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9
「混蛋,原來在這裡等著老子呢!可是這個房間到底在哪裡呢?」
他焦急地用戰甲探測器尋找著整棟建築,卻因為有太多的磁場屏蔽而毫無所獲。
「主公,讓我來尋找吧!通過追蹤視頻訊號的最初來源,我可以鎖定她的位置。」御紫羯忽然毛遂自薦地請命道。
「那就快點兒,這種時候還囉嗦什麼……」
他斥責了一聲後,就想打開頭盔放它出來,卻被戰甲防護系統拒絕了。原來他的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充滿了奇特的氣體,氣體中帶著許多不明性狀的細菌和微生物,戰甲判斷這些氣體對人類都是致命的。而且戰甲也提示不能為御紫羯提供任何外出通道,因為它的一進一出會將細菌帶進戰甲內部,而目前戰甲還沒有消滅這種微生物的手段。
盧占峰看罷感到非常吃驚,因為這些措施明顯是針對他這身戰甲做出的,難道對方竟然知道他與中華會的關係嗎?或者對方以為他就是中華會的成員。現在的情況確實困住了他的行動,他甚至連紅葉的位置都找不到,又該如何救她呢?
正焦急間,螢幕上的一件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個怪物手中揮動的一件金屬器械,看上去很像通風口的阻隔網。他忽然醒悟過來,連忙衝到監控室裡,在眾多螢幕上找到了牢房中的通風口位置,根據這棟建築的佈局格式,這個通風口是向上直行,再經過那間實驗室的。
他連忙打開戰甲的電子地圖,判明位置後,一邊向地下的通道開合鑽子發出遙控指令,一邊向實驗室的大概位置衝去。經過這陣耽擱,那些從電梯井爬上來的怪物已經來到走廊裡,正四處尋找著獵物進行攻擊。盧占峰見到擋路的怪物,便立即舉槍射擊它們的頭部,卻發現它們頭殼之硬連子彈也穿不透。
所以他將目標設定在它們的眼球上,只要能看到眼睛的,全部一槍命中。這樣的方法確實起到一定作用,但是有許多怪物像蟑螂一樣,行動迅速,根本瞄準不及,全靠戰甲的自動防禦系統及時彈射出太極刃反擊,才沒有讓它們大量撲過來。
盧占峰發現這種行進的方式實在太慢,便衝進旁邊的房間裡,利用腳步的彈射器將房間的隔牆統統踹倒,然後直接穿屋過檁,不在通道中耗費時間。經過一番不懈的努力,他終於來到試驗區近前,這時他才發現,通往試驗區的通道只有狹窄的一條,而這條通道上已經擠滿了各種怪物,甚至都交疊在一起,爭先恐後地向裡面衝擊著。
「奶奶的,哪裡鑽出的這麼多怪物,記得牢房裡也沒有這麼多犯人吶!難道紅葉就這麼好吃嗎?這麼死命地去分一杯羹。」
他邊奇怪地想著,邊拿出一管神經麻醉劑,揚手扔到怪物密集處。幾秒鐘過後,這些怪物終於東倒西歪地停止了蠕動,連他周圍的攻擊者也翻身倒地。
踏著這些噁心的傢伙們,他費力地跳入實驗室裡。在通過一處加壓艙時,一道道消毒氣體急速噴灑在他的全身各處,迅速消滅了空氣中和他身上的神秘細菌。戰甲迅速分析出這些消毒液的成分,發現這些液體可以消滅外面的細菌和微生物,保證實驗室裡的空氣潔淨。而且實驗室裡的氣壓比外界高,所以氣流絕不會流入這裡。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神經麻醉液的揮發氣體也無法作用到實驗室裡面,當他一進入實驗室區域後,立即就得與裡面的怪物拚命廝殺。這些怪物都脫胎於人類,比「生化危機」裡面的活死人還要恐怖,不僅甲殼堅硬如鐵,腳爪鋒利無比,力氣也大的驚人。他憑藉著太極刃的掩護,以及腳部彈射器的強猛,迅速踹開一條血路,接近了困住紅葉的玻璃房間。
那間玻璃房間確實很結實,雖然看似隨時都會破碎,卻始終沒有出現一絲裂痕。盧占峰來到房間門前,抬腳將附近的怪物強行踹開,然後迅速找出開門的密碼,再對圍上來的怪物一頓扁踹,最後趁著它們後退的瞬間,開門竄入房間,又及時關上了密封門。
「御……御大哥,你怎麼來了?」
紅葉在驚嚇後的這段時間,早已冷靜下來,所以她立即發現衝進來的人就是盧占峰。不過此時她全身**,令她萬分羞愧不安,全身的膚色也因此變得粉紅無比。
