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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0:進門前的下馬威 文 / 宿文亞

    在小白狼逸逸這一優秀的導向狼的帶領下,宇文逸帶著宿如雪在最短的時間內與宇文丞相的大軍回合在了一起。宿如雪舉起雙手眺望了一眼遠處的邊城,坐在逸寶的身上,縮在宇文逸的懷中,與宿國的將士們浩浩蕩蕩地回了城。

    宇文逸會武功的事情因為救駕有功不脛而走,更是傳進了宇文茂與宇文大夫人,宇文夫人的耳中。當然盼望宇文逸好的人都深深的為他感到欣慰,而宇文家的敗類們則是氣的咬牙切齒。

    對於宇文夫人這一假扮的奸詐之人,宇文逸與宿如雪這對恩愛的小情侶將秘密深深地埋進了心底,不曾與外人透露一句,就算是自己最親密之人,都不願相告,藏裹的非常完美。

    宇文逸與宿如雪的婚事也最終敲定了下來,就訂在一個月後的春暖花開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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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如雪輕挪著蓮花一般的小步,慢慢地走進了皇后的住處,臉上掬起一抹討好的笑容,朱紅的唇角微啟,撒嬌的聲音迴盪開:「母后,女兒這就要嫁給宇文逸了,心中好忐忑,萬一他的家人不喜歡我怎麼辦?女兒也不會什麼討好之術,過門之後多了兩位兄長,三位嫂嫂,還有兩個婆婆,一位公公……女兒心中顫顫的,害怕會不得人心嘛!」

    「那依如雪你的意思呢?」知女莫若母,看著自己女兒這般模樣,皇后心中明瞭,這丫頭估計是要耍什麼手段了,不過由著她的性子來吧,反正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就好,自從見識了宿如雪那日審假禁衛的手段,皇后到現在還對自己的這個女兒心有餘悸。

    「如雪想宴請宇文家眾人一起用宴,不知可不可行呢?正好趕上宇文丞相壽辰,所以,趕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一併辦了吧!」宿如雪慢條斯理地細細道,有禮貌極了,可是打的什麼鬼主意,只有她心中最清楚。

    這宇文家除了小兔子那假媽,還有幾個一肚子壞水的人,那宇文茂是一個,那個宇文大夫人也不是好東西,看看平日那拿捏小兔子的模樣,宿如雪便一猜一個准了。而前兩日從森林回程的路上,宿如雪更是從宇文逸的口中聽到了一條驚天的內幕。宇文輝並非宇文大夫人親生,真正的生母是宇文大夫人隨嫁的女婢。而那女婢在生下宇文輝不久便失足落水溺斃而亡了。宇文丞相與宇文大夫人一直保守著這樣的秘密,不曾跟宇文輝說出來,讓宇文輝就認為自己是宇文大夫人所生養。可是就在一個陰錯陽差的情況下,這樣的秘密竟被祠堂罰跪的宇文逸聽了去。

    「母后沒意見,就由著你吧。去問問你父王吧!」皇后笑盈盈地點了點頭。

    「母后都同意了,父王又怎麼會不允呢?!」宿如雪狡黠一笑,一早就捏準了自己這皇帝老爹怕老婆,所以宿如雪就將皇帝直接無視了過去,來請示自己的母后了。況且,皇宮之中宴請女眷這樣的是事情,是必須要通過皇后的首肯的。

    「嗯。全請麼?還是?!」皇后垂著頭,目露出精明之光。

    「女兒只想宴請宇文家的女眷,至於男人們,女兒怕會約束,被人捏著把柄拿著不痛快……」

    「誰敢拿捏朕的女兒把柄,更是會找朕的女兒的不痛快,朕砍了他們的腦袋!」皇帝豪爽的笑著,大手挽著宇文逸的手臂,兩人一起走進了屋中:「如雪啊,你想去給宇文丞相賀壽,就自己來予父王說就好,怎麼還叫小兔子跑腿呢,你太調皮了!」皇帝不高興地斥責道。

