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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92:宇文逸與宿如雪吵架的緣由 文 / 宿文亞

    「欺人太甚,總有一天,我會把她拉下台……」宇文茂禁不住仰天長嘯,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夫君,何必如此。不就是二夫人嗎?二夫人在爹那裡什麼時候得過寵,總有一天爹會收拾她的……」雲兒圍在男人的邊上打著轉。好一頓的勸說。

    「就是,夫君喝一杯茶吧,消消火氣。」珠兒端著一碗茶水,步履盈盈地走了進來。

    「哼。」宇文茂端著那茶水,咕嘟咕嘟的灌進了腹中:「這茶水好喝,哪弄來的?」這茶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香甜可口。

    「是嗎?這茶就是外面買來的。沒什麼特殊的啊!」珠兒就是用一般的茶水給宇文茂端上來的,可是這茶水裡卻是加了些料的。

    「行了,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宇文茂嘴上雖是說著不中聽的話,不過還是禁不住那茶水的誘惑多喝上了幾口。

    王媽盯著珠兒下了藥,又見到宇文茂大口喝了下去,這才趕緊跑回去跟二夫人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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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二夫人聽了王媽的話,不由的唇角一勾,陰冷冷的一笑。

    「主子,您說那珠兒不會懷疑咱們,給咱們抖出去吧?!」王媽湊到二夫人身邊低聲追問道:「那珠兒可是辦事不牢靠,哪裡有老奴……」

    「放心吧,她會真的以為那是補藥,畢竟你都當著她的面嘗了,她看見毒不死你,自然覺得沒事了!」二夫人聽著王媽說的話,不由的一蹙眉:「說起她,我到是一點不怕,怕只怕一個……」

    「主子,您說的莫非是那個宇文逸?」王媽提到宇文逸的時候,不由的一撇嘴:「不是老奴說,他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公主都送上門了,都不會討好,成不了氣候,主子,您多心了!」

    「哦?」二夫人聽著王媽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舉起茶杯捧到嘴前,淺淺地啜了一口。

    王媽一看二夫人笑了,便也跟著傻呵呵的笑了起來。可是她並不知道,婦人在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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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剛大亮,煙翠便早早的進了宮:

    「原來是這樣……」皇后聽了宿如雪托煙翠捎來的話,不由的一蹙眉頭,這宇文家的二公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將鬼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女兒的頭上來了。

    「娘娘,公主問您的事。」煙翠趕緊詢問。

    「叫她放心吧,這事包在本宮與陛下的身上。」皇后將事情承包了下來。煙翠一聽便高興的笑了,不過皇后話鋒一轉:「駙馬近日跟如雪的關係還是很僵嗎?」

    煙翠的笑容又僵化在臉上,使勁地點了點頭。

    「行了,你下去吧,這事……」皇后剛要把這事也攔下來,就見煙翠趕緊使勁的擺手。

    「娘娘,公主說了,這事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說會自己去辦,就不勞娘娘費心了,您與陛下的付出已經足夠多了。」煙翠趕緊將宿如雪的原話說了出來,煙翠說完又生怕自己的話是對皇后的不敬,趕緊加了一句:「這是公主的原話。」

    「這個孩子……還是那副死強的脾氣。」皇后娘娘不由的嬌嗔了一聲。

    煙翠聽了皇后的話,不由地垂頭竊竊低笑。

    「上次公主托你捎來的信,要問的事情,本宮已經問出來了,那個救了你的恩人是白炎世子身邊的隨從,名喚白影……」皇后的話,讓煙翠立刻風化在當場。

    公主怎麼可以這樣,托誰人不好,為什麼一定要托皇后娘娘這樣的大人物,替自己去查那小小的事情。

    「娘娘,不是……」

    「你回頭可得好好的謝謝人家,如雪那丫頭說是你非要代替她,替她受的苦,是你早前就發現了宇文茂心懷不軌,要不,那天她可就慘了。」

    「啊?」公主這都跟皇后娘娘說了什麼啊?根本就不是自己出的主意,而是自己被宇文茂認錯了,誤打誤撞的事情。

    「啊什麼啊?駙馬前兩天也來過,說要不是你,如雪就被他那二哥給欺負了去,說是要好好的答謝你呢,拜託了陛下幫忙找尋你的恩人,可是陛下忙,這事自然就落到了本宮的頭上。駙馬可是千恩萬謝了半天,還求了一張安胎的方子走呢……笑呵呵的跟陛下說自己要當爹了,得好好的回去……可是話說的好聽是好聽,但是怎麼就好端端的跟如雪吵起來了呢?!」說起這件事,皇后娘娘心中也不免起了疑惑。

    自己女兒選上的這個駙馬好是好,就是那心思總讓人捉摸不透。太過聰明了!