盧占峰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一件能夠遮擋她身體的織物,便淡然說道:「紅葉,這時候就不要害羞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我們還是盡快逃離這裡才是。」
紅葉聞言嬌羞地點了點頭,卻恐惑地問道:「可是我們怎麼逃出去呢?我看你衝進來時都這般費力,何況還要帶著我這個……累贅……」
想到自己將要赤身**在一群噁心的怪物中衝殺,她立刻不敢再想像下去。盧占峰走到她的近前,拿起一根頭髮在金屬鎖扣上一劃,立刻削斷了紅葉手腳上的束縛,將她從十字架上放下來。
「我們是不可能從外面撤離了,現在除了實驗室以外,到處充滿了有毒的氣體,你這樣子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我們只能在這裡等待鑽洞機的到來,希望這段時間怪物們不要衝進來才好……」
也許是為了響應他的擔心,怪物們忽然加強了對玻璃牆的攻擊,沒過兩分鐘,一個頭部長著獨角的甲蟲形怪物,猛然在牆壁上撞出一道小小的裂縫來,但是這道小裂縫在這時卻與一個大窟窿毫無區別。
紅葉不知道盧占峰口中說的鑽洞機是什麼東西,但是看到他鎮靜若定的樣子,自然也安心不少。
不過這個甲蟲怪物卻嚇了紅葉一大跳,因為她平時最害怕的就是蟑螂和甲蟲,如此大的一隻要是闖進來攻擊她,她簡直連自殺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盧占峰連忙將她抱在懷中,安慰道:「紅葉莫怕,御大哥自有辦法制服它們,一會兒你要是感到困了就安心的睡吧!醒來時一切都會結束的。」
說著他又拿出一管神經麻醉液,在牆體破裂的時刻抬手扔了出去。之後戰甲頭盔立時自動關閉,實驗室裡在兩秒鐘內馬上安靜下來,紅葉也昏迷在他的懷中。
他現在等待著通道開合鑽子從這一邊的牆壁鑽出來,否則他帶著一個光溜溜的大姑娘,根本就別想逃出滿是毒氣的建築。然而時間過去了五分鐘,本該出現的外星鑽洞機仍然沒有出現,疑惑不解中,他用戰甲探測器追蹤向鑽洞機,卻看到它正在實驗室的下面停止不動。
「怎麼回事?它怎麼鑽到下面去了,難道是戰甲輸入的參數出現錯誤了嗎?」
疑慮中他又向鑽洞機發出新的指令,讓它繼續向上鑽洞。然而就在鑽洞機接近實驗室時,他發現整個實驗室竟然緩緩地向一側發生了位移,明顯讓開了鑽洞機的方向。
「奶奶的,看來自己這些秘密武器都被對方掌握了,不過上次雷鳴禪坐著的就是一台很先進的鑽洞機,他們能想到通道開合鑽子也很正常。但是現在該怎麼辦?如果這間實驗室可以隨意移動,那自己就別想逃出去了。」
盧占峰又試著發動了幾次鑽洞機,果然都被實驗室的左右位移躲開了。這時候,他發現那些怪物們逐漸出現甦醒的跡象,危機已經迫在眉睫。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如果再帶幾個幫手就好了。」他邊想著逃脫的辦法,邊將最後一管神經麻醉液扔了出去。
此時實驗室通道外面又傳來劈啪的碰撞聲,原來外面的怪物已經甦醒過來,又開始向裡面衝擊。
隨著怪物的不斷湧入,消毒區的氣體噴液也不斷噴出,猛受刺激的怪物立刻張牙舞爪地攻向消毒氣的釋放口,卻又堵住了後面湧入的同類,於是踐踏和堆疊又一次出現在狹窄的通道處。
見此情景,盧占峰大受啟發,連忙衝出去撬開存放著消毒罐的設備間,將兩罐消毒液卸下來抱在懷裡。然後他用裡面的膠管將紅葉綁在自己的背後,又將一塊膠體炸藥裝好引爆器扔到過道上,立時將無數怪物炸的血肉橫飛。
爆炸氣流過後,他立即衝出實驗室,一邊在周圍釋放消毒液,一邊用腳部的彈射器開道,將還沒死的怪物統統踢飛踹扁。離開實驗區後,他終於成功地控制著通道開合鑽子,在附近鑽出一個洞穴來,然後他進入鑽洞機的腹部控制室,操縱著機器迅速逃離了現場。
外星鑽洞機的控制室,是他受到帝國社團鑽洞機的啟發而讓御漾煬加上去的,這樣一來,控制人員就可以與機器共同進退,在極度惡劣的環境下,即使不穿著亞神戰甲,也能安全如故。
盧占峰操縱著鑽子,順著原路以最快的速度向李忻州接應他們的東京灣退去。此時他已完全放下心來,根本不擔心帝國社團的人或者那些怪物會尾追而來,因為鑽子在後退的過程中,已經把通道恢復如初,即使是帝國社團的鑽洞機,也絕不可能達到外星鑽洞機的科技水平。
