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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27:妙語連珠雪瑤獲勝(二) 文 / 魚璇璣

    見趙翼霆允了自己發問,雪瑤也不拖沓,正色說道:「謝皇上!民女想要問皇上,風馳國國庫來源以何為主?百姓以何為生?」

    「我風馳乃中原農業大國,國庫來源十之七八自然都是來自農業;至於百姓,自然是大多以種地為生。」風馳國這樣的經濟結構是這個時代中原大國的普遍模式,因此並沒有什麼可保密的。

    「民女嘗聞今年開春,風馳國曾經大旱,滴雨未下,皇上在春耕前率文武百官赴鳳山祭祖求雨,感動上蒼,普降甘霖,百姓才得以耕種,不知是也不是?」

    沒等趙翼霆回答,負責掌管欽天監的趙翼磊接口說道:「風馳歷代先祖庇佑,我皇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去民之災,自是得保風馳風調雨順,百姓安康。」

    雪瑤贊同地點點頭,道:「雲王爺此話有理,民女也認為如此。太后剛剛也說過了,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便是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故此,久旱逢甘霖才被人稱為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春季的時候,只有下了雨,農民才能翻地播種,故此才有了『春雨貴如油』的說法。」

    雪瑤說到這裡,眾人中機靈點的都已經猜到她預備拿什麼來做文章了,只是也的確如她所說,這理由沒什麼出奇之處,單看她能說出什麼精彩之處吧。

    頓了頓,雪瑤環視了一圈,見已經有一些人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見狀並不心慌,微微一笑,淡定說道:「諸位或許已經有人猜出民女要說的理由了,不錯,就是這雨水對於莊稼的重要作用了。春季已過,夏日來臨,一日熱似一日,想來諸位平日裡都忙於國事政事,都沒有注意到時至今日已經多久沒有下過雨了吧?」

    趙翼霆聽了這話立時眉頭一皺,沉聲問道:「雲王,欽天監可有記載?自上次下雨至今已多少時日了?」

    趙翼磊聽到雪瑤的話時,便已有些怔愣,沒想到雪瑤這樣一個小女子竟然還對農事有所瞭解,怔愣間突然聽到趙翼霆發問,連忙起身出列躬身回道:「啟稟皇兄,因未收到戶部關於各地乾旱的折子,故此臣弟並未過問欽天監到底有多久不曾有雨水一事,還請皇兄恕罪。」

    趙翼霆臉色頓時有些不好,冷聲道:「速派人去欽天監查問清楚來報!」

    「臣弟遵旨!」趙翼磊趕忙領旨,回到座位便低聲吩咐人去欽天監查問去了。

    「啟稟皇上,不用等欽天監回話,民女也能給皇上一個大致的日期,時至今日最少已有近四十日未見滴雨了。若沒有今日這場雨,任由乾旱的氣候繼續下去,想必後果如何,不用民女說,諸位也能知道的。所以剛剛民女聽到外面下了大雨,才會心中歡喜,『好雨』二字便脫口而出了。」

    雪瑤語氣平緩地將理由陳述完,眾人誰都不能也不敢說她說的理由不好。若她所說屬實的話,戶部卻未將各地旱情上報,怕是會因此而被斥責,沒準兒還會因此獲罪。

    果然,雪瑤的話音剛落,趙翼霆不悅的聲音便響起了:「陳子良何在?」

    戶部尚書陳子良在趙翼磊說出未收到各地乾旱的折子時,心中便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若是這隱瞞災情不上報的罪名坐實了,怕是他今日即便不丟了烏紗帽,也得不了什麼好處去,因此一聽到趙翼霆叫他,趕忙出列跪在大殿之上,恭敬道:「微臣陳子良在此!」pqc0。

    「陳子良,朕問你,風馳近四十天未下雨,戶部為何不報?」趙翼霆的聲音冷冽,明眼人都能聽出他已經動了真怒,想想也是,這農事攸關一國全年的國庫收入,若是出了岔子,難免就會影響到百姓安定,進而便會造成國家動盪,也難怪趙翼霆大發龍威。

    「啟稟皇上,微臣委實沒有接到各地官員上報旱情的折子,故此並非隱瞞不報,還請皇上明察!」陳子良心知這事態嚴重,故此說話時並無一絲惶恐,語氣也坦蕩得很。

    風良道的。趙翼霆聞言怒氣降了一些,語氣稍緩道:「值此莊稼生長最為緊要之時,風馳多日不見降雨,各地官員卻未上報旱情,即便不是你戶部之罪,也免不了失察之過。」

    「微臣惶恐!微臣知罪!」陳子良趕忙伏地請罪,他浸淫官場多年,深知在這樣的場合,任何辯解都只能讓皇上更加震怒,莫不如就主動認錯,或許還能博個寬大處理。

    趙翼霆見陳子良此番行徑,面上神色這才和緩下來,剛要開口給他個輕罰了事,卻聽得秦雪瑤跪地說道:「民女還有話說,請皇上恩准!」

    先前雪瑤說的那些話是為了給自己脫罪而找的理由,不可否認,的確讓人挑不出她的錯來,也確實讓眾人心服口服,可以說她已經贏了這第一個賭約。但是此時,這件事已經升級到了朝堂上的政事,若是她還來插手,便是女子干政,怕是得不了什麼好處去。

    趙翼霆皺眉看著她,見她神情堅定,便只好開口道:「你且說吧。」

    「謝皇上!民女本是個弱女子,今日在這大殿之上信口開河,說出這些話來不外乎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兒,再者便是為自己的未來爭得一份幸福,並沒有想要干預朝廷政事的意思。但是無奈此事卻涉及到了朝堂之事,民女說不得便想要為陳大人分辨幾句。」

    眾人都沒想到雪瑤貿然打斷趙翼霆的話,竟然是為了給陳子良爭理,不禁都對這個女人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感到詫異。

    跪在地上的陳子良聽了雪瑤的話,心中更是一驚,雖然他對她在這樣的場合拿這件事來說項有些著惱,但是他也知曉雪瑤在這樣的境況下保命才是最重要,自然無法顧忌其他,況且她一個女人又怎麼會明白朝堂之上的這些牽扯?故此雖然對她將自己牽扯進來感到不悅,但是卻也並未真的遷怒於她。此時又聽到她不懼龍威竟是公然為自己爭理,心中不免對這個小女子有了幾分敬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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