    「這個……」煙翠聽了這個消息,不由地不蹙眉,難道駙馬說那麼難聽的話都是故意的嗎?怪不得伙房前段時間頓頓都給公主端來一碗補湯,要她每次煮燕窩粥或是做小湯的時候,一定要放進去,不管公主這麼不依,這湯水必須得喝。原來……

    「對了,這話你可別跟如雪那丫頭說。駙馬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過,不能說。」皇后娘娘再次想起什麼來,趕緊交代道。

    「可是,不說……不說……」煙翠急的直跺腳:「公主就跟駙馬鬧和離了。」

    「這事本宮知道,早前就知道了。原來,他是這個用意。」皇后自顧自的說著話,忽然看見煙翠臉上的詫異表情,這才趕緊說道:「駙馬跟陛下早前就提議過,說宇文府可能要出事,怕如雪帶著身子在府中待著會不安全,恐有事端,害了她與腹中的孩子,所以特此請命要本宮與陛下用個理由把如雪接回宮中,可是差了人去,都被打發回來了……」

    「什麼?!」煙翠不由地張大了嘴巴,這事駙馬可是半點沒說,怪不得,做事會那麼詭異,好端端的跟公主吵架。

    「為了如雪的安全,他們現在還是和離好些,駙馬與如雪感情越來越深,差人去根本就喚不回如雪,估計是實在沒了法子,所以……」

    「所以駙馬才想出這個辦法,故意把公主氣走,要公主提出和離的?」煙翠趕緊懂事的接話。

    「是。猜想這該是這樣。」皇后娘娘歪著頭思索著,沉沉地說道:「而且,早在如雪叫你帶話進宮前,駙馬早你們一步就進宮了,也是要陛下搬兵。說是如雪要出事……」

    「娘娘……」原來駙馬想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公主著想,從吵架的那一天開始,他便已經做好了打算,要在宇文家出事前,把公主送進宮中,不讓她參與這些會傷損身體的事情。

    「宇文府的事情,本宮與陛下經由駙馬的口都知道了,你回去可別說漏了嘴,免得如雪回頭身處險地,到時候……本宮唯你是問……」皇后娘娘出於愛女之心,狠狠地對煙翠叮囑道。

    「是,是……煙翠記下了。」煙翠也是愛主的下人,自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傷害到自己的主子,可是……如果公主真跟駙馬和離了,那傷的最深的不同樣是公主嗎?這才是煙翠心中的疑惑。駙馬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其實這樣的事情經歷下來,在身軀上造成傷害,反而倒是比在心靈上造成傷害來得要輕……」皇后好像看出了煙翠的心思,不由地低低哀怨道:「可是,這不是傷害的問題,而是關乎到身家性命之事。這是那日駙馬與陛下說的時候,他親口說起的。」

    「西域王就要來了,何況西域王有認為宇文府的二夫人是自己的唯一女兒,如果有人要奪取她的地位,礙她的眼,她必然會拼盡全力除掉那礙眼之人,到時候,如雪恐怕連性命都難保……何況,她又帶了身子,不會武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再在宇文府待下去,恐有性命之憂……」

    「煙翠明白了……娘娘,您放心吧,煙翠是一定不會將這事說給公主聽的。煙翠可以向天發誓……」他什了自。

    「行了,你也不用向天發誓了。本宮相信你的護住之心。上次之事不就是最好的見證嗎?過兩日,待如雪回宮了,你就奉旨去見見那白影,那隨從相貌挺不錯,也算是個人中龍鳳了。配你啊,應該算是剛剛好吧!」皇后娘娘眉開眼笑地說道。

    「娘娘,煙翠……」煙翠想說她心中有人了,那恩人,好像又是那日……哎呀,這事可就難辦了,正在猶豫之時,已經錯失了回絕的機會。

    「行了,你回去吧,省得如雪那丫頭著急,起了疑心。」皇后擺了擺手——

    「是……」煙翠也只得應了聲,趕緊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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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煙翠剛剛進門,宿如雪就亟不可待的拉著她的手,趕緊詢問了起來:「要你辦的事,你可辦妥了?」

    「嗯,公主交代的事情,煙翠什麼時候辦不好過。」煙翠強擠出一張笑臉,一想到如今面前的女子還在跟那個男人生氣,便覺得心中憋悶的很。可是張開嘴相勸,卻又想起皇后娘娘的話來,不由地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巴。生怕自己一呵氣便會將真話一股腦的吐露出來。

