無謂,她認真的回著。

    即便是她想隨遇而安,但凡事也都有乏味的時候,連續幾年都在校園裡,宿舍教室圖書館,三點一線的生活豈是枯燥就能形容?

    「這不就成了,你得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他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後低頭又看了看她的手,逕自嘀咕著,「以後再也不讓你做飯了。」

    隨即,他又拉著她站起來,「出去吃。」

    相思被動的跟在他身後,瞥向狼藉的廚房,有些好笑,之前的折騰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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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夕陽如畫。

    相思站在窗邊,整理著書桌的同時,也觀賞著窗外的景色。

    身後,有男人的腳步聲走來走去,還有他正在講電話的聲音,都是一些公事的交代,語速不快不慢,很是嚴謹。

    眼角餘光瞥著,相思不由的皺眉。

    已經快一周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悠閒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五年來,他來時也有逗留這麼久的時候,但幾乎白天時都是去忙事情的,可現在,卻幾乎一直都待在這裡。

    這種長時間的待在一起,讓她有些適應不來。

    腰上忽然一緊,男性的氣息從耳後湊了過來。

    「你什麼時候回國?」看著遠處,她似是無意的問。

    「怎麼,看我看膩味了,想攆我走?」紀川堯低聲著,桃花眼裡浮起的都是溫柔的笑意。

    似乎怎麼回答都不對,所以相思選擇靜默。

    「手裡拿著什麼?」目光向下,瞥到她手裡拿著的東西,他問著。

    聞言,她低頭看了眼,回著,「租來的碟。」

    這是她之前在附近的影像店裡租來的,還未來得及看,整理時想著哪天出門要退換回去,時間久了,收費也就高。

    「正好無聊,放出來看會兒。」紀川堯挑眉,興致不錯。

    可相思聽後,面上卻有些躊躇的看著他。

    「走啊!」見她不動,他拉扯著她往客廳方向走著。

    窗外天色已然是降下來,星星很少,只有一輪晦暗不明的月光。

    電視連著dvd,屏幕裡已經開始播放著影片,一個個晃動的鏡頭,配著一排排字母,是日本的恐怖片。

    她一向最愛看這類片,所以時常都會去影像店租,別人看這類片都是害怕,她卻總是看的津津有味。

    都說日本變態,拍出來的恐怖片也都很是變態,配合著背景音樂,一個個畫面的轉換,不免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眼角餘光瞥向一旁的紀川堯,他仍舊懶懶的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視屏幕。

    隨著劇情的推進,氣氛也跟著緊張凝窒,尤其是屋內並沒有開燈,將那種森然的效果製造的更甚。

    看了一會兒,相思朝著他伸手過去,立即傳來一聲高喝,「你做什麼!」

    「我……我想拿下遙控器。」她也被嚇了一跳,無辜的看著他。

    「那就拿!」紀川堯擰著眉,俊容有一閃而過的尷尬。

    「可在你那邊。」相思微抬著下巴示意。

    聞言,他喉結動了動,似是清了下嗓子,拿過遙控器不耐的丟給了她。

    相思接過來,將聲音放大了一些,可她的注意力就沒辦法在電影裡了,而是不自覺的去觀察他。

    他還是和方才一樣,保持著那個姿勢和那個狀態,可如果再仔細點,能感覺到他渾身的肌肉似乎在緊繃著。

    「紀川堯。」她瞇了瞇眼。

    「嗯。」他應了聲,聲線也明顯有著緊繃。

    忍住嘴角的抽搐,相思挑著眉,「你是不是害怕?」

    「笑話,我害怕什麼!」紀川堯面上有些掛不住,卻仍舊是勾唇笑著。

    相思也不再追問,只不過眼裡有著明顯的揶揄,忍著笑轉回了頭。

    「這都幾點了,我困了。」紀川堯似乎是有些惱,沉聲說完,他便從沙發上站起來,拖著步子就往臥室方向走。

    留坐在沙發上的相思,聽著那腳步聲,終於是笑出了聲。

    可沒多久,他就又返身折了回來。

    相思詫異道,「你不是困了?」

    紀川堯看了她一眼,薄唇抿了抿,逕直就走到了電視機面前,一併伸手將地上的插座都拔了下來,隨即就將沙發上的她也一併拽起來。

    「你幹什麼,我還沒看完!」她有些不悅的瞪著他。

    紀川堯別過眼,有些不自然道,「一個人睡睡不著。」

    怎麼能說,他是害怕了……

    這一晚,他什麼都沒做,卻把她摟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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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天空很藍,偶爾有白雲悠閒地飄過。

