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凝高高興興的拉著封啟澤走在大街上,此時此刻還在為剛才的事開心偷笑。
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居然說她的衣服會影響他的食慾,他那噁心的樣子還影響她的心情呢!
爛人。
果然有錢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還是不要跟有錢人打交道的好。
封啟澤任由她牽著走,看到她開心的笑著,他同樣也很高興,尤其是她那雙小手牽著他的感覺,很美,手掌的溫度傳到心底,暖暖的,很舒服。
她現在對他似乎已經慢慢的習慣,沒了之前那種強烈的排斥和警惕。
看來他已經走進她的生活裡,成為她的一部分了,用不了多久,就能走進她的心裡,完全的佔有那個世界。
等著吧,她的一切都屬於他的。
「你這樣的得罪人,不怕他日後找你報復嗎?」他寵笑的問,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問題。
有他在,誰敢來報復她?
「怕什麼,他又不知道我是誰,怎麼報復?再說了,是他自己答應幫我們付賬的,又沒人逼他,對吧?有錢人就是討厭,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欺負人,這種人死後一定下地獄,哼。」她牽著他的手,俏皮的回答,還帶著一點嬌柔的可愛,小女人味十足,一點也沒察覺到不對勁。
如果再稍微的給她的外表整改一下,她絕對比謝明珊還要美。
封啟澤盯著她的臉看,看出了神,著迷了。
謝千凝轉過頭,對上了他那雙著迷的眼睛,這才感覺到異樣,即刻的甩開他的手,氣鼓鼓的訓人:「你幹嘛牽著我的手不放啊,想趁機佔我便宜嗎?色狼。」
「是你牽著我的手不放,不是我牽著你的手不放,要說佔便宜,好像是你佔我的便宜吧?」他幽默的把話打回去,跟她開玩笑。
鬥嘴,其實很有樂趣,有時候還能鬥出感情。
「我,我什麼時候牽著你的手不放了?」她死不承認,但心裡很明白。
的確是她牽著他的手不放,是她把他從餐廳裡拉出來的。
其實不是她不放手,只是她忘記了。
和溫少華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主動牽過他的手,而且他們也很少牽手,幾乎都是並肩走而已。
偶爾牽手一次,她會很害羞,低著頭不敢看他。
可是對封啟澤,她卻沒有這樣的感覺,牽著他的手,感覺好像很不錯,讓她覺得很放心,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他只是她的假男朋友而已,她對他是不是太隨意了點?
凌亂了。
「好了,不管是誰牽誰的手,反正都已經牽了,再說這個也沒有意義。我先帶你去把美發店,把頭髮搞一搞。」封啟澤說完,主動牽著她的手,然後往前走。
「為什麼要去搞頭髮?」謝千凝跟著他後面走,簡直是一頭霧水。
他們今天是出來購物的,怎麼變成來搞頭髮了?
再說了,她的頭髮很好,自然的長到現在,幾個月去修理一次發尾,現在還不需要修理。
「我要把你從頭到腳的改造。」他停下腳步,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宣佈自己決定的事,而且不問對方同不同意。
「我幹嘛要從頭到腳改造?」她沒好氣的反問,不想隨隨便便弄自己身上的東西。
從小到大,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硬性的生活,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定型的框架,突然的改變,的確是不能接受。
「你不是想要賽過謝明珊嗎?如果想賽過她,就必須從頭到腳的改造。」
