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啟澤看到自己的老婆如此激動的想要見到巨風,雖然知道她沒有別的意思,但還是故意要開玩笑,「你老公殘廢的躺在床上了,你就著急的想別的男人嗎?」
「封、啟、澤。」這話惹得謝千凝震怒,嘶吼的叫著他的名字,惡狠狠的瞪著他,似乎氣大了。
他知道這玩笑開得有點大,趕緊收住,不再開這樣的玩笑,「我只是開玩笑,你別當真,謝千凝這輩子只會愛封啟澤一個,這點我早就知道啦,跟你鬧著玩的。」
「要不是看在你現在斷腿的份上,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一頓,這樣的玩笑你如果再開,那我就走人,而且是帶著孩子走,或者我隨了你的意,跟別的男人跑了,豈不是更好?」她說著氣話嚇唬他,心裡根本就沒這樣想過。
「我發誓,以後絕對不再開這樣的玩笑。」他這下真的有些怕了,可不敢再開這種沒有營養而又破壞感情的玩笑。
「看在你斷了一條腿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次,下不為例。」
「我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現在斷了一條腿啊?」
「封啟澤,你再說這種話,我就生氣走人了?」
「遵命,老婆大人,別氣了別氣了,小心寶寶啊!」
謝千凝真的很無語,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卻很不喜歡他開這樣的玩笑,白眼的瞪著他,雖然生氣,但還是要餵他吃東西。
封啟澤看著她那氣呼呼的樣子,於是就哄了她一番,「好啦,別板著一張臉,很容易長皺紋的哦。」
「還不是被你氣的。算了,不說這種沒營養的事,你剛才說到了巨風,是不是巨風回來幫你的忙啦?這個巨風也真是,消失怎麼久也不和我們聯繫聯繫,弄得好像我們是陌生人似的。」
「巨風現在被一個女人纏得死死的,哪有空回來幫我,不過他有叫天門的火焰堂堂主來幫我,也算他有點心,沒有因為泡妞把我這個兄弟給忘了。」
「哇,巨風居然會被女人纏得死死的哦,小猴,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厲害?」她倒是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將花心的巨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我沒見過那個女人,不知道她是誰,巨風也沒說,我也沒興趣,所以就不問。」他只對自己的老婆有興趣,其他的女人不感冒。
「如果這個女人能把巨風收服了,我一定要好好認識認識這個女人。你剛才說那個什麼火焰堂堂主,是誰啊?」又冒出個新鮮的人物,聽起來還蠻有意思的。
「他叫杜源,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他了。」
「杜源,名字聽起來還不錯哦。」
杜源帶著兩個手下來到機場,一走進機場,立刻有個穿著休閒裝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微微鞠躬,恭敬的說道:「堂主,您要找的人就坐在那裡,還有十分鐘就要登機了。」vzil。
「你做得很好。」杜源輕輕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然後看向唐飛坐的位子,撇嘴邪笑,走了過去。
唐飛才剛到機場不久,沒有任何選擇,買了最快要起飛的航班,但沒想到還要等十分鐘。現在對他來說,十分鐘非常漫長,他恨不得立刻上飛機,盡快離開這裡,因為在這裡多呆一分鐘,危機就多一分鐘。
就在他心慌意亂的時候,突然覺得背後有一股陰寒的氣息,於是回頭看了看,看到後面站著三個奇怪的男人,尤其是站在前面那個,活像什麼老大的似的,威嚴無比,把他嚇了一跳,原本早就已經嚇得慌亂的心現在更慌更亂了,臉色蒼白至極,不敢多看,趕緊回頭,在心裡暗自哀求著這些人不是來找他的。
可為什麼他感覺這些人就是來找他的呢?
杜源看到唐飛嚇成那樣,不屑的冷笑,上前走了一步,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彎下腰,在他耳邊神秘兮兮的說話,「膽子怎麼小,何以敢做怎麼大的事呢?做大事的人,膽子可不能太小哦,不然下場很慘的,不過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做大事。」
「這位先生,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吧,請放開你的手。」唐飛將杜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開,努力的保持鎮靜,但還是不能完全掩蓋,因為他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呼吸也變得急速粗重。
「你的確是不認識我,但我卻知道你,你叫唐飛,是封家榮身邊一條忠實的狗。不,這只是以前,現在未必,既然你能瞞著封家榮做那麼多事,想必不能叫做忠實的狗了吧。」
「你是誰?」
這個人為什麼會知道怎麼多事,難道是封啟澤派來的嗎?
