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浩軒輕輕的努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看來你還是有兩下刷子的嗎?以後用得著你的地方就會有很多了,希望你在以後的將來不會給我出什麼岔子。南宮浩軒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看來你和我想的計劃也差不了多少嗎?不過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潛入玄武國然後在策劃一個非常機密的計劃,這樣才會保證計劃不會出岔子,才會萬無一失」。
破浪很是同意南宮浩軒的說法:「好,你現在說一下你的計劃,我想我會配合好的」。
南宮浩軒現在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將自己早就計劃好的計劃說了出來,好即刻採取行動。早一天完成這個計劃,他們所有的人就會早一天的安全,早一天的過上幸福平靜的日子,打打殺殺的日子不是南宮浩軒嚮往的,更不是莫紫鴛所願意的。
:「首先我我們要想進入玄武國就要先改換一下我們的裝扮,因為現在的我們太顯眼了,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尤其是紫鴛的紫發,和你的那一臉花花的臉」。
南宮浩軒故意把破浪那張好看的臉說得極其不堪,目的就是為了替剛才的冷風出口惡氣,好讓冷風的火下去,免得燒壞了身子。可是這樣一來的話破浪就很不樂意了,他的這張臉可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的驕傲所在,怎麼可以被人這麼諷刺呢?
:「南宮浩軒注意一下你說話的口氣,不要因為沒有長我這麼一張好看的臉而在這裡嫉妒我污蔑我好不好,拜託你就接受現實的殘酷吧」!
破浪既生氣的反抗者南宮浩軒,同樣也著實的好好諷刺了一下南宮浩軒,這讓他的男子自尊心很是滿意。
南宮浩軒沒有再去和他爭吵,因為他心裡清楚再吵下去任誰也不會佔到太大的便宜,反而還會讓在場的所有人看笑話而已。南宮浩軒接著說:「首先呢;紫鴛你要女扮男裝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富家公子,這樣你的美貌才不會太過招眼,就不會敗露了你的行蹤了。
:「至於你嘛」?南宮浩軒不懷好意的將眼睛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破浪,這時破浪只感覺渾身一陣發麻,覺得好像他接下來的話不會是自己想聽的,也不是對自己怎麼有用的話。
破浪很是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眼睛直直的看著南宮浩軒:「你該不是要我扮成女的吧」!
南宮浩軒這時候露出了一個很是迷人的笑意,只是在這樣迷人的笑意對破浪來說可怕既憤怒的蔓延。
:「不可以,打死我都不會這麼做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
破浪氣憤的發著他那火爆的脾氣,現在的他恨不得將南宮浩軒的脖子給擰下來,只可惜他不能這麼做,要不然的話南宮浩軒又怎麼會活到現在呢?這些還要怪那些該死的使命,要不是他們自己又怎麼會再此受這樣的侮辱。
破浪一邊在心裡埋怨著一邊看著街上的男人投來噁心的目光,要是這樣的情況擱到以前他一定會將今天看他的人的眼珠子全部的挖下來,可惜啊可惜現在是南宮浩軒說了算,他只有聽命的份。
終於破浪在這一身的衣服的束縛下來到了一家客棧,終於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這一路上可把他給累壞了。可是好景不長恐怕現在他連想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是好好的休息了。
他們剛來到客棧裡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兩位美麗的女人,再加上三個帥氣到極點的男人怎麼不會引起騷亂呢?再說了也是他們的運氣不好,這麼多家客棧他們偏偏就選這家,也算他們點背了。這家飯店是出了名的飯店,凡是來店裡的不是有錢的商人就是富家子弟,或者是他們的父親是有權有勢的官老爺。
但是這些個公子少爺的全都不是什麼好鳥,更不要說是什麼正人君子了,。這不在看到敏兒和破狼的時候他們的本性便全部的發揮了出來。不要臉的,厚臉皮的,耍流氓的,強強的全部都有,只可惜他們這些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南宮浩軒他們是一點兒也不怕。
:「唉喓外,真是一件難得的美人啊?本公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美人呢」?
說話的是一個長的一臉猥瑣的男子,他不僅說的話讓人噁心就連他現在的動作更讓人覺得噁心。破浪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緊握成拳想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面前非禮自己的人,更要為自己剛才所受的欺辱討回公道。
眼尖的南宮浩軒看出了他臉上的變化,瞬間將那個男子放在破浪肩上的手擋開,嘴裡很是不悅的說著:「拿開你的髒手,就你這骯髒不堪的手有什麼資格來碰我的夫人,識相的話快一點從我的面前消失,要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
南宮浩軒說著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說出來的話卻透著一股霸氣,讓人沒有勇氣去對抗。
只可惜現在面前的這個人是個例外,自己心裡明明怕的要命但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撐下去,不甘示弱的說:「你你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要是想找死的話明說,本少爺我現在就來成全你」。
對著跟在他身邊的奴才下了一聲命令:「給本少爺狠狠地打」。
哎,那些狗仗人勢的奴才就像是一群瘋狗一樣向著南宮浩軒撲了過來,而南宮浩軒則是面不改色的看著撲向自己的一群人。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看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一群人全部的倒在了地上,唉喓呼要的叫個不停,身體全部的縮成了一個小團,痛苦不堪的哀叫著。
其實南宮浩軒也沒有怎麼出手,想要對付這樣的小妖南宮浩軒還沒有必要到大費周章的地步,只是簡單的幾招便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了。看著地上的人南宮浩軒不怒而威的說著:「以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為非作歹,為虎作倀的話我一定不會饒了你們,還不給我快滾」。
倒在地上的人一聽立馬站了起來,全部的躲在了剛才那個發號施令的人的身後。身子還在為剛才打鬥時的疼痛顫抖著,眼睛卻一直盯著南宮浩軒,似是在回憶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