「這樣會不會太誇張了點?為了爭一口氣,就大費周章的搞那麼多事,感覺太浪費了。還是算了吧,我昨天只是太生氣,氣糊塗了,所以說的都是氣話。再說了,我有自知之明,比不過謝明珊的,就好比是鳳凰和麻雀,不管麻雀在身上插了多麼美麗的花朵,還是沒有鳳凰漂亮。」她一臉的尷尬,這會真的不怎麼想鬥氣了。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沒那個信心。
謝明珊大學畢業之後都沒有參加社會工作,每天都有時間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還經常去美容店,保養皮膚,每個月都買很多漂亮的衣服,還時常去參加什麼宴會,和很多有上流人士交集。
相比之下,她的生活就枯燥得一點味道也沒有,每天一大早起來,隨便拿件衣服穿,簡簡單單的梳理頭髮,有時候太趕,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就去上班了。閒空的時候就幫溫少華打理事情,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他不用為生活瑣事煩惱。
現在離溫少華和謝明珊的婚禮就只剩下九天而已,只有那麼幾天的時間,不管她怎麼做,都無法比過謝明珊吧。
「你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誰說麻雀就比不上鳳凰的?」封啟澤將謝千凝拉到自己的面前,擺弄了一下她的頭髮,溫柔一笑,點點頭,帶著讚美,像個哲學家一樣的說話:「鳳凰並不能代表美麗,它只能說明華麗,但有華麗外表的東西,不一定是美麗的。麻雀雖然沒有鳳凰華麗的外表,但是它小巧玲瓏,可愛動人。如果在麻雀的頭上加上一頂花冠,那麼它的光彩會把鳳凰的華麗全部壓下去。」
「可能嗎?」
聽了這個鳳凰和麻雀輪,謝千凝心裡滿是竊喜,忍不住想去做那只帶著花冠的麻雀。
女人其實都愛美,她也不例外,只是她把這個愛美埋在心底最深處,深到連她自己都忘記的地步。如果有人把它翻出來,她才會想到,原來她也愛美。
「一切皆有可能。鳳凰太多了,那就不是什麼稀奇的動物,但是帶花冠的麻雀,卻僅有一隻,物以稀為貴,明白嗎?」
「嗯。」她重重的點點頭,完全明白了,滿臉的笑容。
說真的,這個男人的嘴還不是一般的能說,黑的可以讓他說成白的,而且還字字在理。
神嘴啊!
羨慕嫉妒中。
「走吧,我帶你去美發店把頭髮弄一弄,然後再帶你去美容店,把不懂的東西全部補回來,最後去買衣服。」封啟澤把今天要做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說完就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謝千凝拉住他,諾諾的說道:「我今天沒帶那麼多錢,恐怕不夠。要不然你先栽我回去拿錢?」
在他面前,她都不覺得沒錢是一件丟臉的事,而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樣的相處方式,感覺很輕鬆,隱隱約約有著一點點幸福的味道。
「謝千凝,你如果再跟我提『錢』字,我就把你人丟到江裡去餵魚?」他白眼瞪著她,嚇唬道。
「我這是實話實說,我以為今天只是出來買日用品的,根本就沒帶那麼多錢,卡也沒帶。什麼都沒帶,怎麼去美發店、美容院,又怎麼買衣服嘛?」她嘟著嘴,氣鼓鼓的反駁,沒把他的嚇唬放在眼裡。
實話實說也有錯嗎?
沒錯。
「你從頭到腳改造的費用,我出,走吧。」封啟澤強硬的拉著謝千凝往前車子方向走去。
謝千凝一邊跟上他的步伐,一邊驚訝的問:「喂,你不是沒工作嗎,哪裡來的錢啊?」
剛才吃飯的費用沒用他出,所以她現在還不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沒有帶夠錢?
