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哪裡的?我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無故被攔了下來,這已經讓雲邪很是不爽了,卻沒想到這兩個白癡居然還來問自己的身份。雲邪他那一雙詭異的妖瞳射向攔住自己的侍衛。
侍衛從沒有見過如此詭異陰森的雙眼,嚇得就連手中的武器都差點掉落在地上,幸而他及時握住手中的武器,但是他說話的口吻卻是變得戰戰兢兢了起來。眼前的男子絕對有令人懼怕的資本,「費廢話,當當然是在問你了,難道我還問夜叉大人嗎?」
「就就是。」身旁的侍衛也隨之附和了起來,他也從沒見過像眼前這個人一樣恐怖的眼神,說話的時候,也咯登咯登的,一句話都分成了好幾句。
「你們真的想要知道嗎?」看著兩人因為懼怕自己而連說話都咯咯登登的了,雲邪的臉上現出了笑。
兩個侍衛看著雲邪臉上顯現的笑容,不自禁的被他迷惑了去,兩人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是。」
「想要知道我身份的人通常只有死人。」
聽到這個答案,兩侍衛不禁暗自大呼不好,自己怎就這麼倒霉,居然會碰到這麼號人物。無奈之下,只好將求救的眼神投向站在那裡的夜叉。「夜叉大人,您能否幫幫奴才們。」
「呵呵,好了。這裡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們還是先回自己的崗位上去吧。」聽無名說話的口吻,不難聽出來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是相當愉悅。
兩個侍衛見夜叉大人幫忙了,早就忘記了要攔住來人,忙不迭跑回了崗位上站好。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邪王,想必連您自己都沒有想到脫去了臉上的那層遮臉的帕子,會連守門的侍衛都認不出來吧。您瞧瞧,他們居然只認識我這個假夜叉卻認不出您這個真邪王,這是不是說明您的樓已經不再那麼令人懼怕了?已經沒有再存在的必要了?」無名說的是笑話,但是雲邪也能聽出來其話中的深層含義。
「無妨。對於本座來說,這些無用的人已經沒有他們存在的必要了。」才說著,就聽站立在門外的人發出兩聲淒厲的慘叫聲,不一會兒就沒有了聲音。
「格屋將門外的兩個人丟到亂葬崗去,本座不想讓兩個愚蠢之人的血弄髒了本座的大門。」說話間,就見一個滿臉麻子,佝僂身材的人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他並未說任何話,就逕自走到了門外開始收拾起門外的屍體。
「你你什麼時候動的手?我怎麼沒有發現?」聽到門外傳來淒厲的慘叫聲,無名才知道雲邪在剛剛與侍衛說話的當空就對他們下手了。看來這個雲邪還真是個狠戾角色,居然能悄無聲息的下手殺掉兩個侍衛,他實在是太恐怖了。
「呵呵。無名公子你怕了嗎?」雲邪並沒有回答無名的問題,而是笑著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