    宿如雪別過頭與宇文逸的視線交錯在一起,會心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兩人竟想到了一起,他負責說通皇帝,而她則是負責皇后這邊。

    「女兒,這不是怕不合禮數麼?畢竟大婚在即,所以……」宿如雪一臉嬌羞的模樣,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合禮數的。朕與皇后那日與你同去丞相府賀壽。」皇帝豪爽著笑道。

    「那女兒去備賀壽之禮!」宿如雪輕輕笑著,緩步上前,牽起宇文逸的手便要往出走。

    「咳——如雪啊,賀壽歸賀壽,你可不能將小兔子的身份告訴宇文丞相,朕的畫,你明白麼?!」皇帝看著自己的女兒牽著男人便往出走,生怕這愛惹事的女兒會將自己隱瞞的事情說出去,趕緊出聲囑咐道。

    「女兒知道,馮逸的畫是父王一人的,只割愛一幅。這總行了吧?」宿如雪點著頭說道。

    「就一幅哦!」皇帝再一次囑咐道。

    「是,是,是!就一幅!」宿如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翻白眼,自己怎麼會攤上這麼個貪婪的皇帝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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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這賀禮就這麼一些麼?」煙翠抱著懷裡的錦盒,怎麼覺得份量那般輕,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哼,當然了!你不懂,這叫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宿如雪唇角一勾,坐在馬車之中,細細的盤算著宇文家的人收到自己這份大禮該是怎麼樣的表情。

    銅鑼開道,聲勢極其壯觀,除了宿如雪所乘的這一輛馬車,還有皇帝與皇后所乘坐的御用馬車,當然還有龍家與百官跟隨在其後。這麼多人都是以賀壽為由去丞相府造訪的!其實真正的原因便是皇帝與皇后都去了,百官誰敢不去,那簡直就是跟自己的腦袋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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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丞相府,擺了足足的幾十大桌,料定了今日會賓客齊聚一堂,特意差下人將一切都打點到了。大廳之中高掛著一個金字寫出的壽字匾額。紅綢高懸,紅燈高掛,張燈結綵一般,還有舞龍舞獅隊在門前不停的扭擺著,好一派熱鬧的架勢!鞭炮齊鳴,彷彿可以震穿人的耳膜一般。

    好酒好菜整壇整盤的擺上了桌案,下人哪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丞相府的家人全都到齊了,宇文丞相與兩位夫人皆坐在首席,與皇帝、皇后坐了同一桌。宇文丞相本是不敢坐的,可是奈何皇帝執意,再反抗下去便是抗旨不尊,所以宇文丞相只得遵從了聖命。

    龍風傲與龍侍郎與朝臣們共坐一桌,宇文逸與宇文輝等人坐在了一起,而宿如雪本該是要坐到皇帝與皇后的身畔的,可是她卻以借口推辭了,說是再有不到一個月便是宇文家的人,又怎麼敢跟長輩同坐,於是差人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宇文逸的身畔,與龍家的小姐龍風娜相對的位置上。

    勾起唇角,宿如雪衝著對面的龍風娜輕輕一笑,女子從頭到尾一直垂著頭,可是就在宿如雪與她打招呼的那個瞬間,正巧抬起頭來,只得僵硬的一笑,便迅速的垂下了頭去,宿如雪更是眼尖的一眼就看見了女子臉上那塊難看的胎記,這胎記真是好生的奇怪,中間的那一片淡的離奇,而外圍的一圈,擴開的那一片卻是顏色深的嚇人,真是怪異的胎記,宿如雪心中不由地輕輕念叨著。

    宿如雪身畔是宇文茂,這個男人時不時的就用他那雙自認為很有魅力的視線不停地衝著宿如雪猛放電,絲毫不把同桌的所有人放在眼裡。宿如雪覺得一陣陣的反胃不已,將椅子往一旁的宇文逸身畔挪了挪,這一挪不要緊,那宇文茂也搬著椅子動了起來。到了最後,宿如雪幾乎快將整個嬌小的身軀埋進了宇文逸的懷中,心中惡狠狠地低咒著:該死的二百五,看看等會姐整不死你的!

