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又和她之前坐過的車不同,兩個人坐在後面,和前面的司機隔了很遠。
一上車,周曉白下意識地緊靠著車門和他隔開距離。這邊過年沒有農村隆重,大街上人很少,倒顯得有些冷清。除了那些大紅燈籠象徵性的掛的到處都是外,竟感受不到一點過年的喜慶味道。
「過來,」安梓俊突然開口說,她隔得那麼遠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周曉白警覺的扭過頭看他,看到他臉上的不悅,更加不敢過去。使勁地搖頭說:「我不要過去,這裡挺好的。」
「別在故意惹我生氣,下場是你承受不起的。」安梓俊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下意識的,周曉白心裡突地一下心跳加速,也沒有考慮多少,推著車門就要跳下去。可是無論她怎麼開車門,都是打不開。身旁的安梓俊又笑了:「車門被鎖起來了,你打不開的。」
周曉白抿著嘴憤怒地瞪著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是就是不肯落下來。
她哭過,也鬧過,可是有什麼用,他想要做什麼還不是不顧她的感受照樣的做。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乖乖地過去,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這樣才乖,用他的話來說,乖了才會對她好。
可是她畢竟不是三歲兩歲的孩童,一句乖乖的就能收服了她。她已經成年了,還有兩天就要滿十八歲,她也有她的自尊和驕傲,而不是像麵團一般,任他怎樣捏扁揉圓。
所以固執著、堅持著,就是不過去,來維持她最後一點的尊嚴。
安梓俊看著她堅定的眼神,突然笑了起來。若是以前周曉白或許心裡會鬆一口氣,他笑了就代表著不跟她計較了。可是跟他相處這麼久,她已經熟知了他的脾性。他越是這樣笑,就代表著他已經有十足的把握來擺佈她了。這笑,其中包含的更多的是不自量力的嘲笑。
果然,安梓俊拿出他的手機來,看著上面的屏幕微笑著說:「照的真好看,也很清楚,連上面的恥毛都能數的清楚。如果我要是發到網上去,不知道會怎麼樣。對了,你們村還沒有網絡吧!沒關係,我可以讓人洗出來,讓你的養父看看他養的好女兒,是怎樣的魅惑撩人。」
「你…禽獸,你不是說已經刪掉了嗎?」周曉白的眼淚再也憋不住了,哭著撲到他身上去搶手機。這個混蛋,居然這樣的羞辱她。
安梓謙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強行的板著她的頭對向他的手機屏幕,溫潤地說:「我是刪掉了,只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還是,真想讓我那樣做,我不介意,再拍幾張。」
說著,將手機扔到一邊,不顧周曉白的掙扎就去扯她裙子下的打底褲。
「啊,不要,放開我。」周曉白拚命的掙扎尖叫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前面的司機。可是那司機充耳不聞地開著他的車,連頭都沒有扭一下。
周曉白頓時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無力地任他摟在懷裡。她真是傻了,在他的車裡面,他的司機自然是向著他的,又怎麼會管自己的死活。
安梓俊嘴角揚起一抹笑,溫熱的唇舌在她的臉上游弋著,最後含住了她嬌小的耳垂。周曉白渾身一顫慄,男人已經熟知了她身上的敏感點,耳垂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