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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有曖昧 文 / 慕容雪兒

    當他跑出胡同,就看到昏暗路燈下的周曉白慘白著一張臉,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身體還微微顫抖著,似乎受到了很大很大的驚嚇。

    而確實,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因為,就在她的身後,那個原本劫持住她的男人,此刻正倒在一灘血泊裡。雙目瞪的很大,很猙獰,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

    對安梓謙來說,看到死人並不是很稀奇。他母親是台灣黑道老大的女兒,外公死了之後舅舅無用,就直接是大他幾歲的表哥繼承了黑道教父的位子。別看他表哥年紀不大,心狠手辣著呢,他到台灣去玩,沒少從他堂裡見過死人。

    可是這麼恐怖的死相對於周曉白來說,卻是第一次看到。也難怪,她會被嚇得慘叫是一聲,然後就沒有了聲音。

    只是,在路邊離他們不遠的那輛黑色的賓利是怎麼回事。車裡面坐的是誰?那個男人又是被誰殺死的,還是用槍,卻沒有聽到聲音的消音槍。

    安梓謙慢慢地靠到周曉白的身邊,伸出雙臂來輕輕地環抱住她不停發抖地身子,然後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聲說:「放心吧,沒事了。」然後雙目警覺地看向那輛黑色的賓利,雖然平日裡他吊兒郎當的,不過關鍵時刻還是能夠像個男人一樣。

    「哇…安梓謙,死人了。」周曉白很不爭氣地,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安梓謙扯扯眉,所以說就不能談戀愛,上完床提了褲子就走人,這女人哭起來,真恐怖。

    賓利車的車門打開了,從先是下來了四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帶著黑色的墨鏡。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

    不光是安梓謙,就連正哭著的周曉白也都一下子停止了哭聲,然後充滿好奇和恐懼地看著那四個男人。身子不由得,往安梓謙的身後挪了幾步。

    她可是沒有忘記,剛才那一槍就是從那車裡射出來的。一槍射在了劫持她的男人的額頭上,她只看了一眼,鮮血從那個紅洞洞裡不停地冒出來,就嚇得尖叫一聲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安梓謙也是身體微微往前一斜,將周曉白護在後面。但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他知道,真正的大人物還在那車裡,他等那人出來才能知道,他們到底是敵還是友。

    四個男人恭敬地站在那裡,其中一個將後面的車門打開。先是下來一隻腳,就已經能令安梓謙眼睛一亮了,那腳上的鞋,不止是名牌那麼簡單,還代表著一種品味。有錢人和暴發戶的區別就在於,對品味的認知。

    車上的人在安梓謙和周曉白殷切好奇的目光中終於下來了,周曉白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好像挺面熟的,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安梓謙卻臉色一黑,靠,他媽的居然長得比他都要有型。他已經夠妖孽的了,貴氣的也見過就是他六哥,可是眼前的男人卻長得是另一種英俊,冷冷的酷酷的,看一眼就讓人移不開眼的英俊。

    「沒嚇到吧!」酷男淡淡地問,眼睛看向周曉白。

    周曉白茫然地搖搖頭又點點頭,跟她說話嗎?她不認識他呀!

    「喂,你是誰?」安梓謙狐疑地看了看那酷男然後又看了看周曉白,有曖昧,絕對有曖昧。據他多年的人生經驗,像酷男這類類型,即使是突然發善心出手相救,也不可能會搭理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這a城是江津在管著,這個男人絕對是外來戶,一個外來戶敢在別人的地盤上殺人,要麼是他有意來挑釁江津,要麼他要非要救這個人。

    而此刻看到他看周曉白的目光,絕對的有貓膩,絕對的曖昧。

    「蕭晉遠,」酷男冷淡淡地開口,眼睛還是一直沒有離開周曉白的身體。

    他也是今天恰好從a城經過,竟然走到這裡時無意中看到一個男人劫持了一個女人。依照他的性格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管這種閒事的,可是雖然燈光昏暗還隔著一層玻璃,他卻偏偏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竟然是周曉白。

    那個讓他一眼就記住,且自從那天之後經常會出現在他腦海裡的女人。

    所以,想都未想,便讓手下人一槍將那劫持她的男人斃命。心裡微微地詫異,既然是安少的女人安少怎麼會捨得讓她陷入險境。

    難道是安梓俊不要她了?想到這個可能,他心裡竟然湧出一股難言的興奮。

    或許,他的思念也不一定會是無望。

    只不過,沒想到她的身邊又站了另外一個英俊的少年。原本騰起的希望頓時又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在車裡掙扎了好一會才走了下來。

