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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95:成親之事你想好了 文 / 魚璇璣

    風馳的習俗是婚禮前兩晚二位新人不能見面,因為雪瑤在京城沒有娘家,故此雪瑤便去了閒庭雅築,畢竟那裡有她的娘舅和表哥,以及新認的義父和義妹。

    林子琪自告奮勇作為娘家人厚著臉皮跟了過去,雲飛也想去,但是卻被趙翼軒攔了下來,說他如今是太后義子,只能算是男方的。因此雪瑤便帶著春桃、蓮心和小環,並著林子琪一同來到了閒庭雅築。

    周安早就接到了通知,已經收拾好了一間正房,一應被褥用具也都換了新的,竟然都是雪瑤平日裡喜歡的典雅素色,雪瑤看了對周安的機靈暗自讚歎了一番。

    王老先生如今身體已經徹底恢復,原本見雪瑤有了著落,就想與兒子王玄禮回老家去,雪瑤再三挽留,又說王玄禮飽讀詩書總該博個功名,以便光宗耀祖,在京城尋訪名師也便宜些,王老先生這才勉強答應暫時借住在閒庭雅築,言道待王玄禮博取功名之後便搬離。

    王玄禮在鄉試中博了個解元,會試也是成績優異,故此趙翼軒為王玄禮請了位博學的先生,又在閒庭雅築找了處清靜的所在,每日裡就是埋頭苦讀,希望能夠在今年秋闈殿試中博個好功名。

    因此雪瑤到得閒庭雅築只去探望了王老先生,並沒有去打擾王玄禮。王老先生抓著雪瑤的手,好生囑咐了她一番,又說終於不負她爹娘的所托,死後也能有面目去見他們了。雪瑤免不了又好生安慰了他幾句,這才離開。

    走出王老先生的房門,雪瑤來到院子裡,四顧看了看各種景致擺設,見已經與初次來時大不相同,院中那顆參天的大樹仍佇立原地,但是卻已沒有陰冷晦暗的感覺,反倒透出一抹涼爽愜意,一陣微風吹過,端的讓人神清氣爽。

    諸葛雲飛上次來此便看出有人在這院中擺了極厲害的陣法,雖不至於要人命,但是卻會讓體虛之人日益虛弱下去,也正因為此,他當時才故意挑撥起趙清的怒氣來,間接破壞了這陣法。後來同雪瑤和趙翼軒說了,便暗中畫了個健身助益的陣法讓周安佈置,想必就是這個樣子了。

    雪瑤沒想到真有這種隨便擺些物品就能有各種功效的奇門陣法,不由嘖嘖稱奇地多看了幾眼,心想哪日得讓諸葛雲飛去她的德吉商會擺個聚財陣,管它有用沒用的,總歸不會有壞處就是了。

    安和一瑤。出了院子,雪瑤就直奔郎拓父女居住的院子而去。

    雪瑤知道郎拓不喜人多,故此讓蓮心和小環留在了院外,獨自一人進了院子。

    剛邁入院子,就看到院中廊下一片空地上被開闢出了一塊地,上面種植了一些植物,詫異之下抬眼去看,就看到郎拓正蹲在地邊上侍弄著什麼,一名淡雅妝容的美麗女子在一旁拿著木勺自木桶中舀水澆地。遠遠看去,好一副美麗的田園美景!

    雪瑤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不忍心去打擾這樣的美麗畫面,只在原地靜靜欣賞著。

    許久,郎拓似乎忙活完了,站起身來衝著雪瑤笑道:「雪瑤,站了這麼久,累了吧!快進屋歇歇吧!」

    「沒什麼的,難得看到這樣溫馨的畫面。義父還真是好愜意啊!」雪瑤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何一個這般儒雅的男子竟然會是創建五毒教的人,單看外表,倒是更像是一個醫術精湛的郎中,只是不知這背後又有什麼曲折離奇的典故。

    郎拓聽了雪瑤的話,面上有些不自在,清咳兩聲道:「雪瑤莫要亂說,這是萱兒的小姨,閨名喚作柳清兒,此番留下是為了陪著萱兒散心的。」

    那女子已經站起身來,聽到郎拓的話,面上一抹黯然的神色閃過,雪瑤見狀心下明瞭,轉了轉眼珠道:「如此那我就得稱呼一聲清姨了,只是……怎麼不見萱兒妹妹?」

    郎拓頓時就有些尷尬,他剛剛才說了柳清兒是為了陪郎萱兒散心,結果郎萱兒不在不說,柳清兒卻還陪在自己身邊,簡直就是自相矛盾。

    一旁的柳清兒卻臉帶笑意,心想這秦大哥的女兒還真有趣,竟然連郎拓都敢取笑,於是上前兩步,從袖籠中拿出一個小瓷瓶來遞給雪瑤,道:「雪瑤,你是姐夫的義女,既然叫我一聲清姨,我也不能白受了,初次見面,這就權當禮物送與你作見面禮吧!」