唐飛想到有這個可能,四肢開始發抖了,想趁對方不注意逃跑,可是他才剛要起身,立刻有兩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他用力的按回到座位上,不讓他動。
跟著杜源一起來的兩個手下,眼尖的看到唐飛想逃跑,在他的屁股離開座位不到一公分,立刻出手將他給按了回來。
杜源饒到前面,坐在旁邊,繼續說些神秘又奇怪的話,「唐先生,急什麼走呢,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而且事也沒有做完。」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管我的事?」唐飛用力的掙扎,想擺脫這些人,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沒用,依然被人死死的按著做在椅子上,根本就動不了。
這些人不簡單。
「我叫杜源。」
「杜源,杜源,難道是天門火焰堂堂主?」
凝笑風急。「看來唐先生對道上的事知道得還不少,居然連火焰堂堂主是誰都知道,能告訴我你是哪條道上的嗎?」
「杜堂主,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我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至於你說什麼哪條道上的,很抱歉,我並不是哪條道上的,聽人家說過天門的事罷了。」
這下更加糟糕,把天門的人都惹來了,如果今天不能全身而退,只怕他到哪裡都沒好日子過。
「世上的道大致分有兩道,黑道白道,你連自己是黑道還是白道都不知道嗎?」杜源越說越奸邪,雙眼寒氣逼人,可見快要變臉了。
唐飛感覺到了那股寒氣,顫抖的回答,「我,我當然是白道的。」
「既然你是白道的人,為什麼要做黑道的事?」
「杜堂主,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跟你饒彎子,龍哥已經落在我的手裡,而你,現在也落在我的手裡,接下來我會把你們全部送到封大少爺面前,讓他來處置你們,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緣由,自己做過什麼事,你自己最清楚。」
「你,你是封啟澤派來的。」
「應該可以怎麼說吧,我現在聽令於封啟澤,他叫我來帶你去醫院一趟,我就來咯。」
「不,我不要。」唐飛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心裡亂成一團,什麼都不顧了,只想逃走,於是使勁的掙扎,大聲的高喊,「放開我——」
可才喊了一聲,背後被幾根針紮了一下,渾身無力了,說話都很費勁,更別說是喊出聲,「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只不過是給你紮了幾針麻藥而已,不要緊的,這種對付人的方式你應該不陌生,對不對?」杜源奸邪道,看起來亦正亦邪,讓人捉摸不透。
「封啟澤出了多少錢請你們做事,我出他的兩倍,你們放了我,怎麼樣?」唐飛以為是封啟澤花錢請杜源來的,所以想用錢誘騙他。
然而話剛說完,這才覺得不對,天門不是用錢就可以請到的。
「唐先生,我很高興你怎麼瞧得我,只可惜我無福消受你那筆錢,不過這些錢似乎也不是你的吧。我幫封少爺做事,一分錢都不要。」
「既然不是金錢關係,那你和封啟澤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一直都覺得封啟澤不是個簡單的人,想不到他和天門扯上了。
「我和封少爺沒有任何關係。」杜源還在饒彎子回答,就是想耍人。
「既然你和封啟澤沒關係,為什麼不拿他一分錢就為他做事,這不是你們天門的行事風格。」
「我們天門的行事風格是怎麼樣的,似乎還輪不到你來定義?至於封少爺跟我們天門有什麼關係,你不如到醫院裡去問問他,我想他一定會非常樂意的告訴你。」
「不,我不要去見封啟澤,我不要。」唐飛又開始掙扎了,可是這一次中了麻藥,渾身無力,掙扎一點作用都沒有。
杜源站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然後往前走,冷嚴的下令,「帶他去醫院見封少爺。」
「是。」壓著唐飛的兩個人,將他拉起,若無其事的從機場上把他帶走。
「我不要去見封啟澤,我不要。」唐飛幾乎是被人提著走,但嘴裡還在不斷的抗拒,只可惜聲音太低,沒幾個人能聽得見。
沒能逃走,看來他這一次真的完了,去見封啟澤之後,肯定就是去警察局,接著就是坐牢。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