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色的長沙發上,霍東耀長腿交疊,身上的白襯衫領口半敞,露出小麥色的頸部皮膚,袖口挽至手肘處,有力的手臂彎出一道好看的弧線,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週身散發出一陣陣成熟男人難以抵擋的魅力。
「耀哥!」兩道甜甜膩膩的嗓音飄進房間,只見門口站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帶著幾分膽怯和幾分試探的搔首弄姿著。
「進來!」霍東耀懶懶的向後靠在沙發背上,看也未看門口的兩個女人,舉起酒杯一口飲盡了杯中剩餘的酒液。
「耀哥,我給你倒酒。」其中一個女人自以為很有眼色的拿過霍東耀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慇勤的為他倒上恰量的威士忌,兩手握著酒杯,滿眼含春,努力的挺著半裸的胸脯將酒杯奉上。
另一個女人自然也不能讓自己落下風,嫵媚一笑,「耀哥,我來幫你按摩吧!」
她們是〈頑世〉的小姐,平素都只能陪客人喝酒跳舞亦或是出台,從沒想過又朝一日竟有機會被選中來服侍〈頑世〉的持牌人耀哥。
聽說耀哥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就算他是個奇醜無比的男人,她們也甘願,更何況他是個女人看了就很難不動心的玉樹臨風一般的男人,萬一一個不小心就被耀哥看上了從此陪在他身邊,一朝得志成為耀哥的女人呢?她們既然有機會賭這一把,當然要使盡渾身解數才行。
「你們今晚誰讓我滿意,我不會虧待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霍東耀輕啜了一口酒,並未嚥下,挑起身旁女人的下頜,無情的薄唇貼上去,將濃烈的酒液悉數灌入了女人的口中,末了還在軟嫩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咳咳……」女人咳了咳,臉頰飄紅,沒想到耀哥竟然主動餵她酒,而且還是用他充斥著迷人魅力的雙唇,低低柔柔的呢喃道:「耀哥……」
「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霍東耀的眼中沁滿冷蕭,開口道。
兩個女人再也等不及,主動的衣衫半褪,露出香肩和呼之欲出的酥胸,緊緊的貼在霍東耀精壯的身體上,一記一記的吻夾雜著不同味道但卻同樣令他厭惡的艷俗香水味印在他的臉頰上、脖頸上。
「耀哥,耀哥……」兩個女人四隻手一起解著霍東耀襯衫的紐扣,同時還不忘執起霍東耀的大手覆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揉///捏。
霍東耀對於這麼香艷的畫面,竟是半點都沒有反應,他冷冷的覷著兩個女人在面前極盡能事的挑撥自己,除了隱隱作嘔,再無別的感覺。
忽的,他一把將其中一個女人推倒在沙發上,整個身子覆了上去,狠狠的吻住那兩片紅唇,反覆啃//咬,大手一扯,將女人的胸衣扯開,分崩離析的飛到門口,跟著大掌按在胸房上,低頭yao上去。
女人忍著襲來的疼痛,她沒想到原來耀哥在床上居然是個這麼勇猛的男人,曾經還有姐妹閒極無聊時猜測,說耀哥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是因為他不舉,可是這麼看來,怎麼可能不舉,簡直能讓她欲仙欲死,比那些明明已經地中海,還裝年輕在她身上拱來拱去腦滿腸肥的老男人強太多太多了!
就在女人還來不及體驗到半點心裡幻想的美好享受時,霍東耀已然從她的身上起來,瞥了一眼**著上半身,下身也只穿著齊腿根的短裙的女人,沉聲喝道:「滾!」
兩個女人似乎沒聽清,似乎以為霍東耀在開玩笑,還不斷的向他靠近,「耀哥……人家要繼續嘛……」
「給我滾,聽到沒有,不要再讓我說一遍,否則別怪我動手!」
這回,兩個女人才意識到,耀哥根本沒有開玩笑,兩張巴掌大的小臉瞬間慘白一片,顧不得拾起主動脫下的衣衫,兩個人狼狽不堪的全速跑出了霍東耀的房間,一時間空氣裡都飄著蕭殺。
霍東耀一張臉黑的沒有半分其他顏色,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倒滿酒杯,一仰頭全部倒入口中,他不是在喝酒,完全是在灌酒,一杯酒落入胃中,烈酒燒灼著胃,可是他感覺不到身體的不舒服,只因所有的痛苦都湧上了心頭,一甩手,啪的一聲,酒杯砸在牆上,掉落,四分五裂!
他眼睜睜的看著可人雖是一臉的不知所措,可是卻流轉著不容忽視的驚喜,對著牧師說我願意,就這樣嫁給另一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她和項天珩雙手緊握,招呼賓客,拜見家長,她是那麼開心,那種美麗的笑容掩也掩不掉,她就那麼想要嫁給那個男人嗎?就那麼對霍東耀避之唯恐不及嗎?