然而事情並非他想像的那樣簡單,就在鑽子離開軍備警戒區不到一公里遠時,一聲爆炸忽然在鑽子經過的地方響起,立時將盧占峰震的暈頭轉向。等他終於明白過來時,通道開合鑽子已經停止了運轉,在地下一百八十米處沉寂下來。
經過一番詳細檢查,他發現鑽子的傳感控制系統已經徹底損壞,而戰甲也探測到剛才爆炸的是一顆強電磁脈衝炸彈。無疑,這必是帝國社團的傑作,對方可能估計到他的鑽洞機很堅硬,便使用了這種軟殺傷炸彈,利用強電磁離子,損壞了反應敏感的傳感系統。
「他奶奶的,這群混蛋是如何找到這條剛挖出來的隧道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維修努力失敗後,他百思不解地嘀咕道。
「御大哥,我……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在綁我的時候,曾經說過,不管中華會從地下還是地上來,他們都有辦法抓住飛刀人,他們說已經在多摩川地區的地下埋設了上千顆強電磁脈衝炸彈,即使我們的機器再先進也來得去不得。可是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機器是什麼,難道就是我們坐著的這台機器嗎?」已經甦醒半天,卻因為害羞而沒有出聲的紅葉突然說道。
盧占峰聞言立時苦笑不已,看來帝國社團也是付出了絕大的努力,才能夠實現如此成績。
「是呀!他們說的就是這台機器,想必這時候他們已經確定了我們的位置,正拚命用他們的鑽洞機在向這裡趕路呢!沒辦法,我們只有用腳走路了,這台機器就暫時送給他們吧!」
歎息中,盧占峰準備打開艙門,離開通道開合鑽子步行逃離。然而控制室的艙門也是採用極先進的技術控制開啟的,此時這些技術反而成了要命的累贅,讓他根本就打不開艙門。而且更要命的是,鑽子的表層都是用超硬度外星金屬製成的,連御紫羯也刺穿不透。
「壞了,難道我們真要被憋死在這裡了嗎?這……這可太可笑了……」
在險惡的敵我爭戰中沒有喪命,反而憋死在自己的機器裡,這讓他感到既可悲又可笑,最後他竟然忍不住大笑起來。
紅葉見他大笑不止,知道他心情很複雜,不禁鼓起勇氣,張開臂膀抱住他的肩膀說道:「御大哥,你不要太難過,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引起的,是我拖累了你……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我能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逃離那些噁心怪物的魔掌,並死在御大哥的身邊,我……我已經感到很高興很滿足了。」
盧占峰感受到她那對綿軟滑~潤的雙峰貼靠,心情立時平靜下來,於是他搖頭歎息道:「紅葉,你不是為了救維恩才被抓到的嗎?可見你也是一個為了愛情而不顧生死的好女孩,所以我救你也是應該的。也許以後我們的故事會成為一段動人的愛情佳話,你為了救愛人而死,我為了救一對情侶而死,都是為了愛情啊!多感人吶!」
紅葉聞聽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其實我不是因為愛維恩而去救他的,我只是覺得他是因為我而上當被抓的,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我現在真的好高興呢!當我被那些人扒光衣服綁在十字架上時,我想到來救我的人並不是李叔叔,而是……而是御大哥你,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當時都感動的要哭了呢!」
盧占峰沒想到自己表錯了感情,立時窘困地摸了摸下巴,呵呵笑道:「你們女孩子還真是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好在哪裡,難道你只見過我兩三次就愛上我了嗎?這個……聽起來很像童話故事呀!」
