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倚在床頭,項天珩的臉上一副看戲的表情,因為那個醒來就給他冷臉的小女人,此刻手裡拿著碎裂的猶如破布似的長裙,正無措的佇立在床邊。
他難得的關心,被她冷然的拒絕,無所謂,反正他想做的事沒有不手到擒來的,比如讓她上了自己的床,所以他想知道的事也沒有查不出的,只在時間早晚而已。
他不急,不代表她也不急,沒有可以蔽體的衣服,小可人兒就沒辦法離開別墅,瞧瞧臉上陰鬱的小樣子,項天珩頓時又升起了逗弄的興致。
「不是急不可耐的要走,怎麼半天還沒走出去?」嘴角牽起邪笑,項天珩瞥著可人,語氣中滿是嘲弄。
狠狠的咬了咬唇瓣,可人捏著裙身的小手使了使勁,聽著項天珩的話,一臉倔強。她很不想向他低頭,除了昨夜的原因,他話裡的譏諷她也聽得一清二楚,可是裙子根本就不能再穿了,她若是想離開這裡,就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穿著內衣褲直接走,二是開口跟項天珩借一身衣服來穿。
形勢比人強,她臉皮薄,怎麼也不好意思就穿這麼點布料經過市中心回家,所以擺在眼前的,她只能選擇第二條路。
「項總裁,可不可以借給我一套衣服,穿上衣服我馬上就走。」俏顏紅透,可人的聲音輕輕淺淺的,視線勉強落在項天珩的臉上,緊張的痕跡輕易就尋的出。
「還真不巧了,我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可以借給你!」得意的說著,項天珩挑了挑眉。
「怎麼可能?你的女伴總會有一件半件衣服留下的吧!」可人不敢置信的低呼,隨即看到男人眼中警告的神色,禁了聲。
「貝可人,是誰告訴你,我需要留著女人衣服的?」
用一日三秋來形容項天珩脾氣的變化也不過如此,他發覺自詡的情緒深藏不露,有時候對著這個死女人,總是習慣性的失靈,她就是有本事能把他的臨界點逼出來!
「但是項總裁……」抿了抿唇,可人沒說下去;她猜,如果再說他身邊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之類的話,他絕對會一刀把她劈了。
「不是想要借衣服嗎,給你一個選擇,跟我把昨夜沒做完的事情做了,我就打電話讓人給你送一套衣服來。」
「昨夜沒做完的事……還要做?」可人一驚,臉上皆是謹慎,想到腿間還是酸澀和脹痛的,她就忍不住想要顫抖,更何況她還沒忘了這個男人是如何把她當發洩工具似的折磨呢,若不是為了一件可以蔽體的衣服,她才不會和他在這沒完沒了的扯。
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他,做就做吧,幹嘛要把裙子都撕爛啊,非要那麼激烈不可嗎?
「怎麼,就那麼想做?」項天珩含著諷意的調侃道。
「我沒有……那是要幹什麼?」
「洗澡!」
項天珩輕描淡寫的說,不過這話一出口,可人也沒好到哪去,蹙了蹙眉頭,廢話一般問:「是要我們兩個一起洗嗎?」
「當然,你要伺候我洗頭,擦背,服務讓我滿意的話,衣服的事情自然就能解決了,怎麼樣?」
呵,伺候,可人撇了撇唇瓣,這個男人真好意思說,把自己當大爺了嗎?可是就算她再不忿不屑也沒用啊,為了衣服,她只能按照男人說的辦,洗就洗吧,擦就擦吧,做都做了,還差一起洗個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