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天傳媒總裁辦公室裡,項天珩坐在高大的辦公椅上,正認真的批閱著文件,一旁的黑色手機安靜的躺在桌面上,散發著幽幽的暗光。
大手一揮,手中的鋼筆簽下名字,項天珩合上文件夾,拿起了手機,不自覺的就翻到了照片的位置,當那張小可人兒光裸著小身子,手臂被領帶緊緊縛住的裸照映入他的眼簾,項天珩頓覺身下緊繃了起來,胸腔泛著徐徐的燥熱。
嬌嫩的雪白身軀,淡粉色的花骨朵嬌艷挺立著,一身曖昧的吻痕,順著平坦的小腹向下,纖長的小腿交疊在一起,掩住了神秘的黑色叢林,但若隱若現更加吸引人!
項天珩全神貫注的盯著手機上的照片,思緒不由得飄回那夜抱著小可人兒,在大床上一次又一次糾纏翻滾的畫面……
「祁秘書,我大哥在裡面嗎?」總裁辦公室門外,一個身著卡其色休閒衫的高大男人杵在祁秘書的辦公桌前,長指敲打著桌面,閒適的問道。
「天騏少爺,總裁正在批閱文件,我去幫你通傳。」祁秘書恭敬的站起身,向辦公室門口走去。
「不用,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忙你的!」
項天騏將祁秘書按回座位上,甩給他一記迷人的微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悄無聲息的推開大門。
祁秘書看到天騏少爺搞怪的動作,無奈的搖搖頭。這幅模樣,任誰能看得出他是上市集團的總裁?可偏偏他縱橫商界,被譽為最年輕的商界鬼才,那些混跡商場的大佬們有時候都要忌諱他幾分的。
項家是上流社會人人爭相想要巴結的豪門,項鋒從父輩的手中接下向鼎科創,將一個原本並不起眼的小公司日漸發展壯大,直到創立了向鼎集團。
項家有兩位公子,大公子項天珩,成年之後留學歸來理所應當接管家族企業的,但是他卻對此興趣缺缺,轉向傳媒界發展,經年之後以域天傳媒集團稱霸整個傳媒界,在娛樂圈有著呼風喚雨的地位。
至於項二公子項天騏,大哥甩下了家族企業,他只能認命的接管,但是看似灑脫不羈的他,卻出人意表的將自家集團發展的更為輝煌,成為商界的傳奇。
項天騏貓一般走進項天珩的辦公室,發現大哥正認真的盯著手機屏幕,平素警覺性極強此刻竟沒發覺他已經靠近了他的辦公桌。
大手一探,倏地搶過了項天珩握在掌中的手機,想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吸引大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挑眉佩服的歎道:「大哥,看不出來,你居然玩的這麼激烈,s—m啊!還是捆綁呢!」
「拿來!」項天珩臉色瞬間烏雲密佈,隱約有發怒前的低氣壓徵兆。
項天騏自是瞭解自家大哥的,乖乖的將手機放回伸出的大掌中,不過也有些好奇這張照片中的女主角到底是誰,居然能讓大哥看的這般出神。
「你來做什麼?不在公司好好坐鎮!」項天珩俊容上的凜意未全然散去,他將手機關掉,擺在一邊,冷冷的問道。
「我來自然是有事了!喂,自家大哥,要不要那麼小氣,難道說那是我未來的大嫂?其實我也沒看到什麼嘛,不過就是她的手被領帶縛著而已……」項天騏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故意的說著,兩隻手還做出被綁在一起的樣子,巴不得天下大亂似的。
「項天騏,你是來試探我的底線的?」
「大哥,這就怒了哦!看來,這位照片裡的女主角對你來說很重要嘛!真不講義氣,兄弟倆我還沒計較你在媒體面前,抱我女人抱的那麼緊呢!」項天騏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翹起腿端著臂,故作不滿的樣子。
「是嗎?我不介意再不講義氣些,讓寧紫如愛上我!」嗓音低低沉沉,夾雜著笑音,項天珩倚靠在椅背上,雙臂環胸,斜睨著天騏。
「免了大哥,紫如情況特殊,受不起你的愛,你還是把心思都放在手機裡那位女主角身上吧!」說到這兒,項天騏一臉敬謝不敏,大哥的魅力他一向清楚,女人很難不愛上他,不過誰愛上他都無所謂,只要紫如是他的,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就夠了。
「哼!」項天珩輕哼,「我對你的寧紫如也沒興趣。有時間多陪她去看看心理醫生,多去外面走走,我始終不建議她在娛樂圈這種複雜的地方生存。」
項天騏攤了攤手,無奈的扯了扯唇,「紫如喜歡唱歌,嗓音又特別很吸引人,在作詞作曲方面又有天賦,我怎能阻礙她的發展,難得她對某件事投入了興趣,我想我能做的就是盡所能去保護她不被傷害吧!」
