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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9:永恆森林(七)深山老林養狼人 文 / 宿文亞

    97全文字更新餵了宇文逸喝下湯水,宿如雪揪起的一顆心終於算是落了地,眸光兜轉落在身旁打轉的逸逸身上,更多的是落在那只奪人眼球的大白狼身上。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

    「大哥,大嫂,請問你們是?」看著男人身上著著一張獸皮小襖,身軀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一個獵戶出身,而女子好像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模樣,這哪裡算是般配,簡直就是亂點鴛鴦譜嘛。

    貞娘將手抬起,一身的粗布粗衣遮蓋在唇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姑娘,我本姓漆後來跟了他就姓趙了,他是一個鄉野粗人,我麼?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都逸逸男。「貞娘,你這話說的,讓我怎麼好意思呢?!」男人發出憨憨的笑聲。

    「你看看,他還以為是誇他呢!」貞娘柔柔一笑,好像無奈似的歎了一口氣。

    「嘻嘻……」這一次換宿如雪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趙大哥,趙大嫂,你們真的好有趣。」本是覺得兩人不相配,可是聽了貞娘的話,再看看這樣的男人,覺得能嫁給這樣的人也可以說是一種福氣了。宿如雪緩緩的起了身,直面著兩人:「趙大哥,趙大嫂,請受如雪一拜,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說完,屈膝便要去跪。

    「哎呀,別行這樣的大禮,這不是折煞我們呢麼?」貞娘一把挽住宿如雪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死活就是不讓她跪。pxxf。

    「你們也是私奔的吧?」待到貞娘把宿如雪讓到了屋中的小椅子上,趙大哥急忙問道。

    「私奔?!」宿如雪茫茫然地看了看自己,又回過頭望了望床上的宇文逸,頓時哭笑不得,自己與小兔子這般窘迫的模樣,很想私奔的小情侶麼?!

    「你這笨瓜,看看人家姑娘和公子的衣服料子,明顯就是名門望子,怎麼會與我們一樣呢,一定是出來玩的時候不小心迷了路,這才落到這般的落魄模樣。」貞娘很不高興的白了男人一眼,對著宿如雪笑呵呵的說著自己的猜測。

    「趙大嫂猜的真準。」宿如雪再看這兩夫妻,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麼的般配。

    「你看看,我就說吧。你帶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就人家是迷路了,你非得說人傢俬奔,你看看是不是我說的對?」貞娘好像沉冤得雪一般,揪著男人的手使勁的說。

    「是,是,是,娘子教訓的是。娘子慧眼,夫君我呢就是一粗人,哪裡比得上娘子!」男人趕緊抓緊時間溜鬚拍馬奉承道。

    「得了吧,你嘴上說的好聽,心中可未必服呢,當初不就是,我說往北上京,你非說要往南,結果來到這麼個破地,挨餓受凍多少天?!」貞娘一說起原來的事情,越說越是氣憤,拉著宿如雪的手喋喋不休的,非要宿如雪給自己做個評判。

    「來,雪吼,過來!」聽到貞娘的話,那大白狼,迅速走到貞娘的身畔,順從的趴伏了下來。目光卻始終落在床榻上的逸逸身上,逸逸乖巧地趴伏在宇文逸的胸膛上,瞇著眼睛,正在打盹。這可人的小東西自從在宇文逸的懷中尋到了烤魚,彷彿就認定了宇文逸一般。

    宿如雪看著這樣的一幕,不由的勾唇一笑。

    「要不是我們家的寶貝雪吼,我與這只呆鵝就餓死在這深山密林之中了。」貞娘的話,再度將宿如雪的視線牽了回來。

    「那一天,我們偷跑時帶的乾糧快吃完了,他說自己能打獵,非要出去打獵,結果這呆子,打獵也不知道沿途做記號,好認路回家!」貞娘邊說邊連帶數落起自家男人的不是來:「三天三夜,他沒回來,我都嚇壞了,最後還是我們雪吼,帶我找到了他,他老人家,趴在一深坑裡,如同一隻泥猴一樣,上都上不來。真不知道是去打獵,還是讓獵打他去了。」

    一聽貞娘這麼說自己,那趙大哥可就不幹了:「還說,還不是你非說乾糧沒味道,說想吃點野味,要不我能使出看家本事麼?!」

    「這麼說,是我的問題嘍。」貞娘不高興地別過頭,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

    床上的宇文逸好像是被吵到了,緊緊地一蹙眉。逸逸也被驚醒了,別過頭,很是不高興地盯著兩人狠狠地瞪著眼珠。

    「你就不能小點聲?!」貞娘使勁地責備著男人。

    男人更是不高興的盯著女子:「還說我,剛剛你的聲音跟我一樣大。」嘟嘟囔囔的不敢說的太大聲。

    「嘿!說你,你還有理了唄,敢頂嘴了!」

    「沒,我沒說什麼啊,娘子。你看看這鬧的,讓如雪姑娘給評評理,我說什麼了嗎?」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遮在自己與妻子的中間,衝著宿如雪猛打著信號燈。

