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6
由於她的那種姿態極耗體力,能夠堅持下來,還是因為她平時訓練有素的結果。當她再次想起自己的原本目的時,她伸手抓住的,只能是一根噴薄出好水後的疲軟鼻涕蟲。
當然,她絕不可能承認這是自己貪圖快感的錯誤,但是這一次經歷,又讓她心中那潛伏極深的感情露出頭來。
當初在無極島上,雖然盧占峰百般羞辱過她,但是卻也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所以她當時並不那麼恨他只是由於不久前,上野公園的那次強暴嚴重傷害了她的感情,才讓她憤怒至此種程度。
此時她趴在他的胸口上,靜聽著他那強勁的心跳,感受著他那暖人的體溫,同時生出一種異樣難明的感觸。
不覺中,她又想到自己年少時的枯燥無趣,以及今後孑然一身的無比淒涼,於是她不得不正視自己內心的需要到底是什麼。最後,她悵然若失地離開他的胸膛,翻身跳下試驗台。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能答應,你可以因此換回你的性命。」她抬手將他嘴中的白布撤掉,並在低頭撿衣服的時侯忽然說道。
盧占峰沒想到自己在**之後還有機會活下去,雖然他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退疑,便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蓋莉亞猶豫片刻才說道:「你把上次搶去的龍魔蛤還給我們,你就可以活命。因為我已經同樣強……強暴了你,也算報還了上次所受到的屈辱。」
盧占峰聞言心中一歎,心道自己終究無法逃過此難,即使自己將那龍魔王的事情徹底告訴她,她也絕不會相信的。
不過他仍然試探著說道:「對不起,當初我躲在後車廂時並未注意到龍魔蛤的存在,所以當時我就將她壓死了,後來在逃跑的時侯,便將那個袋子仍在了上野公園。」
出乎他意料的是,蓋莉亞聞言並未對他的話產生質疑,而是輕聲歎息道:「唉!果然不出我的預料,以她那時侯衰弱的形體,怎麼可能承受住你的重壓。算了,為了已成的事實而懲罰你也沒有意義,不過你因此卻欠了我一條命,以後我會在適當的時侯讓你做一件事情,無論對錯你都不能拒絕,如此我才能放了你。」
盧占峰不知道她的腦袋裡在耍什麼詭計,似乎這個女人除了胸部發育了許多外,連腦袋也進化的讓他不可琢磨。但是此時還是保命要緊,所以他毅然將先前所受的屈辱統統忘記,然後向她發了一個毒誓。
其實蓋莉亞連自己也不知道要讓他做什麼事情,但是她需要找個理由才能放他離開。
此時想來,折磨死他確實不是自己的本意,也許將他牢牢控制在手中,讓他替自己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才是她的真正目的。憑借他的能力,如果真能如此,自然是莫大的助力當然,讓她改變主意的,終究還是那場微妙難言的激~情歡愛。
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後,她把那件戰甲還給了他,只是將原本屬於自己的神羽飛行器和等離子噴射發動機留了下來。
之所以將戰甲還給他,倒不是她不在意上面的功能,而是除了盧占峰本人外,任何人也感覺不到它比一套戰鬥服更特別在哪裡,這就是亞神戰甲dna密碼鎖的神奇功效。
「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同時你也要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之間發生的關係只是我的報復,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你要明白這點……」她畫蛇添足地解釋道。
盧占峰看著她那扭捏的表情,心中不由泛起難以形容的感受,他只能無言地點點頭,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盧占峰回到三合會總部,與熊一衛和伊籐忍進行了商議,考慮到蓋莉亞的盜竊行為很可能引起帝國社團的警覺,他們決定立刻實施新的鑽洞計劃,並對受訓隊員進行潛水訓練盧占峰被蓋莉亞折磨一番後,並未感到氣憤和惱怒,反而有一種異常輕鬆的解脫感。
