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只是尷尬的笑了一下:「一切聽從安排」。
:「那既然如此公子可以拜堂了」。隨著音樂的響起,凌空和兩位美女正式的舉行了儀式,也變成了真正的夫妻。
三個人跟隨者前面領頭的侍衛緩緩的來到了他們的新房,凌空一手領著一個他進了新房裡。將她們兩個領至床邊坐了下來,而他自己則是一個人坐在了桌子旁邊,喝起了悶酒。
有句話說得好,酒入愁腸愁更愁,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此時的凌空是更加覺得愁得慌。他不知道的接下來他該怎麼做,該怎麼可這兩個妻子入洞房。惠心是他所愛的女子這還好辦,可是蕙蘭就不一樣了,他對蕙蘭沒有一絲的感情,就連蕙蘭的樣子他還沒有仔細地看過又怎麼能和她洞房呢?
再說了他覺得蕙蘭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從心裡不忍心傷害蕙蘭,所以一直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是好。
又一杯酒下肚以後,凌空藉著酒勁來到了床邊坐在了她們兩個的中間。首先他先將惠心頭上的蓋頭掀開了,看著此時美麗無比的惠心凌空便覺得心裡特興奮。忍不住將惠心摟在了懷裡,在她的眉頭上印下一個個吻,慢慢的下滑到了惠心的唇瓣上,舌頭迫不及待的滑進了惠心的嘴裡,品嚐她的甘甜,完全忘記了他的身後還有一個蕙蘭。
過了好久惠心才將他推開,喘著粗氣輕聲的說:「相公,你先將蕙蘭姐姐的蓋頭掀開再說嘛」?
一語驚醒夢中人,凌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還蓋著蓋頭的蕙蘭,滿臉歉意的說:「對不起娘子,讓娘子久等了是為夫的不對,還請娘子見諒」。
順利的掀開了蕙蘭的蓋頭,出於歉意他也在蕙蘭的頭上印下了一個吻,然後便牽著兩個人的手來到了桌邊,分別倒了三杯酒:「來娘子,為夫敬你們兩個」。說完先干為盡了。蕙蘭和惠心相互望了一眼,也喝下了這一杯所謂的交杯酒,可是這酒裡的心酸恐怕只有他們各自的心裡才會清楚吧!
兩個女人愛著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之愛她們兩個中的一個,而那一個注定要過著痛苦且傷心的日子。唉,為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
蓋頭也掀了,交杯酒也喝了,接下來便是入洞房的關鍵時刻了,可是這洞房要怎麼入,該怎麼入卻把凌空給難住了。一臉為難的看著兩位妻子,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我說,兩位娘子,我們是不是該入洞房了,可是可是這洞房要該怎麼入呢」?
惠心聽見這樣的話的時候是羞澀的,而蕙蘭聽見的時候心裡是苦澀的,她清楚的知道她該到了退場的時候了,她是時候該退出這一場可笑的婚禮了。
:「相公不要為難,臣妾說過成親以後絕對不會成為相公和妹妹之間的障礙,這一點請相公放心,臣妾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對相公的承諾是絕對不會食言的」。說完逕自拿了一床被褥來開了床榻,來到了離床不遠的一處軟榻上,將被子鋪好然後躺了上去。
:「相公,你和妹妹可以休息了」。
之後將身子轉向一邊,背對著凌空和惠心不再說話,慢慢的陷入了睡夢之中。
凌空等蕙蘭徹底的睡著了以後才對惠心說:「惠心,你知道嗎我今天有多麼的高興可以娶到你,我覺得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惠心也同樣開心的說:「相公,今天也是惠心最開心的一天,我希望可以永遠的和相公這樣一直開心的幸福的生活下去」。說完惠心躺在了凌空的懷裡,而凌空則慢慢的躺下了身子,很快房間裡便傳出了女子的呻吟聲。
此時的蕙蘭傷透了心,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只可惜的是那原本被美麗迷人的眼睛此時卻沾滿了淚花。她哭得是那麼的心碎,是那麼的難過,可是這一條路是她自己選的她又能怨誰呢?難道要怨老天爺讓她認識了凌空,怨老天爺讓她愛上了凌空,還是遠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哭著哭著天亮了,凌空和惠心相繼醒了過來。穿好衣服凌空出於愧疚來到了蕙蘭的身邊,他想要將蕙蘭抱回床榻上休息,可是當看見蕙蘭那縮倦的身軀一種難過劃上了心頭。
輕輕的將那可憐的人兒抱了起來,卻發現她的衣服和枕頭全部的濕透了。原來她沒有睡著,原來她聽見了他所說的話,原來她哭了一晚上。忍不住輕輕的在蕙蘭的嘴唇上印下了一個吻,當他吻上蕙蘭的時候才發現她原來沒有睡著。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之後,將她輕輕的抱上了床,替她蓋上被子然後轉頭離開了。再轉身離開之時說了句:「對不起」。
凌空走後蕙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委屈了一個晚上的眼淚再次的氾濫開來。
:「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我要的是你的愛,哪怕是一點點的愛都可以。只要你能愛我一點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可是你卻連一點的愛都不肯給我,就連昨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你都可以忍心將我一個人冷冷的丟棄在一旁,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的感情嗎?為什麼你這麼的不在乎我,這麼的冷落我,這麼的不珍惜我,而我卻還是那麼的愛你呢」?
蕙蘭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現在她的好累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或許一覺醒來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也說不準。
凌空和惠心一大早便去找莫紫鴛了,而莫紫鴛早就算準了他回來,早早的便在客棧裡恭候他的光臨了。一進門凌空便看見莫紫鴛一副若無其事的摸樣在喝茶就覺得來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上前便指著莫紫鴛的鼻子一頓痛罵。
:「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啊!為什麼要讓我娶蕙蘭為妻,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惠心。你說,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很好的理由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話音剛落,房間裡又響起了那天美妙的笛音,他隨著笛音的方向望去,卻發現一男一女正在用驚奇的眼神看著她,在他們的眼中凌空看到的多數是驚訝。
原來那兩個人是南宮汐月和阮寒意,昨天也是阮寒意吹的笛聲。阮寒意和南宮汐月昨天會出現全是莫紫鴛早就設計好的,他還吩咐凌空只要一聽見有人吹笛聲便立馬現身。只是這南宮汐月和阮寒意是怎麼來的恐怕只有莫紫鴛和他們兩個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待會敬請莫紫鴛好好的解釋一下吧!
笛聲落下以後凌空的氣焰也似乎變得沒有那麼的囂張了,那笛音好像有舒緩壞心情的作用。阮寒意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凌空,然後大聲說:「你小子行啊,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呢你是第一個,我想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