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五年裡,她在窯子裡,那可不是白呆的?雖然,高昇確實是她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但是她是被窯子裡的媽媽精心培養的。自從踏入窯子裡,她每天都會被強迫去觀摩男人和女人的歡*愛場景,並和無數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
這肌膚之親,包括接吻、撫摸等等,除了沒有破了她的身子之外,什麼都做過了,哪裡都被看光光了?牡丹微笑著把高昇送走了,接下來的三天裡,都在為三天後的「盛宴」,悉心的調養著自己的身子。
而此時此刻,顧天城已經是心癢難耐了?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牡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高昇侍候得舒舒服服,。從天黑時分,一直做到了凌晨。而且,第二次承*歡的牡丹,承受能力驚人的好,無論高昇如何的勇猛,她也顯得相當的輕鬆愉快。彷彿三天前那個暈過去的人,是另外一個人似的,這讓高昇再一次喜出望外。
天亮了,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中。此時,已是午飯時分。今天,正巧是沐休日。吃過午飯,兩人又呆在了床上。高昇脫光了牡丹的衣服,嘴唇細細的親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來到雪白的胸部。、豐盈、雪白的柔軟,晃得他的雙眼發光發亮,口水直流。
盯住其中的一個柔軟,就嘖嘖有聲的啃咬、添吻、,另一隻大手則用力的揉捏著另外的一個。牡丹身子裡的欲*望,很快就勃發了,不禁弓起了美麗的,下身以一種無聲的語言,向高昇發出了某種暗示和信息。
「咕咚」一聲,高昇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吞口水的聲音。牡丹的唇邊漾出一抹嬌媚至極的笑意,高昇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嘴唇猛然下移,停留在了某一個濕潤的花園門口。
「不?相公,這,這怎麼可以呢?」
牡丹擺出了一副欲拒還迎的嫵媚姿態,風情萬種,撩撥得高昇魂兒都要沒了。他埋首在了她的,津津有味的著,添咬著,將她那花叢中流出來的蜜汁,一點不剩的吞了下去。而且還樂此不彼,彷彿那蜜汁,是什麼美味可口的瓊漿蜜露一般。
此時此刻,在他的眼裡,牡丹就是一個冰清玉潔的仙女,比那貂蟬還要美麗動人。和牡丹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充滿了青春活力,似乎一下就年輕了十幾歲一般。此時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在牡丹的身上揮霍著似乎用不完的精力和體力。
這一整天,兩人都沒有離開臥室,從白天到黑夜,又到黎明,歡*愛了十幾次,抵死纏*綿。兩個人,都沒有用藥,完全憑借的是自個兒的精力、體力,還有那連綿不絕的欲*望?
這個事實,讓高昇和牡丹都驚喜不已?
「相公啊,你說,這是不是代表咱們兩個,特別特別的有緣分呢?或許,上輩子咱們就是一對恩愛夫妻?」牡丹躺在了高昇光溜溜的胸膛上,滿足的歎道。眼角眉梢,都是由衷的喜悅和欣慰。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大了?她很喜歡,非常的喜歡?從他對她的纏綿程度來看,他確實是真心喜歡她的,確實是已經把她放到心坎裡去了?
牡丹的心裡,美滋滋的,就跟喝了蜜一般的甜。
她覺得,她將自己一生的幸福,交付給這個男人,這一步棋,確實走對了?她的這一場豪賭,沒有錯,應該是穩賺不賠的?
嗯,她也沒有想過要他休妻,沒有奢望可以做他的正房太太。她所求的,只是可以過上衣食無憂,安寧平靜的小日子。一個月裡,他來陪自己那麼幾天,每一次來都狠狠的疼愛她一番,也就夠了?
以前,她還擔心他的精力和體力有限,在安撫過正房太太和他身邊的那幾個小妾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精力和體力來滿足她了?如今看來,那完全是多慮了,高昇此人,當屬這石海子第一人啊?
牡丹對高昇,充滿了無限的期待。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她深以為,高昇就是她最後的歸宿,是她今生最正確的選擇?