「隨你,不過下次這種事不要找我!」
「真絕情啊!不過這次還是要多謝大哥,要不然紫如那天的異狀就會曝光,被媒體無限放大,她很可能再受刺激。」說著,項天騏放下一臉的玩世不恭,真誠的道。
「不必,之前要地下錢莊的人勤快些做事,你也幫了我,我們彼此扯平,互不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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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肅穆的教堂,頸上掛著十字架懷抱聖經的牧師一臉神聖的佇立著。台下站在的是今日的新郎喬逸,他一身帥氣俊朗的白色燕尾服,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胸前的花帶上繡著喜慶的『新郎』二字。
還到那自。這時,教堂的木門被推開,歡快且鄭重的結婚進行曲奏起,喬逸滿是深情的凝著大門處正由未來岳父攙扶著徐徐走來的新娘孟筱楓。
他們身後則跟著一對可愛的花童,小女孩穿著小版的婚紗,梳著兩條長辮子;小男孩穿著正式的小黑西裝,小巧的皮鞋擦得涅亮,兩個小娃娃似也感受到了婚禮的莊嚴,隨著前面的新娘和伯伯慢慢前行,兩張小臉上寫滿認真。
孟筱楓的父親將女兒的手放入喬逸的大掌中,喬逸緊緊握住,好像是握住了此生最珍貴的寶貝。新郎和新娘站到一起,小花童們退了下去,牧師打開厚重的聖經開始宣讀著誓言,坐在左右兩排受邀觀禮的賓客皆含著笑容,衷心祝福這對新人。
喬道衡和喬盧慧樁坐在第一排,喬道衡的臉上堆滿了滿足和歡欣,而喬盧慧樁依舊是莊重的坐著,身上雍容華貴的服裝襯托著她的尊貴,臉上不多的笑容至少能讓人看出她是來參加兒子婚禮的。
可人坐在第一排最裡面的位置,放在腿間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握著,臉上佈滿不太真實的笑靨,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但同時心裡也好像破了個大洞,有什麼東西正在散去,這個洞一點一點在擴大,就好像會傳染一般,讓她連修補的機會都沒有。
她聽到牧師的提問,問哥哥願不願意不論貧窮疾苦,生老病死都會和小楓姐廝守終生,不離不棄,哥哥那麼大聲,嘴角染著得到全世界一樣的巨大幸福,牢牢的牽著小楓姐的手,說著『我願意!』
伴郎和伴娘走上去,將準備好的戒指遞給兩位新人,可人看著喬美妮嬌俏的笑花,近距離的淺聲祝福,心裡的痛一絲絲加深,哥哥取出閃亮的鑽戒,戴在小楓姐纖細的手指上,然後溫柔的撩起她的面紗,吻了上去……
因為一向和喬峻、喬美妮兄妹關係不佳,更是在三年前直接搬出了喬宅,喬盧慧樁平素常接觸的一些豪門之流並不知道喬家還有貝可人這個女兒的存在,而可人也很安於這種現狀,哪怕是在哥哥的婚禮上,也沒有和他們坐在同一張桌上,反而是和〈夜闌珊〉酒吧的員工們擠在一起。
穿著一襲及膝禮裙的可人,長髮柔順的披在肩上,臉上化著清淡的妝容,臉蛋被頭頂的水晶吊燈映的仿若泛著盈盈的珠光一般。
纖細的小胳膊支著下頜,另一隻小手握著高腳杯,美眸一邊凝著不遠處並肩招呼著賓客的一對新人,一邊不間斷的將有些辛辣的酒液倒入喉間,也沒去在乎到底喝了多少。
「可人,你是不是喝的有點多了,一會兒該醉了。」坐在可人身邊的阿良,伸手握住可人手中的酒杯,阻止她再繼續喝下去。
「胡說,你看我現在這麼清醒,哪兒那麼容易喝醉?」小手掰開阿良的手,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光,「今天是哥哥和小楓姐結婚的日子,這麼高興當然要不醉不歸,阿良你幹嘛婆婆媽媽的,我們喝!」
阿良無可奈何的聳聳肩,只好端起酒杯和可人共飲,逸哥和楓姐今天大喜,肯定是不能送可人回去了,這麼看來,她若是醉了,好像便宜了他這個一直想追求她卻沒希望的人,最起碼贏得了一個送佳人回家的機會。
喬家畢竟算是少半個豪門,喬逸的婚禮自然也會竭力邀請很多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賞光出席,最起碼喬盧慧樁會很樂意把這種事打點的仔仔細細。
可人的雙瞳浮上了一層薄霧,她眨了眨,又用手背揉了揉,看到掉落手背上那顆淚珠,扯唇無聲的笑了笑。哥哥和小楓姐,差點忘了,她以後不能叫小楓姐了,要叫大嫂了,他們兩人忙著招呼客人理所應當,是禮數,可是那個她應該叫做母親的女人呢?