    「怎麼了,煙翠?你今日可是有點不對勁啊!」宿如雪眼尖地發現了煙翠的異樣之處,不由地擰起柳眉,追問了起來。

    「沒……沒,公主您多心了。煙翠還不就是平日的那般模樣,哪裡不對勁了!」煙翠趕緊擺著手,連連地否認。

    「真的沒有嗎?」宿如雪圍在煙翠的身邊轉了三圈。將煙翠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個遍:「你可要實話實說,母后是不是跟你說起什麼了?」

    「啊?娘娘……娘娘,什麼……什麼都沒說啊!」難道自己的臉上寫著字了?將那些事情都寫出來了嗎?怎麼公主的眼睛會如此的尖利。

    「母后什麼都沒說的話,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啊!」宿如雪歪著小腦袋立刻審問了起來,看著煙翠緊張的模樣,越看心中越覺得可疑。

    「公主……」煙翠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娘娘真的,真的什麼都沒說,您這樣逼煙翠,煙翠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啊。」煙翠生怕宿如雪真的從自己的臉上看出了事情,趕緊跪在地上使勁地否認了起來。以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哎呀,哎呀,你跪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母后有沒有跟你說你那恩人的事情,所以才……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自己很嚇人麼?看看怎麼給煙翠嚇成了這般的模樣?!

    「哦,原來公主想問的是這個!」煙翠小聲地嘀咕著,不由地深深舒了一口氣,原來自己不是將事情都寫在了臉上,而是因為公主想問那件事情啊!

    「是啊!你以為我想問的是什麼?」宿如雪嘴上說著,腦中轉的可是飛快,煙翠嘴中的話若是要深層挖掘的話,可以說是話裡有話了。莫非她還知道點別的什麼?就是不肯說嗎?不,估計不是不肯說,而是不能說,她今日去見的那可是當今的皇后,一定是自己那母后交代了她什麼,告訴她不能說。看來自己還是先不問的好,免得打草驚蛇,等回頭尋個恰當的機會,再細細的盤問不遲。

    「公主……您怎麼擅自幫煙翠決定這樣的事情呢?煙翠想……想……」煙翠的話說了一半,忽的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想什麼啊你想?!你別告訴我,你想那晨五呢?那晨五就是一隻呆頭鵝,你跟了他可沒好日子過,相信我沒錯的!」宿如雪嘴角一扯,在背後使勁地數落起晨五的缺點來,一想到晨五與那兔子串通一氣,合夥搬出了屋子,便氣的壓根癢癢。

    「公主……他沒那麼不中用,就是有的時候笨笨的,其實,其實他優點很多的。」煙翠趕緊替晨五辯解道。

    「呦呦!我還沒說他什麼呢?你就替他說好話,你可還沒嫁給他呢,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了啊!」宿如雪嘴上不可饒人的將煙翠也捎帶手地數落了一遍。

    「公主……」煙翠禁不住跺著腳地嬌嗔:「煙翠,不跟您說了,說不過您……」說著煙翠扭身就要往外走。

    「別忙走,我還有話要問你呢。」宿如雪趕緊出聲喚住了煙翠。

    「嗯,公主,您問吧。若是再是這樣的事情,那煙翠可就不答了……」煙翠嘟著嘴巴,生怕宿如雪繼續剛剛的話題,趕緊出聲先說道。

    「放心,放心,我不問了。」宿如雪唇角一勾:「今日你可曾見過駙馬。不,不對是那隻兔子……」宿如雪說了一半,忽然糾正道。

    「沒見著,公主您問駙馬做什麼,他不是把您給氣的不行了,您就別問他了。」煙翠一聽宿如雪的話,不由的再次想起了皇后娘娘的囑咐,趕緊出聲地數落起宇文逸的不是來:「駙馬對您不好,脾氣還凶,您選擇和離真是太明智了,煙翠舉雙手贊成。過兩日,我們就收拾收拾回宮裡去……」

    這煙翠今日越發怪異了,平日裡她都是站到那隻兔子一邊,一個勁的勸自己,如今怎麼竟然開始支持起和離來了。怪事,真是怪極了!