接下來的十天之中,都不是高昇必須陪伴正妻魯氏的「法定日子」,他就都留在了別院,和牡丹歡*愛,兩人如膠似漆。從此往後,高府裡的女人,只有那個正妻,他依然會在「法定的日子裡」,狠狠的疼愛她。不過,體會過牡丹甜美滋味的他,在和妻子歡愛之前,都會偷偷的服用一顆春*藥,否則的話就沒法跟以前那般和妻子激情歡愛了?
為了安撫妻子,哄著她不要去找牡丹的麻煩,他就主動將「法定日子」增加了三天。也就是說,一個月三十天裡,他陪妻子吃飯睡覺的日子是九天了?其餘的小妾和通房丫頭,都被他趕出了高府,安置在了一個偏遠的別院裡。
每個月忽然多了三天「侍寢」的日子,而且相公在床上的時候,明顯比以前勇猛許多,每一次都把她給餵得飽飽的,彷彿永遠要不夠似的(她不知道高昇服用了春*藥,還以為高昇是出於愧疚和疼愛,對她做出的一種補償)。府裡那些礙眼的鶯鶯燕燕,又被相公很乾脆的清理出去了。魯氏的心情,還是非常愉快的,覺得多了一個牡丹,少了十幾個小妾和通房丫頭,這樣的日子,可比以前美滿多了?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去了三個月了。
顧天城的耐心,已經耗盡了?
這天,他帶著自己的第五房小妾季晨曦,闖入了高昇的別院。沒錯,這個季晨曦,正是那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白眼狼季晨曦?當初她被流放的地方,恰好也是顧天城和高昇流放的地方,也就是這個石海子小鎮?
這是個苦寒之地,乾旱嚴重,作為流放犯人,一年到頭只能洗一次澡。吃的喝的,在「千金大小姐」季晨曦的眼裡,那就是豬食?嗯,比她跟隨在梁載風和王神醫在山村的時候的生活,還要差十倍都不止?
在那個小山村裡,梁載風會隔三差五的,進深山打一次獵,吃的喝的其實都還可以。只是,和她跟隨在顧惜的身邊,住在石榴園的那種優渥的生活相比,那自然算是「貧窮困苦」了?
然而,來到這個連洗澡都困難的石海子,高傲的季晨曦小姐,時常都會在睡夢中回到那個小山村,對那裡的青山綠水,無比的懷念。也時常想起梁載風對她的細心呵護,很想念那裡的野兔、野雞、野果,甚至是野菜?
人啊,只有失去了,方知道要去珍惜。可惜啊,一切都為時太晚了?如果她沒有去算計喬慕遠,沒有想要將顧惜的幸福和快樂踩入泥潭,那麼只要她求上門去,顧惜還是有可能會伸出援手,幫她走上嶄新的人生的?
石海子的苦,她只挨了一個月,就再也無法忍受了?就在這個時候,她遇見了當時身為總旗的顧天城?此時的她,還只有十九歲,還依然是個黃花閨女,對於四十來歲的顧天城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一個貪婪對方的年輕和美色,一個貪婪對方的權勢和舒適生活,狼狽為殲的兩個人,只不過幾個眼神,就勾搭在了一起。就為了可以吃上肉,為了隔幾天就可以洗一個熱水澡,季晨曦就出賣了自己,把自己獻給了已經娶妻納妾的顧天城?
只是,做了顧天城女人的她,日子並不好過。每一天,飯是可以吃上了,肉也可以吃上,熱水澡也洗上了,可是當家主母看她的眼神,過於惡毒,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給吞掉?