她親暱的挽著喬美妮的手臂,帶著她遊走在婚禮席間,氣勢完全不輸一對新人,只要看到哪家的貴公子或是有點地位的年輕男子出席,就會上前,將喬美妮介紹給人家認識,沒有關係也能想盡辦法攀上關係。
這麼看來,她真的很不像是喬盧慧樁女士的親生女兒,反而是喬美妮這個繼女,和她善於攀附權貴的個性很像,她們兩個真是有母女緣分吶!
夜漸漸沉了,賓客們也都三三兩兩的離開了,一對新人早就坐著花車共赴新婚之夜去了,喬家人也基本走掉了,整場似乎沒人注意到可人有沒有出現,只有喬道衡在離開之前曾過來可人這桌,叮囑了幾句,最後拜託阿良送她回家才放心離去。
阿良一隻手扶著可人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處,帶著邁步都在搖搖晃晃,顯然早已醉醺醺失了清醒的可人走出酒店,去招計程車好送她回去。
「阿良,你真好……」小腦袋低垂著,黑髮披散下來遮住白皙的臉蛋,可人無力的揚起頭,睜著迷濛的雙眸,嘟囔著。
「能送你回家,我才要狂喜呢!這是我賺到的難得機遇!」阿良左耳上的銀色耳釘在夜色中熠熠發光,他的嘴角泛起珍惜的笑意,扶著可人的動作輕緩極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她。
他們兩個人慢慢的前行著,誰也沒有看到不遠處隱藏在夜色中的黑色房車,當然也沒可能注意到倚在車門前,目光凌厲的瞪著他們的男人。spnp。
項天珩的車子已經停在這裡有段時間了,他就是在等,等他的小可人兒出來自投羅網,不過沒料到身邊還會有個護花使者。
但是,那又怎樣,那天michael的話倒是點醒了他,既然忘不了這具小身子帶給他的快/感,既然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滿足不了欲//望,那就一直一直的和小可人兒糾纏下去好了,總有一天,他可能會膩,可能會再遇到讓自己動情的女人,到時候再撇清也不遲,至少在上癮這段時間裡,他不會讓她寂寞。
小可人兒愛著自己的哥哥,還真是混亂的關係,不過無所謂,和他在一起之後,他會讓她再沒心思去想那個已經結了婚的哥哥的,不管是身體也好,心也罷,他項天珩都很想要,很感興趣據為己有!
想到這兒,項天珩大步上前,緊緊逼近他的小獵物,當阿良覺察到不同尋常的壓迫感時,一隻橫過來的手臂已經從他的身側劫走了酒醉的可人。
「你是誰?到底要對可人做什麼?」阿良危機感陡升,怒視站在對面,手臂摟著可人的男人,這時才發現,那個男人的氣勢很可怕,舉手投足都有王者的姿態,哪怕是沉浸在黑夜中。
「你覺得呢?帶我的女人走難道還要向你交代?」項天珩冷冽的輕啟薄唇,睨了阿良一眼,就不再理會,擁著走路踉踉蹌蹌的可人向車子的方向走去。
阿良目瞪口呆的看著可人被劫走,本以為會是什麼壞人,卻在看到男人那華麗的黑色房車時,苦笑了一下,就算機會已經握在手裡,也還是會長上翅膀飛走的,僅僅是那輛車,他已然輸了,輸的淒慘。
坐上車,項天珩將可人摟在胸膛前,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另一隻大手則摩挲著滑嫩的臉蛋,重溫那之前很著迷的觸感;醉了的小女人倒是比清醒時要聽話的多,半睡半醒的模樣,時而呢喃著,似乎被他的大手弄的癢了,抬起小手抓了抓臉蛋。
項天珩凝著可人,看著她嬌憨的小動作,輕輕的笑了;小貓兒又回到他的懷裡了,一股滿足的感覺充斥在他的胸腔裡,嘴角的弧度擴大,露出連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溫柔笑意。
吩咐司機開車,還特意囑咐了一句要慢些開,免得醉意朦朧的小女人被顛簸到,會不舒服。
可人只覺腦子沉甸甸的,也暈乎乎的,知道是自己喝的太多了,甚至還生起了幻覺,好像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不清醒的神智告訴她,這懷抱滿舒服的,想睡就睡吧,但困難的轉念一想,一直在耳邊絮叨著會送她回家的好像是阿良,憋悶了一整天的心事就很想找個人傾訴一下。
阿良沒關係的,她很信任他,所以把心思說給他聽不用擔心的,反正她也醉了,大不了明天醒了死不承認就好,阿良也不會出賣她的。
想著想著,可人『嗯』了一聲開了口,「阿良,你別……這麼安靜,跟我說說話吧!」
項天珩想笑,這個傻女人還以為自己在那個男人身邊,沒關係,就讓她誤會下去吧,明天一早就知道他到底是誰了。
他打趣的回答:「好,想說什麼呢?」
「唔……阿良,你說話的聲音什麼時候這麼有磁性了,挺好聽的。」動了動小腦袋,可人蹭著在項天珩的懷裡找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卻沒發現她的小臉正貼在男人的重要部位,呼出的熱氣熏染著那裡,讓項天珩不得不暗暗吸了口氣。
「是麼?你可是從沒誇過我!」有感下//身在蠢蠢欲動,項天珩突然壞心的想那裡若是抵在可人的俏臉上,她會不會突然酒醒了呢?
