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連惠儀妹妹都乏了的話,想必大家一定也都累了。那麼大家就都回去吧。好好的修養生息,明日好有精神伺候眾位大爺們。」孟湄藉著沈惠儀的話,找了個借口,乘機將待在自己房間裡的花娘都請了出去。
眾女子眼見孟湄已經趕人了,哪還好意思再待在這裡啊。紛紛手挽著手,走出了孟湄的房間。
可是葵花卻心有不甘,她死死的賴在椅子上不願意站起來走。就連一直與她交好的桂花也喊不走。她今天非要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走吧。葵花,孟姐姐都已經出聲趕人了,你怎麼還好再待在這裡呢?」桂花拉住葵花的手,好言相勸道。
「不,我不走。我今天非要問出個結果來。不能白白讓那個小騷蹄子搶了咱們的生意而不做聲。你們願意退讓,我可不願意。特別是那個清顏媽媽所帶出來的人,我一萬個不同意。」
葵花用力的甩開了桂花的手,轉過頭看向孟湄,「孟姐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以前的你是一個敢於說話敢於反駁的人,可是如今怎麼會變得如此的膽小懦弱?難道說姐姐你已經安於現狀了嗎?」
站在一旁的桂花怎麼也沒有想到葵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連忙撲過身去,將手搗住了葵花的嘴,「葵花你太放肆了,不得如此。」
桂花一手摀住葵花的嘴,側過身子看向孟湄:「孟姐姐,葵花只是太過氣憤了,才會說出如此放肆的話。姐姐,你不要介意啊。」
孟湄淡淡臻首一笑,搖了搖頭,「沒事的,我明白的。」
而被桂花摀住嘴的葵花,則是越加的憤怒,就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她拚命向後仰著,手指不斷的掰著桂花的手指,企圖將自己的嘴從桂花的手中脫離開來。費了好大一股勁,葵花才將自己的嘴從桂花的掌下脫離了出來。她大力的喘著氣,平復著心跳。
直到自己的氣息都平穩了,葵花這才開口繼續說了起來,「不,桂花,你根本就不懂。我說的都是我心裡所想的。孟姐姐,你真的變了,你變得害怕世事了。」
孟湄靜靜的聽著葵花說,還不忘詢問葵花:「那你認為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的話,我會怎麼做?」
「若是換成以前的你的話,你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為各種的姐妹們說話,可是如今你卻只會悠然的坐在這裡喝著茶嗑著瓜子。你不配再當這麼多姐妹們的姐姐。」現在的葵花已經氣急攻心,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個勁的將自己所想的辟里啪啦的像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
「哦?是嗎?你真的認為像以前那樣跳出來反駁的話是最明智的做法嗎?」
「是。」葵花那有神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孟湄,堅定的說出了話來。
「不錯,你跳出來為大家說話,會讓大家都感動。可是你想跳出來說話的時候,有沒有仔細的想過後果會是怎樣的?有沒有想過,你挑戰茉莉的話,其實是挑戰的清顏媽媽?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連那條狗的主人是誰,都沒有好好搞清楚,就這樣無謂的跳出來,不過就是找死罷了。」孟湄一步一步為葵花分析個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