    「行了吧。別以為你那點的小九九,我不知道!」貞娘將男人的手往下一扯,不高興地再次板起臉來。

    「趙大嫂,趙大哥確實沒說什麼。您就別跟他計較了。」宿如雪一看這副模樣,輕輕一笑,趕緊勸說道。

    「今日有外人,我就給你點好臉,不過,可沒下次,聽見沒有!」貞娘嚴厲的斥責道。

    「謝娘子寬容,您大人有大量。」男人一副恭維的模樣。

    宿如雪再次憋不住的輕笑了起來,這男人明顯被自己的女子吃的死死的,典型的妻管嚴。

    「我們夫妻就是這樣,讓如雪姑娘見笑了。」貞娘客氣的說著。

    「哪能啊,羨慕都來不及呢!」宿如雪也是相當的客氣。「那一天,他回來一身的傷,跟我說……」

    男人趕緊阻住女人的話,將話接了下來:「我自己說吧,要你說,不一定怎麼編排我呢!」

    「我那是編排麼?我說的都是事實。」

    「對,對,事實。不過,還是我自己來說吧。」男人也不跟女子一般的見識,能讓就讓,典型的好男人。

    「其實那一天,我就是盯上雪吼了,看著它那一身的毛皮,我這心裡就想拿來做件小皮襖,其實我跟它可是老對手了,我十八歲入林的時候就見過它了,那時候它還不是這般大呢,勢力也不如現在這麼大,是吧,雪吼?」男人接著說道,得意洋洋的衝著白狼看著,可是那白狼很是不給面子,看都不看男人一眼。緩緩地起了身,走出去老遠,一躍身躥上了床,溫順的趴在了宇文逸的身側,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哼哼。」貞娘冷冷地哼了兩聲:「雪吼都不理你,你就別耍了。怪不得你當初非扯著我進林,原來是早有預謀啊!」

    「沒,沒。哪能,哪能啊!」男人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臉上露出一片不自然的紅雲。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實在人,不會說謊。

    「行啦,你跟如雪先說著,我去弄飯去。」貞娘說著就起了身,邁開腳步就往出走。

    男人一把就把貞娘拽在了當下:「娘子,為夫真的就那麼一點點的私心,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嘛!」

    「哎呀,你以為我生氣啊,這麼多年了,我早就知道你為什麼進這山林了。這不是快晌午了麼?你不餓,人家姑娘和公子也會餓啊,我是去做飯,你以為我要下山啊!真是的!」貞娘不高興的埋怨著,調轉過頭,衝著宿如雪一笑:「我先去弄飯,等等我們就開飯。」

    宿如雪忙著要起身幫忙,貞娘再次開了口:「難得有人能聽他嘮叨,他都快跟我嘮叨四年了,再聽下去,我這耳朵就起繭子了,如雪你就坐著聽吧,你身子剛好,別跟著我了。」貞娘邁開腳步推門就走了出去。

    這趙大哥一看自己的妻子,走了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憨厚的一笑:「她就是有點得理不饒人,其他的都好的沒的挑!琴棋書畫樣樣都拿得出手,是我們村最有錢那家老爺的千金,可惜別人沒看上,就盯上年年給她家送野味的我了,結果……」再次憨憨的一笑:「就被我拐進這深山了。」

    「唉,我接著說吧。那一天,我上山打獵,正好看見雪吼,我就與它爭了半天,結果,它聰明的給我下了個套,引我掉進了山中的深溝裡。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三天三夜,可不是東西了它!那洋洋自得的模樣,簡直就像一條偷了雞的黃鼠狼!」男人邊說邊看向雪吼,雪吼不高興的別過頭,理都不理,可是鬍子卻高興地翹了起來,尾巴也出賣了它,一個勁的猛搖。

    「你看看它,多高興,那天它就這副樣子,心中偷著樂呢。」男人高興的說著:「後來,可能它看我好像快死了,也就沒興致了,嗷嗷叫了兩聲就走了,我以為它走了,沒想到它把我的妻子領來了,將我弄了上去,這才讓我撿回了一條命。」男人的眼中是深深的感激:「它可能看不得我受罪,當天晚上,它就帶著群狼捕獵,然後叼到我家的門前。一送就是整整一個月。什麼都有,什麼山兔啊,鹿啊,山雞啊!」男人是越說越高興,洋洋灑灑的講了很長時間:「再後來,它就成了我家的一員了下載本書請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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