在戰戰兢兢,在如履薄冰之中,她好不容易熬過了十年?一年前,她去廟裡上香的時候偶遇了高昇,那時她被人調戲,恰好是高昇幫她解的圍。在京城的時候,兩人有過兩面之緣,知道對方的身份,有點惺惺相惜。當時,天已經黑透了,兩人身處荒山野地,身邊連個下人都沒有。夜黑風高,兩人就抱在了一起,在一個廢棄的草棚子裡過了一夜。
,纏綿了一夜。再後來,兩人又尋了機會,苟合了好幾次。從此往後,季晨曦就心心唸唸的,想要離開顧天城,光明正大的做高昇的女人。無奈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無法如願。
而今天,在見到牡丹的那一刻,季晨曦就猛然意識,時機或許就要來到了?她緊緊的盯著牡丹手腕上的那個紅寶石的手鏈,神情萬分的激動,顫抖著聲音道:「牡丹,能否將手鏈取下給我看看?」
「行,沒有問題?」牡丹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從善如流,將手鏈摘下遞給了她。
季晨曦將手鏈托在手掌中,反覆的、仔細的察看著,雙眼發光發亮,嘴裡自言自語:「沒錯,她就是她的女兒,她必定就是她的女兒?」記得當年她跟顧嫵一起被關在牢裡的時候,顧嫵跟她講了一個隱秘的故事。
顧氏家族落敗之前,顧嫵被寄居在顧宅的高昇勾引,不諳世事的她不禁撩撥,很快就深深的愛上了他。為了他,不惜和父母翻臉,不惜送上自己的身體和錢財。沒有想到的是,高昇在和她偷*歡的同時,竟然還和她父親的一個小妾勾搭成殲。那個小妾是跟高昇借種,想要借助高昇生下兒子,好「母憑子貴」。
一個偶然的機會,被顧嫵發現了其中的秘密,氣恨難當的她就不動聲色的買通了穩婆,在顧嫵生下女兒的那一刻,用一個棄嬰代替了高昇和那小妾的女兒牡丹。沒錯,高昇的那個女兒,顧嫵給她取名為牡丹,送到了一個偏遠的莊子裡。牡丹十歲那年,也就是高昇被流放那一年,顧嫵把牡丹送進了西北的青*樓。
其目的,不言而喻?
在牢裡,在顧嫵要被砍頭的前一天晚上,她給了季晨曦一隻手鏈。那隻手鏈,上面刻了一個「嫵」字。顧嫵告訴她,在牡丹的身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手鏈,上面刻了一個「丹」字。這兩個字,都是簪花小篆,都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給季晨曦手鏈的時候,顧嫵開玩笑說:「晨曦啊,或許有一天,這個手鏈可以幫上你的大忙呢?說不定,可以用來要挾高昇,讓他為你做任何的事情呢?」
顧嫵的話,一語成讖?
言猶在耳,曾經覺得顧嫵那話太荒謬,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切今日真的會成為現實?
「相公,你過來一下?」季晨曦將顧天城拉去了庭院僻靜處,跟他耳語,將自己的驚人發現告訴了顧天城。
「真的啊?你沒有搞錯麼?」顧天城又驚又喜,意識到這是一個把牡丹搞到手的好機會,而且季晨曦想要跟高昇的心思,他也是明白的。剛好,今天就來個皆大歡喜。季晨曦這個女人,他早就玩厭了,早就不想要了?
顧天城承諾給季晨曦自由,並利用牡丹的事情,幫她得到高昇,彼此各取所需。兩人商量好,就雙雙的去找高昇和牡丹去了。
「二弟,請屏退下人,大哥有要事相商?」顧天城一臉的嚴肅,高昇連忙揮揮手,示意丫鬟婆子退下。sxkt。
待丫鬟婆子都退下之後,顧天城開門見山,語出驚人:「二弟,牡丹是你親生的女兒,是你跟顧家的那個小妾所生的孩子?」
此話一出,仿若一道晴天霹靂,炸響在牡丹和高昇的耳際,驚得兩人魂飛魄散?女季手想。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跟那小妾生的,可是一個兒子,壓根就不是女兒?」高昇看著癱軟在自己懷裡的牡丹,瞬間就變得有點瘋狂,歇斯底里的否認道。
牡丹,他最最心愛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他自己嫡親的女兒呢?不?一定是搞錯了?對,一定是謊言,是顧天城為了得到牡丹,而編出來的謊言?
高昇下意識的抱緊了滿臉淒惶的牡丹,對顧天城怒目而視,眼神鋒利如刀,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射出千百個洞來?
「沒有錯?這條手鏈,是顧嫵在牢裡的時候給我的。當年,就是她搞的掉包計,用一個棄嬰將牡丹從顧家給換了出來。後來,更是把牡丹送進了青*樓,牡丹的這個手鏈,也是她給的?