也許是他的心中始終對她抱有內疚的情緒,所以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講確實很理想。在離開她的時侯,他能夠感覺到她已中的變化,這個美麗而驕傲的德意志公主並沒有想像中的狠辣開放,讓他又多瞭解到一種女人的性情。
帶著這種輕鬆的心情,他來到船體設備製造工廠,將完工的減壓排水密封艙拉到東京灣海岸。密封艙是採用組合拼接方式製造的,所以可以拆成十幾塊分別搬運。
伊籐忍使用朋友的名義,租來一艘遊艇來運輸密封艙,同時在以後的行動中,這艘遊艇也可以做為運送人員的交通工具。
為了行動的需要,三個人經過商議,決定將劉傳風和籐田峻拉入盜取賭資的全程計劃中。因為這兩個人既聰明謹慎,又胸懷抱負,自然不是那些道德品質不怎麼樣的不良少年可以比較的。
至於先前進行訓練的十幾名會員,原本只是做為搶~劫運鈔車的幫手,但是現在的計劃涉及的金錢數目實在太大,這些人已經無法讓三人信任,只能在隱瞞的情況下,讓他們做一些外圍的輔助工作。五個人將拆開的密封艙搬上遊艇,然後在晨光微露中行駛到東京體育中心附近。
到這時侯,劉傳風二人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意義,但是只從參與計劃的會員只有他們兩個人來看,新會長正在進行的必定是一個很驚人的計劃。於是兩個人心懷莫名興奮,期待著即將面對的大事件。
這次鑽洞計劃仍然由盧占峰自己施行,其他人只是準備進一步接應。當他推動著串連在一起的密封艙沉下海底時,熊一衛已駕駛遊艇迅速離開,向台場公園駛去。
劉傳風二人對會長的舉動感到很奇怪,卻又不敢向副會長和總教頭詢問,只能向會長沉下去的海域不停地回頭張望。
熊一衛知道他們的心思,也不隱瞞地解釋道:「這次讓你們兩個參與的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不過現在還未到對你們說明的時侯,免得你們平時不小心露出馬腳。會長現在正潛往海底去進行第一步計劃,不用多久你們就會一同行動的。所以這一段時間你們兩個一定要加緊潛水訓練,不要到時侯出了差錯,影響整個計劃的實施。
兩人連忙點頭回應,心中對這次計劃更加充滿期待。
盧占峰拖著密封艙來到核融穿梭機前,他現在要做的是將穿梭機退出隧道,然後用密封艙將金庫外壁的融洞封住,免得海水湧進豎井,引起帝國社團的注意。
由於穿梭機融穿的隧道非常光滑平整,所以將密封艙安裝在隧道壁上也十分容易,只是將融洞附近的海水排出去以後,笨重的穿梭機會變得很難移動。
為了解決這個難題,他需要先開動穿梭機,利用它的高溫高壓尾流將海水擠壓出去,然後在其倒退出隧道的同時,將安裝好的密封艙關緊。
做完這些事情後,他控制著穿梭機來到海底最深處,開始從最堅硬的地質區域向人工島底部鑽去。
由於日本四島都處在亞細亞大陸板塊的斷裂地帶,所以東京灣的海底地質情況非常複雜。盧占峰根據人工島的地基勘探資料,只能選擇那些連在一起的堅硬岩石層進行鑽洞,如此一來,整個隧道的走向便很難控制,等他鑽到預定地點時,後方的隧道形狀比人類的大腸還要曲折盤繞。不過核融穿梭機的直徑接近十米,所以再曲折的隧道也不影響錢箱的搬運。
有了上次的融洞經驗,他在接近目標洞壁的很遠處便關閉了發動機,而餘熱高溫繼續融穿了一段距離才停止下來,此時距離他要達到的目標已經非常接近了。
通過戰甲的透視裝置,他看到這裡就是儲存寶石與稀有金屬的空間,此處空間明顯是一間特殊用途的實驗室,裡面除了擁有許多最先進的僅器設備,還存放著幾種戰甲也無法探明的放射性物質。以他的過往經驗,這些物質多半是由非地球元素構成的。
「不知道龍魔王是不是從這裡逃出來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又為師父的被吸收而心痛莫名,所以他連忙將心思轉向盜取賭資的計劃上。
「就從這裡動手吧!看來還要在這裡安裝上一個『壓力平衡艙』……」他邊在洞壁上比劃著邊自語道。
三合會的巨大變化,引起了許多方面的注意。在黑幫方面,帝國社團和三口組都意識到盧占峰的不簡單,只是他們都忙於世界黑市拳王爭霸賽的舉辦,所以還抽不出人手去迫害這個新生勢力。而其他黑幫雖然也試探過幾次,卻都被三合會堅決擊退。
對於這個二流黑幫起死回生般的變化,所有黑幫都感到很震驚,他們彷彿又看到一個「中華會」在丸之內地區迅速崛起,並將附近的黑幫勢力統一在自己的腳下。