萬一不夠,豈不是醜大了。
「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正當收入。」他簡單的回答,說完就打開車門,輕輕的將她推了進去。
她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你的正當收入哪裡來?」
「這是我個人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嫁給我,我就全部告訴你,甚至可以把我所有的錢全部給你,怎麼樣?」他坐到了駕駛座上,陰笑的看著她,誘惑道。
「那我寧願不知道你的**。」她神氣的別開頭,不再問。
她才沒那麼笨呢,為了知道那點**的事就把一輩子搭上,才不幹。
剛才在餐廳聽了他那些話,她深有感觸,女人,絕對不能隨隨便便就嫁掉,不然幸福沒保障。
他得意一笑,繫好安全帶之後就平穩的開車。
十多分鐘之後,封啟澤把車子停在了一家大型美發店門口。
謝千凝從車窗外觀望,驚訝得目瞪口呆了。
這裡可是市裡最好、最貴的美發店,他把她帶來這裡,會不會太奢侈點?而且以她的消費能力,根本就來不起這地方。
她忍不住,又想提錢的事。
「這——」
話到嘴巴,又吞了回去。
還是不要提錢的好,不然會被他丟到江裡去餵魚。
她知道這是一句玩笑話,但就是忍不住想順他的意,因為這種感覺很好。
「下車吧。」封啟澤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然後在外面等她。
謝千凝猶豫了一會,隨後也下了車,站在原地,有點不怎麼敢往前走,兩腿好像在發軟。
她頭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些緊張。
「走吧。」他看到她站著不動,於是拉著她走進去。
她諾諾的跟在後面,一進了美發店,門口服務員熱情而專業的歡迎,讓她好尷尬,一臉僵硬的笑著走進去。
這時,有個美發師走了過來,禮貌的詢問:「兩位,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你們服務的嗎?」
「這裡有貴賓區嗎?」封啟澤嚴冷的問,那氣勢好像是什麼大人物似的。
愛裝又愛面子的男人,又在臭屁了,切。
「有,不過要想成為這裡的貴賓,享受貴賓區,必須達到一定的消費額或者交錢升級為貴賓。兩位有點眼生,想必是第一次來吧,很抱歉,你們不能享用這裡的貴賓區。」
聽了這些話,謝千凝忍不住在封啟澤耳邊低聲的訓斥:「搞什麼貴賓區啊,普通區就行了。」
貴賓區,他當她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這樣的花法,恐怕沒幾天,她多年的積蓄就用光光了。
「這個我說了算。」他冷冷的回了她一句,正想和美發師說哈,誰知手臂被她緊緊的拉著,整個人稍微的彎下腰,聽她說話。
「你這是在燒錢啊!」
封啟澤不理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遞給美發師,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道:「找你們這裡最好的美發師,給她設計一個屬於她的髮型,明白嗎?」
美發師將卡拿了過來,驚訝得瞪大眼睛,態度比之前更恭敬了,彎腰的請他們到貴賓區:「兩位,請隨我到貴賓區,稍後我會讓這裡最好的美發師為你們服務。」
「你先帶她去,我去一趟洗手間。」封啟澤將謝千凝交給美發師,然後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謝千凝很緊張,完全不知所措,想跟他走,可一想到他是去上洗手間,也不好跟著去。
來這裡她都已經很緊張了,還搞個什麼貴賓區,他想嚇死她啊?
不過他剛才給美發師的那個是什麼卡,為什麼美發師看了之後會變得那麼恭敬呢?
想不明白。
這個男人真的很神秘。
「小姐,請隨我來,我先讓人給你洗頭。」即使封啟澤走了,美發師對謝千凝的態度還是很恭敬,半點不敢怠慢。
這兩個人跟封氏帝國的關係非比尋常,不然也不會有封氏帝國高層人員專用的金卡。
「我昨天剛洗頭了,現在不用洗的。」謝千凝傻傻的回答,不怎麼想跟他去什麼貴賓區。
所謂的貴賓區,想必都是那些有錢人呆的地方,她不喜歡。
只要是有錢人待的地方,她都不喜歡。
「做頭髮之前都需要洗頭的,小姐,請。」
「啊——」
做頭髮之前都要洗頭嗎?
她怎麼不知道?
「哦。」
謝千凝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跟著去貴賓區。
貴賓區在二樓,裡面的人不多,但處處都是高貴的味道,淡雅的清香讓人聞著很舒服,柔和的燈光將這裡照耀成一個美麗而又華麗的天堂。
但是對於這個地方,她卻有一種極強的排斥感,不管它多美,她都不想待。
可又不得不待。
「小姐,請隨我來,我帶你去洗頭間。」美發師看到謝千凝站著不動,只好再恭敬的叫她一次。
無論叫多少次,態度依然保持不變。
「哦。」謝千凝回過神,努力的壓制住這個排斥的心裡,正想起步跟美發師去洗頭間。
可是裡面突然走出了兩個人,讓她震驚得收起了剛想邁出去的腳步,定定的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緊繃著,怒起升起。
謝明珊挽著溫少華的手臂,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正好從貴賓區裡面走出來。
他們同樣也發現了謝千凝,也停下了腳步,驚訝的看著她。尤其是謝明珊,驚訝之中,還有點緊張和害怕。
謝千凝從來不會來美發店,更何況是貴賓區,她來這裡幹什麼?