    宇文逸輕輕一笑,將椅子一扯,露出一片的位置來,桌布蓋住腳的行進軌跡,使勁地一用力,不露痕跡的將宇文茂的椅子踹向了一旁。

    宇文茂的左側是宿如雪,右側是兄長宇文輝,這時兩張椅子就差那麼一點點衝撞到一起,宇文輝抬起手使勁地一磕落在宇文茂的椅背上,用力一扯,力先是向右再來是猛然而止,讓宇文茂一時沒反應過來,再加上剛剛他故意扯椅子親近宿如雪,所以宿如雪與宇文茂之間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他直接撲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噗嗤——」宿如雪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音,這一幕的鬧劇,讓這一桌頓時成了眾人的焦點,趕緊輕輕的一咳,正了正衣襟,坐直了身軀。

    宇文逸中間隔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宿如雪,在小女人的遮掩下,眾人根本就不會將這一幕鬧劇的罪魁禍首聯繫到宇文逸的身上,只是覺得這宇文茂是不知中了什麼邪。只有垂著頭龍風傲瞧出了端倪,但是他也是巴不得看宇文茂出糗的人種,所以閉著嘴一字不吭,靜待事情的發展。

    宇文丞相不悅的一皺眉,這是在讀皇帝親自頒布的賀壽詞,自己這二兒子這是在做什麼?!狠狠地瞪了宇文茂一眼示意他老實點,宇文丞相趕緊對皇帝恭敬道:「茂兒這孩子坐久了便是這樣的毛病,不如老臣讓他……」宇文丞相現在是怎麼看自己這二兒子怎麼不順眼,自從他偷了那軍事佈陣圖,就算他戴罪立功了,也是怎麼看入不了眼。這是想將打發他回房去。

    道後著就。宿如雪眼尖的看了出來,唇角一勾,奸詐的笑容轉瞬即逝:「丞相壽辰怎麼好讓二哥回房呢,既然坐久了二哥容易犯病,不如就讓二哥站著吧!」怎麼能把這宇文茂送回去呢,自己還有一筆帳要與他細算呢,得留著,必須得留著,等她收拾完了,報了仇,才能送他走,不,是抬他走。

    宇文茂以為宿如雪是對自己動了惻隱之心,美的就差手舞足蹈了,又不怕死的往宿如雪的身畔靠了靠。宿如雪一臉苦哈哈的撇了撇嘴,腦中靈機一動:「眾人都坐獨獨二哥站著也不合適啊!這樣有失禮數,不如找跟繩子將二哥捆在凳子上好了,這樣二哥就算犯病了也不怕!」

    宇文逸一扯唇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一頓賀壽,是一桌的鴻門宴,而這在坐的幾桌人,有幾個能逃脫的了魔掌呢?!

    侍從走上來,拎著繩子將宇文茂捆了個結結實實,別說移動椅子,就差給他找釘子給打樁在原地了。

    宇文輝的兩個小妾,一看如今的這般情況,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本來還想藉著這樣的酒宴給這快要入門的公主來個下馬威,壯壯自己做嫂嫂的威風呢,結果反倒是被宿如雪嚇住了。

    煙翠站在一旁,忐忑的時不時地就看看宿如雪帶來的禮品,始終覺得真就是拿不出手去。

    宿如雪邊想著心事,邊心不在焉地等待著那冗長的祝壽詞結束。

    「欽此——」內侍將聲音拉的頎長無比,終於將皇帝的長篇大論繪聲繪色的念完了。

    宿如雪聽到這一句,小臉立刻精神煥發地旋身而起,邁動碎步,慢慢地走到放置禮品的那張椅子上,捏起之中的一隻長錦盒。唇角微啟,悠悠道:「丞相,今日您的壽辰,如雪也不知道該送什麼好,特意備下一份薄禮,聊表心意!」恭恭敬敬地將錦盒遞送了上去。

