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也想阻止來著,無奈太太過於強悍,竟然以死相逼。無奈之下,他們幾個侍衛也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主子,被一個女人給強行上了。雖然如此,作為侍衛隊長,應嘯天也知道自己沒有盡到保護主子的責任。
「主子,是屬下保護不得力,還請主子責罰!」應嘯天跪在了地上,其餘幾個侍衛並韓叔一家,也跪在了地上,齊聲請求責罰。
張不凡頭疼欲裂,以手撫額。
「除了朵兒,其餘的人一個都逃不掉!韓叔杖責十大板,韓嬸五板,應嘯天三十板,其餘幾個侍衛每人十五板!扣月例三個月!」
張不凡咬牙說完,頗有「揮淚斬馬謖」的感覺,然而卻只有狠下心腸做出懲罰。如果這次放過了他們,難保還會有下一次!
轉身就去了臥室,從隨身的荷包裡取出一粒藥丸,強行餵入了那風騷女子的嘴裡。這藥丸,是避子丸,是光明商號昨天才研發出來的新藥,本來是想要給一個朋友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此時,牡丹竟然還沒有穿半件衣服,在張不凡往她的嘴裡餵了入口即化的藥丸之後,居然還想要撲過來抱住張不凡:「大爺,牡丹對大爺是一片真心的,牡丹自打十歲就喜歡上了大爺!大爺啊,牡丹可以不要名分,也可以不要孩子,只求大爺把牡丹留在身邊,讓牡丹侍候大爺!」
「休想!」張不凡閃身避開她,對著門口大喊了一聲:「韓叔,韓嬸,你們出府去,弄一劑絕育藥來!」
「是,小的這就去!」韓叔、韓嬸顫抖著聲音,連滾帶爬的去套了輛馬車,速速的去往府門口不遠處的藥店,配絕育藥去了。
「立刻穿上衣服,否則讓你即刻人頭落地!」在張不凡殺氣凌人的聲音壓迫下,牡丹只好收起勾引他的心思,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服。
張不凡手持一根長鞭,把依然亂拋眉眼的牡丹趕進了柴房,又找了一根繩子,三五下就把她給捆得結結實實,還順手拿了柴房裡的一塊抹布塞進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得嚇死人的嘴巴裡。隨即,「匡當」一聲把柴房的門給鎖上了。
「看好這柴房,別讓那賤女人給跑了!」
張不凡對幾個侍衛下達了指令。
「是,屬下遵命!」侍衛們忍住一身的疼痛,響亮的回答。
張不凡轉身就去了母親的院落,行至庭院的門口,就有兩個嬌媚的丫鬟嬌笑著迎了上來,屈膝行禮:「大爺好!大爺是來找太太的吧,請稍等一下,奴婢這就去通傳!」
「閃開!」張不凡右手用力一揮,把那兩個牛皮糖一般的狐媚子給撥倒在了地上,又怒目一瞪,將一個欲上前阻攔的婆子給嚇得心一哆嗦,想要說的話兒再也出不來口。
張夫人聽到聲音,有點忐忑的迎了出來:「不凡,你來了!」
「阿娘,把那個叫牡丹很是不錯,兒子想要留下她,把她的身契給兒子吧!」張不凡竭盡全力的,壓制住了怒吼的衝動,輕聲細語對自己的母親說道。
張夫人見兒子沒有發火,以為自己計謀成功,兒子這算是默認了牡丹為小妾了,就連忙笑呵呵的吩咐自己的奶娘:「快把牡丹的身契給大爺!」
貼身嬤嬤的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屁顛屁顛的去取了牡丹的身契過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張不凡。
張不凡笑嘻嘻的道:「那個牡丹很不錯,我很是喜歡!昨天,有份送牡丹去杏園的,都賞五兩銀子!都站出來吧,統統有賞!」一邊說,一邊從錢袋裡掏出了好幾個銀裸子,用手拋著玩。
語氣,很溫潤,很親切,很歡快的樣子。
