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9
女人笑道:「你還說自己失憶了,幹這事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盧占峰笑道:「是你說咱們以前睡過的,既然都睡過了,說明你也是我的女人,我要怎麼對你,都是可以的吧?」一邊說著,一邊手往她的懷裡伸。
女人似乎身子微微一抖,想要躲開,但是還是定住了,沒有動。任由盧占峰解開她的衣領,將手伸進去。
盧占峰的手握著她的右胸,軟軟的,十分有彈性,不算很大,但是一隻手肯定抓不過來,他慢慢揉著,問道:「我摸著,你說吧!」
女人被他弄得身子亂顫,嬌聲道:「你這樣弄我,我怎麼說的下去?」
盧占峰笑道:「我跟其他的女人,不管談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是一邊玩著一邊說的!」
女人似乎有些不情願,但是又不得不應付他,於是任由他揉著自己的胸。揉完了右邊,又繼續揉左邊。
遠處的黑影中,老者遠望著盧占峰的手,在女人的懷裡起伏不定。而女人的身子隨著盧占峰的手的動作,不停的扭動,像是很難受的樣子。老者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嘴角露出幾分猙獰。
站在老者身後的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輕輕說道:「老闆,夫人犧牲這麼大,值得嗎?」
老者皺了皺眉,眼睛還是頂著女人扭動的身子,輕聲回道:「為了寶藏,不管犧牲多大,都是值得的!」
高瘦男子又說道:「沒想到盧占峰這小子竟然這麼好色,看來傳言都是假的。要是真的這麼下去,老闆您的七個女兒,豈不是都要被盧占峰這小子給糟蹋了?」
老者臉色更加難看了,帶著幾分怒氣沉聲道:「我說過,為了寶藏,犧牲多大都是值得的!」
男子沉吟了一下,又道:「話是這麼說,但是這麼一來,會不會犧牲太大了?」
老者猛地回過頭,目光銳利地盯著男子。男子被他的目光掃得不敢再說話,低頭愣在那裡。老者微微說道:「你是擔心絲絨吧?」
男子顫聲道:「不敢,老闆您說怎麼做就走怎麼做,不管是我的命,還是絲絨的命,都是屬於老闆您的!」
老者深吸了一口氣,歎道:「我也知道你對絲絨的感情,但是你要知道,男人只要有了權勢,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你現在覺得絲絨是你的唯一,但是等你見到比絲絨更加美麗的女孩的時候,就會將絲絨拋諸腦後了!」
男子立即說道:「老闆,您放心的,不管絲絨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只愛絲絨一個,老闆您也永遠是我的老闆,我絕對不會背叛對老闆您的忠誠,也絕對不會背叛對絲絨的愛!」
老者臉上露出喜色,眉梢微微舒展開來,說道:「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看來我把絲絨托付給你,是對的!」
男子微微一笑,說道:「多謝老闆您的信任!」
老者又轉過來,繼續看著盧占峰和那女子。
此時盧占峰的手已經伸到了女人的裙子底下,右手摟著她的腰,左手使勁往裡扣。女人身子已經扭動的不成樣子,坐立不安,滿臉都紅撲撲的,喘息聲也變得很沉重,嘴唇發乾,不停地伸出舌頭滋潤著。
盧占峰眉梢一挑,說道:「別只顧著享受,跟我說說過去的事情吧!」
女子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你從懸崖上掉下來之後,受了傷,傷的很重。不過幸好我經過那個深谷,發現你正在被一群獵犬圍攻,我趕走了獵犬,救了你。」
盧占峰道:「那你為什麼說我們之間有什麼親密關係呢?」
女子輕輕的哼叫一聲,說道:「我帶你回去之後,並未發現你後腦有傷,只以為你只是急火攻心,所以才暈了。你醒來之後,對我千恩萬謝,並要求我救戴絲辛。我見你對戴絲辛情真意切,十分感動,所以才求我們當家,也就是咱們周府的周老爺。周老爺醫術高明,所以才救活了戴絲辛。」
盧占峰仔細思索著她所說的話,因為他從這個奇怪的院子裡,總能感受到一絲不爭氣的氣息,雖然一時說不上來,但是卻總覺得不對勁。對於這裡的人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小心留意,以便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女子繼續說著:「樓蘭國定福年間,在一代名相呼倫特而的精心治理下,天下太平,神州大地一派繁華盛世景象。可是在樓蘭國定福十年當他離世之後,一向尊他為師為友的樓蘭國定福皇帝一反常態,抄了他的家不說,他的家族也受到牽連而遭到沉重打擊。
出於對文官集團的反感,一向勤政的樓蘭國定福皇帝從此變得荒於政事,以此作為對文官集團的報復,國家的治理開始江河日下。偏偏他又是一個希望有所作為的人,與他的父親不同,他不是一個平庸的君主。實際上樓蘭國定福一朝的大事,如樓蘭國定福三大征,都是在他的佈置下進行的。
所謂樓蘭國定福三大征,是指在東北、西北、西南邊疆幾乎同時開展的三次軍事行動:平定皇弟叛亂、援匈奴戰爭和平定花剌子模入侵,並且都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從樓蘭國定福三大征來看,他並非一個平庸的皇帝。不過戰爭所帶來的破壞力也是顯而易見,造成大量百姓流離失所,國力開始下降。
而且在戰爭期間,東北的女真部乘勢崛起,隱隱然有群雄並起之勢。原本平靜的江湖,一時間變得波濤暗湧,各地幫派勢力也開始變得活躍起來。
樓蘭皇帝內憂外患,無奈之下,只能向呼倫特而的後人求助。而我們家當家,就是呼倫特而的後人。不過現在已經改中原姓氏姓周了。」
盧占峰點頭道:「怪不得大家都稱當家的為王爺,看來樓蘭王一定是將周家的祖先封了王爵,世襲相傳,傳到至今,所以大家也這麼稱呼了!」
女子已經被盧占峰弄得潮水氾濫,剛才那種矜持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泛著潮紅的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