紅葉羞澀地抬手拍了一下他的頭,嬌嗔地說道:「怎麼不可能,難道你沒聽過一見鍾情這句話嗎?都這時候了,我還和你開什麼玩笑。要是放到平時,我也許沒有勇氣說出這些,但是在維恩瘋狂地追求我的時候,我卻明白地知道我愛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我現在只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得到心上人的愛,你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你快說……」
盧占峰被她搖晃著肩膀,忽然生出很溫馨的感覺。當初他頭一次看到紅葉的時候,就被這個秀外慧中的活潑女孩吸引住了,而且因為她還是個女異常者,所以他在那時候還動了不小的慾念。
如今他們也算是身處絕境,生死一刻,面對這樣的一份表白,心中也很喜歡紅葉的盧占峰確實很難拒絕她。
「當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被你的美麗吸引了,我這人很奇怪,只對異常者美女有性趣,所以那時確實有與你交往的念頭。可惜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沒機會再去中華會看你,嗨!也許這就是命運吧!此時竟然讓我們兩個死在一起,也算在這份情感上畫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他感歎地說道,聽得紅葉不由潸然淚下。
「御大哥,既然我們都要死了,我不想就這樣孑然一身地去。不如我們就在這裡拜堂成親吧!我希望能成為你的妻子後再死去。」紅葉抱著他的頭低聲哭訴道。
盧占峰聽到這句話卻忽然想起了許多,他將自己經歷過的女人全部想了一遍,覺得自己並不能帶給她們什麼快樂,這其中更多的還是自己的**發洩和感情迷失。
最後他捧起紅葉的俏臉,吮乾上面的淚水,柔聲說道:「我這幾年擁有過許多女人,經歷過許多激~情,但是我從來不敢答應給誰情感上的承諾,因為我知道,如果答應了而不去做,只會更大的傷害她,所以我現在也不能這麼做。我們並非真的必死無疑,我相信還有逃生的辦法,只是暫時沒有想到而已。」
「啊哈!終於輪到我上場了。主公,危難之時見忠誠,御紫羯終於又一次等到了危難時刻,我將繼續以拯救主公的性命為己任,想出逃生的辦法來。當然,如果主公覺得這場感情戲還可以更『深入探討』的話,御紫羯願意再沉默一個小時。不過只能是一個小時,因為帝國社團的人會在一個小時候後找到我們的,那時就不好玩了……」御紫羯忽然蹦出來說道。
盧占峰聞言險些昏迷過去,他雖然又一次忘記詢問這個外星家臣有什麼逃生方法,但是這個傢伙竟然把自己當作玩弄感情的騙子,這讓他如何不怒火中燒。
紅葉聽聞他的話後,本來感動的要命,此時見他猛然變了臉色,不由驚詫地問道:「御大哥,怎麼了,你怎麼忽然變得如此生氣,是……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盧占峰知道此時不便與御紫羯計較,一邊暗中傳念讓它想辦法,一邊應聲道:「沒什麼,我只是剛剛想起一個逃生的辦法,不知道能不能生效。」
「真的?御大哥,這時候還怕能不能生效,先試試再說嘛!」紅葉信以為真地勸道。
御紫羯也感到主公很不爽,但是以它的感情邏輯,確實很難理解自己又因為什麼得罪了主公。
所以它連忙轉移話題,提出自己的計劃道:「主公,之所以通道開合鑽子不能運轉,並不是它的機器或者能源系統出現了問題,如果只是傳感零件因為電磁波衝擊而失靈的話,御紫羯可以用部分身體代替傳感零件,完成整個動力的控制過程。」
「你給我記住,御紫羯,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不許再拖延時間解決,否則我就會家法伺候。快點兒行動吧!還等什麼?」他在心中咬牙切齒地命令道,臉上卻仍然保持著對紅葉的微笑。
御紫羯為此大為恐慌,連忙伸出身體,從一處線路接口處鑽進了機器內部。盧占峰則一把抱過紅葉頭顱塞進自己的懷中,省得她看到自己頭髮的怪異之處而問東問西。
「好了,我現在要試驗這個方法了,小心你的頭不要碰到機器。」他故作關心地掩飾道。
紅葉聞言卻幸福地抱緊他的腰部,靜待機器的轟然運行,卻不料鑽子只是輕輕一動,便順暢地行駛起來,恢復了正常的所有功能,至此兩人才長出一口氣。這時候紅葉才想起自己**著身子,如此彎腰抱住對方的腰部,不等於將自己的大殿暴露在他的眼前嗎?
