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算是人,頂多算是個玩物。」安佳倩十分鄙夷地看著她說,說完後傲慢地離開了這裡。
周曉白整個人都要瘋了,從小到大,她受過羞辱,也被人罵過是野種。但是作為女孩唯一的驕傲,她還是一直懂得自尊自愛。否則,也不會一直和陳浩清清白白這麼多年,可是此刻,被無恥的安梓俊玩弄不說,還被安佳倩這樣無情的羞辱,這一刻,她是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
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一出生就被父母無情的拋棄。這麼多年拚命的努力,卻到頭來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玩物而已。可是死嗎?想起養父,想起陳浩,想起這麼多年來的隱忍努力。
周曉白目光渙散失神地坐在床上,久久的,不能在悲傷中自拔。
而安梓俊一回來就看到她這副摸樣,無論他怎麼叫她都叫不醒。最後安梓俊無奈,只好捧起她的臉就朝她的唇上咬去。是的,咬,嘴角的疼痛讓周曉白瞬間恢復了理智。
「你這個壞蛋,我不要做你的玩物。」周曉白憤怒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都是他,都是因為他,她才會陷入這種地步,才會被安佳倩恥笑羞辱。
房中響起清脆的響聲,安梓俊動了動嘴角,他還是第一次挨打。
「是安佳倩跟你說了什麼嗎?」安梓俊一針見血地問,他向來聰明,更何況這家裡除了他們也只有安佳倩。
周曉白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打過他的手微微地顫抖。她不知道他痛不痛,反正她的手掌被震得很痛很痛。這也是她第一次打人,原來,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痛都是相互的。
安梓俊歎息一聲,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龐,溫柔地說:「好好休息吧!我會來處理的,她說什麼都不必在意,只要記住,我喜歡你就足夠了。」
周曉白冷笑,他來處理?若是真的喜歡她,就應該讓她幸福放了她走。
順從地被他放倒在床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她確實是累了,一晚上沒休息,還遭遇了這樣的打擊,很快的,就沉沉地睡去。
安佳倩正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塗著指甲油,門砰地一聲被安梓俊一腳踢開,然後是安梓俊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安佳倩倒是也無畏地抬了抬眼皮,不驚不躁地問:「這麼生氣,那丫頭終於想不開自殺了。」
「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你就是故意想要逼死她是嗎?」安梓俊怒不可歇地問,心裡只後悔怎麼沒有一早將她趕走。
安佳倩將手中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冷冷地和他對視說:「我能和她說什麼,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至於逼死她,我倒真有這個心,不過看來你的這個小情人命賤的很,這麼被羞辱都不去尋死。還是,根本就是被我說中了,也就沒有羞恥心。」
「安佳倩。」安梓俊咬牙切齒。
「怎麼?心疼了?你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這丫頭分明就是和那女人長得一個模樣,就是因為這個才對他另眼相看的吧!你安梓俊是什麼人,對女人從來不屑一顧,想那個和你十八歲就訂婚的齊家小姐,當著你的面從樓梯上滾下來你眼皮都不眨一下。三年的感情,利用完了之後還不是被你一腳給踹了,你的自私冷酷誰不知道。偏偏對這丫頭另眼相看,還不是因為她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