難道是為了溫少華?
謝明珊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立刻裝出一副小女人可憐楚楚的樣子,和謝千凝打招呼:「堂姐,你也來美發嗎?」
謝千凝沒有回答,眼裡的怨恨越來越強,直直的瞪著這兩個人,先是瞪了一眼謝明珊,最後把視線放到溫少華身上,沒再移開。
原來在她努力上班工作賺錢的時候,他就是和謝明珊出入這種高級的地方,享受著美好的生活。
而她卻傻傻的為他將生活上所有的瑣事都打理好,盡量的為他建造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
她從不到高級的地方消費,目的就是為了省下錢,一方面是婚後度蜜月用,一方面是為他弄好的生活質量。
可惜,她的付出,換來的不不是他的愛戀,而是拋棄。
溫少華對上了謝千凝那雙怨恨的眼神,然後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嘲諷道:「來這種地方你也不挑件好一點的衣服,真是來丟人現眼。如果攜帶這樣的女伴出門,對男人來說,那絕對是一個污點。」
污點。
他說她是他的污點。
「溫少華,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濟嗎?」謝千凝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了。
她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原來都是他的污點。
「你旁邊就有一面大鏡子,你照照看,你和這裡是多麼的不襯?」
「……」
她沒有立刻反駁他,而是微微的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鏡子。
鏡子中,清清楚楚的將她的外表形象全部寫了出來,儼然就是一個土得掉渣的村姑,襯衫牛仔褲、帆布鞋、素顏,和這裡的一切非常不相襯。
再看看謝明珊,穿著一條粉色的雪紡連衣裙,腳下穿著一雙水晶般的高跟鞋,首飾項鏈都搭配得很協調,臉上化著淡妝,嘴唇透著水潤的誘惑,再加上她剛弄的髮型,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香水味,整個人顯得高貴有氣質,迷人又優雅。出麼很人。
溫少華看到她在照鏡子,於是繼續嘲諷她:「穿成這樣你也有臉來這裡,你不覺得很丟人嗎?」
謝明珊雖然沒說話,但暗自偷笑。
看到謝千凝如此的丟臉,她就是高興。
不過這只能在心裡笑,表面功夫還是得做做:「少華,算了,這裡很多女孩子都會來,堂姐也是女孩子,她來這裡也很正常的呀。」
「她那點像女孩子了?如果把那頭長髮剪掉,恐怕還有人認為她是男人呢?」
溫少華說的話,越來越過分,讓謝千凝氣得咬牙切齒,心痛得想哭,可是偏偏又哭不出來。
哭不出來還好,不然她的臉就丟得更大了。
「溫少華,你用得著怎麼過分嗎?」
「我過分也沒你過分吧?以我對你瞭解,你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跟蹤我們,進而找機會欺負明珊,好報復她,對不對?」
「我欺負她?」謝千凝簡直是苦笑不得,她只是來一趟美發店,沒想到他居然能想出怎麼多事。tebc。
是他想像力豐富,還是對她太不瞭解了?
