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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夫妻敬如冰 文 / 江南未雪

    以他吞下她的掙扎,含入她的俏立蓓蕾,將她抱上床,極盡纏綿。她的黑髮零亂散在繡花枕間,面頰酡紅如三月桃花,身體染粉,因他的動作而一下下朝床頭推近。

    從日出至日落,從天明至黑夜,他將她一遍遍索取佔有,直至再次吻住她臉,卻嘗到濃濃鹹味。

    他身體猛地一僵,雙手立刻去摸她的臉,果真是濕濕的一臉,「你哭了?」

    他問她,聲音都有些顫抖。

    她並不作聲,身體亦是一動不動。嚴璟這才想起除了最初的反抗,後來的無力反抗,她便再沒了動作,一直如死屍般躺著,任他索求,連一丁點的回應也沒有。

    他竟忘了……竟忘了……「璃兒,你哭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4633832

    她仍不回話,將他嚇得幾乎停了心跳,即刻下床去燃了燈,這才忙回到床上,看著她滿是淚水的臉,空洞無神的雙眸,茫然失措。

    「璃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了你,是不是你哪裡傷了?」他掀了被子看她身上,甚至要低頭去看她腿間,卻只聽她開了口,「完了嗎?若是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璃兒……」他心頭一緊,臉上猛地一陣蒼白,怔怔看著她。

    「以後你若是要發洩,可以去青樓,若是非要我,也可以到出雲閣來。我既不與你和離,這身體總是你的。」她說完,便從床上起身,赤腳下床,到之前的服箱前拿了未曾被搬到出雲閣的夏裙穿上,開門出去。

    嚴璟立刻從床上下來,拉住她的手,「對不起,璃兒對不起,你別這樣,你別……」

    「是還想要嗎?」她回過頭來,也不管開了半扇的門,不管外面是否冷是否有人,單手拉下身上的長裙,露出潔白的身軀。

    他鬆了手,怔怔呆在了原地,看著她又撿起那件單衣穿上,走進門外夜色之中。

    夜靜,無聲,連她的腳步聲都不可聞。

    他在門口發著愣,好一會兒才猛然一驚,飛快地套了件中衣,撿了門口的披風與床邊的鞋就跑出了門外。

    「璃兒,璃兒,我一定再不這樣,一定不這樣,你原諒我,原諒我……」他用披風裹住她,彎腰慌亂地給她穿上鞋,拿了右腳鞋穿在左腳上,努力了半天才發覺,立刻又換回來。

    「回去w,好些養傷,早點去理朝政去,皇上盼了你好久。」話語輕輕淡淡,恍如秋日微風。

    他鬆手,她離去,披著他的黑色披風淹沒於夜空,留他在原地頹然失神。

    嚴璟開始理朝,也答應了韓子楠的求婚。韓嚴聯姻,驚起京城千層浪,都道嚴璟從此如日中天,無人能及。嚴璟早出晚歸,忙於政事,樂清徹底住進了出雲閣,昔日公主與駙馬同住一個屋簷下卻十天半月不見一面的情形竟又重現。

    對於嚴小亭,這一對長兄長嫂也疏於管束,任她日日與韓子楠在一起,如膠似漆。

    雪融成水,萬物復甦之際,韓子楠與嚴小亭訂親,百官來賀,皇上親賜對聯,大街小巷無不笑談。

    春光明媚,閒逛於街市,路過一家茶館時,裡面竟在講:嚴相,韓公子,公主與義妹情事,讓樂清緊皺了眉。

    在她身旁的嚴小亭看著她笑,「公主別煩,這話已經講了四五天了,再講個四五天,大家便不覺得新鮮了,又會換別的話題的。」

    樂清仍是皺著眉,「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成天造這些亂七八糟的謠。」

    嚴小亭卻是無所謂,「公主以前不是挺看得開麼?沒想到在府上縮了一個冬天,出來少了些,便不習慣了。」

    這時在後面走的林嫂小聲說道:「公主,小姐,前面是張記絲綢。」

    和化花花面花荷。樂清才抬頭仔細去看,果真見到了塊紅色的牌匾。「那我們快進去w,我正好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寧寧立刻上前來扶她,「公主這是怎麼了,這才剛出來呢,昨天也是,摘了些花便覺得累,是不是要找個大夫看看?」

    「哪有那麼嚴重,只是春困犯了。」樂清說著便進了偌大的絲綢鋪。

    嚴小亭說婚事全由她與嚴璟作主,而嚴璟好像不多大關心,嚴小亭便讓她作主,她本來對這事沒什麼經驗,只是安安說嚴小亭年齡不小了,這婚事再晚不得,最好早一些。她想想覺得有道理,正與韓家商量著是不是中秋之際舉行,沒想到韓家卻更急。韓家有個老夫人身子不太好,似是撐不了多久,他們想再快些,在老夫人作古前完婚,一來讓老夫人安心,二來也省得紅事因白事而耽擱,誤了時間。雖然時間還沒定,卻能肯定沒多久了,嚴家要辦嫁妝,今天出來主要就是看些絲綢準備被褥枕頭。

    說是她帶小亭出來看,其實是府上能手林嫂來操持,她只是跟著,聊表心意。

    林嫂看著各式的紅,辨著面料花色,嚴小亭在鋪裡亂逛,樂清則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一坐就有些犯困,身上也提不起什麼力氣。看來人還是不能常在房裡悶著,一悶便把身體都悶壞了,跟個老太婆似的好像死期將近了。

    嚴小亭在裡面逛了一會兒,然後便朝這邊猛招手,「大嫂,這邊,這邊,你過來看一下!」

    樂清由寧寧扶起來,走向她站的那一角,卻發現她不是看著紅色綢緞,甚至連女式綢緞都不是,而是一匹匹或灰或黑或白的綢子。

    「大嫂,你說給大哥做單衣的話,是這個顏色好,還是這個顏色好?」她指著一匹銀白色和一匹淺灰色的。

    樂清對著那兩匹綢子站了半天,有一瞬失神,然後搖搖頭,「我不知道。」

    「哎呀,大嫂你就看看嘛,你挑的大哥肯定喜歡的。」嚴小亭央求著她。

    「怎麼都是淺色的?」她只得問。

    嚴小亭似是想起了韓子楠,眉眼含笑道:「大哥那麼挺拔,那麼英俊,要是穿淺色的袍子,定然也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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