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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七章、壞男人的惡劣心思 文 / 慕容雪兒

    林顏心被折騰的只有無意識呻吟哭泣的份,之前的歡愛都已經抽乾了她所有的力氣,再加上醒來後滴水未進。而現在又被安梓謙給按在溫泉池邊百般折騰玩弄,她只覺得自己要這樣死掉了,**、疼痛,所有的感覺一起湧在一起,拚命地折磨著她脆弱地神經。

    「求…你…不…要…了,」林顏心微瞇著眼睛,臉上佈滿著因**而動情的紅暈,在這青綠的樹林中尤為動人。

    安梓謙坐在一邊將她抱在懷裡,手上依舊到處游弋著點火。

    他也不是鐵打的人,雖然比常人有著更持久地耐力,可也禁不住一直折騰。再說林顏心那裡也受不住,為她塗了藥後他就不再觸碰那裡了,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其他部位。

    他要她從身體上對他絕對臣服,就要不停地來玩弄調教,即便是她心裡對他噁心的要死,可是只要稍微地一觸碰,就只能對他一個人有反應。

    這是調教的一種手法,更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的前提條件。

    林顏心不知道這種非人的折磨還要多久,身體猶如被拋在火焰中一樣,不停地燃燒不停地燃燒,直至將她最後的一點意念全部焚燒成灰,漸漸地化為了只有感官而無思考能力地傀儡。

    她恨安梓謙將她帶到這個地步,可是身體卻很不爭氣地只要他輕輕觸碰便會為他顫慄不已。

    這種猶死還生的感覺讓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等到再次醒來居然又是第二天下午

    過這可將。「水…。」林顏心嗓子乾渴的像是著了火,一睜眼就看到坐在篝火旁拿著一根棍子扒拉著火堆,神清氣爽氣定神閒的安梓謙。

    「水在這裡,」安梓謙似笑非笑地露著他那副死人相,拿著水壺在林顏心眼前晃了晃,卻沒有想要給她喝的意思。

    林顏心嚥了咽喉嚨,喉嚨裡更加火燒火燎。

    「給…我…喝,」虛弱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將水壺拿在手中。

    誰知安梓謙將水壺猛地移動,根本就不給她抓住水壺的機會。但是卻又拿的不遠,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動著誘惑。

    「你?」林顏心憤怒地瞪大眼睛,臉上竟是著急之色。

    安梓謙邪魅一笑,將臉湊近她的臉笑著說:「寶貝兒,雖然你生氣的時候很漂亮,可是你男人我更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正式開始,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只是你太倔強了,逼得我不得不這樣。」

    「給…我…水,」林顏心痛苦地哀鳴,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安梓謙說的什麼,她只想要,只知道,如果再不喝水,她會馬上乾枯而死。

    「求我,」安梓謙坐正身子,目光突然冷冽地說。

    林顏心舔了舔嘴唇,悲涼地看著安梓謙,眼眸裡充滿了憤恨和絕望。看的安梓謙心裡很不忍落,但是又不得不狠下心來。因為他知道,這次不把她給弄服帖了,他就一輩子要擔驚受怕。

    那個楚晟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才相處了幾天的人,他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就那麼上勁。

    將他給遣送回了l國,可是他又馬上托關係回來了,而且天天在他別墅外轉悠。這還不說,居然還找上了他六哥,幸好親疏有別,六哥還不至於幫這個外人。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又去托了秦時雨。

    要知道這幾年楚晟發展的也不錯,誰都看出來他是心心唸唸地想脫離秦家,生怕跟秦家沾上半點關係。可是為了林顏心,他居然主動去找秦時雨。

    那秦時雨也是個重感情的人,因為自己的母親,心裡一直覺得愧對這個小弟。

    秦家和安家有著姻親關係,家世又相當,如果秦時雨執意要幫著楚晟的話,他也不是沒有麻煩。那楚晟也不是無用之人,若論起能力,估計比他這個從小依仗著家裡的少爺更強。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更何況這被惦記的人還心心唸唸想要離開他。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林顏心盡快地離不開他,就算以後楚晟能力再硬,也抵不過林顏心不離開呀!