    「清姨,這是做什麼用的?」雪瑤接過那個精緻的小瓶子,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麼來,便要去打開那瓶蓋兒。ta43。

    「慢著!莫要打開!」郎拓忙出聲攔住了她,轉頭嗔怪地對柳清兒道:「清兒,你怎麼送這樣的東西給雪瑤?她要這個何用?」

    柳清兒嘿嘿笑道:「姐夫,我是看雪瑤沒有武功,所以送她這個來防身,難道不好嗎?」

    郎拓聽了點點頭,道:「也罷!你說得也有道理,這京城虎狼環伺,有些東西防身也是好的。既如此,清兒,你把解藥一併也給了雪瑤吧,再把我特製的軟骨粉送一瓶給她。」

    雪瑤接過柳清兒遞過來的幾個不同顏色的小瓶子,聽她一一解釋功效和用法,便高興地收到了袖籠中。當初趙翼軒曾經讓林子玉也製作過一些迷藥之類的東西,但是功效卻與這兩樣難以相比,而且自從沒了下毒之類的威脅後,就被趙翼軒給收走了。害得雪瑤連嘗試的機會都沒有,如今有了這兩樣,哪天就找個機會試一試。

    郎拓看著雪瑤喜悅的笑容,神色複雜地問道:「雪瑤,後日便是你與宣王爺成親的日子了,你可想好了?」

    雪瑤聞言一愣,不解地看向郎拓,「義父,您這話是何意?我會與宣王成親的事情,您不是早就知道了麼?為何還問我有沒有想好?」

    郎拓見雪瑤追問,立時沉默了下來,轉身進了屋。雪瑤納悶地看著他的背影,不知到底怎麼回事。

    柳清兒歎了口氣,對雪瑤說道:「雪瑤,你失憶了,有些事你大概也忘記了,這幾天姐夫就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他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會不會幸福而已。」

    雪瑤聽了這話愈加地納悶了,繼續追問道:「清姨,你說得我更加不懂了,我失憶跟成親有什麼關係嗎?宣王早就知道我失憶了啊!有些事……義父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與我成親有關?」

    「你還是先進屋來吧,聽我和姐夫慢慢同你說……」說完,柳清兒就拉著雪瑤進了屋。

    都說六月的天,孩兒的臉,不一會兒的工夫,天就陰了下來,烏雲一片片壓了過來,轉眼間就電閃雷鳴、風聲大作,轟隆隆地下起了大雨。

    蓮心和小環躲到了門房裡,蓮心嘟囔著怎麼這天說變就變,也沒有個預兆,直後悔沒有帶雨傘蓑衣什麼的,一會兒主子要是出來的話,還不知該怎麼回去呢。

    小環笑著安慰她說:「蓮心姐姐莫要著急,這會兒天氣不好,主子也不是非要這會子出來,待一會兒雨小了,我跑回去找周管事拿就是了。」

    蓮心想想也是,便安心同小環守在門房裡,邊嗑著瓜子邊說著話。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下了足有大半個時辰,風才漸漸小了些,雨也沒那麼大了,小環見狀就準備出門去找周安,才剛打開門房的門,就看到兩個奴才拿著幾把雨傘和蓑衣小跑著進了門房,仔細一問,原來是春桃同周安說了雪瑤沒帶雨具,周安打發奴才給送過來了。

    這場雨淅淅瀝瀝地一直下了一個多時辰,才漸漸收了雨勢,但是仍舊飄灑著牛毛細雨,地上稍凹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個淺淺的水窪,被細雨親吻過便泛起一圈圈漣漪,一層層蕩漾開去。

    蓮心和小環一直留意著院子裡的屋門口,生怕雪瑤出來時她們沒有看到。因此,屋門的簾子才一動,她二人就趕忙拿著雨具出了門房。

    待雪瑤出了屋門,站在簷下時,兩個丫頭也已經來到了跟前。

    「雪瑤,畢竟是你自己的事,還是要你自己拿主意,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和姐夫都會支持你的。」跟在雪瑤身後送她出來的柳清兒,在雪瑤身後幽幽說道。

    雪瑤長呼了口氣,轉身擠出一個笑容道:「謝謝你清姨,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好,這兩天我會仔細考慮的,若是決定好了,我會告訴您和義父。我先走了,您回吧。」

    說完也不等柳清兒再說什麼,雪瑤就快步走了出去,蓮心和小環趕忙追上來,一人給她打傘,一人將蓑衣罩在她身上。

    主僕三人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周安和春桃一直在忙活雪瑤嫁妝的事情,此時因為下雨,才算歇了一會子,見雪瑤回來,忙迎了出來。

    「主子沒有被雨淋著吧?這天氣也真是怪了,說下雨就下雨,還下的這麼大。不是說今年各地都旱嗎?竟然還有這麼大的雨,若是再來幾場雨,可就解了莊稼的急了!」春桃上前解下雪瑤的蓑衣,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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