立刻,就有幾個丫鬟婆子被忽悠得喜不自禁,爭前恐後的站了出來,仰著頭看著張不凡,一臉的期待和欣喜。有兩個俏麗的丫頭,也大著膽子,對他飛了一個媚眼,心思不言而喻。
「容嬤嬤。」張不凡笑著對阿娘的奶娘招招手,容嬤嬤連忙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笑吟吟的:「大爺,叫老奴有何事?請吩咐。」
「叫你過來,也沒有啥事,就是我的手癢得很!」
伴隨著張不凡陡然轉變的凌厲語氣,一聲聲響亮的耳光聲,驟然響起。眾人瞪大了驚詫的眸子看去,容嬤嬤的又紅又白的臉頰,已經腫了起來。
「不凡,你這是幹什麼?容嬤嬤可是阿娘的奶娘!」張夫人驚呼了一聲,身形有點搖晃,猛然明白牡丹之事,或許是惹惱了兒子。
「奶娘又如何?!」張不凡一暴喝,幾腳飛過去,那幾個站出來的丫鬟婆子,都毫無例外的,被踢得飛出老遠,疼得爬不起來。
「甭以為自個兒是奶娘,就可以胡作非為,整日裡挑唆自家的主子想些有的沒的狠毒詭計!那個牡丹的事情,不就是這老虔婆挑唆阿娘做出來的麼?!」張不凡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奶娘很喜歡挑唆阿娘幹壞事。
說完,依然怒氣不解,順手從地上拾起幾個小石頭,隨意的一揚手,正中那幾個丫鬟婆子和容嬤嬤的膝蓋。
「哎呦,疼死我了!」慘呼聲,頓時不絕於耳。這些跟隨在張夫人身邊的丫鬟婆子,平日裡都是嬌貴得很,吃穿用度甚至比一般的官員家的小姐夫人還要講究。那架子,也是端得高高的,得瑟得不得了!
話我得想。對這些人,張不凡早就看不慣,早就想隨便尋個由頭給打發了去!可是,那又不是自個兒院子裡的,他又想著惜兒的事情,還得求阿娘。也就睜個眼閉個眼,沒有過多的去理會,沒有想到的是,昨天這些人竟然和阿娘合謀,把他給狠狠的算計了!
「不凡,你這是不孝,是忤逆!」張夫人見勢不妙,乾脆坐在了地上,撒潑打滾。
張不凡的心抽了一下,這樣的阿娘,讓他的心倍感疲倦。這樣的阿娘,也讓他有點厭煩,讓他覺得顏面盡失!和喬慕遠的阿娘相比,他的這個阿娘,要遜色許多許多!
雖然在顧惜的問題上,廉夫人也做出過不理智的事情,但是她的出發點是好的,是真心實意的為兒子著想的!最重要的是,廉夫人沒有做出很不堪的事情,沒有為了逼迫兒子讓步,而作出昨晚那樣的醜事來!
「把這些丫鬟婆子,全部賣掉!否則的話,這個家和錢塘的家,我都絕對不會再回去!」張不凡目光銳利的看了阿娘一眼,扔下一句狠話,就摔門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韓嬸過來傳話:「夫人,大爺讓奴婢來稟報,牡丹已經被賣去了這京城最低等的窯子!」同來的,還有兩個身手高強的侍衛。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那幾個丫鬟婆子,心兒都不禁瑟縮了一下。還沒等韓嬸離開,那兩個鬧得最凶的丫鬟就癱倒在了地上,哆嗦著聲音哀求道:「夫人,奴婢願意配給莊子裡的人,再也不鬧了,再也不敢指望做大爺的姨娘了!」
張夫人冷哼一聲,陰森森的道:「現在想要去莊子了?晚啦!」
張不凡一走,張夫人就說要送她們去京郊的莊子裡,配給那裡的管事的。忽然就有兩個一臉狐媚相的丫鬟跪倒在她的面前,哀求她讓她們留下,說自己願意不要身份,只以通房丫頭的身份跟隨在大爺的身邊。還一個勁的勸說她,說大爺之所以生氣,只不過是因為被欺瞞了,被強迫了。只要讓她們留下,就一定有贏得大爺歡心的那一天,到那個時候,她們一定想方設法的抓住大爺的心了。
本來,聽她們這一說,張夫人的心還有點鬆動,覺得似乎就是那麼一回事,就想著是不是偷偷的把她們給留下來。直到聽了最後一句話,張夫人騰地一下就火冒三丈:哼!我的兒子,他的心我都抓不住,倒讓你們這兩個小賤人抓住?!
