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三人耍無賴刁難宇文逸的時候,晨五帶著一個帶刀侍衛自遠處緩步走了過來,晨五看著遠處的三潑皮圍著自家的公子便急了,一提氣幾步就奔到宇文逸的身邊:「公子,劉侍衛來了。」言下之意便是劉侍衛是奉命來找宇文逸的,叫那三個潑皮放聰明點。
周,錢,聶三人聽到晨五的話,互相遞了一下顏色,這個劉侍衛可是公主身邊的帶刀隨從,深得公主的賞識,他們三人自然知道眼前這件事不宜聲張,所以趕緊收起那副潑皮的樣子,揚起三張恭維的笑容,將宇文逸丟在了一旁,衝著劉侍衛趕緊迎了上去,準備溜鬚拍馬一番。
劉玄將手一立,豎在三人的面前,止住了三人準備脫口而出的恭維話語,幾步向前,直接走到宇文逸的面前,銳利的目光朝地面上一掃,一眼便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可是並未開口去探究:「宇文公子,公主有請驛館相見,公子現在應該是方便吧,那就隨在下來吧。」
這句話說得身後的三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劉玄真是好大的膽子,完全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真是氣煞了三人。
錢某人第一個忍不住了,大步上前:「公主居然會邀隻兔子去驛館,看來這驛館要改頭換面了。」邊說邊用一雙流里流氣的賊目上上下下地掃著宇文逸,那語氣中是十足的挖苦,目光裡更是鄙夷。
晨五剛想替自己的主子辯駁,便被宇文逸按住了手臂,深深的一下,別過頭,衝著晨五搖了搖頭,示意他什麼都不要講。
劉玄眉頭一蹙,眸中寒光一凜。揚起手中的寶刀,並未出鞘,只是將刀鞘的寶刀架在了錢某人的脖子上:「錢公子說話要注意分寸,公主請的不是錢公子,錢公子就無需多言了,另外公主有言,宇文公子的封號只有公主本人可以稱呼,至於爾等還是檢點點吧。」
劉玄瞇起的眸光落在地上的菜餚上,語氣雖是恭敬的,但是狠意確是十足的,將三個痞男堵的再無話語可講。三人心中不由很狠狠地啐了劉玄一口。
劉玄則是舉起握刀的手,一挑將刀轉到另只手上,伸出的右手在空中一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宇文公子請。公主交代,要請您速速前往,片刻不的耽擱。」側身到一旁,擋住礙眼的三人,為宇文逸劈開一條道路。
宇文逸點了點頭,眼前這副落魄樣子,連午膳都沒有用,哪裡有臉去見公主,可是公主已經派人來邀了,自己又無法回絕,只得悻悻地邁開步子,去赴約了。
見晨五跟在宇文逸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在前面與自己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劉玄劍眉一挑,唇角一勾,兜轉過身軀,以自己和周,錢,聶三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這一次姑且放過你們,下一次別再被我抓到,否則……」目光撇向地上盤子的殘骸,以示三人下一次的下場會是如何的慘烈。
調轉過身,一提內力,幾大步便追上了宇文逸與晨五,緊隨在其後……
周,錢,聶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當場,嚇得完全不會動彈,某非這個宇文逸真的要麻雀躍枝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