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凝看到蕭雨萱瞬間變成了一個柔弱的小綿羊,於是嘲諷了一句,「還真是個恃強凌弱人渣,就只會欺負弱者,哼天價剩女:挑戰魔性總裁。」
以有在小。「蕭雨萱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必跟她計較,和她計較只是浪費我們有限的生命。」丁小然已經習慣了和蕭雨萱這樣的爭吵,所以根本就沒多大感覺,繼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希望有一天能真正穿著婚紗走進禮堂。
「怎麼樣,喜歡嗎?」謝千凝也沒再去想蕭雨萱的事,和丁小然一起站著看鏡子中的影像。
「嗯。」
「既然你喜歡,那就把這件買下來。」
「算了,試穿一下就好,幹嘛要買下來,更何況明天的新娘子又不是我。我進去把婚紗換下。」丁小然不再讓自己活在幻想之中,往更衣室走去,將婚紗換下來。
謝千凝沒有阻止她,而是交代一旁的售貨員,「那件婚紗我要了,回頭你們包好送到這個地址。」
「是。」
丁小然不知道謝千凝已經把婚紗買下,從更衣室出來之後就直接拿東西走人,還催促道:「千凝,走-,東西買得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
「好,你今天晚上還是繼續在我家住-,明天造型師和化妝師會來把你弄得漂漂亮亮的。」
「用不著那麼誇張-,連造型師、化妝師都請上搞得好像我是明天的新娘子似的。而且太過於驚艷去參加婚禮,會讓人笑話的。」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趁著這個機會讓鍾敏憐看看全新的你啊?鍾敏憐這個人比較勢利,如果你太過於平凡,她永遠都不會接受你,如果你想和余子強開花結果,就必須把自己弄得不平凡。」
「這樣可以嗎?」
「就算不可以,也讓鍾敏憐吃點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瞧不起人?走-,逛了一天也累了,該回去咯。」謝千凝已經決定要怎麼做,所以說什麼都不會改變,拿好東西就往大門走去。
丁小然拗不過,再加上心裡幻想的作用,也沒有再反對,默認了,於是也跟著往大門走去,誰知才剛出大門就撞見了霍清菊。
霍清菊氣沖沖的趕來,正好在婚紗店的大門外撞見了丁小然,立刻憤怒的質問:「丁小然,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她一接到丁小然在婚紗店試穿婚紗的消息就立刻趕來看個究竟,想不到是真的。
明天是最關鍵的時刻,她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
「我還想問你在玩什麼把戲呢?」因為知道霍清菊是個騙子,所以丁小然的態度一點都不友善,不過卻沒有把事情點破。
「哼,子強和雪飛明天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不放棄,真是不要臉。」
「到底是誰不要臉,答案很快就會揭曉。我們走,別理她。」丁小然這個時候不想和霍清菊耍嘴皮子,叫了謝千凝一聲,然後往旁邊走去。
謝千凝輕笑了一下,沒有理會霍清菊,跟著丁小然走了。
霍清菊不讓,快步的追上去,攔住她們的去路,擱下狠話警告,「丁小然,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明天的婚禮上鬧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是嗎?」丁小然不屑的冷笑,挑釁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會對我怎麼不客氣法?」
「你——」
「說啊,要是我明天在婚禮殺鬧事,你會對我怎麼不客氣法?」
「你不要太囂張了。」
「囂張的人是你-,如果你不是囂張,那就是在害怕。霍清菊,明天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而且還會給你們母女兩送上一份大禮,一份很大很大的禮,你們就拭目以待。」丁小然臉上滿是陰森的笑容,一副有殲計的樣子,很神氣的起步走人。
謝千凝也得意的笑了笑,瞄了一眼霍清菊,然後一起離去。
霍清菊感到心慌意亂,為了讓明天的婚禮順利進行,於是用眼神示意躲在角落裡的兩個男人,讓他們下手。
為了防止丁小然明天在婚禮上鬧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不讓她去參加婚禮。
兩個男人接到霍清菊的眼神示意,悄悄的在後面跟上丁小然和謝千凝,想找機會下手。
或許是曾經被人跟蹤過-,丁小然特別敏感,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低聲的說道:「千凝,霍清菊派人跟蹤我們了,看來是要對我下手天價剩女:挑戰魔性總裁。」
「啊——」謝千凝有些驚訝,於是回頭看了一眼,還真發現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跟在後面,不過她還發現了封啟澤派去監視霍清菊的人。