    「這可是馮逸的真跡,不但是如雪的心意,還包含了父王與母后的心意在裡面。丞相千萬別嫌棄這壽禮微薄才是,父王與母后托如雪選的,如雪不才就知道丞相的這麼一項喜好,所以……恭祝丞相福如東海綿延長,壽比南山不老松!」

    宿如雪嘴甜的說道。唇角勾起,笑語盈盈。

    宇文丞相趕緊站起身來,雙手去接那錦盒,欣喜地捧進了懷中:「宇文祥,謝公主,謝陛下,謝過皇后娘娘!」宇文丞相感激涕零,馮逸的真跡終於又回到自己的手中了。tscd。

    宿如雪沒再說話,移動腳步又走到一旁的椅子那,取來第二隻和第三隻錦盒,唇角一勾,聰敏一笑,抱進了懷中。

    先走到宇文大夫人的身畔:「大夫人,這是如雪送您的,過兩日,如雪就該進門了,所以特意備了份薄禮,聊表心意,還望您能笑納,這可是如雪的心意。」宿如雪將一隻做工精美的小錦盒送進了宇文大夫人的手中。

    宇文大夫人也是禮貌的接了下來,唇角勾起,笑的嘴都合攏不上了。迫不及待想要拆開一探究竟。宿如雪看到後,抬起小手遮在嘴角:「不忙,大夫人,這禮品得等我送完二夫人的禮品再拆開才有意義。」

    宿如雪腳步再次兜轉又轉到了宇文夫人的身邊,抬起小手,捏著一隻長方形的錦盒,遞送給了宇文夫人:「二夫人,這是如雪的心意,還望您笑納。」

    宇文夫人看著女子那臉上掛著怪異笑容,不由地懷疑起她的良心來,上一次,自己可是吃了這小妮子的虧了,這一次別又是什麼害人的玩意吧!

    「兩位夫人打開看看吧,如雪還要說說這禮品的用意之深呢!」宿如雪笑著平了平了手臂,要兩個夫人當著眾人的面將錦盒拆開來看看。

    大夫人打開那盒子,頓時膛目結舌,這盒子別看裝飾精緻,裡面竟是就放了一隻切了一半的香蔥。抬起頭望向了宇文二夫人,宇文逸的假媽的臉色比大夫人的還難看,錦盒裡面竟然是一個破爛污丟的鐘。

    「公主竟然給宇文二夫人送……鍾!」桌下有人小聲地念出了那個鐘字。

    「這……」滿座皆然全部都傻了眼。大家都知道這送鍾等於送終。不由地紛紛側目於宿如雪,想看看這女子倒底在耍什麼手段。

    宿如雪不言不語地看著宇文家的兩位掌管內政大權的夫人,柔柔一笑,想看看她們會不會衝動的說出什麼來,讓自己抓抓小辮子,可是兩個夫人都是一副暗中運氣的模樣,誰也不敢開口就指著公主辱罵,畢竟皇帝與皇后坐在當場。如果自己先開了口羞辱了這公主,那就是掉腦袋的事,而公主送了這樣的禮物,要是解釋不出個一二,想必宇文丞相也不會要她好過。

    宇文丞相臉色更加的難看,猶猶豫豫地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正在這時。宿如雪盈盈一笑:「兩位夫人如此平靜真乃心胸寬廣之人,如雪自歎不如。佩服佩服!」這樣的一試,宿如雪便明白一件事,以後自己想要為這宇文家清理門戶,想必要花不少的心力了。

    送給宇文大夫人這棵蔥就是告訴她,叫她最好識相點,別把自己看成個人似的,充其量頂多是棵蔥,想拔想削,那全是她宿如雪一句話的事,豬鼻子插大蔥裝象的人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送給宇文夫人這鐘的意思,確實就是送終的意思。她宿如雪會親手將其扼殺,為其挑選一處上好的墓地,讓其死得安枕無憂。

    「各位稍安勿躁,這禮品單件相送可不是什麼好說頭,可是兩件合著送,卻是最好的說辭呢!」宿如雪唇角一勾,笑著要眾人聽自己往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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