不過紅葉卻沒有因此害羞躲避,反而心中充滿渴望地故意翹起了雪白的臀部,然後隨著機器的搖動左右搖擺起來。
盧占峰輕鬆下來後,立即被這幕噴鼻血的情景驚呆了,他的小兄弟毫不猶豫地猛然豎起,正好指向了紅葉的臉部。
盧占峰知道這時要不控制住自己的**,就會再次欠下風流債,於是他艱難地閉上雙眼,將紅葉緩緩扶了起來。
紅葉羞紅的臉像熟透的蘋果那樣誘人犯罪,他看了一眼後,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做細觀。可惜他的小兄弟已然出賣了他,正在昂然支起帳篷向紅葉示意招手。
紅葉咬著櫻唇,看向他的下面,忽然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與他面對面相互凝視,然後她挺起嬌挺的雪峰,將他的臉埋入其中。
「御大哥,我今生只能是你的人了,不管你怎麼想,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不管怎麼說,你看了我的身子,就要負責到底,這可是我們華國人的傳統。」她有些嬌蠻地說道,胸部更是緊貼著他的臉頰。
盧占峰哪裡受得了這種勾引,兀自掙扎片刻後,雙手已經不聽使喚地抱住她的小蠻腰,開始上下其手地摸索起來,同時他也張開大口,將眼前兩顆誘人的紅櫻桃分別瞎搞口中。
兩個人緊緊摩擦著身體,不停地喘息著,顫抖著,紅葉是因為初次的激~情而激動萬分,盧占峰是因為呼吸不暢又捨不得放棄雙峰而堅持著,直到紅葉忍不住脫下他的衣服後,兩人才改換了姿勢,開始一上一下地滾在一起。
對於開墾處女地,盧占峰也算有些經驗,他先將紅葉調弄的激~情勃發,溪水長流,這才緩慢而堅定地深入她的體內,將**緩緩釋放出來,然後他吸住她的紅舌,開始上下齊動地快樂起來。
通道開合鑽子迅速離開出事地點,邊將隧道還原,邊趕往東京灣海岸。就在他們離開不到三十分鐘,帝國社團的鑽洞機便鑽到了附近。
「怎麼回事?那台機器呢?應該有一台鑽洞機在這裡的,怎麼連隧道也沒有,難道我們找錯了方向?」操控機器的技術人員疑慮重重地說道。
「哼哼!這些傢伙跑的還真快,竟然連電磁炸彈都不怕,我看他們的鑽洞機要比我們的先進多了,說不定還有還原隧道的功能呢!」一個異常冰冷的聲音在後艙說話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去追他們嗎?『地煞神』大人?」技術人員惶恐地問向後邊那人。
「不用了,我們回去吧!周圍兩公里內都沒有機器運轉的聲息,可見他們已經逃的很遠了。好一個飛刀人,果然有些門道,我早晚要會會你的。」地煞神冷冷地說道,令控制艙裡的溫度驀然降了許多。
通道開合鑽子在到達既定地點後,立即停止了引擎的運轉。控制艙裡的兩具雪白**仍然在糾纏不放,抵死纏綿,激~情的歡叫連密封的艙門都阻擋不了。
終於,盧占峰在紅葉**了兩次後達到噴發的邊緣,於是在一陣無比眩暈中,兩人有了一種少有的飄飄欲仙之感。
這時候御紫羯忽然傳念道:「主公,請恕我打擾一下您的好興致,我希望您能夠為自己的身體考慮,盡快穿上戰甲,或者爬上地面呼吸新鮮空氣,否則就真應了那句老話,『士為知己者死』了。」
盧占峰這才明白為何這次快樂如此眩暈,他連忙抱起接近昏迷的紅葉,將自己備用的一套衣服找出來為她穿上,然後穿好戰甲,向地面爬去。
李忻州正帶人在一處海堤邊等候他們,見兩人終於出現後,才舒展開緊縮的雙眉迎上前去。
紅葉見到他後立刻要跪地認錯,卻被他一把抓住道:「紅葉,這次你做的雖然很莽撞,但是並沒有做錯,這也是我們『玄禪宗』門人的一貫宗旨,絕不迴避自己的問題。維恩確實因你而被抓,你去救他是沒有錯的。只是李叔叔身擔重任,絕不能像你這般熱血衝動,希望你也能夠理解李叔叔。」
紅葉淚流不止道:「我知道,我就是不想拖累中華會才自己去救人的,可是沒想到險些害了御大哥,而且也沒能救回維恩。」
李忻州惋惜地搖搖頭,長歎一聲道:「時也命也,人間生死不過幻化虛空,顧慮的太多反而失去了本我。我這次在外圍掩護御老弟的行動,沒想到卻救回了維恩,不過他被帝國社團的人折磨的很慘,如今已經奄奄一息了。做為朋友,你去與他道個別吧!」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一輛貨櫃車。
