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宇文逸看著壓在身上,笑的詭異的小女人,頓時渾身一陣毛骨悚然,這是個不好的預感,他心知肚明,往往她的遊戲,自己沒有一次能得了便宜,都是吃虧的那一方。所以就算她說出大天,他都不會點頭。
「玩嘛,玩嘛,就一次。」宿如雪握著到手的那支束帶,水眸兜轉,打起了男人的主意:「來,乖!小爪子交出來。」抬起纖細的小手,去捏男人那修長的手臂。
「不要。」宇文逸躲的到快,迅速地將手臂往後一抽,身軀一矮,被女人壓的死死的,更是動彈不得了。小女人耀武揚威的坐在他的身上,那模樣嫵媚極了。他使勁地嚥下一口的口水,艱難地別過頭,望向了床側。
「好吧,不玩,不要!」為什麼請君入甕是這麼的不容易呢。再次開動腦筋,宿如雪立刻計上心頭,勾起唇角露出皮皮的笑容:「這樣吧,為了活躍氣氛,我給你說個問題,你配合一下唄。」t4iy。
「不好吧!」宇文逸往著牆頭,哀哀的回了一句。
「來嘛,就一個問題,你配合一下就好,好不好,不會讓你吃虧的!」宿如雪趕緊笑呵呵的哄著,抬起手將束帶往男人的胸膛上一搭。抬起小手搬過他的頭,讓他面向自己,然後蠕動著嘴角:「在大森林裡住著一隻小白兔。有一天,一隻小黑兔尋上了門,拿出一隻繩子將小白兔的爪子捆上後就問小白兔,你猜我想幹什麼啊?!」
宇文逸歪著頭饒有興趣的聽著,宿如雪眸光一暗,垂下頭,不住的低低竊笑,這兔子真萌,這麼好騙,這就上當了。
「它想幹什麼?」不等宿如雪往下講,宇文逸便開口趕緊問道。
「小黑兔說:你讓我愛愛,我就告訴你。」宿如雪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繼續笑呵呵的往下說。
「然後呢?它想幹什麼!」宇文逸覺得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一個勁的問著小女人問題的答案。
「跟小白兔愛愛後,那小黑兔就說今天還有事,明天再來再告訴小白兔答案,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跳走了。」宿如雪講的煞有其事。
「這不是坑人家小白兔麼?這小黑兔太可惡了。」宇文逸立刻一臉嚴肅地替那受騙的小白兔報不平。
「就是啊,太可惡了。」宿如雪隨聲附和,心中暗暗道,哎呦,這兔兒也快上鉤了,於是小女人接著說:「第二天,那小黑兔又把自己染成了棕色。又去找小白兔了,又把小白兔的爪子捆上了,然後問小白兔同樣的問題。」
「還可以這樣。簡直太壞了!」宇文逸怒不可遏的指責著那故事裡的小黑兔的可恥行徑。
「跟前面一樣,那染了色的小黑兔又要求跟小白兔愛愛就告訴它問題的答案,結果又用一個理由把小白兔搪塞了,然後又大搖大擺的跳走了。第三天,那小黑兔又染了……」
「等等,你別講了,你先告訴我那小黑兔為什麼要把小白兔捆上!」宇文逸等不下去了,這一刻他覺得這樣的問題好像是無止境的,如果他不及時的喝斷小女人,那自己至少要跟這故事耗上好一段的時間,而且答案好像還要等啊再等,想他這樣的求知慾強的人又怎麼能忍耐下去。跳過各種重複環節,直接要答案,才是最直截了當的方法。
「那你把手給我。我得先把你捆上,才能告訴你答案。這是故事裡的情節,我們要按照原則來辦。想知道答案就要按規矩來。」宿如雪狡黠的捏起男人的束帶舉在宇文逸的眼前。
「好。」思索了片刻,宇文逸終於將雙手抬了起來,並送了上去。
宿如雪含著賊賊的笑容,垂著頭,三下五除二的將男人的手綁了起來,並打了個自己認為無懈可擊的扣帕。
「說吧,那答案。」宇文逸躺在床上,洗耳恭聽小女人告訴自己那故事裡的謎題。
「讓我愛愛,我就告訴你!」小女人終於陰謀得逞。小手按在男人被束縛住的手臂上,以一隻手壓過頭頂,另一隻的小手迅速地除開那礙事的衣服。
「你……你……小黑兔!」此刻的宇文逸終於明白了小女人的勞苦用心,可是無奈掙扎無力,只能任人宰割。原來她講了那麼一個彎彎繞繞的故事,只為了把他這隻小白兔誘騙上鉤!
