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酒精的關係,謝千凝已經忘記了自己所為的原則,火熱的唇吻一來,她立刻毫無顧及的回應,理智全無,所有的行舉都順著身體的反應走,兩手緊緊的抱著吻她的人,越抱越緊。
封啟澤原本還沒有全然失控,然而她的回應,讓他徹底失控了,抱著她倒躺在床上,將大腦裡所有礙事的東西全部拿掉,只想把身下的女人真真正正變成他的人。
兩人**,均受體內荷爾蒙影響,身體被燒得火熱。
謝千凝此時醉得更厲害了,平日裡的矜持全無,大膽、直接的表達自己想要的東西,主動去拉扯對方的衣服,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急促沉重的喘息著。
「恩——」
「千凝,你確定要把自己交給我了嗎?」封啟澤不阻止她拉扯他的衣服,這會上衣已經被褪去,光著上身,倚在她身上,努力的忍住慾火,明知道她醉得失去了理智,但還是要問清楚。
他曾經跟她承諾過,如果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他絕對不動她。
可是現在,似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要——恩——」她只是迷迷糊糊的聽到一些話語,但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也明白不了,嘴裡吐著不成詞句的話語,表達自己想要的東西,整個人被酒精和荷爾蒙帶著走,只想解決現在最想解決的事。
要——他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個詞,把身子俯得更低,直接的壓在她身上,用修長的手指輕劃著她滾燙的臉,把唇湊到她面前,近距離的看著她,滿是**,「你是我的,誰都別想把你搶走,不管什麼原因,我都不會讓你離開。」
「恩——」她扭動著弓起身子,雙手抱著他的腰,迎合的貼著他,根本就聽不清他說的話,只想解決身體的需求。結這的道。
他不再猶豫,低頭含住她的唇,激爆中帶著輕柔,以霸道的佔有方式,一點點的侵佔她,用陌生的手法去解她身上的衣服,雖然費了點勁,但最後還是如數的褪去。
兩具熾火的身體,在雪白的床褥上糾纏,像是緊緊的黏住了一般,根本就分不開。
謝千凝越發越激狂,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是寸衣未著,只知道身體裡的渴望,精力極其旺盛,好像要把所有的勁都爆發出來一般,拼勁的跟上面的人糾纏,甚至還把他壓到下面,從被動轉為主動,似乎要把對方搾乾了似的。
不過沒多久,又被壓到了下面。
封啟澤想不到一直封建保守的她,在醉酒失控之後會如此的熱情,不再有半點的猶豫,跟她一起失控,跟她一起沉淪,毫不保留的釋放自己,同樣的要將她搾乾,於是用力一挺,直到最深處。
「恩——」身體裡那層薄膜被穿透之後,讓她感覺到了撕裂的痛楚,身體微微的停下了糾纏,忍受著這種對她來說很莫名的痛。
因為痛,讓她的理智短暫的回來,迷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男人揮汗如雨的倚在在她身上馳騁,看起來痛苦又享受。
正在她想要靠著這點短暫的理智弄清怎麼回事時,身體裡的痛楚消失了,轉而是一種奇妙的快感。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理智突然消失,不再抗拒,欣然的接受,回應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再一次沉淪到**的世界中。
因為她強烈的回應,讓封啟澤更加興奮,一次一次的欲罷不能,和她一起沉淪於**的世界中。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巨風怎麼喜歡和女人廝混,還經常跟他說一堆床上的道理,原來**相觸,會讓人如此的欲仙欲死。
不過對他而言,如果身下的女人極其厭惡,只怕他早就噁心得想吐了,根本不可能跟她一起沉淪在**的世界中。
「恩——」她一次又一次的承襲他的侵入,一次又一次的從低潮上了**,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的釋放,最後累得軟趴的躺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不省人事了。
最後一次的深處挺入釋放之後,他累得趴在她的身上喘氣,一臉滿足的看著身下沉睡的人,用手沿著她的五官劃了一遍,然後躺在她身邊,抱著她入睡。
或許是筋疲力盡了,也或許是滿足了,又或許是因為懷裡抱著他最在乎的人,所以睡得特別的香甜,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今天是洪詩娜要和他結婚的日子,他是新郎,但是和他洞房的人卻不是那個女人。
這個結果,他很滿意。
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到屋裡熟睡的兩個人身上。
謝千凝渾身累得厲害,原本還想繼續睡的,但是被刺眼的光線照得睡不著,只好慢慢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原本只是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得到渾身的疲憊,但是現在清醒了過來,不僅是疲憊,而且頭還很痛,全身似乎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兩腿間,更是抽得不行,就好像跑了一個萬米馬拉松,累得無法動彈,而且下身隱約之中還有一種摩擦過多產生的微痛。uo0x。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她想想。