兩個男人發現謝千凝回頭,立刻找地方隱藏,殊不知這樣的隱藏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別往後看,咱們想辦法甩掉他們就好。上次我就是被人這樣跟蹤的,咱們往人多的地方走。」丁小然拉回謝千凝,不讓她往後看,努力的想辦法甩掉後面這兩個人。
然而謝千凝卻一點都不著急,笑嘻嘻的說道:「一會可能有好戲看哦。」
「什麼好戲?」zlsc。
「周圍有小猴的人。」
「啊——」這次輪到丁小然驚訝了,四周張望了一下,根本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人,「沒有啊,哪裡有封啟澤的人?」
「要是怎麼輕易被你發現,他們就不用混了。那兩個跟蹤我們的人就丟給他們-,我們走。」
「哦。」
後面的兩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兩人還傻乎乎的跟著丁小然和謝千凝,誰知跟著跟著,突然被人拉進了小巷裡,狠狠的修理了一番。
兩個男人被打得鼻青眼腫,渾身發抖,看著將他們團團圍住的幾個人,個個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看得讓人感到害怕,雖然很害怕,但還是想問清楚。
「你,你們幹嘛隨便打人啊?」
「我們又沒有惹到你們,胡亂打人幹什麼?」
「居然敢跟著我們的少奶奶,打你已經算是便宜你了,哼。」其中一個男子不屑的說道。
「你們的少奶奶,誰啊?」
「就是你們剛才跟蹤的那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臭小子,聽你們的口音應該不算本地人-,但出來混也應該查清楚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惹。」
「你們的少奶奶是什麼人?」
「一個你惹不起的人。立刻滾-,要是你們再敢動我們的少奶奶,結果可不是暴打一頓而已。我們走。」幾個男人把話說完之後就丟下這兩個人離開了。
兩個男人聽得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惹到了什麼人,只好狼狽的回去找霍清菊。
霍清菊看到他們被打成這樣,驚訝不已,不可置信的問:「你,你們別告訴我是丁小然和她的那個朋友把你們打成這樣的?」
「你覺得這可能?這兩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人,其中一個還是什麼少奶奶。」兩個男人應該被人這樣的痛打,心情很不好,所以對霍清菊的態度很惡劣,直接討.債,「霍清菊,快點還錢-,我們哥兩幾個已經沒錢了。」
「我女兒都還沒嫁給余子強,我哪裡有錢還給你們?叫你們做點事都做不好,還想要錢,哼。」
「我們是來討.債的,不是來幫你做事的。就算你現在不還錢,最起碼的醫藥費也該給點。」
「就是,快點給錢。」
何雪飛一直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聽著霍清菊和那兩個男人說話,有些不明白,於是站起來問一下,「你們剛才說什麼少奶奶?」
「八成是和丁小然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我們才跟她們沒多久就被一群人拉到小巷裡通打一頓,他們還警告我們以後不准再動他們的少奶奶。霍清菊,我看你們這一次可是惹到大人物了,丁小然有這個大人物罩著,恐怕你想讓何雪飛嫁給余子強的美夢不大可能實現,不如——」一個男人色瞇瞇的盯著何雪飛看,意思已經很明顯。
「你——」何雪飛嚇得臉色蒼白的後退,不敢再多問了。
「你幹什麼?」霍清菊擋到何雪飛面前,嚴厲的說道:「沒有到最後一刻,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如果你們想拿到錢的話,最後別給我亂來,否則我們就魚死網破,誰也別想拿到錢。」
「好,那我們就看明天的情況再說。霍清菊,你該給點醫藥費-,嗯。」男子伸手向霍清菊要錢。
為了安撫住這些討.債的人,霍清菊只好從皮夾裡拿出點錢給他們,「滾——」
「有錢就好說,我們走。」
看到這兩個男人離去,何雪飛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沒有忘記剛才聽到的事,「媽,那個丁小然的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你問我,我問誰去?」霍清菊沒好氣的回答,看了看自己的皮夾,抱怨道:「可惡,剩下的錢已經不多了,要是再拿不到錢,我們恐怕連吃飯都是問題。」
「媽——」
「我已經夠心煩的了,你別廢話那麼多,好好準備明天的婚禮,別給我出任何岔子。」
何雪飛被這樣一訓,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只好低頭回自己的房間去,等待著明天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