    「煙翠,你平日裡可不是這樣說的!」宿如雪悠悠的一句話,頓時讓喋喋不休的煙翠閉上了嘴巴。「平日裡你可是總替他說好話的,你……莫非有事瞞我?」

    「沒……沒有啊!」煙翠趕緊牽出一張強擠出的笑容:「那是……」趕緊在腦中使勁地搜尋著詞語:「那還不是因為公主,煙翠是公主的奴婢,又不是,又不是駙馬的奴婢,公主說的話才是最正確的,以前奴婢是看駙馬對公主好,可是這幾日,顯然駙馬就是慢待了公主,您看看,這蜜柚都吃完了,也不再給您送了……」說著煙翠拿宇文逸送蜜柚的事情又說上了。

    一聽這話,宿如雪禁不住笑了,這煙翠一定是有事藏在心中,沒關係,不著急,自己慢慢問,肯定能撬開她的嘴巴:「你早上可是還說我不害喜了,所以駙馬才不會再送蜜柚的,還是特意捎晨五帶的話。」

    「這個……那個……」煙翠頓時覺得自己說什麼好像都不對,倒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什麼啊?」宿如雪不由地笑著繼續追問。

    「公主……您不是跟二公子約好了嗎?這眼看著時辰可就快到了,您……」煙翠突然想起宿如雪與宇文茂之間的約定,趕緊出聲提醒道。

    「嗯。是啊!那你快去忙吧。我先去了,你把話捎到了就好。」先去找宇文茂,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蠢蛋,待回來再收拾這個煙翠。

    「公主,要不,煙翠跟您一起去吧。」煙翠有些不放心,一想到公主要隻身去見那宇文茂,便是提心吊膽。

    「沒事,不是都安排好了嗎?帶著你太累贅了,今日我要讓他知道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宿如雪嘴中狠狠地念叨著。

    「可是……」煙翠總覺得還是不放心,好像要出事一般。

    「沒事的,我先去了。你不許跟著,壞了我的好事,小心我唯你是問!」宿如雪惡狠狠地對著煙翠威脅道。

    「嗯,是!」煙翠趕緊垂下頭去,不過也許是自己多心了,畢竟公主已經讓自己去請了宮中的援兵,而駙馬也早前請示過陛下,所以該是會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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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如雪……」看著宿如雪一副做賊的模樣走出了院子,龍風娜想喊儼然是來不及了。不過難免心中起了疑惑,這個小女人這大晌午的這是要去哪啊?!

    心中想著,不由的邁開腳步,跟著走了上去。亦步亦趨的尾隨在宿如雪的身後,緊緊地追隨了起來。

    宇文輝本是想找龍風娜來,給她看看自己帶來的小玩意——漂亮的瑪瑙鐲,他剛從首飾鋪裡掏回來,討女子歡心的,結果,就看見龍風娜鬼鬼祟祟地往出走。

    她這是去哪啊?!這大晌午的?!宇文輝禁不住好奇之心,也跟了上去。

    就這樣,一個跟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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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如雪撚手捻腳地走到宇文府的後門,隱隱地看見了宇文茂就縮在後門的一個閉塞角落裡。

    「如雪,你來了?」看到宿如雪,宇文茂頓時臉上一喜,朝著女子的身後望了一眼,看看四下無人,便打開了後門:「隨我來吧。」ud1w。

    「還要出府啊?」宿如雪不高興的一蹙眉頭,她還以為男人是帶她去茗兒夫人墜落的那口井那裡呢。不過,沒有關係,她早早就跟母后打好了招呼,要母后只需派兵遠遠地監視著宇文茂就好。待到自己一拍手,就全數出動,當場擒獲他,抓個典型。

    「嗯。她出事後,那院子就被封了,府中沒有直達的路了,所以必須要出府才可以。」宇文茂出聲說道。

    「嗯,知道了。帶路吧。」宿如雪悠悠的一聲。隨在男人身後邁出了門去。

    兩人剛剛出了門,龍風娜不由地從後面的拐角探出了頭來,宿如雪這是要跟宇文茂去哪啊?她出事?誰出事呢?宇文茂口中的那個她是誰呢?!

    龍風娜覺得這其中的疑點重重,不由地小跑了幾步,趕緊追了上去。

    牆角上趴伏的宇文輝,看著女子出了後門,不由地緊緊一蹙眉,他還以為她去與什麼人私會呢,沒想到竟然是追著宿如雪與自己那二弟出去了。可是他們這是要去哪呢?

    宇文輝怕龍風娜察覺,並沒有靠的太近,所以並沒有聽見宇文茂與宿如雪的對話,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們好像說了些什麼。

    於是,他足下點地,也從後面追了出去——

    王媽也從暗處走了出來,送走了這一行人,唇角一彎,陰冷冷地一笑,掏出一把橙黃色的大鎖,將那後門,喀拉地鎖了起來——

    ps:今日還有一章補昨天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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