她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後想要離開秘密基地,結果亂爬了一通,不知道爬去哪裡了,接著發生什麼事,她似乎想不起來了。
謝千凝努力的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意中發生她身邊躺著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之所以說他裸著上半身,那是因為他下半身有被單蓋著。
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再看看她自己,渾身**,身上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印記,嚇得她失聲狂叫,「啊——」
封啟澤此時是背對著謝千凝,側躺著睡覺,原本睡得好好的,聽到這般殺豬的叫喊聲,心裡很明白是怎麼回事,於翻身回來,劍眉不動,長臂一伸,將她給壓著躺下,緊緊的抱著她,「我的寶貝永遠都怎麼的精力旺盛。」
他可沒忘記她昨天的狂熱,和他一次又一次的攀登高峰。如果沒有她旺盛的精力配合,他怎麼可能攀峰一次又一次?
「誰是你的寶貝?」她用力的推開他,火冒三丈的質問。如果不是因為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誰,她早就出手打人了。
就因為是他,她才沒有反應太強烈,反而很羞澀。
看來她昨天和他已經——
他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俯首而望的看著她,寵溺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人配做我的寶貝。」
如此進距離的接觸,兩人又是**著,讓她很難為情,拉起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住,害羞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人家?」
其實早在這之前她已經想好了做他的女人,發生關係是早晚的事,即便如此,等事情真正發生之後,她還是很難為情。
「是你答應的,你一直說『要、要、要』,所以我就要了。」他看著蒙頭蓋臉的她,邪魅的笑了笑,逗著她。
看到她沒有強烈的排斥和他發生關係,他就知道她已經接受他了,所以這才有心思逗她。
「我,我怎麼可能說這些,不可能。」她把被子掀開,強烈的爭辯。
然而力道用得太過,把身上的被子掀開了一小半,搞得胸前春光外洩。
「啊——」她驚叫一聲,立刻又拉回被子蓋好。
羞死人了。
「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搞什麼遮遮掩掩,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知道。」他用手輕輕的捏著她的鼻子,一臉的奸笑。
「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你怎麼會?還有,你和洪詩娜結婚了嗎?」她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想把事情弄清楚一些。
昨天她喝得太多,根本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個撕裂的痛楚。
難道那是她破處的痛?
她現在不在乎破身,畢竟對象是她心愛的男人,她在乎的是他和洪詩娜的結果。
「結什麼結,我說過不會娶她就是不會娶,你怎麼又不相信我了,還把自己搞得伶仃大醉,活該被我吃干抹淨。還有,你幹嘛相信唐飛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唐飛算個什麼東西,他說的話你就信,我說的話你就不信嗎?」他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頭,以示懲罰。
不過也多虧了她喝得大醉,要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呢?
「我,我看到你那麼久都不回來,以為,以為你和她結婚了。」她諾諾的回答,心裡滿是興奮。
太好了,小猴沒有跟洪詩娜結婚。他說得對,她不應該相信唐飛。
真是活該被吃干抹淨。
「這就是你不相信我的後果。我回來的時候被人跟蹤,為了擺脫他們,費了很大的勁,所以才回來晚了。你這個傻瓜,想知道我的情況,難道不會打個電話嗎?」
「對,對不起,我一時忘記了。」
「為了懲罰你,我決定,再吃你一次。」他俯身而上,壓著她,和她開玩笑。
「啊——不要,你,你下來啊,別,別這樣——」她羞得臉頰發紅,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貼著她。
「我不下來——」
「下來啦。」
「不下。」
就在兩人在床上推纏的時候,突然一個不速之客,讓他們尷尬至極。
巨風手裡拿著一瓶水,站在門口,泰若自然的看著屋裡床上的兩個人,沒有大驚小怪,當是看到平常事,無所謂的來了一句,「你們比我還牛,做事不關門,窗簾也不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