    從外面買好外賣的相思穿過街道,往所屬的公寓方向走著,臨近時,她看著前面的目光一頓。

    前方公寓樓下,有名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那,穿著乾淨的白襯衫和長褲,手裡拿著地址正在跟附近的人詢問著,不時的推著鼻樑上的眼鏡。

    是王書維?

    她十分驚詫的緩步走過去,打斷了他的詢問,「書維?」

    「相思!」聽到她的聲音,王書維頓時轉身,欣喜的看著她,「終於是找到你了!」

    「你怎麼會……」

    「我去了你學校,問了好久才知道你在市內的住址!」王書維解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紐約我太不熟了,有地址找起來也還是很困難。」

    「可你怎麼會在這裡?」相思點了點頭,仍舊不解。

    「之前我給你發的郵件沒收到嗎,我說我可能會來紐約啊!」

    聞言,她倒是想了起來,之前他通過司法考試時,也跟她在郵件裡說過,好似之前也有封郵件說,他有可能以後也會來紐約工作,但她也沒太在意。回他走時。

    此時見到他,相思感歎著,「沒想到你真過來了。」

    「對,這邊的事務所要了我,我以後就可以在紐約工作了,相思,我們終於又能見面了!」王書維格外的激動著。

    相思聽後,也很是高興,可下一秒,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眉頭緊鎖。

    王書維滔滔不絕的繼續著,「我明天就可以去事務所報道了,這邊待遇比國內的好很多,相信一定會有很大的發展,而且你也在紐約,還能相互有個很好的照應!」

    「相思,你不太高興嗎?」見她若有所思,王書維擔憂道。

    「沒有啊,我挺高興的。」相思忙搖著頭笑。

    感應到什麼,她瞇著眼朝樓上望去,某個窗戶邊,果然有個人影在那,似乎佇立許久。

    「書維,明天你就要去事務所報道,今天回去好好整理下,我下午還有事,來日方長,我們改天再聚,好嗎?」

    王書維不疑有她,能找到她已然很高興,立即道,「好!」

    在他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裡後,相思才扭身進了樓裡,打開門走進去,紀川堯還站在窗邊的那個位置,懶洋洋的貴公子樣。

    「飯買回來了?」他沒有回頭,聲音散開。

    「嗯。」相思換好鞋子,應著。

    「拿過來給我看看,都買什麼好吃的了。」

    聞言,她拎著手裡的外賣走到他面前,攤開袋子,低頭緩緩的說著,「都是在你說的那家,老闆是成都人的餐廳裡買的,有夫妻肺片,水煮牛肉……」

    「嗯,聽著都有食慾。」他點頭,嘴角勾著,眼底暗湧著什麼。

    「那我去裝到盤子裡。」說著,她扭身想要往廚房走。

    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桃花眼薄瞇的盯著她,笑容陰霾,「不愧是青梅竹馬,這千里迢迢的,這份心意都難得。」

    相思抿緊唇角的回看著他,心臟像是被人捏在掌心裡。

    見狀,他很自然的伸手摸著她的頭頂,「看你緊張的,跟小媳婦似的,見見老鄰居,這點自由我還是不會剝奪的!」

    她皺著眉低垂下眼睛,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驀地,他摸在她頭頂的手指,忽然向後,一根根穿梭在她的髮絲裡,用力的揪住後往上提,她的整張臉也就被迫的仰了起來。

    紀川堯低頭,氣息更加湊近她,「聽說他要來這邊的事務所工作了,這敢情好啊,你們這對青梅竹馬,又有機會能湊到一起了!真是怎麼攔都攔不住呢。」

    相思屏息的看著他,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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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6000字完畢。嘿嘿,這兩天一直在陪我爸媽,懶洋洋的,真是什麼都不想做呀!大家別忘了推薦投票噢,這個是免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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