然而盧占峰採取的收縮政策卻讓他們迷惑不解,他們看到的是每天在總部大院拚命訓練的大批會員,在銀座地區的歌舞伎座只有很少部分人在守護,而收取保護費這樣的財源,三合會竟然也徹底放棄,許多小組織還因此大打出手,來搶奪這份殘羹剩飯。
但是三合會越這樣低調收縮,越讓他們無法忽視安心,所以弄清三合會的幕後黑手,是東京黑幫組織都很關注的事情。
不過最關注三合會變化的還屬「東京警視斤刑事反黑科」。他們的任務就是密切關注各個黑幫的異常舉動,在某個幫派發生狀況時,立刻將各種危害社會安全的苗頭扼殺在計劃中,所以他們在許多黑幫中都安插有線人。
盧占峰的出現大大刺激了他們的警惕神經,對於他的神秘身份,他們採用二十四小時跟蹤調查,卻在每一次的跟蹤中被對方輕易甩掉。最後,他們只有採用潛伏臥底的方式,設法打入三合會的管理高層。
然而三合會自從重新整頓後,就一直沒有招收新會員,反而利用高強度的體能訓練,不斷開除堅持不下去的會員,其中就有刑事反黑科的線人。為此他們一籌莫展,只能向上級尋求援助。考慮到三合會所處的丸之內區,關係著整個東京都的經貿發展,東京警視斤果然派來一位警界精英來幫助他們。
不過令整個刑事反黑科大為失望的是,上級派來的竟然是一名履歷神秘的高級女督察,雖然能爬上這個位置的人都不簡單,但是對付黑幫組織,女人怎麼也沒有男人方便適用。
「見到安奈貞子督察的時侯,大家千萬不要流露出任何輕視或者失望的表情,因為據小道消息稱,她本人不禁脾氣暴躁,而且還可能是總長的女兒,否則以她的年紀,是不可能爬上那麼高的位置的。」在女督察尚未到來時,科長熊本一郎這樣囑咐手下道。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安奈貞子並沒有到反黑科與他們會面,而是直接前往三合會總部,進行潛伏臥底的行動去了。
「果然是沒有什麼實踐經驗的官宦子弟呀!也不來我們這裡瞭解情況就貿然獨自行動,可見她必定是一個好大喜功的蠻橫女人!」每個反黑科的警員都這樣想著。
盧占峰在船體設備製造工廠總共定制了三套密封艙,其中兩套用於兩條隧道,一套做為備用。如果將兩套密封艙分別安裝在一段隧道的兩端,就能組成一個壓力平衡艙,可以用於出入海底時的臨時通道。他便是利用這個辦法在新鑽隧道的盡頭做了一個壓力平衡艙,這樣就在實驗室的洞壁前,隔離出一塊無水的工作區。
然後讓其他四個人向工作區運送需要的各種工具,而他則在人工島的地基下,又鑽出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洞穴。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在成功盜竊後,人為製造一個海底塌陷,將整個人工島的底部埋入海底,讓帝國社團發現不了金錢損失的真相。
不過這種工作需要相當專業而高深的計算測量,才能保證不立刻讓人工島塌陷,好在亞神戰甲能夠勝任這個工作,讓他實現了這個計劃。
當一切都準備妥當後,他們需要等待的,就是世界盃與黑市拳王爭霸賽半決賽的到來,到時侯,帝國社團必然有大筆現金送入地下金庫,那時也就是他們開始行動的時侯。
劉傳風與籐田峻一直如墜夢中地跟著三人行動,兩人怎麼也想像不出來,那條曲折漫長的深海隧道是如何鑽通的。從隧道的直徑和洞壁的光滑度上來看,這條隧道的規模明顯比日本海底隧道大了十幾倍,能夠有這種施工能力的建築公司,他們還從未聽說過。
「我們的霧隱雷藏會長根本就不是人!」這是他們認為比較合理的解釋。
不過讓兩人真正興奮的,還是盜取那五千億美元的計劃,估計這也是有史以來世界上最大的盜竊案吧!而他們竟然是這個案件的參與者,這種事情即使是隨便想想,也是極過癮的。所以在準備工作做完後的訓練裡,兩個人都拚命提高自己的軍事素質,以備行動時更能勝任有餘。
盧占峰對兩個人期望很大,他將有關精神修煉的一些簡單法門傳授給他們修習,以防將來遇到「異常者」時毫無抵抗之力,於是兩個人在短時間內,內外功方面都有了極大的進步。
除了訓練手下,盧占峰也抽空看了幾場黑市拳比賽,從中也感受到與海州黑市拳不是一個級別的高水準。不過他已經將黑市拳的精髓盡數學會,這裡進行的比賽,也不過是將這些精髓發揮的更快、更准、更狠而已。
黑市拳王爭霸賽就是在東京體育中心和地下停車場裡進行的,兩大黑幫敢在光天化日下進行黑市拳的比賽活動,自然得到了政府高層的默許。在小組淘汰賽即將結束的時侯,他與伊籐忍來到為貴賓準備的房間裡,打聽各方面投注的情況。
雖然半決賽的選手尚未選撥出來,但是各大盤口的現金投注額已經超過了兩千五百億美金。兩人所圖更大,所以也未做表示,便離開了觀察室。