    「你就是蕭晉遠?」周曉白突然想起來他是誰了,原來就是上一次她過生日時送她生日禮物的人。不過她忘記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想起來的周曉白心裡一陣欣喜,把他看成了是安梓俊的朋友。不經意地抬了抬手腕,手腕上還帶著他送的那隻玉鐲,因為色澤好,她很喜歡,就一直帶著。

    蕭晉遠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玉鐲,嘴角隱隱地揚起一抹笑意。那玉鐲,是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得來的。雖然不是多金貴,但是因為稀少所以難得,一直被他珍藏著。而當他無意中,聽到自己的手下和江津說起安梓俊女朋友周曉白的生日時,他想都未想就把這個拿出來送她做生日禮物了。因為直覺覺得,她和這玉鐲很相配。

    「我是安梓謙,安梓俊的堂弟,你們認識?」安梓謙滿臉狐疑地看著兩個人,沒想到周曉白真的認識這個男人。

    「他是你哥的朋友,」周曉白趕緊說,她一直以為送她生日禮物,也像所有的人一樣是看在安梓俊的面子上。

    安梓謙皺皺眉,這蕭晉遠他又不是沒聽說過,y省的太子爺。而且大有吞併整個內地的野心,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和六哥是朋友,六哥不喜涉黑。

    「有過幾面之緣,」蕭晉遠冷淡淡地說,然後朝周曉白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坐回了車裡。原來,她還是安梓俊的人,身邊的少年是安梓俊的堂弟。心裡說不出的酸楚,還是早點走的好。

    黑衣人看到太子爺上了車,也都訓練有素地坐回了車裡,車子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的盡頭。

    周曉白眨巴著眼睛看向安梓謙說:「他們就這樣走了?」

    「怎麼?你還想發生點什麼不成。」安梓謙白了她一眼,絕對有曖昧,從他男人的角度來看,那蕭晉遠對周曉白絕對不單純。

    「喂,你幹嘛這幅表情,我是為了誰才會這樣的。」周曉白憤憤地將手中一直死死拽住不放的排骨湯袋子扔在他手裡。

    安梓謙鼻子一皺看著生氣了的周曉白,抿了抿嘴歉聲說:「我也不是說你了,不過我也警告你,不許紅杏出牆做對不起我六哥的事。」

    「切,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到處發情。」周曉白鄙夷地瞪了安梓謙一眼,她還是沒很明白安梓謙什麼意思,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那安梓謙也不跟她點明,看她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蕭晉遠對她的心思。不過料那蕭晉遠也不敢跟他六哥搶人,這些都不是他應該擔心的,他要擔心的是,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六哥知道,不然明天就會把他強制性送回京城去。

    「這…這個男人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警察抓走?」周曉白忽然想起地上還躺著的男人,蕭晉遠是車子一開人走了,可是他們該怎麼辦呀!

    「這個放心,我會讓江津來處理的。不過,今天的事情你要向六哥保密,不然的話我們兩個都完了。」安梓謙沖周曉白瞪眼睛地說。

    周曉白眼一白,正色說:「不行,我不能欺騙安梓俊。我都答應過他了,任何事情都要第一個先告訴他,不能有所隱瞞的。」

    安梓謙一頭黑線,「喂,周曉白,你有點自己的主見好不好。不要什麼事情都以我六哥為主,哪天他要不是不要你了你該怎麼辦。」

    「我會好好的生活下去,因為生命是我自己的。但是在我們相愛的期間,我們會彼此尊重對方,不能對對方有所隱瞞,這是起碼的底線。當然,跟你這種人是說不清楚的。」周曉白正色地說。

    安梓謙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之前還真是小看了她,不過…。

    「我知道你怕什麼,你怕你六哥知道後會把你送回北京吧!」周曉白鄙夷地說,一副我早就猜到的表情。

    安梓謙汗顏。

    「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周曉白說完這句話便朝家的方向走去。

    「真的?」安梓謙先是一愣,隨後跟在後面,送她回家。

    「當然,誰叫我是你嫂子。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能做這種缺德事了。」周曉白忿忿地說。

    安梓謙撇撇嘴嗤之以鼻,老爺子都沒教育過來他,她還想讓他改邪歸正。

    不過,安梓謙沒想到的是,雖然周曉白答應了他不告訴安梓俊。但是沒兩天還是被安梓俊給押解回京了,原因就是,江津是安梓俊的人,不是他安梓謙的。自然不會為了他安梓謙,而欺騙安梓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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