    「求…求…你,」林顏心幾乎帶著顫抖地苦音,實在是受不了這種乾渴的感覺。她不要死,走到今天這一步,她絕對不要死。

    「這個不誠懇,我要更誠懇的,叫我老公,說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說你這一輩子,再也不會離開我。」安梓謙朝她逼近,戳戳逼人地引誘著她。

    林顏心瞪大悲鳴的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打開水壺的蓋子,一點點地將水壺裡地水從裡面倒出來。形成一條細細地水線,清澈的水線如同此刻最大的誘惑,撩撥著林顏心脆弱地心。

    「不…,」林顏心哭喊道。

    「說,不說這些水全部倒掉。」安梓謙一字一句地說。

    林顏心痛苦地閉上眼睛,此刻,她在心裡不斷地對自己這樣說,人活著就要給自己一個希望,不就是求他而已,只要能活著,怎麼樣都行。一旦死去,就再也沒有一點希望了。

    「求…你,老…公…我…只愛…你…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絕…對…不…會…離…開…你…嗚嗚…。」林顏心說著說著終於哭了起來。

    這是安梓謙看到她在他面前第二次哭泣,雖然明知道是被逼著才會說出這番話的。可是心裡還是激動不已,這番話,他盼了多久才終於聽到了。

    「乖,寶貝兒,只要你乖乖地,我會對你好,好一輩子。」安梓謙將她摟入懷中,先是拿著水壺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對準林顏心的嘴唇餵了進去。

    林顏心攀住他的脖頸,如同飢餓的嬰兒一樣拼盡全力地吸允著他的嘴唇,想要搾乾口舌裡最後一點水分。

    直到什麼都吸不出來了,林顏心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他的唇。

    安梓謙邪魅一笑,又對著水壺喝了一口,剛剛喝進去,林顏心便又撲了上來,用力地吸允他口裡的清水。

    這樣的吻對於林顏心而言,純粹是求生的本能,飢渴的人想要得到救命的泉水而已。可是對於精神頗佳、此刻又心情愉快的安梓謙來說,卻充滿了狂野的挑逗。

    他將水壺往一邊一扔,一手扣住林顏心的腦勺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兩口水對於一個乾渴了很久的人來說並不能滿足,可是卻不會再至於致命。安梓謙就是要她這樣,沒有力氣反抗,卻又不至於送命,一醒來便要承受著他**上的折磨,慢慢地將這種折磨變為習慣。

    這樣的日子對於林顏心來說是痛苦的,每天只要一醒來便會被安梓謙按在那裡承受著他的玩弄,然後昏過去,醒來後又是如此。

    每天所吃到的食物和喝到得水都少的可憐,不能得到滿足卻也不會致命,渾身如同被抽乾了力氣一般,只能躺在那裡任他為所欲為。

    更可恨的是,每一次想要得到水源或者食物,都要不斷地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保證,她愛他,絕對不會離開他之類的誓言。

    而不昏過去的時候更加難過,尤其是到了晚上。

    這裡沒有燈,只要她醒著安梓謙就會滅掉所有的照明工具,在漆黑冰冷的夜裡,除了他之外,不能依賴任何事物。

    人是不是在經受了很多折磨後,也會慢慢變得越來越怯懦,以前的林顏心是絕對不會害怕黑暗和冰冷的。可是現在,只要稍微離開安梓謙一會,她便會惶惶不安。

    即便這個人帶給她的全是痛苦和折磨。

    不能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能。

    林顏心在心裡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超過一個星期,她就會徹底淪陷。pasl。

    精神不受自己控制,習慣變成生命裡的一部分,她的整個人都會被安梓謙所操縱。

    可是她卻反抗不了,身體每天都累的餓的沒有一絲力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身邊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雖然四處都是樹木,可是她所呆的地方出了泥土再無別物。安梓謙甚至為了能夠和她隨時歡愛,竟然連衣服都不給她穿,渾身上下只裹著一條床單。