氣恨之下,就氣狠狠的發話:「把她們都送去最偏遠最破敗的莊子,隨便找個做農活的家僕給配了!」
一聽說要去最破舊著最偏遠的莊子,而且不是配管事了,而是配做農活的人了,那兩個丫鬟求饒不成,就又吵又鬧,說了不少威脅恐嚇的話兒。
這招,對心地狠辣的張夫人來說,自然是不管用的!只是,張不凡這個宅子並不是很大,總共就三個院落,統共就那麼五六個小廝和婆子。如今,她從錢塘帶來的這十三個丫鬟婆子,倒是有十來個都要發賣或者是去莊子裡的。人手緊缺,根本就沒法壓制,也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在地上哭鬧打滾,聽她們胡言亂語。
「找人牙子來,遠遠的賣掉!」
張夫人看著兩個杏園的侍衛,嘶喊了一聲,眼底閃過陰鷙的光芒。
「是,夫人!」侍衛飛快的點了那十個人的啞穴位,指揮著與其三個僅剩的丫鬟婆子,把那十個人統統關押到了一個屋子裡,韓嬸出門去找人牙子。
第二天一早,人牙子就帶著三十個丫鬟,十個婆子,三十個小廝來了。張不凡親自挑選,選了五個憨厚淳樸的農家女子,三個粗壯的婆子,五個身強力壯、憨厚老實的小廝。
其餘的人,連帶著張夫人原來的那十個丫鬟婆子,都讓人牙子帶走了,交代人牙子遠遠的發賣掉,並盡量賣去邊遠窮苦之地。
整個過程中,張夫人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旁觀,一句反駁兒子的話兒都不敢多說。二十多年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和善儒雅的兒子震怒,第一次見到兒子對丫鬟婆子下這樣的狠手!
她明白,這一次,是她觸碰了兒子的底線!
兒子的底線,就是顧惜!
昨晚,那牡丹自作主張的,跟迷醉中的兒子說,她是惜兒,是他的顧惜。因為如此,兒子才會在迷醉中失了心性,才會落入她和丫鬟婆子聯合設下的陷阱,做出讓他捶胸頓足、噁心不已的醜事!
兒子說,原本他是想,只要顧惜一天沒有嫁給喬慕遠,他就會有機會!可是,顧惜還沒有嫁給喬慕遠,他自己就和丫鬟做下了這樣沒臉的醜事!從此往後,他就再也沒有指望了,哪怕顧惜和喬慕遠最終沒有成親,也不會有他什麼事了!
換言之,即使顧惜不嫌棄他,他也嫌棄他自己!被自己的阿娘出賣給不要臉的賤女人,張不凡深以為自己非常的不堪,非常的低賤!他的心,被深深的傷害了!
兒子哭著說,他配不上顧惜了!這一切,都是被她這個做阿娘的給毀了!以後,他乾脆去做和尚得了,免得日後時時刻刻都要擔心,都要小心的提防,生怕自己的阿娘又給自己設下陷阱和火坑,讓他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傻傻的就跳下去!
