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9
南宮才頭上汗珠直冒,顫聲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當年你既然自己扣留了那封信,就說明你也愛她,為什麼今天卻這麼對她?」
鄧爵士怒道:「不用你管,告訴你,她現在還是處呢,我從來沒碰過她。只要你把圖交出來,我立刻把她送到你身邊,你試過之後,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
南宮才心中一凜,暗想:「他既然得到了魏思茹,為什麼不碰她呢?難道就是留著等到幾天來對付我嗎?可是十幾年前的事,他怎麼能預料到我會得到那張圖,除非」
這時,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聲音顯得很急促。
鄧爵士說道:「外面來人了,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不管進來的是什麼人,我都把魏思茹交給他,任他玩。」
南宮才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要帶她走,那張圖現在不在我身上,你應該瞭解我,我答應你的事,一定不會反悔!」
鄧爵士滿懷欣喜,笑道:「好,可以!我也知道你一定不會反悔!」然後瞟了一眼魏思茹,說道:「這個女人你可以帶走了,不過你要保證,從此你們隱姓埋名,找個地方過你們的日子,如果讓媒體拍到爵士夫人跟小老師私通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南宮才道:「你放心,你打可以對外宣稱爵士夫人因病去世,我們以後會到一個偏遠地區,永遠不再回來!」
鄧爵士點點頭,滿意道:「好!」南宮才道:「不過我還有個條件!」鄧爵士道:「什麼條件?」南宮才道:「把十五年前那封信還給我!」
鄧爵士哈哈地笑,手一抖,那封信便飛向南宮才,南宮才抖手接住,隨即快步衝到沙發前,將魏思茹抱起來。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心疼地說道:「小茹,沒事了,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魏思茹此時神情恍惚,猛地抱住南宮才,身子如熱浪一般。
南宮才道:「走了,咱們走了!」抱著她便快步向外走去,開門的時候,見進來的正是黑豹。南宮才不理會,趕忙出去,黑道進入屋內,焦急地對鄧爵士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鄧爵士問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黑豹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我們的兄弟探聽到,說昨晚在外灘的遊船上,羅大少準備了一個私人派對,而其中徐耿陽也去了。南宮才的弟弟南宮俊偷走了他哥哥的那張圖,已經獻給了徐耿陽!」
鄧爵士大吃一驚,怒道:「快去把南宮才追回來!」
黑豹愣道:「不是由思茹小姐跟他一起出去了嗎?」
鄧爵士破口大罵:「蠢貨,問那麼多幹什麼,讓你去你就去,快點,一定要快!」
黑豹見鄧爵士如此大動肝火,嚇了一跳,不敢多問,匆忙追了出去。到了外面的時候,見南宮才和魏思茹一驚走遠,沒了蹤影。
黑豹暗叫道:「不好,晚了一步!」趕緊召集手下兄弟,全城搜捕,尋找南宮才的下落。
南宮才帶著魏思茹出來之後,打車徑直到了他在龍騰大學的職工宿舍。
一路上魏思茹被鄧爵士的藥弄得全身扭動,嚶嚀不止。到了住處的時候,她已經難以掌控,撲到南宮才懷裡便亂捉。
南宮才猛地將她推開,摁在沙發上,見她雙峰踴躍起伏,嘴唇撅起,兩條修長的白腿磨蹭,心中不禁噗噗亂跳,嚥了口饞涎,心中卻想:「我不能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她現在受了藥力控制,並非自願,如果我趁機佔了她的便宜,豈不是禽獸不如?」
匆忙之中,他右手中指一點,在她胸口摁住,一股熱流慢慢傳入她體內。
魏思茹只覺得全身燥熱之時,身上有一股溪流緩緩流淌,將她身上的野火慢慢澆滅,與此同時,意識也開始清醒。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南宮才,又見自己全身衣衫不整,嚇了一跳,夢第一腳,將南宮才踢出去。
南宮才哎呀一聲,翻倒在地。
魏思茹站起來,扯了扯衣服,怒道:「獵鷹叔叔,你這是做什麼?」
南宮才爬起來,擺手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侵犯你的意思,你還能記起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魏思茹皺眉回憶,喃喃說道:「我只記得你跟爵士在說話,然後我喝了一杯水,後來的事情」她使勁拍著腦袋,叫道:「哎呀,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看到周圍環境陌生,又驚叫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南宮才道:「你不用擔心,這裡是我的宿舍,很安全!」
魏思茹道:「宿舍?你為什麼要帶我來你的宿舍?」
南宮才長歎一聲,說道:「你或許還不知道,鄧爵士給你下了藥,用你的清白來威脅我,要我交出《樓蘭美人圖》。」
魏思茹吃驚道:「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都已經嫁給他了,他為什麼還他為什麼用我來威脅你,他不是應該對你嚴刑拷打嗎?」
南宮才冷笑道:「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我的個性他很清楚,如果嚴刑拷打,我一定會寧死不從,而且我一氣之下,說不定會將圖紙直接交給徐老太爺。所以他才用你來威脅我!」
魏思茹遲疑道:「可是你為什麼那麼在乎我?」
南宮才慢慢坐下,雙眼微閉,沉寂了一會兒,然後從懷中掏出鄧爵士手中的那封書信,淒然說道:「你看看吧,看完之後,你就明白了!」
魏思茹疑惑地接過,只見這封信用的信封是很久以前的,樣式已經很陳舊。不過品相卻很新,像是很久沒有打開過。
她取出信紙,一行行字便出現在她眼前。心中寫道:「小茹,你我朝夕相對,從你六歲開始,我就陪在你身邊,看著你漸漸長大,從一個孩子,成長為一個漂亮的姑娘,我心中對你漸漸有了男女之情。雖然你年紀還小,我又是你的長輩,本不應該又非分之想,但是卻情難自控,才寫這封信給你。讓我哥哥代為轉交。我已經決定離開徐家,你若願隨我一起,我們到一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做一對神仙眷侶,從此朝夕相對。我會在行宮外的咖啡廳等你,十二點的飛機,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