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長時間的惠心和蕙蘭漸漸的甦醒了過來,剛一醒來的兩個人便覺得渾身疼痛的不得了,就好像身上的每一寸皮膚被撕裂過一樣的疼痛。
蕙蘭睜開眼睛環繞著四周,看著一切陌生的環境眼神裡露出了無限的悲哀:「我還是死了,還是沒有逃過師傅的魔掌,還是沒有替相公討來解藥,我真沒用真是沒用」。蕙蘭在心裡責罵著自己,她在怪她自己的沒用,怪她為何是這麼的脆弱,才區區的幾鞭子就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姐姐,我們是不是死了?我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相公了?我們是不是再也不可能和相公在一起吃飯了?姐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惠心一醒來看著陌生的世界以為自己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哭了起來,訴說著她的遺憾和不甘心。
蕙蘭忍著疼痛將惠心一把摟到了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傻妹妹,你要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即使我們現在不死可是將來我們還是會死,還是會離開相公,只不過我們只是將這一刻提前了而已沒有什麼好傷心的。既然老天爺現在讓我們死了,那麼只能祈求老天爺讓我們下一輩子投胎的時候可以和相公再一次的相遇,可以做他的妻子一生一世,而不像今生一樣的短暫」。
:「姐姐」。
兩個人舉這樣抱頭痛哭了起來,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任誰看了都會心酸不已,都會替她們感到不值。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相公凌空。
:」你們聽說過鬼可以住這麼漂亮的房間嗎?你們有聽說過鬼是可以感覺到疼痛的嗎」?凌空開玩笑的說著,然後將手上的湯藥端到兩姐妹的面前,拿起碗裡的勺子輕輕地吹涼餵她們喝下。
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的惠心和蕙蘭兩個人木訥了,沒有反應眼神驚訝的看著凌空。凌空示意她們兩個張嘴,她們兩個就張嘴,任由凌空將一整碗的苦湯藥灌進她們兩個的肚中。凌空為她們吃完藥以後邊收拾了藥碗離開了房間,去為她們兩個拿敷身體上傷的草藥。
凌空走後惠心嚥了一口口水,神情呆滯的說:「姐姐,你看沒見了嗎?你看見了嗎?相公來看我們了,他還親手為我們吃藥了」。
蕙蘭以同樣的神情,同樣的口氣回答著惠心的問題:「妹妹,我也看見了相公,我也看見了相公。他也餵我吃藥了,而且那藥還是苦的,非常的苦」。
:「是啊;姐姐這藥真的是好苦啊!苦的我舌頭都麻了,都快沒有知覺了」。惠心閉緊嘴抿著自己的舌頭,眉頭微皺著說,顯然她還在為剛才喝下去的湯藥而感到不適應。突然剛才離開的凌空又回來了,這一次他是端了一整盆的草藥進來。
一進門凌空就嘲諷的說:「怎麼我的兩位美麗的娘子,你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們現在是生是死嗎?是不是要等到我將你們兩個的衣服全部的扒光,再給你們全身塗上草藥以後你們才可以清楚的知道你們還活著啊」?
活著,就是活著這兩個字清楚的提醒了還在犯迷糊的兩姐妹一個問題的存在,直到現在她們才知道原來她們沒有死,非但她們沒有死,她們的相公居然還在這裡細心的照料她們。
凌空端著草藥來到了惠心和蕙蘭的身邊,將她們兩個人的衣服全數的除去,看著她們身體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他就感到心痛,臉上露出了心疼的模樣。他輕輕的將手放進藥盆裡,又輕輕的將藥抹在蕙蘭和惠心的傷口上,他每摸一下,蕙蘭和惠心便會不住的顫抖一下,他心裡清楚的知道她們是因為身體傳來的疼痛才會情不自禁的顫抖的,雖然她們已經努力的在克制自己,可是終究還是抵擋不了身體帶來的疼痛。
過了好長時間凌空才為蕙蘭和惠心敷完藥,她們兩個慢慢的穿上衣服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一臉憔悴的凌空,眼角落下了從剛才看到凌空以後忍了好久的眼淚。
蕙蘭和惠心撲到凌空的懷裡痛哭了起來,而凌空則是緊緊的抱著她們兩個不說任何話。
:「相公我現在真的是太高興了,我好高興我還可以再見到你,我現在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惠心開心的說著,臉上掛著淚水,可嘴角卻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相較於蕙蘭她沒有像惠心一樣的天真,更沒有任何的笑容掛於臉上。雖然她為自己沒有死而感到高興,雖然她為還可以再見到自己最心愛的人而感到高興,可是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有那數不盡的淚水。
哭夠了的惠心和蕙蘭坐在床邊上,眼睛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的看著凌空,生怕她們一將視線離開凌空半秒,凌空就會突然消失不見一樣。凌空也同樣望著她們兩個,不捨得將視線離開她們半秒。
:「相公,為什麼我們沒有死,又為什麼我們會安全的度過這一劫難?是不是相公答應了師傅什麼,師傅才將我們放了,還安排我們住在這裡好好的養傷,相公你回答我,回答我」。蕙蘭激動的問著凌空,凌空因為心虛則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著她們兩個。
惠心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緊張的說:「是啊相公,你是不是答應了師傅什麼,要不是你答應了師傅什麼的話,以師父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將我們兩個放了的,一定是你答應了師傅什麼對不對」。
凌空沒有說話而是一味的逃避著她們兩姐妹的問話:「你們想太多了,哪有你們說的那回事啊!只不過你們的師傅念你們師徒一場不忍心將你們打死而已,就是這麼簡單,你們不要想多了」。說完凌空起身離開了床邊,懷著不安的心情向窗邊走去。
:「相公,你不要騙我們了,雖然我們不是很聰明可是我們依然清楚的知道師傅的個性和脾氣。要是對她沒有好處的,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的。
我記得當日我和惠心去求師傅可以繞了你的性命,當時的師傅是那樣的絕情,那麼的殘忍。她抽的每一鞭全部用了十足的力道,分明是想將我們活活的打死。雖然每一鞭抽的是那麼的重,那麼的狠可是又不會讓我們立刻死去,分明是在折磨我們。
我還模模糊糊的記得,就在我感覺我快要死去的時候相公你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可是你最後和師傅說了什麼,又答應了師傅什麼樣的條件我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我清楚的知道你一定答應了師傅什麼,師傅才會將我們放了的」。
蕙蘭堅定的說著,起身下床來到了凌空的背後,從後面緩緩的摟住了凌空的腰,將臉緊緊的貼在了凌空的背後,默默的流淚。
凌空假裝沒事似的笑著說:「蘭兒,你不要總是想那麼多好不好啊!你要相信我我說的全是真的,你要是連相公說的話都不相信了,那這個世界你還可以相信誰呢」?
