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拚命的哭著的慕容漱見到莫清顏轉過身去不理自己了,一瞬間眼眶中的眼淚已經消失了。他伸著脖子想要看清莫清顏是否在生氣了。可是瞧了半天,也沒看到莫清顏的反應。迫於無奈之下,他只好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莫清顏。
可是他又不怎麼敢靠的太近,不然的話會被莫清顏發現的。慕容漱嘗試了半天也沒瞅見莫清顏到底是啥表情,卻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入了莫清顏的眼中。
莫清顏乘著慕容漱那拚命想要伸出來看的頭顱伸到面前的時候,猛的一轉身,正好抓住了慕容漱那縮而不及的頭。「哈哈,抓到了吧。」
莫清顏捧著慕容漱的臉大笑著,「你這小子演戲的功底可謂是頂級,我想就連那戲台上唱戲的戲子也比不上你分毫吧。嘖嘖,瞧瞧這眼淚落的可真快啊。」
莫清顏捏著蘭花指輕輕的在慕容漱的臉頰上刮了一下,刮出了一些淚珠放到了兩人的面前,「要不是覺得你落淚的速度太過詭異了,還真的被你誑了去。」
她狠狠得瞪了一眼慕容漱,揪著他的耳朵道:「怎麼樣現在還敢哭給我看嗎?」
慕容漱耳朵捏在莫清顏的手中不能隨意的動彈,只好歪著頭順著莫清顏揪的方向。「誒誒誒,姐姐,輕點輕點啦。我耳朵可不是揪著吃的餃子,你要是再在手上多加幾分力的話,恐怕我的耳朵可會和我的頭東西各邊的。」
「輕點?輕點的話,讓你有機會再在我的面前演戲?」莫清顏的臉貼近慕容漱,眼珠的瞪的老大的,活活就像是個潑婦一般。瞧這模樣倒是與崔媽媽有幾分相似了呢,這可不可以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嗷嗷嗷,姐姐,你越說手勁越大,很疼吶!」莫清顏越說手勁越大,捏的慕容漱的耳朵都可以看到些微發紫了,痛的慕容漱唉唉直叫。
「很疼是吧?疼就對了,疼了才會記得牢。」莫清顏邊說著,邊又要緊牙關,手上的勁道越加的用力。
「嗷嗷,姐姐,你快撒開啊,我不敢了總行了吧。若你在繼續捏下去的話,我的耳朵就要與我的腦袋分離了。嗚嗚~~~~」
慕容漱是有口說不出個苦啊,想想自己來柳煙閣,不過是老聽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莫清顏怎麼怎麼滴。聽的心癢癢的才會想要說來這裡看看是不是真的如那人說的那番了得。
可是自己只是想要來看看而已,沒有讓自己的耳朵遭受這般罪啊。嗚嗚,嗚嗚,嗚嗚,可憐啊,天下最可憐的就是自己了,早知道莫清顏會這般就來這一趟了。古人伯伯說的對,好奇心果斷殺死貓。嗚嗚,自己就是那只充滿好奇心的小貓咪啊
慕容漱越想,臉上的表情越顯得哀怨,仿若莫清顏現在是虐待孩子的後母一般。而他正在試圖做著無聲的控訴。
莫清顏看著慕容漱那控訴的眼神,心中也有些許不忍,手上的力道也漸漸的變小直至最後把慕容漱的耳朵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