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當時奴才們到達柳煙閣的時候公子爺已經昏迷了,就是這位姑娘在照顧公子爺。而且柯多說這位姑娘可以醫治公子爺的病,因此奴才自作主張就將她也帶回相府了。」說完童管家就自覺的低下了頭。
慕容方哲抬起深鎖的眉頭看向童管家所說的能夠醫治慕容庸為病的人,薄唇輕掀,眼中充滿了對莫清顏的迷惑以及不肯定:「你可以醫治好庸兒的病?」
森冷的問話就像是從地獄傳出來的一樣,刺得莫清顏毛骨悚然的,沒想到他真的如自己所猜測的一樣,看來得小心應付了。
莫清顏點了點頭垂頭稱道:「是,奴婢可以醫治公子爺的病。」作為一個現代人當然要時刻的小心謹慎,更何況這個左相大人陰晴不定的性子更讓人琢磨不透,就需要放上十二分的心思來應對了。
慕容方哲微瞇著雙眼,讓人根本就猜不透他此刻心中到底在思索著什麼。
慕容方哲看著莫清顏的表情讓她如站針氈,刺得她整個身子就像是此刻她是躺在長滿仙人掌的床上一般。他那透視的雙眼,似乎在說著她是個怪物或者妖精。
莫清顏不斷的喘息著深呼吸著,胸隨著每次呼吸不斷的上下起伏。她閉了閉雙眼,終究還是忍受不了慕容方哲如此久得盯著自己看。
「相爺大人,有話直言吧!您這般憋著您心裡不舒坦,奴婢我心裡也不舒坦。」
驀然,正當跪在地上的人以為慕容方哲會發怒為莫清顏流下冷汗之時,卻聽到了難以想像的聲音——笑聲。沒錯,的確是笑聲,在這環境中除了吃了雄心豹子膽的莫清顏之外就只剩下相爺一人敢如此大笑了。
他們不明白按照往常的相爺應該會令人將莫清顏拖出去仗打五十之後,扔出左相府。可是如今相爺怎麼會突然間發笑,難道這後面還有更加可怕的責罰?
就連在屋頂上一直窺探著的雲君若也為莫清顏抹了一把冷汗。雲君若雖與左相匆匆見過一面,可是他的聲音和形象早已經深深的刻在腦海裡,慕容左相他是個表面平和,卻是心思沉穩之人,他不會輕易在臉上表現出任何的喜怒哀樂。不用懷疑他絕對有那個能力可以在對手未發現的時候,將對手置於死地。
可是接下來慕容方哲的行為卻讓所有的人都驚詫了,他鼓著掌稱道:「好,很好。」
慕容方哲慢慢的走向莫清顏,就近看著她。乍一看以為是哪個瘋女人醜女人,可是撇去她的稀奇古怪的裝扮外,她似乎是個耐人尋味的女人。
雖然剛才對自己的那份畏懼是自己的身份所致,可是她如今會有這樣的勇氣並不是因為一直的腦子沖昏頭,而是她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你真能醫治好我庸兒的病?」
莫清顏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卻未有一絲的不肯定:「是,大人,奴婢能醫治公子爺的病。」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相府中專心為公子爺治病,若是治好了,本相定當重重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