「哪有,你騙人,我……我總說你調的酒很好喝,還說過你……愛逗我笑,你其實是個可愛的傢伙……」可人蹙了蹙眉頭,對於『阿良』的話表示不贊同,反駁著。
項天珩聽了可人這話,臉倏地沉了下來,剛才那個男人竟然常常藉機討好他的小可人兒,看起來倒是膽子不小,他決定就這麼陪她聊下去,保不準就挖出更多被她藏著不肯說的秘密了。
此刻,某男人十分卑劣的想,原來小可人兒醉到接近無知覺時,會變得有些健談,那麼日後若是他想要知道關於她的事情時,灌醉她倒是個很不錯的方式!
看『阿良』並沒回話,可人也不理,逕自又說道:「阿良,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不傻的,我說的對不對?你啊,暗戀表現的一點都不專業,肯定沒我專業,你信不信?」
項天珩一口怒氣驀地憋在胸腔裡,閒著的那隻手憤懣的握成了拳頭。呵,那個調酒的暗戀他的小可人兒,他不怪他,畢竟這小女人嫩的能掐出水來,性子還倔的可愛,有男人愛慕她不足為奇,但是她知道,又不說,是想著享受被暗戀被追求的滋味嗎?
難保哪一天她就被誠意感動,點頭答應,投入到那個調酒小子的懷裡,一想到這種可能,某男人的唇抿了起來,瞳眸微瞇,攝出危險的眸光。
以後的日子,小可人兒恐不會有這種機會了,他絕對不會允許!
「告訴我,你暗戀的是誰?」其實項天珩知道是誰,但還是想親口聽她說出,來確定一下,再想出一個合理應對的策略,早日把那個叫做『哥哥』的傢伙從他的小可人兒心裡踢出去。
「嘻嘻,我告訴你,但是你……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哦,要噓……知道不……」可人嘻嘻的笑了,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水眸在這會兒睜了開來,仔細的凝著項天珩,卻還是沒發現此『阿良』非彼『阿良』。
「好,不告訴別人!」握住那根食指,項天珩湊近,充滿情//色的含住了可人的手指,應道。
「我啊,我喜歡你的老闆哦,你知道老闆……咯,老闆是誰吧?喬逸嘛!我呀,我喜歡他好多好多年了,真……的,你肯定不信,因,因為我隱藏的太好了!」
果然是那個男人,項天珩記起祁秘書當時拿到的可人兒的調查資料,裡面寫著,她的母親改嫁喬家,所以曾經在商界有些名氣的喬道衡多了個女兒貝可人,而他的大兒子喬逸理所當然成了可人兒的哥哥,但卻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
喜歡自己的哥哥,還喜歡了很多年,他的小女人夠純情夠專情啊!那個喬逸是有何德何能讓這傻女人喜歡了那麼多年,結婚當日還要為他買醉?
「告訴我,你為什麼喜歡他?」
「你好八卦哦!可是,可是我不想告訴你,這……這是我心裡的小秘密,不,不說……」
項天珩看著小女人偏過腦袋,撅著嘴說不告訴他的樣子,恨恨的俯身,含住了那雙他早就想蹂躪的紅唇,堵住了她呼吸的氣息。
「呼……」可人迷亂了,她反應不出來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她以為是阿良的,但是阿良又怎麼會突然吻她,最最關鍵的是,這唇這氣息好熟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