這話,說的重了點,當阿娘的聽了,心裡感到很傷心很委屈。然而,說的那個人,卻是聲淚俱下,苦不堪言,一副天塌下來了的樣子。
聽的人心裡有什麼想要怒吼的話兒,也被兒子那痛不欲生的表情,給生生的嚥了下去。
兒子這個樣子,可把她給嚇壞了!這一天,都寢食難安,人牙子來了,她就心神恍惚的坐在一旁,任由兒子發號施令,半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這個兒子,是她最大的驕傲,也是最孝順最貼心的兒子,然而如今一切都被她自個兒給毀了!
丫鬟婆子小廝買好了,張不凡就讓把他們都交給了蔡管家夫妻倆調教,杏園從此成了張夫人手下的丫鬟婆子的禁區,再也不准踏入半步!
張不凡甚至乾脆搬去了商號的客棧住,而且跟打游擊一般,這裡住一晚,那裡住一晚,壓根連兒子的面都見不上。張夫人在京城又住了一個月,終於帶著幾個丫鬟婆子,灰溜溜的回錢塘去了!
張不凡大大的鬆了口氣。
韓叔韓嬸和杏園的侍衛們,也都大大的鬆了口氣!
管家站在碼頭上,目送著張夫人拭淚離去的淒涼樣子,在心裡感歎: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兒孫自有兒孫福,再怎麼想要抱孫子,也不能給兒子設下陷阱,讓兒子經歷那樣難以接受的事情!
做娘的沒有個做娘的樣子,讓做兒子的如何尊重得起來,如何親熱的起來呢?有些傷害,是一輩子都難以癒合的,夫人啊,你在大爺的心裡,可是種下了一根刺,一根時刻都會扎傷他的刺啊!
管家蔡叔,在心裡很是同情和心疼張不凡。經歷過牡丹事件,大爺這一輩子,或許都不會成親了!除非有那麼一天,他可以再次的遇到一個奇女子,一個可以跟顧惜諧美的巾幗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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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天,就是顧惜和喬慕遠成親的日子了!
這一天,石榴園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顧一、知秋、知冬、十六爺顧天明、小姑姑顧依蘿,一行五人風塵僕僕的站在了顧惜的面前。
「五小姐,這是十六爺,是您最小的叔叔。」顧一看著亭亭玉立的顧惜,滿臉的喜悅,笑著跟她介紹。
「惜兒,我是顧天明,是你嫡親的叔叔!」這個十八歲的山村少年,一臉的憨厚淳樸,對顧惜露出了親切而溫暖的微笑。
旁邊那個十五歲左右的女孩滿臉的喜悅,笑著把話搶了過去:「惜兒?你就是惜兒啊?呵呵,我是顧依蘿,別看我比你還要小兩歲,然而我可是你的姑姑,最小的姑姑!(*^__^*)嘻嘻……」
一語畢,就是一串銀鈴般的歡笑聲,很爽朗很開朗的一個女娃,一看就是心地單純善良的。
顧惜心底油然而生喜愛的感覺,連忙站了起來,蹲下身子,給小叔叔和小姑姑行了一個福禮:「惜兒見過小叔叔,小姑姑!小叔叔和小姑姑萬福!」
「嘻嘻,侄女兒請起!」顧依蘿用手掩著小嘴,又是一串歡快的笑聲,如珠玉落在碧玉盤上,分外的悅耳動聽。
「妹妹,嚴肅一點,惜兒可不是小娃娃了!」顧天明白了自家妹子一眼,對顧惜歉意的笑了笑,親手將她扶了起來:「惜兒,小叔叔久仰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跟爺爺口中的那個惜兒,非常的吻合!」
「哦?」顧惜調皮的笑笑,好奇的問道:「太爺爺口中的惜兒,是如何的呢?」