:「相信自己,我相信自己的心,相信自己所感覺到的一切。我知道相公有難言的苦衷,如果有一天相公想說了的話再說給蘭兒聽吧」!蕙蘭沒有再繼續逼問凌空,她心裡明白凌空不說一定有他的理由,既然他選擇了瞞著她不說她有何必執著於知道真相呢?
一直坐在床上的惠心看著窗前蕙蘭和凌空的身影,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劃過她的心頭。直到這一刻她才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卑微。
她現在覺得蕙蘭才是最配凌空的那個人,只有蕙蘭才有資格做凌空的妻子。因為蕙蘭是那麼的細心,那麼的溫柔,雖然她不怎麼愛說話,沒有自己幽默,更加沒有那麼多的鬼把戲討凌空的歡心。可是她卻總是在背後默默的為凌空做著一切,為他著想著一切,更會在適當的時候斷了凌空一切的顧慮,可以讓他安心的去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這樣一個完美且深愛凌空的蕙蘭,她惠心是遠遠比不上的。
惠心在心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眼神受傷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默默的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將自己的性命獻出,來換取你們兩個今生平安和幸福。有姐姐這樣一個全心全意,又無時無刻不為相公著想的一個人在相公的身邊,我真的替相公你感到高興。今生心兒只希望相公可以幸福開心平安的度過,必要的時候心兒會做出退讓的,只願相公可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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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惠心和蕙蘭再也沒有去逼問凌空是否答應了她們師傅什麼條件,而凌空也選擇了將那天的事情決口不提。
隨著時間的推移,惠心和蕙蘭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她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她們的心卻變得越來越不安起來。因為她們感覺到最近凌空越來越少和她們見面了,甚至有些時候一天也見不到他一面。好不容易把他給盼回來了他還一臉的疲憊,倒床就睡,睡醒了也只和她們兩個說一句話就走,飯也不肯和她們一起吃,這樣舉止的凌空讓她們兩個感到很是不安,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們兩個。
今天終於安奈不住好奇心的惠心決定跟著凌空,去看一下最近凌空都在幹些什麼,為什麼對她和姐姐會這麼的冷淡,又為什麼每次都會這麼的疲憊。
凌空走後惠心便拉著蕙蘭尾隨凌空而去,起初蕙蘭不願意,可是經過惠心的一番說勸也同意了惠心的做法。雖然她在心裡已經可以猜出**,可是如果她不親眼證實的話她也不會安心的。與其在這裡每天的胡亂猜疑還不如去看個究竟,也要好趁機想出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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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韻知道紫韻寫的小說不是很好看,更加沒有其他寫作者的文采。可是紫韻想說的是,紫韻真的是很用心在寫,每一個字都是紫韻的心血,每一篇文字都是紫韻每個不眠之夜想出來的。
紫韻只是希望親們可以理解紫韻的這一番心血,希望你們可以體會紫韻寫作的辛苦。我不期望你們可以充錢來看紫韻的文章,只為你們可以理解紫韻的心,可以用心去感受紫韻的文章和裡面的一些內容,你們的理解和支持是紫韻最好的動力。
因為紫韻自小家境不是很好,學歷也才只有小學六年級。或許我的文章裡面的內容比起那些高材生來說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紫韻還是想堅持寫下去。因為這是我的一個很小的夢想,我希望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可以有某些人在看紫韻的小說,我不祈求它可以感動全世界的人,只希望它可以感動看這部小說的你。
或許有人會覺得我這樣寫是為博得你們的同情,讓你們覺得我很可憐。可是同樣也會有人覺得我很虛偽,用這樣的手段來博得大家的同情,因此會對紫韻產生排斥感,不想再看紫韻寫的小說。
可是紫韻想說的是紫韻不怕,不怕有人覺得紫韻虛偽,更加不怕有人會說紫韻奸詐。紫韻只想說紫韻所說的一切全是真的,沒有人會在自己的文章裡來貶低自己,更加沒有人會把自己的缺點和底線露出來。如果你們喜歡這樣真誠且坦白的紫韻,希望你們可以留下你們的祝福,祝福紫韻可以這樣一直默默的寫作下去,為喜歡紫韻的你們默默的奉獻著紫韻自己世界裡的至死不渝的愛情,憂傷和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