紅葉懷著複雜的心緒,登上貨櫃車的後車廂,只見裡面擺滿了醫療器械,而維恩正全身纏繞繃帶地躺在一張病床上,嘴上還套著呼吸器。她走上前去凝視著這個從小的好朋友,舊時的往事仍然歷歷在目,讓她感到心酸不已。這時候,維恩忽然睜開了眼睛,殷切地看著她,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柔情,只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紅葉上前抓住他的手,淚眼矇矓地笑道:「維恩,已經沒事了,我叔叔已經將你救出來了,以後我們還能夠一起唱歌跳舞的……」
維恩微微笑了笑,佈滿血痕的臉孔帶著說不出的欣喜抽動了一下,然後他用口型無聲地說道:「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不過能看到你最後一面,我很滿足,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去找到自己的真正愛人,那將是無比快樂和滿足的……」
紅葉聞言淚水立時泉湧而出,她低泣著俯身說道:「是的,我已經找到了真正的愛人,而且是因為你我才找到的,你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好朋友,我也一樣深深地愛著你的……」
維恩聽完她的話語,立時長長出了一口氣,帶著滿足的笑容停止了呼吸。
盧占峰將自己所遇到的驚險仔細敘述了一遍,令李忻州也大為驚歎。
「如此看來,帝國社團的生化武器研究並不是只在人工島裡進行的,而多摩川的軍備警戒區也只是臨時機構,他們的真正大本營還深藏不露,並進行了更多泯滅人性的實驗。御老弟,你看到這些情景後,沒有徹底消滅他們的想法嗎?」李忻州感慨之後忽然向他問道。
盧占峰感到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少有的冷酷,心中立時警覺起來,這讓他想起伊籐忍對李忻州的推測,便點頭道:「是的,當時我確實有將那些怪物一口氣殺死的想法。不過這些研究明顯有政府或者軍部在背後撐腰,我現在自顧不暇,實在沒有能力去管這些事情。不過我也會展開對這些生化武器的調查研究,並且製造出能對抗他們的武器來,到時候我會向李大哥匯報成果的。」
李忻州眼中的冷酷一閃即逝,立刻洒然笑道:「御老弟說笑了,對付帝國社團是我們共同的目標,有進展我們自當互相通氣,可不要再說匯報什麼的。三合會現在的規模已經遠遠超過中華會了,我李忻州以後還要時常找老弟你幫忙呢!」
兩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到紅葉失聲痛哭的聲音,他們連忙登上貨櫃車廂,見到維恩已經安然去世。
李忻州見狀搖頭歎道:「真的很可惜,維恩是個不錯的青年,在美國黑幫中混了這麼多年,還懷有一顆很純真的心靈,也算是異數了。可惜他是英年早夭的命格,絕不可能活過二十五歲。如果那死神能時刻在他身邊,或許憑借他的『玄陰煞氣』可以衝開維恩的死關,但是命理如此,竟然因為紅葉而割斷了這種聯繫,正所謂『生死一線牽,斷魂桃花煞。』,誰也躲不過去的。」
盧占峰聞聽此批文,立時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於是他連忙對李忻州說道:「李大哥,我昨天剛剛救了死神,不過他也奄奄一息,活不過這兩天了,不如讓我將維恩的屍體帶回去,讓他也見一面,聽說他們有著很特殊的關係呢!」
李忻州奇怪地看了看他,點頭說道:「莫非你也聽說過那個傳聞?就是洛克奇家族用自己的血液餵養死神?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也算主僕多年,也確實應該見一面。那麼你就直接開著這輛貨櫃車回去吧!事後再將維恩的屍體送回來,如果死神也死了,也一併送回來,我好對美國黑手黨有個交代。」
盧占峰沒有多說什麼,為了抓緊時間,他親自駕車急速駛回三合會總部,並在路中通知御漾煬和諸葛百靈,帶上一切手術設備,到秘密地洞為死神做移植手術。其實他也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因為他也不知道維恩已經停止跳動的心臟,是否能夠挽救狼魔人的生命。
回到秘密地洞後,御漾煬已經將手術器械準備完畢。接過維恩後,便立即取出他的心臟,並施以激活處理。待到心臟重新恢復跳動後,又取出死神的心臟,然後移植進去。
盧占峰在事先並沒有想過御漾煬是否會做器官移植手術,等到他看到手術開始後,才驚覺自己有些太想當然了。御漾煬雖然掌握著許多外星科技,而且也繼承了尾度佑樹的記憶,但是那和醫學卻毫無關係,尤其是尾度佑樹只是個高能物理學家,為什麼御漾煬能夠如此熟練的進行器官移植這種大手術呢?