他到底哪點不如項天珩,項天珩能給她的,他也都可以給她,甚至更多更多,他比項天珩更早很多年認識她,可為什麼,究竟為什麼她卻離他越來越遠,不惜割脈要離他而去,現如今更是嫁給了別的男人,為什麼?!
一直守在門口,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跑出去,不大一會兒又聽到很大的玻璃碎裂聲的孟允泰,透過半開的門縫看著房間裡坐在沙發上,臉上佈滿哀傷和痛苦的耀哥,心也像被人揪著一樣。
這一切都是貝可人那個女人造成的,她這輩子注定了是耀哥的女人,卻背叛耀哥,和別的男人高高興興的結婚,獨留耀哥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裡憂傷買醉,耀哥現在這般模樣,都是她搞的,都是她的責任!
孟允泰在心裡暗暗發誓,他一定會讓貝可人在最快的時間裡和那個男人離婚,心甘情願的回來耀哥身邊,想著他瞇了瞇眼,拿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之歡,在家嗎?半小時後我去接你……」
************************豪門來襲************************
「小姐,麻煩你,請幫我拿一條薄毯和一杯焦糖拿鐵,謝謝。」頭等艙裡,項天珩動作輕柔的撫了撫可人的髮絲,看著倚在自己懷裡睡的香甜的小女人,一股股滿足感縈繞心頭,看到有空姐過來,他細心的為親愛的老婆張羅,怕她著涼,想她醒了之後可以喝到喜歡的焦糖拿鐵咖啡。
「項先生,稍等,我這就去幫你準備。」空姐禮貌周到的應承下來,轉身離開了頭等艙,轉過身的一瞬間,眼眸裡劃過絲絲欣羨。
項天珩自然無瑕估計別人,他的全部目光都盯在可人的身上還看不夠,此時看著她微微撅起的小嘴,要用十分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偷吻她的香唇,擔心不小心太用力或是不捨得離開吻太久而弄醒她。
他的老婆最近實在是太累了,想來和他分手之後她的日子也並不好過的,看著她眼底淺淡的黑色眼圈,他就能看出她這段日子過的多辛苦,不過現在他們在一起了,真正的在一起了,他以後絕不要老婆臉上身上再有半分的憔悴和疲累,他要用百萬倍千萬倍的寵愛淹沒他的小可人兒,讓她一輩子臉上都掛著他深愛的笑靨。
西爾國際機場,一襲淺綠色長紗裙,烏絲飄逸的可人被項天珩緊緊擁在懷裡,兩個人一道走出機場,向事先安排好的酒店行去。
坐上計程車,司機才發動車子駛離機場不久,項天珩就倏的摘下戴在臉上的黑色墨鏡,轉而戴在了可人的臉上。
陡的被墨鏡擋住清晰的視線,眼前的一切變成了暗黑色的,可人滿臉不解的將看向車窗外的視線調轉回項天珩這邊,被拉著的小手扯了扯,輕蹙眉頭嘟了嘟嘴。
項天珩舉起兩人交握的手,深深的在可人的手背上印上一個吻,才湊近她的耳邊低歎:「誰叫我的老婆這麼美,連計程車司機都不斷地用眼睛吃你的嫩豆腐,我真想罵他,可惜語言不通,雞同鴨講!」
可人無語,哂笑,她是要無奈天珩的佔有慾,還是要笑他的這麼緊張呢?
「那你就用英語嘍,國際通用的語言,小氣鬼!」
「你居然說你老公是小氣鬼,死女人,不想活了是嗎?」項天珩眉梢一挑,伸手捏了捏可人小巧的鼻尖。
「怎麼?你想怎麼對我?」可人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嘛,當然是懲罰你,三天下不來床!」
可人隔著墨鏡翻了個白眼,也不確定男人能不能看到,這個滿腦子黃色思想的男人,一天天就想著床上那點事!
他們是來度蜜月的,不是大老遠來馬爾代夫做激烈的床上運動的!
「不,不好,三天似乎太短了,應該要七天,老婆,你說是不是七天更好點?」項天珩眼角帶笑,側臉貼著可人的臉頰,壞壞的問道。
「項天珩,收起你滿腦子的黃色垃圾,還想七天,我一天也不給你!」
「不要啊,老婆,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居然想在新婚蜜月的時候對老公禁//欲……你難道不知道我之前忍了多久嘛?」
「忍多久?你個色胚,眼睛看不見也不忘這種事!我當初還沒想過,敢情你大少爺早就知道我是誰,還故意編出兩個選擇,讓我給你當情婦!哼,項天珩,今晚你別想碰我,否則我就把你踢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