    她甚至都分不清現在究竟是什麼時候,對她來說沒有日期,分不清楚黑夜和白天。即便是白天,只要安梓謙想要她承受黑夜的恐懼,就能馬上把周圍變得一片漆黑。

    她只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長的讓她心力交瘁,長的讓她一時竟想不起來今世今生。只知道,在這天地萬物之中,她只有安梓謙,只有那個帶給她痛苦和歡愉的男人在她身邊。

    「寶貝兒,還有七天,再撐七天醫生說你就可以完全屈服我了。」安梓謙坐在墊子上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在她身上摩挲著說。

    楚晟或許是一個難得能治癒心裡疾病的醫生,但是如果想讓一個人心理有病,他可以找出更多這樣的醫生來。

    看現在,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林顏心已經由最初對他的憤恨,漸漸地轉為了漠然。前半個月躺在他懷裡即便是沒有力氣,還要做著垂死掙扎。可是現在,無論他怎樣,她都會乖乖地躺在他懷裡。

    他說什麼,她都是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雖然表情有些木訥,不過只要以後細心調養,會慢慢地恢復的。

    「我想喝水,」林顏心靠在他懷裡卑微地乞求。

    「乖,寶貝兒,今天的已經沒了,等到明天。」安梓謙寵溺地在她耳邊哈著熱氣說,一手緩緩地游弋到她下身摩挲著。

    被調教的很好的身子敏感地一顫,安梓謙滿意地笑了起來。不管以後她的精神會不會對他永遠臣服,但是她的身體以後只能屬於他一個人,只能為他一個人而綻放出它的嫵媚來。

    「我想喝,求求你,給我喝一點,老公求求你。」林顏心越發的卑微,勾著他的脖頸使勁地乞求。老公這個詞由原來的生疏僵硬,到現在脫口而出,她也習慣了。

    安梓謙看著林顏心卑微地眼神,心裡有些心軟,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幾不可聞地歎息一聲。

    心裡告誡自己,即便是再心疼他也不可以心軟。就差幾天,過了幾天怎麼寵她都行,但是這幾天一定要堅持住,不然功虧一簣,以後再想收她的心就難了。

    「不,我要喝,我的口好渴,我好難過,老公,給我水,給我水喝。」林顏心抱著他使勁地磨蹭起來,眼裡儘是火熱地渴望,有些乾澀地嘴唇微微輕啟,粉紅色的小舌尖不時地伸出來舔弄著乾澀的唇,這個樣子倒不像是求水,倒像是求歡似地。

    「乖,寶貝兒,忍忍,我知道你渴,乖乖地躺老公身上睡一覺就好了。」安梓謙在她無意識地誘惑下也跟著口乾舌燥起來,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他們才剛剛做過,如果再做她受傷不說,還會更加飢渴。

    「嗯…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林顏心目光渙散起來,在他身上磨蹭的更加厲害,臉上呈現出痛苦之色,似乎真的很難受。

    安梓謙一怔,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已經有好幾日她都乖乖的沒有再難受過了,今天怎麼突然又難受了。

    這個噬心療程雖然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讓她對他臣服的,但是副作用也大,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將人逼瘋,輕則瘋癲,重則忍受不了痛苦折磨而自殺身亡。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整個療程都十分正常,雖然他沒有讓林顏心見過任何人。但是每一次林顏心昏過之後,他都會讓幾個心理醫生過來給她做全面的檢查,尤其是腦部神經檢測,絲毫不敢有任何差池,還好一直沒有異樣的。

    還有一個星期一個月的療程就到了,怎麼今天突然就難受起來。若是中途停止,可是要半途而廢的。

    「寶貝兒,到底哪裡覺得不舒服,快告訴老公。」安梓謙將她抱緊緊張地問。

    「哪裡都難受,我好想吐,嘔…,」林顏心說著,居然真的吐了起來,只是這些日子進食極少,嘔也是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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