她在他的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你已經多次欺負明珊了,還敢狡辯嗎?」溫少華眼裡滿是厭惡,甚至覺得有曾經有過這樣的未婚妻,是一種恥辱。
好在他現在要娶的人是謝明珊,不然婚後他肯定會受不了要自殺。
「溫少華,你何不問問你身邊的女人,我到底有沒有欺負她?」
謝千凝把怨恨的眼神投放到謝明珊身上,犀利得很。
謝明珊接觸到這樣的眼神,裝著嚇到了,小鳥依人的往溫少華身後躲,帶著一點顫抖,諾諾的說道:「堂、堂姐,對,對不起。」
謝明珊的顫抖,讓溫少華更生氣,緊緊的摟著她,當場訓斥謝千凝:「謝千凝,你有什麼氣就衝我來,不要對著柔弱的明珊,她承受不了你那些陰狠的手段。」
貴賓區裡的客人,聽到爭吵聲,紛紛的把視線投了過來,看熱鬧。
不過只是看,沒有說話。
謝千凝這會氣大了,顧不得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問題,發飆的吼回去:「如果我夠陰狠一點,那麼現在站在你身邊的女人,就不會是她了。」
就因為她不夠狠,所以才沒能保住自己的未婚夫。
「堂、堂姐,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謝明珊諾諾的低頭道歉,一副嚇得心驚膽戰的樣子。
然而她越是這樣,溫少華就越想要守護她,頻頻拿謝千凝開刀:「明珊因為你的幾句話都嚇成了這樣,你還說自己不夠陰毒?」
「我謝千凝活了二十八個年頭,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有眼無珠。溫少華,我可憐你,我同情你,被一個女人的外表騙得團團轉還不知道。」
「不是我有眼無珠,而是逼不得已次跟你做了十年的未婚夫妻。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不用再被你騙得團團轉。」溫少華理解錯了謝千凝話中的意思,以為她所說的這個女人是她自己。
然而謝明珊卻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她。
不過沒關係,只要溫少華不相信就好。
謝千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了一下心裡的怒火,生怕自己受不了而動手打人,好在控制住了,於是冷笑的說道:「時間會證明一切,我等著看你後悔想自殺的樣子。」
「說話都那麼陰毒了,更別說是手段?謝千凝,你今年已經二十八歲,如果再不改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要你。」
「你放心,我身邊的有追求者,不用你操心。」
她可沒撒謊,的確有追求者,封啟澤就是,而且這個男人比他好很多。
但是溫少華不相信,認為她這是在逞強,自欺欺人:「我從小就認識你,你身邊有什麼朋友,我一清二楚。別說是異性朋友,就是同性朋友,你也只有丁小然一個,還說什麼追求者,別再鬧笑話了。」
「你不信?」
「我當然不信。」
「好,你們的婚禮,我會攜帶我的新男朋友去參加,送你進入墳墓的婚姻中。」
「拭目以待,可別找那些什麼阿貓阿狗的人來充當。還有,你說話的素質有待提高,別儘是一些沒涵養的話。」溫少華還是不相信,對於謝千凝說話的內容表示不滿。
張嘴閉嘴都是一些不好的言辭,真是不入流,這樣的女人,以後怎麼跟她站在上層社會中?
「你放心,我的新男朋友比你好一百倍。我還要感謝你,在我人生的桃花就要開放的時候拋棄了我,讓我有機會就追求屬於自己的桃花。」
「不管你說得多天花亂墜都沒有,拿出事實來吧。」
「我會的。」
「明珊,我們走。」溫少華不屑一笑,摟著謝明珊離去,不想再跟謝千凝多廢話。
這個女人,把他今天大好的心情都弄沒了,噁心。
謝明珊乖乖的跟他走,當走下樓梯的時候,回頭看了謝千凝一眼,得意的笑了。
而這時,謝千凝也剛好回頭,正好看到了她這個笑容,報復的心裡極強。
她一定要這兩個人在婚禮上難堪不可。
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她,憑什麼?
她真心誠意的付出怎麼多,到頭來卻成了個騙子,還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她不甘心。
她要報復。
「我會讓你們知道,我謝千凝不是好欺負的。」
一旁的美發師,呆呆的站了很久,把所有的事都看得一清二楚,至於孰是孰非,他不好下斷論。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剛才走的那兩個人,不會有好結果,因為他們得罪的是封氏帝國的人。
想到這裡,美發師帶著笑容,恭敬的說道:「小姐,以我個人的審美觀來看,你的條件不比剛才那位小姐差,你缺的只是外在的修飾,如果經過精心的改造,絕對賽過她。」
「真的嗎?」謝千凝激動的問,之前想賽過謝明珊的**還不是很強烈。
但是現在,這種**很強烈,強烈到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改造自己。
封啟澤說得對,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口氣,她爭定了。
「真的。」
「那好,你現在就幫我改造。」
「我先帶你去洗頭間,洗完頭之後,給你找這裡最好的髮型設計師給你設計頭髮。」
「好,快點去。」
這一次,謝千凝是迫不及待的要去洗頭間。
美發師開心的笑了笑,親自帶她去。
能為封氏帝國的人服務,那是一種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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