據說,自小牡丹就貼身帶著,牡丹以為是自己生母的遺物呢?還有啊,牡丹十歲以前,是住在京城郊外的一個偏僻的小莊子裡的。十歲那年,才被賣到西北的青樓。你問一問牡丹,是不是這樣啊?」
季晨曦說著,就從自己的手上,摘下那條顧嫵送給她的手鏈,遞給了高昇。高昇就看向牡丹,艱難的開口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牡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無限淒惶的點點頭,淚如泉湧。眼前的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心愛的男人,她千挑萬選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親生父親,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事實,更讓人難以承受的呢??
三天後。
牡丹成了顧天城的小妾,季晨曦成了高昇的小妾。
牡丹很不願意,高昇非常的心疼,也非常的不捨?
然而,顧天城道:「二弟,這個牡丹,我想要得到她,已經三個月了?如今,我想要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刻也等不及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或許會因為癡戀牡丹,喝醉了酒,不小心把你和牡丹是嫡親父女的關係給說出來?」
高昇又氣又恨,被逼無奈,只好狠下心腸,將牡丹送給了他。並且,非常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季晨曦接進了高府,讓她成了自己的寵妾。一個月裡,不得不陪她十個夜晚,否則的話,她很可能會將牡丹的事情洩露出去。
牡丹去了顧府,一個月都不到,就被顧天城的妻妾聯手,給折磨得叫苦連天?只要顧天城和她睡在一起,第二天顧天城一出去,他的妻妾必定要聯手整治牡丹,什麼陰招和狠招都使了出來,就差下毒了?不但如此,顧天城的岳父大人也出面了,警告他不得寵妾滅妻,否則的話,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就要不保了?
這樣,一個月下來,顧天城就只去了三次牡丹的房裡過夜,而且還是偷偷的?好笑的是,最後一次,還被妻子「捉*殲在床」,揚言要剪掉他的那個東西,嚇得他當即跪地發誓,再也不會碰牡丹一下?
本來嘛,這個牡丹就是個窯子裡出來的,而且他已經用過三次了,那種強烈的新鮮感和欲*望,也淡了許多,不是那麼渴望得到她了?既然妻子那麼生氣,那不碰她就不碰-?嗯,可以等妻子回娘家的時候,或者出門上香的時候,偷偷的跟牡丹偷一下情?
牡丹痛不欲生。
高昇是她親生父親的事情,已經給了她一個沉重的打擊了?如今,跟了一個五十歲的糟老頭子也就罷了,偏偏他的妻子又是隻母老虎。又一個月過去了,顧天城都不能和她歡愛一次,每天吃的喝的,還比下人的吃喝都差。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不由得,她就分外的想念跟高昇在一起的日子。那三個月裡,她吃得好,喝得好,身體的欲*望也可以得到最大的滿足?那種日子,令她回味不已。高昇是她的父親,那又如何?總比在窯子裡,讓千人騎,萬人睡要強多了-?
生活的艱難,讓牡丹看不到一丁點的希望,心態變得有點扭曲。絕望中的牡丹,將人倫廉恥都拋到了腦後,心心唸唸的,就是想要回到高昇的身邊,跟他繼續過恩恩愛愛的日子?
這一天,高昇在去衙門的路上,在一個小樹林裡,被牡丹給堵住了。恰好今天他沒有帶隨從,牡丹二話不說就把他拉到了一個隱秘的山谷裡,抱住他嚎啕大哭,無限哀傷的跟他傾訴著心裡的苦痛和思念。
夏日炎炎的季節,兩人都穿得很單薄,牡丹更是穿了一件低胸的衣衫。他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她那雙傲人的,還未回過神來,她就把他給按坐在了草地上。轉瞬間,她已經脫了個精光,一隻白皙豐盈的柔軟,不由分說的就送進了他的嘴裡。
「轟隆」一聲,高昇只覺得腦袋被炸開了,完全的不知所措。待他醒悟過來,牡丹已經剝光了他的衣服和褲子,正低頭舔弄他那不知道什麼時候腫脹了起來的分身?