「會長,我看這次爭霸賽的暗鬥一定很激烈,如此巨額的現金流量,不可能只有我們一家圖謀,單從目前投注的情況,就能看出有兩個組織另有所圖。」伊籐忍在回來的路上對他說道。
盧占峰讚賞地點點頭,微微冷笑道:「你的判斷非常準確,美國黑手黨與那個德國青年黨都和我們一樣沒有任何投注,可見他們也必然各有劫撩的計劃。不過這樣更好,省得將來帝國社團只注意到我們頭上。嗯!我差點忽視了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在世界盃半決賽前不投入二十億美元,恐怕交納保證金的行為,會成為我們計劃中最大的破綻。唉!二十億美元吶!過去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又去哪裡弄來呢?」
伊籐忍聞言險些將轎車開出車道,不過他的腦筋轉的也很快,所以連忙說道:「會長是不想動用家族資金吧?這樣也對,這麼一大筆資金的調動,會暴露會長真實身份的,看來我們需要另想他法了……」
盧占峰聽後不禁心中汗然,以自己現在的身份,確實不該說出剛才那樣的話。
其實他也不知道御首重工的資產到底有多少,但是重工是家族企業,二十億美元也許就是御首豐魚的全部股份,怎麼也不可能讓他這個假冒的敗家子用來賭博。
所以他乾咳兩聲,連忙補救道:「我原本就沒準備去投注,只是利用保證金找到他們的超級金庫。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估計大友國際銀行的地下金庫,怎麼也該有幾十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吧!」
「大友國際銀行?嗯!以他們的規模是應該有這麼多外匯儲備的,不過我們要是現在就動用核融穿梭機,會不會在事後引起帝國社團的注意呢?」伊籐忍很委婉地提醒他道。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撬開大友的金庫還用不到那台外星鑽洞機,我自然有解決的辦法。」盧占峰一臉平靜地說道。
伊籐忍不得不再次感歎會長的超凡能力,這樣視困難如無物的人物,他可是從未聽說過,然而他卻不知道,現在這位會長正在考慮要不要收回剛剛說出的大話。
「伊籐君,其實我剛才是想說……」就在他剛要吃回頭草的時侯,道路前方的拐角處忽然竄出一條人影,正好經過他們的車前。
伊籐忍手疾眼快,立時一個急剎車,將車身橫擺過來,卻仍然將那人撞出四五米遠。
兩人連忙下車觀看,發現被撞倒的竟然是一名衣衫檻樓的年輕女子,女子的臉面異常骯髒,所以也看不清長相。
兩人見她已經昏迷過去,連忙將她抱到車上,向最近的醫院駛去。
盧占峰今天沒有穿亞神戰甲,所以也檢查不了女子的受傷狀況,透過精神感應,他也只能感應到對方的腦波很凌亂,似平腦部受到了極大的損傷。
這次事故將他們一直拖到第二天下午才得以脫身,不過令兩人頭疼的是,傷者雖然沒有身體上的嚴重損傷,但是腦袋卻出了很大的問題。自從她在凌晨清醒過來後,就一直呆傻的像個白癡,不僅一句話也不說,眼神也僵直的讓人心酸不已。唯一讓他們感到安慰的是,年輕女人是一個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傾城佳人。
「我說,籐田君,過幾天如果她仍然是這個樣子,不如你將她抱回家裡做為性奴隸吧!」被伊籐忍叫來看護病人的劉傳風,對已經看呆了的籐田峻說笑道。
「你……你想死啊!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能當作性奴隸使用,如果我能得到她,我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籐田峻打了他一拳後,一臉癡情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但是你們家的老頭子怎麼可能讓你娶個白癡媳婦進門?我看你就先將她藏在家裡的衣櫃中,等到**難耐的時侯,便拽她出來消消火氣,也省得花錢找妓女!哈……唉喲!籐田峻,我只是說笑而已,用不著這麼大力打我的腦袋吧!這可是智商一百八的天才頭顱哇!」劉傳風抱著後腦勺,哀鳴地埋怨道。
籐田峻見狀不禁冷笑道:「你小子少給我裝摸做樣,要是我出手,你早就昏迷不醒了,還能在這裡鬼哭狼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