「聰慧、優雅、高貴、淡定、善良、可愛、果敢、睿智,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蓬勃的朝氣和活力!這樣的惜兒,小叔叔甚是喜歡!」顧天明的語氣,充滿了無限的驕傲和自豪,還有由衷的敬仰和崇拜。
「正是如此!惜兒啊,你知道不?爺爺經常都會跟我們提起你,把你誇成了一朵花兒,顧蔓兒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次我和哥哥來京城,她可羨慕了!」
「等等,」顧惜打斷了顧依蘿的話,疑惑的問道:「顧蔓兒?你怎麼會認識?又是在哪裡看到的?她會說話,我怎麼不知道?」
一連串的話兒,就跟連珠炮似的問了出來,把顧依蘿都給問蒙了。顧天明就笑著把話接了過去:「惜兒啊,蔓兒是大哥的女兒。對了,大哥就是你的十二叔,是你父親嫡親的二弟!」
「哦,原來如此!」顧惜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的笑道:「唉,咱們顧家,如今可有兩個娃兒叫顧蔓兒,這如何是好喲!」
「啥?還有人叫顧蔓兒?」顧天明和顧依蘿吃了一驚。
「是啊,十五叔的小女兒,也叫顧蔓兒,還是我給取的名字呢!」顧惜忽然咧嘴笑了,道:「嘿嘿,十二叔家的顧蔓兒,是太爺爺取的名字麼?」
「是的,確實是爺爺給取的!」顧依蘿拍手笑道:「你跟爺爺還挺有默契的嘛,怪不得他老是誇你,都誇成一朵花兒了,還不肯罷休!蔓兒那小丫頭說,再誇下去,就跟仙女兒一般咯!(*^__^*)嘻嘻……」
顧惜也樂了,逗趣的笑道:「咋滴?吃味了?」
「我就吃味了,不行啊?」顧依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爺爺就是偏心,我不也是挺可愛的嘛,也沒見他誇幾句!成日裡,還老是念叨這個,念叨那個,說我太嬌氣太任性,得扔到江湖裡好好歷練一番!」
小丫頭的嘴巴,撅得高高的,話是責怪的話,但是聲音裡卻透著濃濃的喜悅和思念。話說到最後,竟然黯然神傷的來了一句:「惜兒啊,我想爺爺了!」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這個時候,忽聽有個軟糯的童音在外面廊上隔窗笑道:「惜兒姐姐,俺們來咯!」
隨即,就有兩個娃娃旋風一般的衝了進來,直接就撲向顧惜的懷抱。來者,正是小可愛哲兒和豆豆!緊跟著,十五叔和金鳳一人抱著一個奶娃娃,也笑著走了進來。qwyx。
顧惜連忙笑著介紹道:「這是十五叔和十五嬸,這是顧雲哲和顧豆豆,十五嬸懷裡的娃兒就是顧蔓兒,十五叔懷裡的娃兒是跟蔓兒一起出生的顧雲堅!」
顧天明和顧依蘿連忙起身行禮:「見過十五哥,見過十五嫂!」對上十五叔詫異的目光,顧惜連忙笑道:「十五叔,這是十六叔和小姑姑,剛從太爺爺那裡過來!」
「哦,這就是二叔的小兒子和小女兒啊?」十五叔恍然大悟,眼底漫過歡喜的笑容,很激動的道:「好!這就好!二叔的小女兒,都這麼大了!」
顧依蘿湊了上去,盯著金鳳懷裡的娃娃看:「十五嫂,讓我仔細看看這個顧蔓兒!」
「啊?」十五叔和金鳳疑惑不解,同時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這麼一行字:什麼叫做「這個顧蔓兒?」
顧惜只好又充當了解說的人,不好意思的道:「十五叔,十五嬸,幾年前,太爺爺給十二叔家的孩子,也取了個顧蔓兒的名字。如今,咱們這個蔓兒,恐怕得改個名兒了?」
十五叔連忙點點頭,正要說點什麼,顧依蘿卻驚呼了起來:「哎呦呦,這個顧蔓兒,怎麼跟那個顧蔓兒,長得一模一樣啊?」——
汗滴滴,很抱歉,更新來遲。會努力的,謝謝各位的一路相隨,群麼麼,晚安啦!預告,下一更,成親並揭曉秘密。