「不?我可是你親生的父親?」高昇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想要推開牡丹,卻有心無力。
「我不管,什麼父親不父親的,誰知道那個季晨曦有沒有騙人?而且,假如我真的是你的女兒的話,莫非你就忍心讓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麼??我要你,如果不能回到你的身邊,最起碼,請你一個月要我三次?否則的話,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此時此刻,牡丹儼然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高昇,就宛如她在溺水之中,那可以抓住的最後的一根稻草?雖然,也清楚那不過是一根稻草,是挽救不了她的?然而,絕望中的她,也沒有一絲一毫想要放棄的念頭?
對上她那淒婉懇求的眼神,高昇放棄了最後的一點掙扎和猶豫,主動將她攬進了懷裡,將自己的衣袍鋪在了草地上,帶著悲壯的神色,進入了她的身體,猛烈的撞擊著她那飢渴而淒惶的身子,安撫著她那焦慮不安的心靈。
五天之後,牡丹又在小樹林裡,堵住了他。又哭又求的,拉著他再次去了山谷,又是一場歡*愛的盛宴?之後每隔幾天,她都會準時的出現在小樹林裡,等著承*歡在他的身下。
如此幾次之後,高昇被弄得幾乎要發瘋了?
這是他親生的女兒啊?怎麼,怎麼就會到這一步呢??命運,對他何其的殘忍啊?自從知道牡丹是自己的女兒,每一次和牡丹歡*愛,都讓他的心頭滴血?羞恥、疼痛、不甘,百般的滋味,齊湧心頭,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終於有一天,就在秋天來臨的時候,他正和牡丹野合之時,被顧天城給抓個正著?
「哎呦,二弟啊,你們父女倆很恩愛嘛?給我五千兩白銀,我就放過你,不跟你計較?」顧天城也不饒彎子,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五千兩?你不如去搶劫-?就是把我給賣了,我也拿不出五千兩啊?」高昇又氣又急,可是衣服褲子都被顧天城緊緊的抓在了手裡,沒有辦法,只好光著身子跪地求饒:「大哥啊,你也知道,我家裡的錢都是我妻子的,那是她的嫁妝。我一個軍戶出身的窮小子,哪裡有五千兩的銀子喲?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就五百兩,好不好?」
「不行?就要五千兩,一個銅板都不能少?否則的話,我就將你的醜事給暴露出去?而且,牡丹如今是我的小妾,你這是強*殲良家婦女,是要被砍頭的?」顧天城的態度非常的強硬,完全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他覺得高昇和牡丹偷情,那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不發筆橫財,他心裡這口氣忍不下去?
可是,高昇確實拿不出五千兩啊?甭說五千兩,就連一千兩,他也是拿不出的?而牡丹這麼些年積攢下的銀錢首飾,都被顧天城的妻子給霸佔了去,想要資助高昇,都沒有可能了?
「都是我害了你?」牡丹淒婉的看向高昇,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看上去非常的淒涼。
高昇的心裡疼痛難忍,頓時惡向膽邊生,順手摸起一塊早就看好的石頭,冷不防的站了起來,狠狠的砸在了顧天城的腦門上。
顧天城在倒下去的一剎那,右手猛然一刺,藏在袖子的匕首,就深深的刺入了高昇的胸口?眨眼之間,這兩個男人就倒在了牡丹的面前,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現實太殘酷,牡丹承受不住,一頭撞向身邊的大樹,瞭解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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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威遠侯府。
顧惜收到顧天城死於非命的消息,沉默了許久,心情頗為複雜。這個不著調的父親,其實這十幾年以來,她已經很幫他了?否則的話,他以為就憑他那個母大蟲一般的妻子,就可以讓他穩坐石海子百戶位置?
這一年以來,他和高昇勾搭在一起,做了不少殘酷百姓的事情。顧惜本來已經打算,派人去石海子收拾這兩個人,把他們的官職給剝奪,並將他們押入大牢,好好的改造。沒成想,她派去的人還在路上,那兩個混賬就死於非命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也罷,既然是他自尋死路,那也就沒啥好傷心難過的了?此等惡人死了,受害的人,也就會少一點?說來,反而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等喬慕遠勸說,顧惜自己就想開了,臉上又有了笑容。本來想要安慰勸說她一番,見她沒事了,喬慕遠也就沒有多此一舉。只是,這一整天,他哪裡都沒有去,就陪著她,對她體貼有加,溫言細語,想盡辦法逗她開心。
威遠侯府一片溫馨安寧,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