「嘿嘿,你才發現啊!小白兔,你好笨哦!」宿如雪狡黠的說道,勾起唇角落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一下下的舔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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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維持了些許的時間,宇文逸輕輕地擁著小女人綿軟的身軀,兩人雙雙砸進了那張軟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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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黑兔的故事,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男人做完那麼巨大的體力活,依舊精力很旺盛,雙手依舊是被捆綁住牢牢地圈在小女人的腰肢上,語氣輕喚地徐徐問道。
「啊!我不要和你說話。」宿如雪累的恨不得窩進男人的懷中不再搭理他,現世報哪有來的這麼快的,而且他明明剛剛反應很慢,這麼突然就琢磨過來的呢。這腦子怎麼會轉的這麼迅速?這兔子哪裡是個笨蛋,明明就是個滑頭鬼麼!
「鬆開我,我要走。一會兒他們回來發現就糟了。」宿如雪扭動這身軀,往出鑽,試圖逃離男人的魔掌。
「不急,他們還在演練場,那邊操練的聲音還沒有停歇呢,還得有段時間才會回來,不急,你可以休息一下,一會兒再走。」剛剛是男人在著急,現在到是換了個位置,著急上火的人反倒成了小女人。
聽到宇文逸的話,宿如雪不高興的扁了扁嘴:「我們在偷情耶,偷情被發現可是……」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直接封住了嘴。
剛剛扯著他爬上床的是她,怎麼現在一旦吃干抹淨了,她就想翻臉不認賬了?
「不是偷情,是名正言順,我是你的駙馬,你是我的公主,是我的女人,為什麼要的那麼難聽,非說是偷情?!」宇文逸使勁一還將快要掙脫的小女人再次牢牢的抱進自己的懷中,並將頭深深的埋進她的秀髮間,嗅著那芬香的甜暖氣息。霸道的宣讀著屬於自己的歸屬權。
「是,我的駙馬,你說的對!」宿如雪低低的應著,繼續掙扎著:「我不是個不想負責的人,關鍵是我怕一會兒有人回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今日的演練本來她也該去的,可是她撒了謊,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才逃了過去,鑽進了他的帳篷裡,更是連煙翠都一併欺瞞了進去。萬一一會兒煙翠尋不到人,一定會鬧到她那多事的皇帝老爹那裡,到時候東一問,西一問難免會路出馬腳來,真到那個時候就麻煩了。
「那你走吧。」宇文逸抬起手臂,故作生氣別過身,理都不願再理慌手忙腳套穿衣服的小女人,自己面對著牆壁一個人獨自生著悶氣。
「乖,我一會兒再來。」宿如雪旋身而起在男人的臉上印下一記輕吻,兜轉腳步就想走。本以為會聽到些隻言片語,卻只有沉默以對,莫非這小兔子又鬧情緒了?!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宿如雪趕緊又調轉過身,小手輕輕地勾在男人的肩膀上,將他搬向自己:「生氣了?」
宇文逸埋在小女人腰間的頭顱輕輕的點了點。扁著嘴角依舊不肯說話。
「聽我說嘛,你別氣,好不好?!我是偷跑出來的。這麼長時間再不回去,煙翠一會兒發現我不見了,把事情鬧大了就麻煩了。」宿如雪耐心的給男人使勁地解釋著:「乖,我一會兒再來,好不好?」樣不子個。
他們這關係簡直就是猴吃麻花——蠻擰。看看自己儼然一副標準好男人的模樣,而依靠在懷中的男人明顯是標準的良家小女子麼!本來宿如雪想用黃花大閨女的,可是想想這小兔子至少也被自己吃過了無數次了,所以這黃花大閨女顯然是不對路。
「哦。」宇文逸低低的應了一聲,心中那抑鬱的情緒好像並沒有得到緩解。
「你要怎麼樣才肯不氣嘛?你說我都聽你的還不行麼?」宿如雪完完全全的拿這個男人沒了半點的脾氣,想惱,惱不得;想凶他,又把給他氣的不理自己。只得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是她不對,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給人家騙得上了床,吃干抹淨了,自己想趕緊拍拍屁股走人,世上那有這麼好的事呢!
「要一句海誓山盟。」宇文逸窩在女子的懷中,埋著頭,輕輕地嗚鳴著。
「海誓山盟啊!」宿如雪撓著頭想了半天,忽的腦中一道精光一閃,輕輕地哼起了一首歌:「借我你的一生,你說好不好,就算有一天我動也動不了,我要靠在你身邊,訴說愛戀不變,直到我不能再說,你也聽不見!」
這一隻歌,這一句詞,深深的落盡宇文逸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