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俊的司機來接他們,兩個人上車後並沒有急著去機場,而是安梓俊讓司機將車子直接開往了市區裡。
然後讓把車子開到市區裡最大的一家酒店那裡,還沒等周曉白反應過來就直接拉著她去前台開了房。
自然是那種超豪華的套房,在上去的時候安梓俊還是一副淡漠禁慾的模樣。可是剛剛開開客房的門,安梓俊突然像發狂了一般將周曉白一把給推了進去。然後將門重重地關上,有些粗魯地將她推到牆上。
周曉白悶哼一聲,臉緊緊地貼著冰涼的牆壁。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正想要將身子扭過去時,忽然上身一涼,緊接著是下身,身上的衣服不知合適被安梓俊已經脫得光光了。
連平日裡的前戲都少了,直截了當地提槍就上。
當堅硬炙熱充斥了她的身體,周曉白心裡也明白,這段日子將他憋成什麼樣了。
開始時是有些疼痛,畢竟一段日子沒做了,還沒有做足前戲。可是漸漸的,年輕的身體就開始有了快感。而快感一旦冒頭,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
頓時整個房間裡曖昧的呻吟聲、撞擊聲形成了一首美妙的樂曲,
這首樂曲讓兩個相愛的人更加拚命的努力地去愛,在愛裡生、愛裡死、愛裡沉醉、愛裡瘋狂。
好久好久,才終於在兩人的嘶叫聲重歸於平靜。
而周曉白已經像是被抽乾了水分的魚,只有大口大口喘氣的份。若不是安梓俊的身子從後面跟頂著她,她早就無力地倒在地上了。
而安梓俊也是僅僅地靠在她的身上,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劇烈地喘息著,這場歡愛太過於猛烈,讓兩個人都有些疲憊。不過很快的,安梓俊就恢復了體力,將她打橫抱起,抱著她走向浴室。
雖然他一向體涼,不過畢竟是在夏天,就算是輕易不會出汗的他都會覺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而在周曉白家裡,沒有浴室,只能在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拿著水盆在院子裡隨便洗洗。可想而知,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多麼折磨人的事。
這也是他一聽說李輕晏要他們離開,便毫不猶豫就答應的原因。
終於抱著周曉白躺在舒適的浴缸裡,說不出來的愜意。
稍作休息之後,已經發洩過一次的**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而他從來都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而且還是和戀人**地在一起。自然,有一場歡愛開始,只不過這一次周曉白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力氣。只能完全被他掌握著,趴在浴缸裡任他採擷。
浴缸裡又是一場耐久的戰爭,到了最後周曉白幾乎都已經昏厥過去了,安梓俊才算是在她體內發洩。又給兩人仔細地洗了個澡,抱著**的周曉白回到舒適的大床上。
好幾天沒有睡過這麼舒適的床了,安梓俊並不像想像中的一樣應該立刻抱著床睡去。而是居然微微地興奮,興奮的閉上不眼。而抱著周曉白在懷裡,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又將他發洩過兩次的**給挑起來了。
周曉白在半知半覺的情況下竟然又被安梓俊給摟著弄了兩次,好久沒有這麼拚命的折騰過了,自從上一次事情之後,他們都很節制。盡量不會每天超過三次。可是今天卻一興奮,做了四次。可想而知,周曉白已經頻臨什麼狀態了。
就算是在她耳邊打雷,也不能將她從昏睡中吵醒起來。
原本計劃的當天晚上就坐飛機回a城,因為安梓俊的縱慾,兩人愣是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
面對周曉白憤怒的眼神,安梓俊也不內疚,摟著她就在她嘴上狠狠地吮了一口。笑著說:「反正時間也不急,我們就在這裡逛逛再走,聽說這裡的最近幾年發展的還不錯。」
「那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讓那幾個大老闆到這裡來投資。」周曉白忽然想起這回事來,嗔笑著說。
「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他們也沒有吃虧,看這裡的發展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們來這裡是賺大發了,還要感謝我呢。事實上也感謝了,逢年過節上的貢也算不少,不枉我指點他們一番。」安梓俊頗有些洋洋自得地說。
看的周曉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輕輕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看他還這麼得意。
卻沒想到,她這一捏不要緊,竟然將他的慾火都給捏出來了。
要不是她大叫著將上一次噁心難受的事叫出來,恐怕就要被他給折騰一回了。
兩個人在酒店裡隨便吃了一點早餐就走出去逛,安梓俊讓人找了一個當地的導遊來。時間有限,自然要去就去最好玩的地方。
可是不知道是哪個人將安梓俊的行蹤洩露出去了,在他們還沒有從酒店出發前,這裡的市長、副市長、市委書記還有一些當地的商業大亨等等等等都湧了過來。
看的周曉白直咋舌,安梓俊直皺眉。不過人都來了,他也不好冷著臉將人趕走,這不是他一貫的作風和氣度。
無奈只好偷偷地和周曉白說,下次有機會再帶她到這裡玩。今天看著架勢,恐怕是不行了。
周曉白也不在意,再怎麼說她也是在這裡長大的,以前也跟陳浩來玩過一次。
安梓俊和那群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周曉白無聊,只好一個人在酒店裡隨便走走。
卻不想,竟然還碰到了熟人。
「周曉白,真的是你。」阿玲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周曉白。
周曉白先是一愣,隨後也想了起來。畢竟,在她生命中能夠有些印象的人實在是不多,這個阿玲是她高中時的同學。
「你怎麼在這裡?」周曉白好奇地問,問過之後就後悔了,因為阿玲穿的正是這家酒店服務員的衣服。
「我在這裡做服務員,大學沒考上,只能這樣了。」阿玲無所謂地笑著說。
周曉白淡笑,安慰說:「這樣也好,反正人生又不止上學這一條出路。」
「是呀是呀,」阿玲附和說:「我們那班學生就你和陳浩最有出息,兩個人都上了大學。不過好可惜,陳浩年紀輕輕的人說沒就沒了。」
「你…說什麼?」周曉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阿玲顫抖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