此時御紫羯忽然為他解疑道:「主公,看到您又有疑問纏身,御紫羯不敢再犯拖延的毛病,就擅自決定為您解釋一下!」
「哼!這次算你聰明,快說吧!」
「是這樣的,主公。像漾這樣的外星生物在發育過程中,是可以記住所有細胞分裂的過程,以及基因排列的順序,所以它經過在人類胚胎的進化後,已經完全掌握了人體細胞的一切信息。它做移植手術的時候與人類的醫生不同,醫生是憑借學習到醫術,它是憑借對人體的認知,它的手術刀可以精確到分子級別,可以控制出血量小到幾個紅細胞,甚至能夠控制激素的影響於每個細胞內部,這是任何人類都做不到的。所以看上去它好像很內行,其實它只是在做一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事情。」
盧占峰聞言也大為歎服道:「原來如此,看來御漾煬現在已經算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全能醫生了!」
御紫羯卻不屑地說道:「主公實在太抬舉它了,它不過熟悉人體,卻不能做自己不瞭解的事情,比如說癌症之類的人類頑疾,它就不比腫瘤專家更會治療。即使小小的感冒,它要是不知道病菌的具體種類和性狀,也是束手無策。但是人類中稍有經驗的,都可以憑借小偏方治好感冒的。」
盧占峰知道它和漾之間天生就不對味,便也不再抬舉御漾煬,開始注意手術的進行情況。事情果如御紫羯所言,御漾煬對器官移植手術,熟悉的像數自己有幾根手指頭一樣容易。在飛快的縫合過程中,盧占峰將戰甲頭盔放大到微視距離,立刻看到移植細胞與自身細胞之間的排列與長上去的毫無二致。當然,御漾煬用的手術縫合線並非是人類常用的那種,而是一種細到奈米級別的,成半能量狀態的特殊液體線。
心臟移植完成後,御漾煬又將維恩的骨髓取出一段,移植到死神的身上,這才算完成了整個手術。考慮到維恩還要送回中華會,盧占峰又讓御漾煬將死神身上取出的心臟和骨髓縫合回他的身上。
御漾煬做完手術後,來到盧占峰的面前匯報:「主公,您的想法真的很有創意,竟然找到了這個能為狼魔人提供抗魔化血清的人類。現在除了狼魔人的同類,也只有他能夠保證器官移植後,不出現細胞原生質排斥反應。不過我也不敢保證手術一定成功,因為狼魔人的身體終究比人類強大的太多,人類的心臟能否適應得了這種強度,實在很難說。」
「順應天意吧!我也只想試試而已,能不能活就看它自己的命了。」盧占峰也無奈地說道。
不過令眾人想不到的是,在手術後第三天後,死神的身體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首先它那不平整的臉部開始變得越來越平滑,最後變成一個標準的北歐男子的臉型和樣貌。其次它的四肢出現不同程度的萎縮,那本來粗壯無比的臂膀也不再扎眼,而且皮膚看上去也不再粗糙不堪。還有就是他的瞳孔和毛髮都變成了淡紅色,雖然樣子很怪異,但是與當今社會青年的各種魔鬼打扮相比,不過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